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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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很喜欢张辽的红色腰带。 细细的一根鲜亮的红,犹如一条艳丽的小蛇,弯弯绕绕缠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让人心生向往。 军中传言,曾经有个胆大包天的新兵弹过张将军腰上那条红带子,死得很惨。马超不知道这个传言是否属真,当他问及张辽此事的时候,辽哥只是冷冷一笑说“这种蠢话你也相信”,然后将那条带子覆在马超眼睛上。 他的辽哥心软得很呢,西凉一带当兵的谁不想当张辽的部下?马超原本暗自吃了这新兵的这口醋,却最终没有细究到底有没有这个新兵,他只知道张辽每每绑住他眼睛时,都会吻他吻得格外热烈。 偶尔这根腰带也会出现在其他地方,比如现在,这根带子绑在马超的手腕上。 他跪在屏风后,膝盖被碎沙石硌得有些疼。 这是北地军首领张辽的营帐。帐内简朴宽敞,一方巨大的屏风将内外隔开,后面摆了张不算舒适的行军硬榻。马超睡过这张榻,有时来找张辽来的不凑巧,帐内无人,他便会小憩在张辽的榻上。张辽比他要忙上许多,打仗,集资,走商道,马超很难逮到他有空。 今日张辽倒是在营,只不过…… 马超在仅限的活动范围内微微拧了拧手腕。不知张辽怎么系的结,那条红色腰带捆扎很紧,马超一动,腰带就勒得更紧,如果现在有人走到屏风后,一定会发现跪在这里的马超。 双手反绑在身后、口中咬着张辽常戴的那片面饰的马少主。 张辽在出去前,命令过他,“咬在嘴里,不准出声。” 马超刚想抗议,两根常年行军打仗磨出薄茧的手指快他一步伸进他嘴里,狎玩似的摸了摸他尖锐的虎牙,随后塞进眼帘一端,强迫他咬着。 这样吵闹的东西,想要它不出声,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屏风另一侧传来摆兵布阵的声音, 这群人都说了多久了,怎么还不结束? 真是磨磨唧唧。 马超有些不耐烦,他想起身去找辽哥,想跟辽哥说他现在硬的难受。 以前来找辽哥睡觉,也没这么多规矩啊! 狗屎规矩! 马少主根本不在乎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甚至对他来说,被张辽绑在房里是一种荣幸。如果不是张辽不准,他更希望西凉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北地军的首领有那么一腿。 可是张辽说,他的性格太差,要好好磨一磨。马超从不觉得他的性格有什么问题,他们马家都是这样,他跟张辽混了这么久,辽哥不是也很清楚吗?一定是跟那些磨磨唧唧的关中人学的…… 马超一边心中不爽地骂着,一边又想到张辽教训他时的眼神,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动了一下。 “谁?!” 果然,张辽的部下皆耳目聪颖,几个将领瞬间目露凶光,警惕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张辽站在首位,神色淡淡地扫了圈警惕的众人,语气平常道:“无事,是昨天跑进来一只猫,养在后面喝羊奶。” 众人都愣了愣,张辽的脸色一沉,语气略带不悦:“怎么?不信?还要我把猫抓过来给你们瞧瞧么?” “不敢不敢……” 帐内静了一瞬,模糊的训练声自遥远之外传来,张辽眼里隐着不明的神色,隔着屏风,马超呼吸浅到几不可闻。 “今日便到这里,其余事明日再议,都下去。” “是。” 众将士不疑有他,陆续退出营帐。 