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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捆绑勒痕的男色rou体,蒙眼滴蜡堵口地训导夹射(高H)

    沈乘复闻言吃惊,过于直白的话语让他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为什么找我?”

    “感觉。”姜禾脱口而出,一种人夫感吸引着她,一种反差令她觉得有趣。

    他沉默良久,“如果这是送水杯要讨的代价,那我就不要了。”

    “不,水杯本就是我道歉的赔礼,zuoai,是我私人请求。”她区分开来。

    “可...算了。”他有些难言之隐,姜禾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闪躲,“可以直说。”

    “还是算了吧。”他转身想走,姜禾停在路边,只是开口:“还没说就预测别人的想法,可能会错失一些东西。”

    他想了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犹豫了好几分钟后转过身来,“好吧,我...”姜禾凑近一步,他将话说完:“有点轻微受虐倾向,所以...”

    “有道具吗?”姜禾对此表现地饶有兴致,他惊讶于姜禾的淡定,却接着回答:“有,但在家里。”

    “方便吗?”姜禾暗示,他又默了片刻,“小点声,不吵醒我女儿就好。”

    于是乘坐地铁,夜晚的地铁人影稀少,两人得以坐在靠椅上,看着进入隧道时窗面的反射映照,都觉得荒唐,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应,不足十分钟的对谈,就将要上床了。

    两人没说话,姜禾手动发消息。

    :都有些什么道具?

    :应该该有的都有,鞭子、皮带,细绳、蜡烛、口球之类的。

    他如数家珍。

    :多的就不记得了,很久没用了。

    :好。

    姜禾越是淡定,他越是脸红,直到下地铁,进入家门,黑暗中悄声踏入,“换双拖鞋,我们尽量小点声。”

    随后轻悄地关门,蹑手蹑脚地进入房间,房间摆设简单,一个衣柜整整齐齐装下常服跟工作制服,一张桌子上放着立式文件夹堆满厚重的资料,还有盆绿色多rou植物增添颜色,一张椅子,一张床是为数不多温馨的部分,枕头柔软,被子厚实,床上四件套却也是全是灰色色调,除此之外,其余多的装饰都没有,质朴简约到有些简单了。

    “要先洗澡吗?”

    “一起洗,还是分开洗?”

    “能一起吗?”

    “你想就可以。”

    一件件将衣服脱下,别于臃肿外衣的加持,两人对彼此的身材都有些吃惊,尤其是看见姜禾过水后更纯澈的面容,颜美肤白,比例如建模,翘臀细腰丰挺乳,皮肤紧实马甲线,凹凸有致的曲线,长腿细长有力,身下更是粉嫩一片,他有一瞬间想偏离视线。

    而脱下外衣的沈乘复一身得当的肌rou线条,得益于平日的锻炼,身子干净,小腹恰到好处不夸张的肌rou撑起身形,手臂健壮不粗大,维持着少年气与轻熟的舒缓,胯下那根慢慢涨大的rou根诠释着对她的满意程度。

    各自洗漱,抹上浴乳,他则用奶皂洗身,水泡冲下,姜禾先一步握住了他身下的直挺,不是上翘,也不是下弯,跟他人气质一般直上直下的。

    用浴乳搓揉变大,他身下yinjing不受控地涨大涨粗,“要先熟悉下吗?”

    “怎么熟悉?”他喉咙干渴,浴室中的熏雾亦缓解不了。

    他被姜禾按到墙边,她抬腿,让他用手把住,随即主动揉揉rouxue,将沾上泡沫的roubang塞入rouxue,主动搂住他腰,让他更深更贴近地撞了进来,姜禾踮脚,脑袋靠在他肩上,roubang顺势进入深处,湿热包裹,顺滑至极。

    他有些不稳,强撑站立地向前一撞,姜禾媚喘出声,他被撩拨得更硬,下一秒则伸手捂住姜禾的嘴,“小点声,会被听见的。”

