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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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宗门其余四位长老在外求见!” 贺棕引话方落,急切人声入堂禀报,修澜河未置一词,挥手示意人进来。 霎时一大片人涌了进来,哪里是四位长老,几乎凑热闹的弟子都来了。 向来肃穆威严的地方陡然塞了这么多人,厅堂都略显拥挤。 但是大家奇异地都保持沉默,视线都只在留音符中的主人公身上停留。 季谷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那人不知是不是打击太大,整个人都在一种游离状态中,浑浑噩噩犹如走尸,她视线不过随意瞟过,竟然对上了他的视线。 沈言目光里充刺的情绪季谷看了只觉反胃。正所谓,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但是现在,季谷只感觉一个字,爽!非常的爽!! 沈言这副鬼样子完全在她预料之内,只是想象再如何也不比见到本人强。 她真不错,一来就给原身报了个小仇! 季谷不知道,她的视线一直留在沈言身上时,有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在逐渐guntang… 宗门长老皆是闻声赶来,一进来发现堂内还有另外三大宗门人,个个表情微变。 有一位青衣长老微微拱手问道:“仙君留音符之事,内容真假还未确定,只是这毕竟是宗门内务之事,是否择堂再议?” 修澜河倒是淡漠无言,视线扫过一人,那人接收到目光,下颌微点,旋即站出身来道:“留音符里的内容先不论真假,但内容涉及五大宗门比试之事,就已经不算贵宗内务了。况且这行贿作弊夺得第一,更与五大宗有关系。” 慕尚道尊说完,似乎想到什么,立即补充,“说来巧合,不久前我宗出席大比的长老收到一份厚礼,虽是打着学习道法之名,但留的却是沧澜仙君名讳,这其中有何关联,我扶清观也摸不清了啊…” “怎么可能!你这是栽赃!比试在即我宗明令禁止不可私自外交,怎会有这种攀扯!” 一位阳刚雄正的长老听完当即驳斥,被身旁青衣长老按下。 慕尚道尊倒是笑了起来,他面容和善笑起来也是慈眉善目,只是现下怎么瞧怎么欠揍。 只见他掏出一张单子,赫然是收礼的礼单,正要开口念出时,修澜河淡淡瞥了眼,慕尚道尊当即收口,咳嗽两声,换了只手拿礼单道,“这是那张礼单,内容具体就交由沧澜仙君过目。” 修澜河扫过一眼,那上面东西不算少,但也说不上多宝贵,多是绘制符箓需要的铭文材料和灵石。 礼单公之于众,众说纷纭,陈崖短短时间已经恢复过来,此刻看见礼单他叫屈叫得更凶了,“仙君,这根本不是出自我宗手笔,贿赂大比考官,这礼单实在寒碜,加上留意符与此事相结合,必定是魔族之人所为!只有他们才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是啊仙君,单凭区区留音符实难定罪,况且陈崖长老素日严苛,最是洁身自好,对待弟子更是一视同仁,不然掌门何以将戒律长老之位归于陈崖长老!” “是啊,没错,陈崖长老品行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其余宗门长老都在劝解,修澜河眼波扫过,宗门大半人皆是这种想法,更甚者有人上前辩驳,“仙君三思啊!沈月儿师姐平日里温柔善良,她对季谷师姐每每都是温言软语,绝不是符中所说那种阴毒恶女子!” “没错没错,上次我外出任务受伤,还是师姐帮我包扎的呢。” 认同这话的弟子有很多,沈月儿更是借势重新靠近修澜河,之前惨白小脸此刻低首无声哭泣,不再辩白,反而让人觉得她是受害者,是无辜的。 这苗头越看越不对,季谷忍不住插手,她刚准备灵力汇聚灵音,修澜河却出声了,声音冷漠刺骨,“掌门不日即将回宗,此事交由掌门决断。沈月儿即日起不再是本君弟子,无论宗门决策如何,此事都不会更改。” 滔天气势在场中散开,众人心中恐惧激增,只要修澜河想,在场无一人能抵抗他的威压冲击,这时众人才慢慢回神,他们方才说话有多冒犯。 要不是修澜河平日里不管宗门事务,不怎么露面,宗门弟子对他的实力印象还只停留在冷漠无情的认知里。 也的确是因为修澜河的冷漠,陈崖和沈月儿才有了喘息之机。 修澜河说完,也不管众人是何反应,走至季谷身旁,弯腰将人抱起,顿时一片吸气声此起彼伏,在众人震惊神色中身形消失…… 不知不觉,天际边已经泛起鱼白,一整个晚上的荒唐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然事情发展到后面根本是季谷解决不了的…… 季谷躺在修澜河怀里,眉头皱起,陷入沉思。 按照她原有想法,在戒律堂洗白自身是第一,陈崖以往手段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然后可以顺藤摸瓜,就知道其中有什么牵扯,时间虽然很赶,但是季谷想得没错。 只是她低估了沈月儿的洗脑术,哦不,是主角光环。 今天如果不是修澜河出手,事情到最后反而会引火烧身,惹得一身腥。 “你在想什么?” 怀里季谷想得出神,表情一会深沉一会苦恼,生动丰富的让修澜河心情好转,但是瞧见一身伤的季谷,气息又回冷了些。 耳边胸腔在震动,季谷抬头看了眼,指尖比划,‘没想什么,不过修师叔为何要帮我?’ 这个问题让修澜河眨了眨眼,眼里一抹笑意极快闪过,面上冷漠面具撤去,温润眉眼只要对视就会一不小心溺进去。 离开那张床榻还不到几个小时的功夫,季谷又躺回去了。 她倒也不觉害羞,自顾自找了个舒服躺姿就要闭眼,然而耳边却是兮兮簌簌地脱衣声,她连忙睁眼,瞧见清俊至极的男主正在宽衣解带,当即坐起身,灵音制止,“你脱衣服干嘛!” 修澜河疑惑看了眼,手上功夫没停。 眼见人似乎要全部脱掉,季谷想到不久前的情事,害怕得立马从床上翻身而下。 但显然她动作慢了…… 雪白柔软的腰腹被一只大掌握住,背对看不见修澜河身形,季谷只觉天旋地转一阵,人又回床上了。 ‘修师叔,冷静!冷静!纵欲对身子不好!有碍修行啊!’ 此刻季谷恨不得多长一双手,安抚求饶手势被她比得乱七八糟,边比着边又往床边挪。 修澜河见此不禁微叹口气,手掌附上季谷额心,清清凉凉的灵力顿时灌满身体,同时低沉磁性的无奈声落在头顶,“乖,别乱动。我要为你疗伤,不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