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云山雾水/竹棍吊悬虐捆/受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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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将吕布故乡九原草原上的绒绒花移植到星宿海。好像荒苦边城的草木别具坚韧,换到温柔泽茂的水土上,还是不改那种蛮横又旺盛的劲头。 那天两人像一对隐山耕农的夫妻,找到星宿海分流的水泽。那里青草旺盛,鲜花倒是稍显不密,因地处水边浅滩,芳壤湿滑,不能使花儿繁茂。不过倒是很适合草原绒绒花,它们本就是长在白莹莹地上河畔的。 貂蝉挽起袖裤,露着温玉般的手脚。她真是仗着自己漂亮,弄成脏兮兮小花猫也无所谓,只管开心折腾。吕布踏进水里,徒手揉出一片栽种的浅滩。 星宿海可以施用幻术稍改时令,若不是自有神通的仙草药木,只是凡间普通花草,貂蝉都可以轻催时节流动其上,让花草风物快些成形。 等两人泥巴满身折腾完,过了些时日再去看,绒绒花长出来了,只是根系拔地很深,可见草原上的花儿劲头都很猛。一大片绒绒花依水生长,圈出大片雪白地面,和周围青草一对比,像秃了一大块,又被柔软雪白毛毛填满。 貂蝉看得笑弯了腰,那景色真的很好笑,要亲眼看到才可真心体会。吕布也爽然大笑,心胸里仿佛容纳一整个天地,才能有那样豪朗的笑声。 “不过仔细看看,也很可爱呢。雪白软绒绒的一大片。” 貂蝉不长记性,因喜欢绒绒花那种近乎小动物般的柔软可爱,捧起来就要嗅花香,结果又被撩痒鼻息,痛痛快快一连打了好几个嚏喷。就算如此,她还要赤足踏进凉凉浅水,钻到雪堆般的绒绒花丛中到处乱转。 吕布就站在花丛边看着她玩。一时貂蝉芳影暂无,吕布神思朦胧,站在风中如临彼世。那短暂瞬间冲入心头的情愫太深,他辨别不清。在所有理智反应过来之前,他只跟随原始的情动,神色悸变呼唤出声。 “蝉儿!” 貂蝉倏然从花丛一角钻出来,手里抱着一捧花。她的眼睛清光烁彩,吕布就算认遍天上星辰,也不觉得哪一颗星星比得上她的眼睛。 吕布深吸一口气,跑过去抱住她。他的胸膛太伟阔,小画眉般的姑娘从他紧搂的臂弯里抬高身体,踮脚去吻爱人的唇。 “怎么啦,奉先?我在采花呢。” 那天的情话都有些傻气,此刻散成雨丝般的轻雾,在吕布湿露氤氲的思海里飘动。貂蝉还说绒绒花的毛毛很强韧,泡了花水凝固形状,又能保存又不损其绒绒质感,可以做成发饰或裙缀。 “做成两串雪团绒绒,缀在头发两边。这样我看起来会不会更像小动物呢?” 小狸猫或者团子般的熊猫崽……吕布思忆不起来,那天他是这么回答的吗?他和貂蝉像一对大孩子,对着说呆话,却感到幸福至深。 既纯情又毒辣,清灵灵小姑娘般的貂蝉是阳春焰,又是不灭冰。她情欲来时,和吕布褪去人格,漂亮野兽般扑进guntang欲海里。 让吕布连怎样回答绒绒花问题的傻情话也记不明白的,是这仙居幽室里弥漫的艳情蜜氛。