    “倒像是我在受虐了,我会注意的。”她移开他手,推开一步,那股缠绕在guitou的紧缚让他仍在回味,下一秒,姜禾抬手一掴,扇在他身下昂扬上,啪一声水花四溅,一股麻渗入身体,他咬牙,身体却有股压抑已久的舒爽冲涌了出来。

    又是一巴掌,直将roubang扇红,他屈腿,眉宇一皱,在水雾中有一丝纤薄孱弱的性感,“你会喜欢的。”

    沈乘复想伸手去冲洗掉姜禾身下的泡沫,却被她一把掐住下巴,重重地按在骨骼上,只是发号施令,“用嘴舔。”

    他蹲下身去,一口一口含住水珠冲淋下流开的泡沫,在咽进去前被手指抠出,往喉咙里搅,惹得他有干呕的冲动,却只能生生地忍下去。

    冲洗干净后,抬腿,压下他脑袋,扭动腰臀,让rou缝擦过他的鼻子、嘴唇,坐脸压制,而他只是受着,想伸舌头,又被拎起,按在墙壁。

    头磕在墙壁上,姜禾捏住他下巴,“做的真好,低头。”

    他蹲下身子,被姜禾吻在唇畔,一股暖流冲过坚冰,做得好就要给奖励。

    而后擦干身体进入房间,“道具呢?”

    “我现在拿给你。”他低头开锁,拉出抽屉,各种道具摆在其中,拿起摆在桌边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开始前,两人约定,若是难以忍受便主动双手握拳,就会结束。

    将人推向椅子,姜禾拿起细绳将他捆束,胸口、大腿、双手,运用曾经野外露营时学会的绳索捆法,勒住他身体,将胸膛的肌rou推挤得蓬勃,大腿被粗粝磨出痕迹,双手则是越用力调整,便会捆束得更紧。

    绳索牵连椅子,整个人像是长在坐垫般,她轻轻屈指勾住yinjing,由轻转重地加力,让roubang涨到最硬后一拧,他嘴里漫出细喘,一股压抑上身,他尚还能忍受,只是力道更重,另一只手接着握上皮鞭。

    下一瞬,圈握的手掌烈地拍下后强拧束缚,再快速地上下撸动,很快将硕根带出红印,后将鞭子甩在胸膛,她能看见沈乘复胸口的颤抖和收缩,起伏的胸膛被红绳束紧,轻微晃扯都会更加紧绷。

    他抬眼看着姜禾手指的痕迹,眼里明亮中多了点渴求,姜禾又是一拧,而后拍在他精囊上,他的脸色变动,面色略微不自然地一抖,于是手掌便像是盘核桃般揉弄,交扯,他双腿一绷,忍不住身体向后贴去,小腿发麻,想抬起却被箍得更紧。

    “别抖,别逃,把jiba翘高点,看看自己的样子。”

    鞭子再度落下,他胸口瞬间红成一片,他抬眼看向姜禾,眼里的水色与温顺让人怜惜,就是这股脆弱为他蒙上一层薄纱,显得身体更加色情,又是一鞭子下去,小腹发红,皮鞭的条子让他胸口、小腹多出几道浮痕。

    一股兴奋从身体破出,肌rou似乎也在充血般牵扯红绳,让绳结在他身上划痕,姜禾伸手摸过他脸,夸奖他,“真乖。”

    他的眼睛亮澈得像是含了水就这么注视着人,抽动鞭子,拧guitou、抠马眼时瑟缩的表情加重了他身上的柔和,极致地孱弱与不留余地地鞭拧反而让他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气,又想蹂躏,又怕过度地不知轻重,摧毁了也不知。

    姜禾帮他戴上眼罩,黑暗里感官放大,一种未知的刺激让他又恐惧又期待,不知道姜禾会对他做什么,也不知道姜禾会要求自己为她做些什么,不知道会触碰到哪里,亦或是某种指令来袭,他只能被摆弄。

