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灵海预言/宝贝女儿/揉乳通奶/永恒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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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坐在紫藤花海中,望着延到天边的花影。她衣裙蝶舞,目烁星影。她像太古星野中飘来的一只蝴蝶。 她将秘功动用到极致,魂灵短暂扩至与师尊万岁夫人的灵海同等大,也就与「天道」彻底相接,去感知妖魔之源的流动。 rou身菩萨就是这种感觉吗?将人格与魂魄溶解开来,化入永恒的风月。师尊可以达到太上忘情的虚空之境,但貂蝉知道自己不能。她没有时间和机缘去修炼到此等境界。 “其实也是可以的。” 貂蝉想起从前沟通师尊灵海时,在比梦更深的幽境里听闻的柔语,那是母亲般的恩师在对她说话。神魂相接的感觉就像回归母体,有时貂蝉会想,不知血脉来处的她,其实会不会真的是师尊的孩子呢? 漂在那片恒寂的灵海里,就像回到孕胎的zigong中,那里有温暖静谧的无穷灵水,貂蝉可以窝起身体,沉静赤裸地睡到星宇消散之时。 她听到师尊对她说,“其实也是可以的,蝉儿。你可以修得与天道同大的至上功法,只是无暇炼就我这样的寂静灵海,以消灭七情六感、爱忆动容。” 也就是说,若你当真修得能补天裂的rou身菩萨法相,那时你还有感觉。人格飘散、片片有知,在虚空里永远睁着眼睛,做没有终结的清醒梦。 “我不要,师尊。我害怕。” 貂蝉在深梦里对师尊说。她在发抖。母亲则用温暖的zigong裹住她,给她哀伤的安慰。 “怎会舍得令你如此?只要师尊还在,蝉儿,只要我还在。” 只要与这无限灵海同源同广的「天道」,受得住浩瀚魔源以本质相吞的侵袭。 貂蝉睁开眼睛,从师尊的灵海中脱身,神魂复归,梦语犹在耳畔。她躺在紫藤花海中,仰望天空。 天。笼盖万生、无休无尽的天,流动着亘古宿命、至情无情的天…… 貂蝉眼前展开幻变的思忆。帮助江东联盟抗御住一次妖魔水战,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那日战船千里、水火冲天。多少凡人rou身披坚执锐,忘死一战。 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被打烂撕碎,连坟墓也找不到,那只是被打败而已。但没有认输,没有击垮。 人真是了不起。娲皇揉土补天、填洪救世,乃至最后尸身膏腴尽化新壤,成就后来之人。有这般艰辛,不造出些值得爱恋、活得痛快的“人”来,那不是太亏? 那日魔影水啸,撕天裂浪。貂蝉坐在方天画戟戟身之上,风裂肌骨,将她雪玉姿容吹得模糊欲碎。她面前是妖血回生的黄巾军魔兵,加之妖魔怪形、各路叛军,驱赶魔染海兽,或驾幽灵战船,冲进她以灵功布设的陷阱之中。 灵功沿江水圈出数处照应星辰天命的法阵,再加江东联盟精兵布阵,灵力前引,勇兵再冲,铺开地上雷霆般的罗网,爆起这人魔不共的一战。 “奉先,你看到了什么?” 貂蝉要记住吕布的勇姿。那时吕布横展画戟,臂肘固住那鬼神俱惊的兵铁,貂蝉就坐在爱人的臂力上,由他横挺神兵将她抬起,连长空也近在咫尺般。 他面对潮啸般的魔影,兽面重甲如张怒目,赤焰长翎纷飞烈火。在世的魔神遭过恶鬼也难忍受的伤痛,重新用铁钉连起破碎的骨头,再次立起猛兽的雄姿。 他是如何回答?此刻,貂蝉仰望着流动亘古烟云的长空,幻见那时情景。 吕布听到他的蝉儿问他,奉先,在这窒息的魔危压迫之下,你看到了什么? “天。蝉儿,我看到了「天」。” 无双的鬼神仰起铁颈,战意燃穿炼狱幽冥。那恐怖悍勇的魔兵潮啸,不在他的眼中。 只有「天」,那凝结成无垠长空、试图压垮他与貂蝉的「运命」,赤裸裸地现出它的原形,必须亲自来做吕布的敌手,他的画戟才够血染痛快。 “好奉先。根本不将那血腥如麻的魔敌放在眼里。” 就在那一刻,貂蝉深觉对吕布爱恋如狂。多么暴虐、多么自狂的吕奉先,她就是爱他这样。 “真是我的奉先会说的话呢。” 