外面细雨绵绵,银丝染窗。这水雾就像他满身汗露一样,湿得入骨酥痒,连水珠圆滚滚流下肌肤的触感,都能引起憋闷浓结许久的快感颤栗。 貂蝉将她宠爱至极的性奴囚缚在幽室里,把吕布的rou身当做某种集纳雾雨灵珠的琉璃瓶般,静置凝集他的yuhuo。让受缚的酸痛和性感带的战栗汇珠成海,浸没他的rou身和感官。 吕布只觉自己的脏腑化成滴水的容器,湿漉漉、点滴滴地集着满身欲痒。他的雌xue从没有这般湿过,连轻微张缩蠕动都泛起酸涩,腰身几乎要化成水掉下去。 但是绳结牢牢地接住吕布的全身。一根粗重竹木横贯吕布膝窝,以膝骨为顶点,大腿满缠绳索紧连其上,斜坠向一侧,小腿则踝连镣铐,与大腿折夹成斜面两端一般,坠在竹木另端。 整个绳缚的力点不在腿膝上,尽管那里也缚勒红痕,肌rou绷得浑鼓汗透。吕布并非无有寸缕,貂蝉将玄色带青的劲袍裹在他身上,又任由绳缚走向蹭得缭乱,到处裸露,大片衣褶凌乱压在绳结下,凝成一团滚热的粗糙压迫,摩在吕布敏感的肌肤上。 他被这些衣布的粗摩弄得高潮几次,只能周身电颤,不能泄出分毫情水。貂蝉将粗壮的玉角塞满他两xue,雌xue和阴蒂也涂满催情的香膏,凛冽的玉兰香若有似无、格外撩人地漫在室内。 屋外雨丝连绵,那缠绵水音激得吕布感官发麻。他时而挣扎起来,因绳虐的快感积到极限,他挣得整个悬吊的绳木都在吱呀呀微晃。这引得束缚上身的绳索更紧,他逃脱不得,喘息越发粗重。 吕布双臂绷直缚连到横竹上,稍微越过绳索拉伸的距离极限,整个绳虐的力点就落在他拉扯绑紧的肩臂上身。这动作下,胸乳尤其受到压迫,怎么也放松不下来,绕撑胸乳的绳圈层叠连接,绕到后背结成龟甲缚形状,向下延出一条粗绳埋入臀谷,深压进去向前延伸,在性器根部打结。 他的衣裳大半撩落肩头,徒劳不蔽胸膛,衣布胡乱缠在绳索里。吊悬横竹的巨爪般的大绳结受力旋转,转得缓轻微妙,但是那拧转的触感传到吕布身上,就像浑身狠掐,还将guntang的火烟按在肌肤上转摩一样,烈热的情欲越拧越紧,已是将他折磨得神思难聚。 貂蝉将他绑吊在这里已有整日,或者更久。灰蒙蒙的小雨没有停过,阵阵潮风吹得室内也失去遮蔽般,淋着漫天细雨。吕布视觉全失,蒙眼黑布湿淋淋沾满高潮迫出的泪滴。 他感到貂蝉就在这里,但她并不靠近爱抚他,或给他一个芬芳湿泽的吻。她在欣赏吕布虐绑的样子,听他闷窒哽咽的呻吟声,连吞喉的呛咳水音都增添yin色。 吕布口中满咬一根竹棒,两端延出细绳绑结脑后,竹棒上早已是津液乱染。吕布的手绷紧难松,想要抓住绑连着的粗大竹木,在情欲战栗下总是抓空,凸硬的指骨痕迹更勾勒出手形的宽健。 他那手势就像在虚空中拼命想抓救命稻草,那稻草芬芳又锋利,划得他鲜血淋漓,把他的血rou肺腑都划烂翻卷出来,看吕布的真心和痛苦又yin艳的好模样。 但是,但是……吕布被近似悲苦欲绝的心绪冲击着,那是过于热烈的爱带来的颤悸。貂蝉是他的救赎,蝉儿,他的好蝉儿…… 吕布被堵口的竹棒噎住呼吸,呛咳津水浑身颤抖,忍不住挣摇身体,绳结拧紧的声音酸涩可闻。 貂蝉确实早已来到。她用满是情思的视jian充当催烈情欲的前戏,深吸一口玉兰凛冽的雨风气息,走到吕布身边。