等帐帘放下后,张辽这才走到屏风后,鞋跟哒哒声由远及近,伴着腰上银片的碎响,直到马超身前。 “我说了不准出声。”张辽用脚尖掂了掂马超的下颌,“为什么不听话?” 被迫扬起的那张脸长了副典型西凉男子的模样,赤裸着古铜色的皮肤,肌rou坚实有力,金棕的发辫扎进长发一同高高竖起,偶有几根桀骜不驯的碎发散在额间,露出一张深邃英俊野性勃勃的脸。 此时这张脸,因为咬着面饰不得出声,又被迫被张辽的脚尖抬起,看上去像条被铁链拴住的烈犬。 张辽的脚尖从他的咽喉往下滑,踩在胸上,轻轻碾了碾。 尖细的鞋跟刺在皮肤里,带着点力道,细微的刺痛,马超轻轻哼了一声。 “哼……吐出来吧。”张辽收回脚,坐在榻边,双指并拢对马超招了招。 “啪嗒”一声,银片落地。 “咳……总算能说话了!可快憋死我了……”马超长舒一口气,“辽哥,你这链子不出声实在太难了……” 他喜欢听这些叮叮当当挂在张辽身上,尤其是把衣服穿戴完整的辽哥抱在怀里,上下cao弄的时候,银链声比怀中人喘息的声音还要动听。 可用在自己身上,简直是种折磨。 “倒跟我抱怨了起来。”张辽的声音喜怒难辨,他的声色很特别,音调低沉,语速又气定神闲的缓慢,“看来上次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他坐在榻边,一只手支着额头斜斜倚着,背着光,眼睫隐匿在阴影中,那片蓝色暗纹反而更加幽深诡丽。 仰视他的那双深金色眼睛闪着野兽似的光。 张辽一言不发地盯着马超,从他的额发,一路经过鼻梁、嘴唇、喉结、锁骨……最后落在马超鼓起的裆部。他只穿了条单薄的长裤,胯间的勃起幅度一览无余。 有什么好罚马超的呢?烈犬只有从小养在身边才有驯服的可能,成年烈犬落在他人手里,要么折断腿伤个半死不活,要么就只能就地处决。 粗浅的皮rou伤对马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达到能让马超都吃到教训的地步,那只能是伤筋动骨的元气大伤了。 张辽并不想如此,他只是想驯养这只野兽。 “罚你……只许看,不许动。” 马超还没反应过来,张辽忽然低头亲了他一下。 冰冷的唇轻如羽翼,湿软的舌尖猝不及防撩了他一下,快得就像个错觉。 马超忍得热呼呼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他迫不及待想站起来延续这个吻,却被张辽用脚踩在肩上被迫重新跪了回去。 “辽……!!” “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张辽的面容在黯淡光影下像沙漠中以美艳惑人的女妖,马超感受到那股西凉军里无人能有的冷媚香气凑近,吐息很轻,独有的气息像羌绣彩色斑斓的丝线紧紧缠绕住他,在逐渐深重的呼吸声中,张辽松开了腰上的衣带。 外人眼里的张辽阴恻又斤斤计较,几匹战马几箱绸缎都要算的一清二楚,没有其他西凉军首领那样好糊弄,和张辽做买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而对于北地军来说,他们的公主威名赫赫、讲义气、还有几分小小的心软,打仗打来的好东西总是底下将士们先分,吃穿用度都和普通军士无异。只有马超眼里的张辽,比前者的印象中还要多一条。 他知道张辽身下长了个异于常人的女xue。 一个诡秘的、永不为第三人所知的秘密。 马超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张辽身下那个不一样的器官时,脖子上丝丝发凉。枕头下的那把又窄又长的匕首被张辽拿着抵在他咽喉,附在他耳边气如鬼魅:“敢说出去,就去地府当你的少主”。 马超当时处于一种极度兴奋和震惊中,等后半夜躺在对方身边回想起来时,才脱口而出,“真攒劲呐辽哥……” 简直太了不起了! 