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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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蓝眠缓声应下来,“那今日,你在我这,便先立个规矩。” “有些事,可一,不可二。” 幽蓝色的光芒与银色藤蔓交相辉映,衬得整个以靡红酒色为主色调的室内更显得几分幽深而又教人不敢窥探。 有两指粗细的粗藤攀上了萧尘宇的腿根,摩挲着反剪了他的一对臂膀,就这么硬生生架着他自地面腾空而起,旋即,被甩到了床上。 床上铺着酒红色天鹅绒床单,触感柔密而又绵软,下面垫着的床垫更是柔韧富有弹性,随着一具身躯砸来,无声震了几下,便卸去了力道,将空中抛来的人接了个稳稳当当。 萧尘宇自床榻间抬头,便见蓝眠自外间进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拎了一根黝黑油亮的藤条,朝他微微一笑。 攀在萧尘宇身上的藤蔓缓缓游移挪动,架着他的臂膀,压着他的身子向下压,硬生生让他呈反剪双臂的姿势跪在床上,他挣了两下,没有挣开,而后便有显得冰凉的手指按在了他颈后颈椎棘突上。 蓝眠轻笑一声:“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后悔了,我便当今天你我二人从不曾见过。” 萧尘宇这个姿势看不到背后人的脸,但二人的气息却近到几乎融在一起,他努力抬高了下颌:“我不会后悔。” “好,那你待会儿,可得受住了。在我这,开始了,可就没有中途停手这么一说。”蓝眠微微垂眸,不过顷刻间,身形便陡然拉长开来。 长发披散,法衣垂坠,俨然是他前世成人模样——也是他元神本相。 灵力凝聚,指尖若刀,沿着萧尘宇背上脊椎缓缓划下。 下一瞬,萧尘宇一身衣物尽数割裂开来,甚至有锋锐剑气给萧尘宇的皮肤带来些微的疼痛刺激感,但放眼望去,透过如今已成褴褛的衣物却能看到他那一身带着些许肌rou雏形的皮肤光滑如初,完好无损。 萧尘宇浑身一颤,而后没有更进一步地疼痛时,才慢慢放松了身体,任由枝蔓摆布,架着他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冰凉的手贴在萧尘宇颈后,复又游移到他的肩颈关节,漫不经心似的揉捏过后,沿着他的脊椎往下,似是抚摸,又似是按压着,慢慢探入腰间。 从尾椎骨到腰窝的髋骨,再到身前两侧较之皮肤略微突起的髂骨,而后沿着腹股沟继续往下,甚至在大腿根部试探性地捏了一把,明明本该是冰凉的触感,明明也不曾碰到最为关键的存在,却好似格外带给萧尘宇意想不到地刺激,惹得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yinjing充血勃起,鼓鼓囊囊地隔着一层白色紧身衬裤蹭在蓝眠手背上,彰显着存在感。 蓝眠意味不明地轻笑,而后略过这处,沿着萧尘宇臀部肌rou继续下探,最后停在萧尘宇跪在床上微微绷起,显得更加凸显几分的膝窝处,然而蓝眠在他这只是反复揉捏,待指尖被他体温暖得微微回温后,便再次离开,指尖沿着肌rou划过小腿肌,却是将他的脚踝持在手心细细把玩。 蓝眠缓声问他:“诺丁学院,不教武技么?” 萧尘宇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也隐约带着些喑哑:“……教,但武技毕竟是各家族的传承绝学,学院里能教的,大多是些粗浅地练身技法,到底能学成什么样,还得看对打实战……” “对打实战?”蓝眠缓缓将这个词念了一遍,“也就是说,在学院里,还有比武?” “是,”萧尘宇喘息着,“老师能教的,大多是意外如何处理,武技上,就只有靠打,反复挨打,反复反思……能悟到什么,能学到什么,全看学生自己。” “原来如此,”蓝眠叹了一声,“我说怎么你都如今这个年纪了,浑身筋骨都还没拉开。” “这种武技,太过粗浅,太过野蛮,不学也罢,”蓝眠捏了他的下颌,让其抬起头来,“你的武魂是什么,放出来我看看?” 萧尘宇拳头紧握,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低声唤道:“血狼,附体。” 蓝眠离得近,自然也能感知到他体内魂力的流转,一轮白色魂环自萧尘宇膝下凭空而起,随之而来的,是蓝眠绑缚在他身上的相思藤寸寸断裂,化为一片灰烬。 