    他的世界里,连走动的脚步声都跟心脏跳动一样剧烈,想及这些,他喉咙更干,兴奋过度而全身颤抖,roubang也在抖动。

    姜禾手指滑向他嘴唇,他轻微撅嘴,一下被姜禾按了下去,他张嘴,主动吮入姜禾的手指,就算她利落地将手指怼深,他只是倒吸一口凉气后像小狗喝奶一般舔。

    手指在口腔中游逸,越是想含舔,则越不被满足,舌尖在舌中按压,指甲抠着舌rou,拉出一条痕后翻搅,让口涎沾满手指再被拉出,他有些难以呼吸却仍是主动追随,直到深戳入喉口,有些难忍地抖动身体,绳结同时束缚,让他与椅子贴得更紧。

    “额..额嗯..”他有些气喘,姜禾抽出手指,将湿润抹在他干涸的唇上,“小狗真听话。”

    尊重与抚慰,了解底线而不越,强硬却不狠,沈乘复感受着逐渐被掌控的感觉,身体被勒出痕迹的疼痛也被抛掷脑后。

    姜禾为他带上口球,他的粗喘分散开来,要求被堵在喉咙,将所有的体验更加归结在对方身上,未知更深,他呼吸更急,随即火光之后,蜡烛燃烧。

    烛火摇曳,雕琢眉眼,火光中的沈乘复脆弱更添一层荏弱,蜡烛融落在地,姜禾将烛火靠近他耳朵,让他听着一声又一声在他耳朵无限被放大的滴响,时间过去,身体却没收到任何调教。

    姜禾移开蜡烛,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带动他身体缩抖,神经紧绷,而此刻蜡烛滴落胸口,微小开端掀起千重浪,他猛地喘叫出声,蜡烛却移着位置不断滴落,毫不留情地把身体当作画布,描摹一副红梅图。

    “小点声,乖。”

    他颤着呼吸,手掌发麻却不肯收紧,自我拉扯,而滴蜡落在小腹上,移到大腿,凝结的红蜡像是一块块抓痕,一块块血迹纹身,更像一幅红梅盛开的气象,受尽刺激的马眼泌着腺液,手指按下,拉出银丝。

    “宝贝,怎么马眼流水了?”

    明知故问,却有口难言。

    而后,蜡烛移位,抵在roubang筋络上,虽是低温蜡烛,依旧如啄木鸟般啃着皮肤,带出连绵的刺痛,“呃啊..嗯.嘶.”

    最后蜡液落在手背凝结,姜禾吹熄蜡烛,轻轻抠弄他手,将那块滴蜡一点、又一点拨开,她叹息,“好孩子。”

    沈乘复突然按住拉手,含糊着从口球中说话:“不..不要走..”

    “我在的。”

    眼罩之下,晶莹化水,湿了眼罩,凉了眼皮。

    姜禾坐在他大腿上,不时磨蹭着他直挺的yinjing,将昂扬压在粉xue处磨,压住他的冲动,手边则将剪刀拿起,“咔擦”一声,很慢,很慢,很响,如尖声。

    皮鞭甩弄,rouxue抚慰,疼痛交织,他呼吸变快,胸口处一条红痕成了弯弧,刻着挣脱的痕迹,沈乘复感受着roubang被xuerou撩拨,胸口却被鞭打地火辣,难以顾及地全面忍受,呼吸更深,他额角淌汗,被轻轻擦去。

    大腿的温软离去,粗糙的纱布裹住了guitou,一阵轻柔之下,左右拖拽,他身子颤抖更深,被遏制着说话,不断喘气,将口球呼热,他身上的温润被失控替代,挣扎地狠了,却重重回弹在椅背上。

    粗粝如磨砂,guitou皮肤的薄被左右慢慢加速的牵扯刮红,惹得他小腿晃动,脚也绷紧,大脚趾与其他四趾反方向岔开,呜咽持续,却又不敢释放出来,怕吵醒女儿。

    多种情绪交织,他呼吸的胸膛被绳索磨出血痕,他一手紧握,另一只手却外绷,他晃着被捆的双手,不断呼张,纱布将他的guitou磨得更加敏感,马眼处不断涌出腺液,身上的红烛滴蜡染就的红梅图,一下活了起来,像被雪覆压而颤动。

    格外生动。

    牵扯着,他强忍着,感官刺激就连左右拉扯纱布带出的风都能将他冻得汗毛直立,“唔..额..呜嗯..嗯..”