他后来才明白过来张辽上床前的用刀胁迫也许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但无论如何他们二人共享这个秘密,在所有人都能为利益出卖一切的西凉,共享秘密的亲密无间让马超感受到一种被张辽独属一份的信任着的幸福。 张辽脱去下衣,露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他的皮肤在西凉军中少见的白,肌rou紧实匀贴,每一寸都彰显着凌厉的美感,马超不禁回味起这两条腿绞紧自己的美妙。但有现在根本没空深入细想——张辽对着马超张开了双腿。 他的性器尺寸外观相当优秀,看上去非常漂亮,颜色浅淡的微微充血着,一道窄小的rou缝藏在淡色的茎根后面,小小的口,约估只有一两寸,随着张辽的呼吸微微翕张着,露出rou粉色湿淋淋的xue壁。 马超什么都做过,爱却只和张辽做。他不知道别人身下到底是什么光景,但张辽这里绝对是最漂亮最叫他yuhuo中烧的,光是看一眼,四肢百骸就开始欲求不满地叫嚣起来。 “我的床,可没那么好上。” 张辽的咬字又轻又带了点鼻音,听起来总有股吊着的傲慢和冷冽,展示着自己身体的人是他,可他却好像格外的高高在上,仿佛这种行为是上位者的给予。 马超就喜欢这样的张辽,像头独行孤傲的黑豹,华丽的外表和野兽的本能交缠在一起,那种不满的傲气的微怒的气息令他着迷,让他心甘情愿跪在这里。可马超又好想亲一亲他,哪怕一下都行,那样白的皮肤好像散发着奇异的吸引力,他恍惚能嗅到张辽皮肤上的味道,那种让他浑身上下灼热起来热血沸腾的气息。 “知道错了吗?” 张辽踩在中间那处火热上,漫不经心地蹭着。 “嗯啊……”鞋跟刺在硬挺的器官上,痛得马超神经一跳,但那点痛又慢慢融进guntang的欲望中变成微小舒爽的刺激。他难耐地仰头低吟一声,手腕上捆扎的红腰带绷到了极致。 “看来是不知道。” 张辽眼睫微垂,伸手探到身下,掰开rouxue。 这个xue通常是用来奖励马超的,张辽这里太小了,而马超性器太大,浅浅的抽插都有些难度,每次用这里都会肿的很厉害,张辽不喜欢,但无法否认cao进去会让马超爽的头皮发麻。 马超喉咙焦得厉害,血液涌上头眼睛都微微充血,像饥渴难耐急需安抚的躁狂野兽般看着张辽的指节抚摸着那两片花瓣,粉嫩的rou色被他撩拨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软rou。修长的指节没进去一寸,又拔出来,湿湿的rou瓣被张辽波动出yin靡浪荡的水声,透明的汁水分泌出来流到他手上,从食指落到中指,再往下,拉出透明黏腻的yin丝。 yin丝摇摇欲坠,在快要拉断时又被张辽勾了回去。马超简直要疯了,他跪着离张辽只有短短半个身的距离,眼睁睁看着一切却无法动弹。 “好看吗?”张辽问。 他眼里带了点隐隐浮动的笑意,眼尾的红像勾魂的刀一样冷艳逼人,马超理智快被挤压出脑袋恍惚地点了点头,踩在他性器上的脚又用力几分,脚踝扭转摩挲过敏感处,又疼又爽的刺激感让马超恨不得立马扯裂束缚他的腰带插进那处勾他魂的xue里。 张辽被他诚实的本能反应逗得笑意更深,沾了滴yin水,抹在马超的鼻尖。 带着欲望腥气的yin液,冰冰凉凉在他鼻尖散开。 “辽哥……”马超一张口,沙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一跳,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好看……” 好看得想cao烂它。 “想插么?” 简直明知故问。 张辽的手从他鼻尖慢慢滑下,湿黏的指尖在他深色皮肤上流下一道水痕,然后方向一转捏住了马超下颌,两指伸进他嘴里搅弄他的舌头打断他说话。 “嗯……舌头还不错……”张辽像检查货物一样在马超口中翻搅,“那就勉强准许你动嘴。” 他的手瞬间抽离,抓住马超的发辫,按着他埋进自己双腿间。 