她抚摸着吕布近乎倒吊捆绑的坠姿,将他悬空无依、仰得欲断的颈背托起来,俯首吻他黑布遮蔽的眼睛,那里泪湿得泛起苦味。 “唔唔……” 貂蝉像小鲨鱼撕rou一样,轻轻咬住布料扯离,吹落在地,另手解开口唇束缚。她吻上吕布泪汗津津的眼眉,用娇美的唇温柔地蹭着他眼帘下慌动的眼球痕迹。 “咳咳……蝉……蝉儿……” 貂蝉以吻哄着吕布睁眼。他们处在半融化的烟雨画中,一切都如烟似雾。貂蝉轻言蜜语,嗓音微沙,声音直接缠绵震到吕布心里。 “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吧……” 貂蝉听着吕布哀凄色情的颤语,揉捏他鼓勃的胸乳,指尖捏玩rutou挤着点滴湿水。 “放下来,然后呢?” 吕布仰绑吊起着,仰视貂蝉雨雾淡照的姿容。她美得像一个被远山烟雨打湿的梦。 他被攻破心理耻线的狠毒情话折磨得流泪,勉强使力蹭弄貂蝉搂抱他的手臂。 “cao我……cao我吧。” 貂蝉温柔又君临地把握着羞辱的界限,伸手解开绳结,推掉竹木,搂着吕布踉跄相依,将已然被情欲泡烂的爱人推倒在斜雨窗边。 她将吕布按伏窗边,吕布身上绳痕艳鲜,凌乱裹着皱衣,衣裳堆垂大半落在地上。貂蝉从后搂紧他的腰身,两人的欲潮都已满溢,凤龙交合激雨倾灌。 貂蝉想起吕布在绒绒花丛中抱住她,恨不能将小画眉吞藏进猛虎口腹之中,他就带着那样深烈的情爱向她恳求。 “我想生下蝉儿的孩子。” 这句忆语成了当下一剂催情猛药,貂蝉含笑咬吻住吕布艳红耳朵,借此身姿紧紧欺压住他。 “那我进去啦。真的会怀孕的喔。” 隐秘的孕虐渴望,他们都没有明言。就让这欺食与被食的烈浓又扭曲的爱恋,和这漫天烟雨一起渗入我们的血rou肺腑里,把每一寸骨缝都填满,乃至将来再有战伤或裂痛的时候,喷流的鲜血也含满爱的苦甜。 含有貂蝉生命灵源的凤水满灌入吕布的雌xue,灌射的阴精和深xue失禁的高潮混成泉喷般的清水,冲落到地上,激得扔在地上的塞xue玉棒都微微翻滚。 “啊啊啊——!!” 受孕的高潮猛烈过头,吕布的神思被击碎成一片雪白,哑破的呻吟颤乱失狂,仰头烈喘许久。貂蝉又挺腰插入碾弄一番,眼看吕布腿脚麻软,即使被她压着也要从窗边瘫软滑落下去。 她也感到高潮后神思雾罩。窗外也是云山雾罩、烟雨满世。她深深呼出一口灼气,心肺反吸雨丝冷下满身yuhuo。 “蝉……” 貂蝉寻着磁哑低唤,贴身抱紧吕布,勾动指尖引起无形幻术,将繁花榻椅勾过来,抱着吕布斜身坠入榻上。绣枕如同柔软汪洋,凌乱地裹起他们。 雕花透月的窗口开得很低,他们即使坠卧榻椅,也能倚窗放眼,尽看桃源山水。吕布深依在貂蝉怀里,侧脸埋在她rufang之间,喘息中微微睁眼。 貂蝉环臂深搂着爱人,倏而含笑,尖锐漂亮的小虎牙些许顶蹭下唇。她笑着吻了吻吕布的脸额,用气音和他说悄悄恋语。 “是女儿呢。” 吕布一笑,短促的笑叹之音宠溺如溢,抱紧了貂蝉的玉臂。 “蝉儿……这便能知道?” 纯情的女魔主眨眨眼睛,她那股不讲道理、叽叽呱呱说傻话的劲头,让吕布爱得撕心以献都觉不足。 “我觉得就是女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