而萧尘宇身上也淡淡附着了一层血气,原本并不明显的肌rou缓缓凸显,指尖轻弹着舒张开几根锐利地爪子,身后带着几分朦胧的婚礼波动,隐约是一条垂在地上的狼尾,若隐若现间,连带着口中犬齿也跟着长了几分,最为显眼的是他头上直直立起的一对耳朵,呈尖角状耸立着,外轮廓带着一圈棕红色狼毛,耳朵内里却是一层雪白细绒,呈现一种毛茸茸的触感。 蓝眠伸手摸了上去,萧尘宇身上却是一软,腰腹间骤然失力,整个人半跪半趴着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连带着喉咙间挤出几声呜咽:“别,别碰。” 他先前已然被激起了几分性欲,浑身上下正是敏感地时候,此时再被人碰触狼耳,几乎承受不住这种外来的刺激。 蓝眠轻笑了一声,收回手:“你这武魂附体,能支撑多久?” “……看魂力消耗,”萧尘宇低声道,“如果魂力消耗不大,一直维持着武魂附体状态,能坚持两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恐怕不行。 蓝眠原本是出来采买东西,买些铺盖枕头之类的东西回去,如今已经在萧尘宇的试探里浪费了不少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是饭点,他要是再不回去,怕是难以和唐三解释,说不得还要惹得唐三出来找他。 蓝眠思绪微转,说话间却依旧条理清晰:“跟着我,有过当罚,有功当赏……我予你一套锻体之法,算是你跟着我之后的见面礼,但先前你威胁我一事,总不能就这么草草揭过。” “我这,也没什么功过相抵的说法,说不得,得要你多吃些苦头,”蓝眠弹指间,原本被萧尘宇挣断了的相思藤拔地而起,贴了萧尘宇的皮rou,将其拉扯成先前趴跪着的模样,只是这次藤蔓大多缠缚在他腰间腿上,反倒是不曾束缚着他的一双臂膀,“能撑住,就自己撑着,撑不住,那大可以趴着——就这么个武魂附体的状态,保持住了。” 萧尘宇茫茫然还不知所措,下一瞬,本该是跪地的一双膝盖被相思藤分扯开来,重心不稳之下,萧尘宇赶忙伸手,险险撑住身体。 略显得温凉的手贴在他的后腰上,压着他的身子往下伏,蓝眠不疾不徐地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问你,一个人的重心,在哪儿?” 萧尘宇顺着蓝眠的力道沉下身子,原先的心猿意马跃跃欲试之情霎时间消失不见,只有大腿根部恍惚被人架着硬生生撬开骨头想要将他撕开的疼痛,连带着他身下紧身衬裤里的那抹弧度平缓消退,原先的旖旎心情也在此时尽数消散:“疼……疼!” 初时尚还像是呢喃,只是声音到了最后,越发高亢,更似是哀嚎。 “忍着,”蓝眠哼笑一声,手下力度更是往下又压低了几分,“我问你,一个人的重心,在哪儿?” 萧尘宇于疼痛中蓦然想起开始时蓝眠所说的那句可一不可二,心下一个激灵,忍着疼痛答道:“腿——是腿。” 蓝眠不置可否:“若是腿……那人腿有两条,难不成,人还能有两个重心?若是瘸了一条腿,又该如何?” 床铺柔软,室内熏香馨甜,然而此时被人压在床上的萧尘宇却再没有半分旖旎思绪,只觉得头上隐约有了冷汗,然而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蓝眠所走,转移自己注意力:“人只有一个重心……若是瘸了一条腿,自然该是重心不稳。” 蓝眠轻笑一声,又问他:“那你觉着,除了武魂之外,人身上攻击力最高的部位,是哪里?” “也是腿?” 蓝眠接着问下去:“那,为什么说腿的攻击力最高?” 此时的萧尘宇已经由最初的手撑床换成了手肘撑着,一边受着来自蓝眠压在他后腰上的力,一边伏低了身子努力想让自己好受些,闻言犹豫了一会儿,便又觉着后腰上的手往下压下来,胯骨间将要裂开似的疼痛逼得他忙不迭道: “因为腿是人身上最长的部位,力度最大,伤害也最大……如果用腿进行攻击,也能变相拉开与对手之间的距离,保证头部、心脏以及肚腹间安全,避免出现内伤以及受到难以挽回的伤害。” “说得倒是不错,可惜重心偏了,”蓝眠动了动手指,略显得粗壮的相思藤自床底蜿蜒而出,勾结在萧尘宇腰间的藤蔓上,迫使萧尘宇腰身下沉,替代了蓝眠压在萧尘宇后腰上的手,“一个人的重心,不在于腿,而在于腰胯,腿瘸了的情况下,确实会出现重心不稳,但重点不再腿,而在骨。” “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蓝眠取了早先放在一旁的藤条,试了试柔韧效果,“武技本质上,就是对于筋骨的锤炼——腿在攻击时,势必不可能两条腿都着地,但人也并未因此失去平衡,所以重心的关键,不在于腿,而在于与腿骨相连的骨骼。” 