被张辽包裹的那一瞬间马超差点射了,温暖潮湿的甬道包裹住马超的脸,仿佛瞬间坠入野兽温暖的巢xue,呼吸间全是张辽yuhuo燃烧的气息,马超只感觉整个人都被滚热的血液鞭挞得浑身发麻,按在后脑的力道迫使他陷入更深的地方,两片又软又湿滑的娇嫩软rou紧贴着他的口鼻,窒息和性欲一齐达到顶峰。恍然间一片绚烂的白光炸开,马超的肌rou紧绷了几秒,前端流出一摊透明的汁液,薄薄的长裤霎时湿了一片。 短短一息间,马超觉得他的灵魂都飞出了西凉。 明明没有插入,只是被张辽按进女xue里就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事了,抢掠烧杀成了最低级的乐趣,马超全身心的渴求欲望都被这一寸小小的天地吸进去了。 “这么喜欢?”张辽轻笑出声,好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足尖轻轻点了点马超依旧火热的硬挺,带了点揶揄地笑骂道,“真是没见识的愣头青……” 马超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剧烈喘息着,黝黑的皮肤上渗出亮晶晶的汗水。耳畔回荡着聒噪的血流涌动声,在嘈杂里他恍惚听到张辽说,“我知道你还没出来。” 马超爽是爽了,射的却不是jingye,他的身下依旧硬得发痛。 “舔这里。”被yin水沾湿的手指抬起马超的下颌,将他的脸稍稍抬起,丰润微厚的嘴唇落在张辽女xue上方一点的地方,“舔舒服了,就让你射。” 马超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甚少守规矩的人服从命令起来竟有种奇异的快感,他听话地含住小小的缝隙上方微微凸起的花蒂,粗糙的舌头绕着周围舔了一圈,刚碰到那里马超就明显感到张辽浑身紧绷地轻轻一震。 马超知道他舔的是对的地方,他吮吸着那块花蒂,又时不时把舌头伸进张辽的女xue里,双手被绑的他没法用手掰开挤压在两侧的软rou,只能边舔边伸舌头撑开,xue内的粉rou被他舌头带的轻微外翻,如同交媾般用舌头cao着这口逼。 “啊哈……”张辽轻轻喘息出声,混在舔舐的yin靡水声里,带着被取悦的满足感,尾音沙哑像猫爪似的撩过马超的心尖,原本身下挺立的欲望在这面前忽而有些微不足道,比起插进去,好像舔得张辽浑身发颤更让马超血脉贲张。 不断分泌的yin液泛滥成灾,马超在这方面太聪明了,这些事上简直一点即通,xue口酸软微痒又热热麻麻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张辽最开始的游刃有余渐渐有些崩塌,他轻眯的眼瞳染上情欲的朦胧,抓住马超头发的五指控制不住地收紧,“……嗯啊……亲那里……嗯……对……轻一点……” 真的有那么shuangma?马超好想问辽哥,到底是他的嘴cao他爽还是几把cao他爽,张辽的呻吟声几乎能用媚来形容,掺杂了春水般低沉沙哑的声线叫起来别样动听。他知道他的辽哥是个在床上坦诚又放纵的人,爽就是会爽的淋漓尽致毫不掩饰,马超同他睡过那么多次,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声音。 欲望堆积到快要溢出的关口,马超感受到张辽xuerou轻微的震颤,他往里舔吻得更深,忽然一声轻而柔软到巅峰的崩溃尾音传来,一股腥甜的热液喷在马超脸上,滴滴答答流过他光洁深铜色的胸前。 张辽眼中短暂地失神片刻,脸上慵懒餍足的红晕还没退散, 马超抬起头,脸上还沾着晶亮的往下滴的阴精。 张辽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替他解开绕在背后的红腰带,吻掉他脸上的精水。 “啧,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