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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决定再养一条狗,起因是场地的心血来潮,当时他正窝在场地怀里,两个人坐在地上观看一部宠物成长纪录片。 其实上了一天班的千冬已经昏昏欲睡了,还是努力睁开困倦的双眼,思索男朋友的提议。 这间不算大的屋子里挤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和一只猫,再养一只精力旺盛的牧羊犬,似乎有些困难。 但他向来都顺从场地的想法,十分钟后他就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你看,我以前和它很像吧。”场地翻出了自己国中时候留着长发的照片,“pekej也想要一起玩的朋友,对吗?”他挠了挠小黑猫的下巴。 他遇见场地的时候男人就已经把头发剪得很利落了,也鲜少见到男人以前的照片。 照片里场地膝盖大张弓着背蹲在摩托边,一手挡着滑下的长发正对手里的土豆饼大快朵颐。这样的动作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扎着头巾,就这样大剌剌地蹲在拉面店门口抽烟,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千冬以前听说场地小时候留着长发的时候,一度以为那时的场地会比现在柔和一些,但他披着乱翘长发的模样反而多了些张扬肆意。他同样喜欢场地野蛮的样子。 场地高兴地蹭了蹭千冬柔软蓬松的发顶,决定用实际行动表达一下感谢。 “要做吗?”他问,伸手去揉搓千冬腿间。 他歪着头邀请的样子如本人所说,和电视里那只狗真的很像。 千冬微微勃起了,但一想到第二天还是工作日,实在有心无力,决定采取一些更简便的方式——他脸红耳热地转身,把两个人的东西拿出来靠在一起撸动。 场地陷入柔软的沙发里,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八重齿的牙尖,湿热的气息在两人呼吸间交错。他完全勃起后依然有点假性包茎,湿润的guitou只露出半个顶端,千冬熟知这里的敏感,他伸手替场地把包皮往下剥了剥,指尖轻轻扫刮显露出的嫩rou,场地就受不了般挺着腰,性器翘得更高,尿道口翕张着吐出前液。 趴在沙发上的pekej被推着屁股赶走,他不满地喵了两声,跳到电视柜上观看主人们摇晃着腰交配。 两周后千冬就托朋友搞来了一条阿富汗犬,刚脱离幼年期还没多久,灰棕色的被毛还没有长到足具观赏性的长度,刚被放下车就在车库里撒了欢儿地蹦哒,努力彰显自己的健康与活泼。 场地把摩托和用具的空间缩小了,在这里给他的狗弄了一个狗窝。 他的兴奋持续了一整天,晚上躺在被窝里听着小狗的叫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问千冬要不要前几晚先把狗放在房子里养,千冬从后面抱住他,说:“赶紧睡觉!”场地担忧地咬着指甲。 第二天场地果然赖在床上起不来,他一困就起床气十足,闹钟被他响亮地砸在地上,千冬拎着公文包一边打领带,一边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替场地给店长道歉请假,联系换班。 好不容易起了床,场地跑去车库和狗对峙了一会儿,猛然发现关于养狗他空有理论没有实践,猫就好养多了,记得添饭铲屎关紧门窗就好。 场地上网搜索了一下,看到家附近有一位评价颇高的训犬师。 事不宜迟,他把狗带上车,打开导航就出发了。 结果到店后发现那里比他想象的近得多,其实根本用不着开车,很方便。 推开玻璃门,前台是个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的女孩,场地问:“羽宫一虎先生在吗,我在网上看到说——” 还没说完女孩就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后方,漫不经心地说:“麻烦把自己的宠物牵好哦。” 场地的狗刚进入店里就因为同类的气味和叫声躁动起来,他拖着试图四处奔寻的狗找到了那位羽宫先生,男人正在记录一条狗的饮食状况。 他比自己想象中年轻得多,好看得多,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了不起的长相,温柔地俯视着笼子里的动物们,并没有理睬作为客人的自己。场地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小狗叫了两声,男人才撇过头看向他,场地感觉他的眼神里充满审视的意味。 羽宫一虎微笑道:“您好,是哪方面的困扰?” 来往几次后,他们逐渐熟稔起来了。 “您自己一个人养吗?这种狗照料起来可能会有些麻烦。”羽宫一虎说,他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场地的手,那里圈着一枚朴素的银戒,“啊,失礼了,是和夫人一起吧。” “没有,我和…男朋友一起住。”场地有些别扭地说。千冬就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感到不好意思,每次出去,一旦有说出口的机会,他都大大方方地拉住场地的手介绍。场地没少因此闹脾气,但同时胸口又感觉很柔软、要融化了一般幸福。 