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初入教坊司/侍从玩弄处女逼/学狗爬挨鞭子抽/浓精含漱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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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崇阳国还有什么是值得一提的,那就不得不说宫内的教坊司了。 教坊司是专为公主们设立的地方,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侍从教公主们伺候人的规矩,这种侍从就是司侍。 每位公主及笄后就要进入教坊司,由司侍们进行调教,吃住一应全在教坊司,非学成不得出。 在教坊司学习期间,除了她们的处女xue之外,身体所有地方都可以被任意玩弄,但不可对肌肤造成一丝一毫损伤。 司侍们精于此道,在调教公主方面颇有手段。 亭亭玉立娇羞如花的公主们进入教坊司,通常只要半年的功夫,就会变成sao浪yin荡,日日渴思大jiba的浪货模样。 今日,正是王上亲meimei岚月公主进教坊司的日子。 一身粉衣绸缎的小姑娘,眉眼仿佛刚刚长开,还是稚嫩得不谙世事的模样。及笄前的她,每日也只是在公主苑中绣花扑蝶,同姐妹们嬉闹玩耍,从不曾沾染崇阳国的世俗欲望半分。 一切,都从她及笄这天开始变得不一样,小姑娘虽懵懂纯情,身体已然窈窕长开,浑身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怎么说也是崇阳国的嫡公主,王上的亲meimei,进入教坊司时,引路的司侍就有十二人,来到教坊司早就为岚月公主备好的厢房里,随即有个司侍捧了盒子来,这盒子是要由岚月亲自打开,盒子开启的一瞬间,小姑娘不禁涨红了脸。 虽不谙世事,崇阳国的性文化自小也是有所耳闻的,此刻,岚月识得,这盒子里的,正是一个精致的贞cao带。 细腻的皮带绝不会磨伤肌肤一丝一毫,正中间粗大圆润的玉质圆球发着微光,后面中空,正好可将屁眼的位置露出来。 “岚月公主,臣乃丞相之子陈惟生,是王上钦定的您的专属司侍,既入了教坊司,以后,便听臣的吧。” 旁边一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向岚月公主行了一礼,他相貌俱佳,一双丹凤眼生的极其勾人,薄唇微启,冲着公主缓缓道:“便请公主脱干净衣裳,跪下由臣帮您带上这贞cao带吧。” 崇阳国侍从不必称奴,奴乃是女人专用的自称,只需称臣即可。且能够进入宫内做侍从的,必然都是富家官宦子弟才有此机会,而能进教坊司的就更是身份显赫了,这陈惟生正是教坊司内数一数二的司侍。 既入教坊司,岚月也深知所有命令必须听从,学不成必然会丢了一国公主的颜面,此刻也只得咬着朱唇,一件一件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白玉无瑕的身子,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挺立的奶子上两个粉红奶头含苞待放,身下一口嫩逼前竟然不生寸草,是一口上好的白虎逼! 饶是调教公主无数的陈惟生也看待了,胯间的jiba不禁微微胀立起来,但他还是压下心绪,沉声道:“岚月公主,请您跪下,把sao屁股撅起来。” 这话一出口,岚月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的娇艳欲滴,浑身不着寸缕地袒露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还不算,竟然还要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她红了眼眶,却还是慢慢蹲下身去,跪趴在地,眼泪也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流了下来,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啪!”一声鞭响直接抽到了岚月白嫩的屁股上,她的身子也跟着抽动了一下,整个人惊叫出声,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细细的鞭痕。 “公主,sao屁股要抬高,一边扭动一边说,请鉴赏本宫的saoxue。”面对犹犹豫豫的岚月,陈惟生神情有些不耐。 岚月不敢哭出声,怕遭来更多的鞭打,只好含着泪,一边抬高屁股扭动,一边哽咽道:“请……请鉴赏……本本宫的saoxue……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堂堂一国公主,一边跪在地上扭屁股求男人看saoxue,屁股上挨着细鞭,一边还要矜持地自称本宫,如此反差,在场的司侍们都不仅心潮涌动,难以自抑。 陈惟生蹲下身子,用手抚摸上岚月未经开发的小嫩逼,他极有耐心,又极有技巧。 一边手指轻轻围绕着xue口的小嫩芽打转,一边来回抚摸着公主撅起的屁股,时不时划过sao逼,为她带来一阵阵战栗。 岚月只觉得难受极了,一股火焰似乎从小腹涌起,越烧越旺,怎么都灭不掉似的,她不由得扭动身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嗯……” saoxue在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吐出一股晶莹的yin液,陈惟生用手指将它在saoxue上抹开,一边笑道:“岚月公主,臣的手指玩得您sao逼爽不爽?” 岚月内心一阵剧烈的颤动,羞耻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在这时,一个粗大的圆家伙粗暴挤进她粉嫩的xue中,皮带绕上她的屁股,锁了起来,正是贞cao带。 这又大又润的圆物堵进她的xue口,离处女膜不过毫存,既能保护处女膜不受伤害,又给了xue口极大的饱胀感,岚月不禁被胀得哼哼出声。 今日初入教坊司,所需进行的也不过是戴贞cao带这一环节,下午的大半天,都由陈惟生陪着公主夹着贞cao带的圆球,在房内学习爬行,为了学会得体而yin靡的爬行姿势,岚月的屁股吃了不少细鞭,鞭痕密密麻麻布满屁股,别有一番风sao。 到了晚间,用过一顿虽简陋却还算正常的晚餐,又学习了几圈爬行,屋内都是柔软的厚毯,绝不会伤了公主娇嫩的膝盖一分一毫。 终于到了洗漱时分,一个小司侍却端来一盆浓白的液体,手中的漱口杯中也是此物,恭请岚月公主洗漱。 “这……?”岚月小心翼翼抬头,一双明眸微肿,委屈又不解地望向陈惟生。 “公主,此乃臣下们的浓精,以后公主夜间都应用此物漱口擦脸方可入睡。”陈惟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不待岚月出声,便拿起杯子强行捏住岚月的小口灌了进去,腥臊热乎的jingye呛得她憋红了一张脸,不住咳嗽,溅得细白的身子上斑斑点点。 陈惟生却并不管这么多,而是继续拿了帕子,沾着jingye,仔仔细细帮岚月擦了脸,然后催促着哀哀哭泣的她爬上了床。 今夜,对于岚月而言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她赤裸着身子,逼中夹着的圆球又胀又麻,撑得她怎么也睡不好,膝盖肿痛不说,脸上嘴里全是jingye腥臊的味道。 但她不知道,未来每天迎接她的,必将是更多更羞耻、严厉、难耐的调教,从此开始,她注定要踏上这一条不归之路,成为这崇阳国一个合格的尊贵又下贱的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