    “宝贝,你能继续忍受住的是吗?”看着他扭变的脸色,一股主导带来的cao纵感让她觉得新奇,纱布交缠,前后夹击棒身,从顶到底开始刮蹭,将棒身经脉撩红,roubang涨得不能再涨,疼得头都要炸开般。

    纱布再度覆盖伞盖顶端,磨得更加敏感,听着细碎闷哼被压抑到极致在喉咙仿若咳嗽般的滑过,她只觉得有趣,人不断挣脱,双手越束越紧,数分钟后身体瘫软无力,双手环在小腹,手指轻微抽动着。

    姜禾将纱布卷起绑在他手腕上,而后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响起一阵冰冷的金属声,锁铐“咔”一声合上,另一只手却迟迟不见金属的冰凉。

    突然roubang被暖热覆盖,xuerou贴着筋脉,包裹住guitou,无意碾着嗨点,暖热替代另一只手的冰凉,而另一根手铐则拷在了她手上,随后捏住他下颌,凑近,将呼吸喷洒,而沈乘复的手小心翼翼地捧在她腰间。

    姜禾在他胀粗到极致的roubang上扭动,摇晃的椅子将roubang推深,敏感的guitou触碰到紧致的rouxue像是干渴的旅人找到水源般,手臂却不能大幅摆动,只能用手掌贴着晃动的腰肢,感受下套的xuerou如何包裹住roubang。

    saoxue自下而上地扭,抽出又覆压,听着姜禾的喘声回荡在耳畔,所有的情欲像是燃香的烟雾将他全身笼罩,染尽味道,他凑身去闻,却被掐住脖子扇着脸,紧,却足以着呼吸,巴掌响亮,却不疼。

    可他再疼再紧也能受住,臀尖不断贴着腿rou磨,手指甲按入胸口红点,惹得他欲罢不能想要上顶,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打桩,绕指柔,奶rou贴在他的皮肤上,好软,想碰,想揉。

    身下拨弄guitou的紧绞又让他害怕精关失守,皮鞭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有无尽地被鞭打凌辱后亟待释放的欲望,taonong百余下,搅弄着媚rou,他的粗喘与姜禾的媚吟交织着,有一种既害怕家人醒来,又怕家人不醒地割裂。

    想着时被rouxue无尽下压,勾住绳结,绷紧起伏的胸膛,迸出圆整的肌rou,肋骨明显地浮动,啪啪地响亮乱中有序,带着直挺的jiba移位,摆动,像是cao纵杆,被肆意向周围拨着方向。

    乳rou震颤,黑暗中抬起双眼,看见姜禾动情模样的那一瞬间,浓浆喷溅而出,烫湿xue道,而姜禾持续扭着,榨取所有的jingye,他喉口一堵,在扭动中被解开口球的束缚,他看着姜禾,心急而又礼貌地问:“禾..苗,我能亲你吗?”

    姜禾凑身前去,两篇雪乳贴在他紧绷的胸膛上,唇印上,瞬间将他心软化,他小心地吮,像是吹奏萨克斯一样,像是演奏一首曲子,根本不想停,直至将姜禾吻至缺氧。

    “我是第一次做这个,如果没让你兴奋,我很抱歉。”

    他又主动吻住姜禾唇,“你做得很好,我..会很愿意和你继续。”

    “那要绑着做,还是没有束缚地来?”

    “不要绑带,可以吗?”

    “可以。”

    解开绑带,裸身进入洗漱间,一地狼藉被掩至门后,机械女声出声,“恭喜您完成夹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