她在魔潮狂袭之下吻了吻吕布的唇。他们的吻有血腥热味,人形蜕落、脏腑尽撕,跃入战场的气势,令妖魔也尖呼战栗。 在拼死的烈战中,人要变成野兽、血rou要变成尖锐冷铁,要「天」亲自来做他们的对手,那样才够劲,才够痛快。 “有那样痛快的战意,我还以为蝉儿的心已足够坚硬。可是后来再入师尊灵海,窥到妖魔之源已膨至何种程度,那时你还是发抖,说你害怕。” 芊芊的语声掠过貂蝉心头。她驱散掉朦胧梦影,彻底从师尊的灵海中游出来,在紫藤花海中翻身坐起。 “不,芊芊。诚然,若当真以有情之身坠入永恒静寂的rou身菩萨境界,那太恐怖,我是千万般不肯的。但我害怕,还不全是因为这个。” 风中吹来清脆的马铃声。连天蔽云的紫藤花海摇动浪花,整个星宿海仿佛浓结成一场烟梦。貂蝉小鹿般跪支身体,花海淹着五感,她透过纷飞芳华,望向天边。 她在心里呢喃,“我害怕拼尽全力,仍旧是输。” 当吕布乘着赤兔轻跃花间,像神海遗珠般,那样惹貂蝉意醉神摇地从天边出现时,貂蝉凝望着他,也在琢磨芊芊曾问过她的问题。 “蝉儿,其实仔细想想,洛阳明月寒夜,你毫无一字抚慰和告知于奉先大人,彻骨欢爱后就能飘然离开他。那当然是为了我们的天命和伟业,我们的性命都不只属于自己——” 但是,究竟是如何舍得的呢? 貂蝉站起身,拨开花浪。是日风烟明净,山水含情。她朝吕布挥手,乘在烈焰骏马上的男人挥手应答。他们像一对隐入秀山的牧野夫妻,将要在落日浮金的时刻,同骑宝骏,打马行过自由天地。 “我是那样想的。蝉儿,那就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貂蝉含笑吻嚼着吕布留在心头的忆语。这个吕奉先呀,他不是很会说情话嘛。 吕布轻身跃下骏马。和他的怀抱臂弯相比,卧在怀中的幼孩实在娇小。 果然是女儿。刚出生时,他们曾并排趴在那么丁点儿大的孩子身边,悄悄说傻话。 “这么个小rou球,将来能长那么大。” 他们啧啧有声,想些笨问题,却深感幸福。此时,貂蝉走上前去,就着吕布臂弯里轻抚孩童。 “连咿咿呀呀声都还吐露不清楚呢,就喜欢骑赤兔这样无双的烈骏了。” 貂蝉笑着吻了吻半睡半饿的孩子。小rou球正窝在吕布胸前,满口含着乳尖,粉皱皱的嘴唇裹成一圈,一面呜呜地打小呼噜,一面本能地吃奶。 吕布也笑了。他就说这孩子会折腾他,如今才刚出生,光抱着她走动不停还不够,还要在赤兔马上轻越山水,她好像才肯暂止哭声,或睡成皱巴巴的一团。 貂蝉侧身挡住些许风口,踮脚为吕布稍整衣衫,玉手滑进胸襟里,轻揉他另侧胸乳。吕布胸乳敏感,出奶疼痛。女儿吃一侧乳水时,总会惊动整个胸部胀痛敏感,另个rutou也奶孔轻裂,忍不住流水。 “蝉儿……” 吕布脸色微红。貂蝉为他揉胸顺乳,缓解涨奶疼痛,自然也引起难捱性欲,把一切羞耻防线都扯断了。这般敏感比按倒他揉搓抽插,以至xue泄泉喷,都还要色情难忍。 他俯首吻貂蝉的唇。貂蝉靠过身体,贴在他怀里,拿身体做了个护住幼孩的玉障,轻轻与吕布厮磨相拥。她一手揉捏摩顺吕布健挺的胸乳,腰腹倾过,贴着他温暖壮实的小腹。 他们胸腹上连片的桃花幻印,无声又热烈地接成整树繁花,在rou里鲜红伸展。 紫藤花海扬起浪波。他们站在天命幻变的长空下,这片「天」是他们宽广的对手、温柔的仇敌。 貂蝉虎口张起,顶托吕布胸乳壮健形状,微微收紧手劲,深深爱抚着他润泽沾湿的胸部,就这样与他相依。 无知无识、像野兽幼崽般且食且眠的孩子,在她强悍又柔情的父母的怀抱间,睡成粉红的一团。 貂蝉稍许离唇,她和吕布都望着彼此的眼睛。她再次吻上去,轻咬吕布的舌尖,将他的舌咬含更深,往口中眷恋地侵吞进去。 她另手抚摸着吕布的侧腹。乘黄内丹在那片血rou下澈洁又有力地活着。圣兽之灵与「女流」圣境同源,几乎与万岁夫人的灵海具有同等之力,只是不能恒久,是短暂又灭顶的杀器。 长虹,长虹……貂蝉想起那化归天地、散作风雨的灵友。她与吕布相守的日子里,身边的细雨轻风都是它,对不对? 他们起过誓的。貂蝉吻着吕布的唇,深深闭上眼睛。她想,誓言,誓言啊…… 当我将这枚乘黄内丹从你腹中剖出,血染的芳风吹破炼狱的铁门,在那一刻,奉先,你会想起我们的盟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