咻地一声破风声响起,待藤条与他臀rou相贴之时,萧尘宇一片空白的大脑尚未回过神,直到臀rou上一道尖锐火辣地痛意缓缓蔓延开来,他才反应过来,刚要挣扎,便听蓝眠显得温凉地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知你现下是武魂附体,气力大增……若是挣断了我这藤蔓,说不得要跟你先前威胁我的事,一道清算。” 萧尘宇一身长袍如今已是一身褴褛,然而他贴身穿着的,直到大腿根部的紧身衬裤却还完好无损,如今正包裹着他身后的臀rou,藤条抽在他臀上,根本看不出伤势如何,连带着先前那道显得尖锐的疼痛,都被这紧身衬裤逐渐闷成了一片迟钝。 萧尘宇挣扎的动作僵住,而后又被蓝眠按着脊背压在床榻上趴伏着,两腿大开,肚腹空悬,唯有上半身自胸膛以上能勉强挨着柔软细腻的床单,但若从背面来看,却是四肢着地,双腿大开,唯有臀部高高翘起,恰是将这一处地方送到了蓝眠手下。 萧尘宇的呼吸沉了沉,最后自暴自弃般将自己埋进了床单里,唯有愈发鲜红的耳朵露在外面,他当下这个姿势,不仅是羞耻尴尬,而且还不好受力,被人用藤条抽在臀部,却是连绷起臀腿上的肌rou都做不到,一旦用力绷起,小腿会往内里收,然而膝盖却是跪在原地动不上分毫,紧接着束缚在脚踝上的相思藤又会将他的小腿拉扯回去——萧尘宇甚至不敢用力。 他当下的处境已经极为不堪,若是不小心再绷断了腿上用来束缚他的相思藤,只怕他的下场…… “嗯——”萧尘宇闷哼一声,手抓紧了床单,身上也跟着一颤,却是又一藤条就这么落在了臀上。 rou眼可见的,萧尘宇那被包裹在紧身衬裤下的皮rou受力后微微绷紧,随后却又放松下来,身体下趴幅度更软了几分——实在是这个姿势太过难熬,趴下姿势固然不怎么得体,却能省下几分力。 蓝眠轻轻一笑:“念在第一次,长长记性就好。不多,十鞭,好生忍着,受着,记着。想想今日都做错了什么——若再有下次,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过了。” 萧尘宇闷闷答应一声,自己却依旧将脸埋在被褥里,不肯抬头。 蓝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任由室内陷入一片沉寂,只有不时的破空声混着皮rou挨打声与闷哼声不时响起。 萧尘宇面色通红,手中攥紧了床单,等待着那藤条划破空气,落在他臀部不知哪片皮肤上,连每一鞭抽下来前的等待,都成了让他提心吊胆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藤条抽在皮rou伤的感受——那里是浑身上下,rou最多的地方,但如今,也是两腿大开,暴露在蓝眠眼前最多、最为私密的地方,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臀rou上的红肿疼痛以及随着抽打力度……对身下那最不可言说之处隐约传来的,疼痛、火辣、肿胀中与皮rou牵连拉扯的隐秘感。 连带着身前,受到惊吓与疼痛而骤然蛰伏的那抹弧度,也再次微妙地撑起。 蓝眠眸色微深,最后一藤条骤然改换了弧度,沿着那高高翘起的两抹浑圆中,先前抽过的地方叠加着原本的鞭痕落下,却不似先前那般只是将藤条落在最高处的弧丘之上。 “——唔!”乍然袭来的疼痛,火辣中带着后xue骤然被重击的闷痛与刺激,使得萧尘宇猛然躬起了腰腹,下意识抓着床单便要挣扎着往前爬,却又再一次被人按着后腰,掐着腰线慢条斯理地拖了回去,腰上冰凉的触感混着身下被压在丝绒床单上被人拖行时绵软酥麻的摩擦激地他一个激灵:“蓝……蓝眠……” “是我,”蓝眠应了一声,只是道,“趴好,我予你炼体之法。” 相思藤在他身上缓缓移动着,将他固定成了先前那般趴跪着的姿势,只是这一次,他腰腹与床面之间的距离又被压低了几分。 萧尘宇的呼吸更像是抽着冷气,也顾不得先前臀上的疼痛,重心都放在了腹股沟内里被他如今这么个姿势硬生生掰扯开来的酸胀以及更加难忍的疼痛上:“疼……不行了,骨头要被撬开了……” “要的就是开骨。”蓝眠看着萧尘宇破碎衣物中若隐若现的腰线,却是并指点在自己额心处,抽了一丝白芒出来,指尖掐诀,将那丝白芒炼化成一枝相思藤模样的烙印,隔着衣物,硬生生烙进了萧尘宇的后腰,银枝蓝叶,对羽而生,整个烙印的过程犹如金盏花开,带着种靡丽的风雅。 “腰胯,乃是人体中节,亦是人体重心最为重要的存在,”蓝眠缓声说道,“重心稳住,拳脚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如果你的重心放在腿上,那么你攻击时,便势必要蹬地借力,以此来发力攻击。” “这样的攻击方式,本身就存在着缺陷……当你身在空中,无从躲避、无从借力的情况下,便只能依靠自身的防御力来进行抵抗,”蓝眠想起了前些日子,唐昊教给唐三的锤法,“器武魂还好,兽武魂……又哪里有不可能被人打破的防御力?” 哪怕是前世时的佛门金刚罩,少林铁布衫又如何? 越是强横的防御力,越是在法门被破后,受到的反噬就越厉害,因为超出防御极限的伤害,每一击都超出人体承受能力,法门在时尤能抵挡,一旦被破……不死即残。 “是以,善守者……防御系魂师,势必要走大力之道,以弥补攻击力上的缺乏,而以大力修炼的魂师,则必将弥补防御力上的不足。” 萧尘宇连呼吸中,都带着些许疼痛的颤抖,然而心神却被蓝眠完全拉入了他所说的世界:“那,器魂师,又如何弥补自身的防御力?他们的魂环,都是施加在武魂的基础上,本身的身体素质,只能依靠武技来进行锻炼。” “对,他们无法在自身施加防御力,否则就是本末倒置,得不偿失,”蓝眠眼前闪过唐三那鬼魅般的身影,“所以,就要靠躲。” “但不能一直躲,因为一直躲,就意味着,你将一直处于下风,处于受制于人的状态中,”蓝眠指点他,“还要边躲,边反攻回去,化被动为主动,而在这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速度。” “人的身体,有数个发展方向,唯有集防守为一体,才能做到防守自如,而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或是……被动防御。” 蓝眠指尖点在萧尘宇的腰上:“腿作为人体攻击力最高的一部分,那么如何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最高的力度,最快的攻速,受制于人时,腰胯如何转移重心进行下一步的攻击,摆脱受制于人的局面——弹腿,扫腿,鞭腿,甚至于腰胯配合上肢肢体进行拳、掌上的功夫进行攻击,以攻代守,摆脱困境……” “此间种种,皆是由腰胯发力而来,是以,腰胯,才是人体重心所在,亦是武技中虽不作为主要攻击方式,却是作为要害来进行防守的主要原因。” “以胯发力,以胯带腿,此时,你的行动将更将灵巧,更容易收放自如,”蓝眠指点道,“是以,开胯骨这一关,你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而待胯骨开了,再配以身法、实战……这,才算是真正进入了武道。” “可惜,这一处关窍,却不是那么好开的,而你又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习武年龄,”蓝眠微微一叹,笑着在萧尘宇头上揉了揉,“那就只能多吃些苦头,补上昔日缺的这些课业。” “我先走了,你在这里,带到武魂附体支撑不住了再回去,”蓝眠将那根藤条放回原处,满室的相思藤也随之消失不见,只有萧尘宇一身衣袍凌乱地趴跪在床上,微微偏了头来看他,“这个姿势,记住了,回去之后自己练着,每日两个小时,什么时候趴在地上,能将你的腹部贴合在地板处不留缝隙,那便算是你这一处的关窍被打通了一环。” “至于我烙印在你后腰上的武技传承,闲来无事,你便试着自己练一练,学一学,有些动作,依你如今尚未完全伸拉开的筋骨,怕是难以做到,自己小心些……下次再来见我,我可是要检查你身上筋骨拉伸进度……” “话,我说在前头,”蓝眠似笑非笑,“既然向我投诚,又要我花大笔金钱支持着你们父子二人夺权,那你在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姿态,也该自己好生想想——至少,今日这般,我还算满意。” 清浅到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在室内逐渐远去,直到门扉被扣上的那一声轻响传入耳朵里,萧尘宇这才咬着唇将整个人埋进了床褥之中……至于下半身,以这这么个姿势跪了这么久,却是早已经僵硬了。 与其,这会儿人刚走就阴奉阳违,不如早些将今日趴跪的两个小时就这么一直跪过去。 只是…… 萧尘宇闷哼一声,反手摸上自己白色的紧身衬裤,后面挨了藤条的地方,已经红肿着支起了棱子,愈发显得他这紧身衬裤内里空间不足,勒得他……有些难受。 平缓着呼吸,萧尘宇将自己的脸埋起来,努力静下心,用魂力探索着那被烙印在他后腰上的武道传承,任由自己的心绪随之沉浸进去。 一时,竟是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