一虎眯起双眼,“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因为每次都是您一个人来呢。”漂亮得好像女孩子一样的训犬师先生笑了笑。他身材纤瘦,场地有时会惊叹他是如何制服那些大型猛犬的。 “他工作很忙,所以……” 天气回暖后一虎就换上了夏威夷风格的花衬衫,脖子上的虎首纹身凶相毕露。场地头一次见到,但他并不稀奇。青春期的时候他和好友一同加入暴走族后,不少队员会在身上纹样彰显身份。场地在队员的怂恿下打过两个耳洞。有一天忘记穿钉子了,那里飞快地愈合了起来,从此不了了之。 “纹身很好看,我可以摸一摸吗?”他的手指在一虎侧颈及下巴的皮肤上游移。 “您在把我当宠物摸吗?” 场地急忙缩回,一虎突然抓住他无所适从的手,在戒指处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千冬今天难得准时下班,回到家时场地已经洗好澡,在阳台上喝啤酒。 他心乱如麻,在意识到一虎的行为后便拽着狗夺门而出,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是一虎的脸和话语。 “在想什么?”千冬难得看到男朋友纠结的表情,好奇地问。 微凉的晚风带过,他闻到场地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有段时间没有好好做过了,他忍不住舔了舔场地后颈未擦干的水珠。 “我去洗澡,来帮忙擦背吧。河道的樱花全盛开了,一会儿我们带Tito去看看。”Tito是千冬给狗起的名字。 “河边。”场地重复了一遍,想到一虎的店也开在那附近他有些心神不安,安慰自己这个点应该早就关门了。 千冬硬起来的东西已经抵住他的屁股了,他的手从场地宽松的袖口伸进去捏场地的rutou,呼吸急促起来:“圭介,好久没插进去过了……”他很黏糊的时候才会喊场地的名字。 楼下突然驶过一辆自行车,轮胎滚动的响声让场地从千冬的抚摸中惊醒,他羞恼地往千冬脚背上踩去。 两个人拖拽着一起进了浴室,场地撑在坐便器的水箱上任千冬的东西在他股缝间蹭弄。千冬分出一只手去翻找洗手台柜子里的避孕套,急切的动作撞倒了一堆无辜瓶罐。 放在从前如果有人告诉场地他会被男人插屁股,他绝对会动手把对方揍到满嘴是血。何曾想到现在已经对开发后庭乐在其中。 “好厉害。”只靠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千冬就不算艰难地完全顶了进去。“场地哥,最近自己有插后面吗?好软,像飞机杯一样……唔!” 场地扯了一团纸塞进了背后男人的嘴里。 千冬扯出纸团,低低笑了笑。 硬挺的柱身不断蹭过前列腺位置时,他感觉自己已经能只靠重复的摩擦射出来了,但性器只是抖了抖,吐出一团yin荡的黏液。 也是,千冬又没有刻意调教过让他用屁股就能射精。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场地,全身泛起红色,他缩紧了脚趾,把千冬也夹得意乱情迷,狠狠插了几下后扣住场地的腰把东西拔了出来。 “啊…!怎么…?” 千冬快乐得脊背都在颤抖:“差点出来了。” “要脱掉射进来吗…啊!” 千冬又用力顶了进来。 “场地哥好色啊。”他在场地脖子胡乱咬了几口,留下了一串吻痕。 因为还要出门,他们没有做得太狠,两个人手牵手牵狗,慢悠悠地晃去那条栽满樱花的河道。 “有点饿了。”场地说。 千冬把狗绳交给他,去便利店买吃的,场地百无聊赖地数每朵樱花的瓣数,Tito啃了一会儿他的拖鞋,又在地上转着圈闻来闻去。 场地揪着他的耳朵说:“拉屎要记得说。” Tito歪了歪脑袋,看向他身后叫了两声。 场地一回头,就看见一虎神色晦暗地站在树下,挑染的长发被他高高扎起,穿着一件领口宽大的毛衣,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虎首随着呼吸挣扎着,仿佛要下一秒就要扑出。 “Tito。”一虎叫道。狗在主人脚边踌躇了一下,还是欢快地奔了过去。 “……一虎先生。”场地垂下眼睛打了个招呼,下意识朝便利店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虎在树间注视着这对恋人牵着狗由远及近走来,场地身边的男人不时亲吻他的耳朵或者抚摸肩膀的动作令他感到异常不快。 他嗤笑一声,猛地把场地拽起按在树干上,场地下面一凉,宽松的裤子已经被一虎拽下去一点,愣神间一虎掰开他的屁股,对着月光看了看那口刚被温存疼爱过的xiaoxue,入口的软rou还红肿着,正下意识地缩紧。 场地一时既慌乱又恼怒,他一脚把一虎踹开,大声斥责他滚开。 一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你这个…变态!变态、变态……”场地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不断重复这个词汇。 “……”一虎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无所谓地笑了笑,“你的sao屁眼都被cao开了。” 场地头皮发麻,用见了鬼一样的眼神瞪了一虎一眼,朝便利店快步逃去。 一虎蹭掉沾在嘴角的花瓣。男人第一天来店时并没能提起他什么兴趣,他本以为场地不是会朝同性双腿大张的类型。直到刚才他亲眼确认了场地被疼爱过的身体,才终于提起劲来。 一定要把他们毁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