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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仰的,不该像个笑话一样被人在背后说道。回头他得跟母亲说一声,退亲本就是他家理亏,往后就该和阮玉娇划清界限,少掺和她的事,免得叫人以为他们家风不正,欺负前未婚妻。这样没人提及,慢慢便什么都淡了。其实就算没他叮嘱,张母这会儿也不说话了。这还是退亲之后她第一次见阮玉娇,从前她对阮玉娇的印象就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小姑娘,文文静静的坐在一边不多嘴、不插话,看着就有点弱不禁风不讨她喜欢。是以就算这些天听了不少这姑娘的传言也没当回事,毕竟一个小丫头而已,能有啥本事?可她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小丫头面对任何人都淡定自若,轻声细语地就把形势扭转,没有脸红、没有结巴、没有恼羞成怒,一下子颠覆了她对阮玉娇的所有认知!她看着阮玉娇同众人闲谈,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自在,心里更是哪哪都不得劲。一个她看不起的小丫头过得这么好,这不是说她没眼光吗?她哪还能痛快得了?不管是张母审视的目光,还是刘氏、阮香兰嫉妒怨恨的瞥视,阮玉娇全都当没看见,只不过她也没同她们搭话,让牛车上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将她们排斥在外,成了不受欢迎的人。阮玉娇还大方地将收野菜、野果子那家酒馆的名字告诉了她们,说她们如果空闲了可以去后山采摘拿去卖。这下子几个妇人心里那点不舒坦就全没了!阮玉娇那些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她们捞不着,锦绣坊、绣庄那边她们也没那手艺,但野菜、野果子不同啊,这是她们每个人都能拿去换钱的活计,是真真正正能捞得着的实惠!几人顿时拉着阮玉娇一通感谢,笑容都真挚了不少。自己吃rou,带人喝汤,如此才能交下更多的人,这都是阮玉娇跟员外府的大丫鬟和管事mama身上学来的。眼看气氛热络了起来,阮玉娇扬起唇角,平淡的心也浮上淡淡喜悦。总算,她也给奶奶长脸了,不会再叫人说奶奶教养了一个无用的废物。到家之后,被他们知道阮玉娇把半两多的银子花光了,自然又是一场风波。但老太太一辈子也没件像样的首饰,阮玉娇用这笔意外之财买簪子孝敬奶奶,还真是谁都挑不出理来。再者阮玉娇成了锦绣坊的女工,将来家里就多了个稳定的进项,这可是大好事,让人想撒气都撒不出来。刘氏见阮玉娇的布里有一块是给老太太准备的,便没好气地道:“既然娇娇这么能干,干脆把你三妹的衣裳也一块儿做出来吧,叫咱们也瞧瞧锦绣坊出来的衣裳。”说着就把新买的布放到了阮玉娇面前。阮玉娇看也没看,不软不硬地回道:“怕是不行啊,娘你看掌柜的叫我做三件衣裳,做不好不给工钱,我这几日要急着赶工呢。”“那就等你做完这几件再给你三妹做。”“做完这些交给锦绣坊,不就该做下一次交的衣裳了吗?”阮玉娇满脸惊讶,“娘是要我跟锦绣坊请几日假,空下来给三妹做衣裳吗?”阮金多一听会耽误挣钱,立马瞪了刘氏一眼,“咋哪儿都有你!三丫她自己不会做?你不会做?娇娇给锦绣坊做件衣裳有五文钱呢,哪能耽误工夫?”刘氏这才闭了嘴不再说什么,心里却越发不舒服,只觉自阮玉娇病好了之后就没一件顺心的事儿。该不会那死丫头把晦气都传到她身上来了吧?!阮玉娇不理她的黑脸,将眼巴巴等着的四个弟弟叫过来,拿糖葫芦发给他们,笑道:“快吃吧,几个小馋猫!jiejie把东西都卖光了,所以就多买了两根,一人一根不许抢啊!”“嗯嗯知道了jiejie!”四个小子接过糖葫芦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全都露出一脸幸福的样子,仿佛吃到的是什么世间美味。接着阮玉娇又拿出二十个铜板,笑说:“之前咱们说好的卖了东西分铜板,野菜和野果子一文钱三斤,总共卖了二十文,按照咱们记好的份量,大柱八文、二柱六文、小壮六文。”三兄弟欢欢喜喜地把铜板抓在手里,不可思议地道:“我挣的!这真是我挣的!”阮玉娇不能说野菜的实际价格,但也不会坑孩子们的钱,便又拿出三十文说:“这是我绣荷包挣的,既然是第一次咱们一起挣钱,那这个jiejie就拿出来奖励你们,每人十文,你们收好了,将来努力挣钱,攒得越来越多,才能好好孝敬奶奶,孝敬爹娘。”这下刘氏不干了,“诶你咋能给他们这么多呢?干啥呢这是?娘您也不管管,他们小孩子家家的要啥钱啊?还不都给弄丢啦?”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当初说几个孩子分钱的时候你咋不管呢?这会儿咋咋呼呼的,就这么着,我几个孙子干得好,都懂事,这是奖励他们的!”老太太知道孙女这是找借口把五十文都给几个孙子呢,虽说若不是阮玉娇能言会道,那些野菜恐怕也卖不出去,但既然孙女要把钱全给弟弟,那就这么着吧,大方点总比钻钱眼儿里的好。老太太一发话,其他人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能说了。这下陈氏乐了,她两个儿子一下子就有了三十四文啊!多能耐?!想到这都是阮玉娇的功劳,她拉着阮玉娇一顿夸,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好像阮玉娇是她亲闺女似的。这一天除了刘氏偶尔阴阳怪气之外,一家子都很欢乐,特别是几个小的,比之前更喜欢jiejie了,阮玉娇去哪儿,他们就要去哪儿,简直像几条小尾巴。不过因为阮玉娇要做衣裳,之后几日倒没怎么带他们玩,多是在打完猪草之后给他们讲会儿故事,然后送水的时候带着他们在村子里走一走,其他时候都让他们在院子里玩。这期间倒是有不少人找上门,拐弯抹角地想问出野菜的拌法,以为阮玉娇一个小姑娘会抹不开脸面说漏嘴。一个拌法半两银子呢!谁不惦记?结果谁也没想到她嘴这么严,不管人说啥她都能温和带笑地回话,滴水不漏还不叫人难堪,弄得大家也是没了脾气,干脆放弃了。见拌法实在问不出来,又有人问她野花的花束是怎么弄的。这个阮玉娇倒没隐瞒,直接当着她们的面给她们讲了。什么颜色相间啊、高低搭配啊、大小适当等等等等。她就那么随便一摆弄,一束好看的野花就出来了,可到了别人手中,怎么弄都不对头。不过也没谁以为她藏私,毕竟她怎么弄的大家都能看见,这玩意儿就图个感觉,有的小姑娘弄的就好看点,有的弄的就跟狗啃的似的。阮玉娇听说她们有人弄了花束去镇上卖了,不但没人买不说,还被嘲讽了一通。有那么两三个人去试过,其他的自然就全都歇了心思。阮家这才清净下来,没再整日挤满大姑娘、小媳妇的。而她们弄这一出也让阮金多放弃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