捆绑/感官剥夺/视jian/踩鸡/强制gc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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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抖S女主(沈璟)x夺权失败男主(沈厌)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沈璟今天偏要以下犯上! 日暮时分,台风天气下的晚霞绮丽又妖异,沈璟伸出手企图握住残阳,不过徒劳。阴影挡住了她的眼睛,昏沉、阴暗、粘稠、浓烈,浓烈的黑暗正在暗自汹涌。 她身着黑色小西装,拿着一个精巧的白灰色手提包,穿着双黑白条纹平底鞋,慢悠悠地逛,用新奇的眼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房屋鳞次栉比,各类店铺在晚霞的笼罩下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便利店门口蹲着几个抽烟的少年朝她吹口哨,饭馆前有几桌稀稀落落的堂食,麻将馆里吵吵嚷嚷的,茶楼的二楼坐着几个喝茶的老爷子下象棋正热火朝天,菜市场里砍价和说话的声音闹腾得像是在吵架,从出租屋里传来小孩的哭声和母亲的训斥声,一颗槐树下一只橘猫被柴犬逼得用爪子扒住树干。沈璟禁不住笑出了声。 沈璟向阳光小区门口的老大爷问好,走进43栋,停在“413”号门前。金属门牌号久经风雨,锈迹斑驳,边上还打着卷,她从手提包里掏出挂着日式陶瓷娃娃的钥匙。门有些老旧,嘎吱的声音实在难听,她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种声音了。 她先在鞋架前换了双红色细跟鞋,等会儿它将大有用处,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显然她已将平时纯良伪善的面具扔在地上。处于“另一个自己”状态的她比平时多了几分危险和神秘。 破旧的风扇有气无力地在天花板打着旋,嘎吱作响,迟缓又艰难,空气里散发着一股霉味,还有一种青苔混着墙灰的味道,这里的通风不太好,空气里尘埃四散。沈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沈厌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眼前的丝带,他视线中的任何东西都带了一层红色滤镜,这是欲望的颜色。他不清楚自己到底醒了多久,又被绑在这里多久,但他很明白,他所处的地方就是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家”,即使他已经离开这里好几年了,但他对这里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令他作呕。如何不是她们,他又怎么至于…恨意蒙蔽了他的双眼,使他看不清眼前的局势。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哒”“哒”“哒”,清脆又清晰,直愣愣地踩在沈厌的心脏上。他的神经紧绷,四肢僵硬到有些疼痛,这是“秋后算账”来了?他早该想到这一天,他这种私生子一旦做了“夺权”的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他还不能死,他窝囊地活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下定决心要假意顺从。 那令他紧张的声音停在床前,他的身体朝向墙壁,无法转身,因此他看不见那人的面容。此时,那道视线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游离,明明他还穿着衬衫和西装裤,他却觉得自己已经被那人扒光了。像蛇一般在他的身上游走,黏腻、恶心,所到之处都会泛起颤栗,他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简直是变态!愤怒和羞耻的情绪为他蜜色的肌肤添上几分羞人的颜色,显得有些涩情。沈璟却瞧见了他红透的耳垂,不由得轻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男人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的嘴被一团布堵住了。 沈璟好心地抽出他嘴里的布。男人没时间顾及嘴里的不适感,急切地问道:“沈璟,是你吗?”回答他的只有自己厚重的呼吸声和风扇的吱呀声。 “沈璟,你别装了!”男人已有些气急败坏,他对这种沉默感到不适,他讨厌这种自己在明对方在暗的局面。 “沈璟,我认输了,你放我走,我马上去国外,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他苦苦地哀求着,态度诚恳得像真的一样,但沈璟明白他的本性,不过是壁虎断尾,自保手段罢了。放他去国外无异于放虎归山,他一有机会就会卷土重来,不咬掉她们一口血rou绝不松口,活脱脱一条伺机而动的响尾蛇。 “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沈璟’,有人雇我来调教你,我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男人听到的并不是熟悉的声音,反而是一个音色陌生偏向于御姐的声音。 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谁雇了你?我出五倍价格。”他拿出平时对付下属的语气,企图震慑对方。 但很显然他那一套对眼前的女人并不管用。 “沈大总裁,我们这种人呢讲的就是信用,你还是省点力气留着等会儿叫吧,叫好听点说不定我就对你温柔些。”女人的语气温柔,内容却让他不寒而栗。 “你最好别被我知道你是谁,你今天不杀了我,我迟早会杀了你!”沈厌似乎明白了今天是难逃一劫,事到临头还想着放狠话吓到对方。 狠厉的眼神被红色丝带遮住,沈璟只觉得他的表情勾人的紧,像是被陷阱困住的猛兽,明明无力回天还企图吓退敌人。她的呼吸怔住,不由得失了神,用手指触碰对方坚毅的面庞,对方猛得转头一口咬住她的手腕,牙齿嵌进rou里,她痛得叫出声“沈厌,你他爹快松口!”无论她怎样拍打对方的头部他都不为所动,直到咬出血来才松口,一丝血线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白色的床铺上,开出朵朵禁忌又美丽的花。 “呵,外甥女,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他用舌头卷走唇边的血,唇色因血的滋润越发鲜艳,弱化了几分五官的硬气,凭添了几分魅意。 沈璟随意用绷带缠绕了几圈手腕,她懊恼自己忘了这家伙并不是个软柿子,即使成了砧板上的鱼rou也不会真的任人宰割。但这样的性子征服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吗?如果顺从的像绵羊一般反而失去了趣味。 “啧,舅舅你还真是小气啊,我只是和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你有必要咬得这么重吗?都出血了。”她的语气可怜兮兮,手却摸上了对方的脚腕,细细地摩挲着对方因捆绑泛红的脚踝,带着一种不明的意味。 “沈璟,你踏爹是不是有病啊?!我是你舅舅,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沈厌很反感这样的触碰,对方的手冰冰凉凉的,他被触碰的地方有些发烫。他知道沈璟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乖巧,却没想到她背地里对他竟然有这种心思。即使他和沈璟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仍然是她名义上的“舅舅”。 “舅舅,你有没有听过‘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这句话?如今,你是我的战利品。”她的唇落在踝骨处的黑痣上,虔诚的不带一丝欲念。早在见他的第一眼,她就明白这个人注定属于自己。 “你他爹就是个疯子,我是你舅舅!”他用力挣扎企图摆脱身上的束缚,但他被下了药,浑身无力,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被捆绑的地方产生了淡淡红痕。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舅舅,在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很想看你被逼到绝境的样子,我想,一定很美味。那个夜晚我躲在楼梯里看你,月光下的你实在是诱人,天知道我是怎么忍住自己想恰死你的想法的。”他紧握的手被强行掰开,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左手手心,他的身体不停颤抖,心里打鼓,暗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我无时无刻不在看着你,你吃饭的时候,喝水的时候,发呆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办公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当然也包括自ll慰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想,真想让你死在床上。”说到最后,她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热气喷洒在沈厌敏感的腰部有点痒,他不禁扭了扭身子。 “小璟……你这是在犯法,安装监控偷窥他人隐私,非法囚禁,你要坐牢的,你放了我,我绝不追究你的责任。”沈厌强压下心里的恶心,用大度的口吻劝导对方。 “你在说什么胡话,舅舅?”她的手掌覆盖到对方的臀部上,隔着西装裤也不影响手感,浑圆饱满,软得要命,她拉紧几根红绳本想让他的屁股更有型,却听到一声闷哼声。他的前端抬起,原来是绳子摩擦到了那个部位。 “即使被自己的外甥女摸,像鸭一样撅着屁股也会有感觉吗?舅舅,你好贱啊……”刻薄的话直直地刺进沈厌的耳朵里,心里颤了颤,前端反而吐出几滴眼泪。沈璟看了一眼颜色渐深的裤子。 她好心地帮对方解开裤子,坚硬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她将对方的身子转向面对着自己。 “沈璟……我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沈厌喘着粗气,仰头看着少女,若隐若现的脸,他的心脏快要炸了,意识有些混乱,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火车经过,轰鸣声响起,头顶的灯泡闪了几下,房子也跟着震动了几下。 在嘈杂的声音里他听见她说: “我从来都不会后悔。” 话音刚落,高跟鞋便落在他的性器,重重地撵了一下,他痛得灵魂出窍,头晕目眩,全身都忍不住向内蜷缩,但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嘴部难以合拢,任由口水滴落在地上,银丝在白色灯光下闪着光。 “沈璟,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红色丝带被泪水打湿变成深红色,藏在丝带下的眼尾洇红,男人语气凶狠,面庞涨红,前端变成青紫色,看起来就很难受。 沈璟满意地看着对方的惨状。 她将之前的布再次塞进男人的嘴里。“舅舅,你应该很累了,还是少说话吧。” 接着她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把美工用的小剪刀,再次把男人翻了个身子,在他胸前垫了个枕头。 她捏起一点布料,就直接开剪,男人感受到了臀瓣冰凉的感觉,呜呜呜地叫。沈璟坏心思地划了他一下,当然并没有出血,却足以让他闭嘴。 “不用怕,剪个洞而已啦。”她戴上白色手套,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男人的后方处。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奈何对方的处子xue太紧,寸步难行。她不满地拍打对方的屁股,“舅舅你放松一点。”回答她的只有呜呜呜的叫声。她不耐烦地用左手安抚了几下他的前端,粗粝感刺激前端再次抬头,直到前面xiele,后面夹紧的xue才放松,沈璟趁机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逐步开拓,找到那个点,瑟瑟好像是这样说的。”她慢慢寻找,终于摁到一个凸点,只要一刺激那里男人的脖子便会高高昂起,像是濒死的猎物。她的眼中迸发出欣喜的亮光。 男人还没适应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后方就被抵上一个坚硬的物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心里因未知而害怕。 “舅舅,这可是我花大价钱给你买的好东西,不仅有温度,还会模拟射精呢,保证你爽到哭~”她握着guitou直直塞进蜜xue,完全不顾男人的痛呼声。 “舅舅,你的小洞真是神奇啊,看起来小小的,竟然真的吞进去了,好厉害!”沈璟凑近观察着那朵收缩的小花,一副惊奇的样子,羞得男人脸都红了。 接着,她又故技重施,剪开了沈璟胸前的两块布料,一口叼住他的红樱,轻轻地撩拨。 “舅舅,你的奈子好大。”她就像婴儿喝母乳一般吸吮,但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奶出来,气得用牙齿磨,用牙齿咬,两朵红樱很快就绽放了,红晕扩大,颜色加深,恰似雪地里的红梅。同时,下方动作的力气变大,对方猛地往前一挺,直直把rutou送入沈璟口中。 “咳咳咳,舅舅,你好坏,呛到我了。”她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对方发出呜咽的声音,沈璟眼里的墨色渐浓。 男人受不了这双重的刺激,所有难耐又诱惑的声音都被布团堵住了。 “射多了不好,舅舅你多忍忍。” 她从包里拿出一根棉签,小心地插进男人性器的马眼里,对方像困兽一般挣扎,满脸痛苦。 接着,她双手死死掐住对方的腰,身下的动作大开大合,用力地cao干着,直cao得花xue糜烂,xue口外翻,形成个小洞,难以自行掩闭。 因对方粗暴的动作男子十分痛苦,但她有时又会碰到他的G点,使这痛苦中又掺杂着难以掩盖的欢愉。 快感逐渐积累,都堵在前方的性器上,棉签堵塞,让他的快乐无处释放,快乐变成了痛苦。 沈璟又用力cao了几十下,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便按下了射精的按钮。黏糊,guntang的“jingye”冲进了他的肠道,沈厌失神了……他被外甥女内射了…… 沈璟起身下床,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跳蛋,对方的花xue被cao得松软,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外来物。男子浑身颤了一下,但没有过多动作,俨然一副被cao傻的模样。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准备回去后好好品味。 点开app,将跳蛋开到二档,穿戴衣物,没再管对方,临走前,她亲了亲绽放的红梅。 “多谢款待。” 转身离去,没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