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暗中偷听到的故事

    第四章暗中偷听到的故事

    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血红色，仿佛是哪个受伤的巨人，将鲜血涂抹在了天空。几缕残阳透过窗户，斜射进空荡荡的教室，照射在积满灰尘的课桌上，显得格外凄凉。下课的铃声响彻校园，同学们像潮水一般涌进教室，原本空荡荡的教室瞬间热闹起来。讲台上的课本整齐地摆放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的味道，夹杂着少年的汗水和青春的气息。

    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好怀着满腹的担忧和疑惑从二楼男厕所回到了教室，整个下午，我都在心不在焉地听着课，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不敢想象，如果龙哥真的对我爸下手，那会是怎样一副人间惨剧！

    我去男厕所隔间里偷窥，就是为了找到龙哥一行人为非作歹的证据，他们对孙老师做的霸凌行为，我手机里一张张照片清晰的记录着，我毫无思绪，一张张滑动着手机里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中，龙哥那张横rou密布的脸上，嘴角高高咧起，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他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和戏谑的光芒。孙老师被迫面朝下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无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从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周围的几个混混，有的叼着烟，有的光着膀子，他们手中拿着棍棒、皮带等粗暴的道具，随意地挥舞着，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力量，整个画面充满了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张照片更加不堪入目，龙哥粗暴地将孙老师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他隐私的部位。孙老师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辱而剧烈地颤抖着，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残酷，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和嘲讽，仿佛在庆祝着他们罪恶的胜利。这一幕充满了暴力、屈辱和绝望，让人不寒而栗，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心碎。

    第三张照片中，龙哥更加肆无忌惮，他粗暴地将孙老师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他那条散发着恶臭的内裤塞住了孙老师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求救的声音。孙老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拼命地挣扎着，龙哥狞笑着，眼神中充满了邪恶的光芒，他一步步地逼近孙老师，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正在慢慢地靠近自己的猎物。

    看到这里，居然莫名下体有点硬，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父亲那个魁梧挺拔的身躯，和帅气爷们的脸庞，难道……难道龙哥的目标，其实是……我爸？！

    我在想龙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孙老师罚他们跑步吗？还是说，他们有什么别的目的？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同时也对孙老师产生了一丝同情。他平时虽然对我们很严厉，但我知道，他也是为了我们好。可是，他为什么要默默忍受这一切呢？为什么不报警？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我长舒了一口气，好奇心驱使我背起书包就往那里冲，轻手轻脚地溜到男厕所门口，我再次跑到男厕所那个隔间里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的缝隙，向外望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巷道里满地的烟蒂和一股刺鼻的尿sao味，龙哥他们一行还在，只见此时小胖刚刚在那里跟他们碰面。

    我躲在男厕所隔间里，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远远地跟着龙哥一行人，可能是因为时间耗在孙老师身上，今天龙哥居然没有围堵我。

    “不过说真的，这孙老师看着挺壮，是只纸老虎。”龙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

    不一会，我听到他们几人在那里交谈着，小胖尖细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龙哥，你们真把孙老师给办了？牛逼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龙哥是谁！”龙哥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那孙老狗，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他钱似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就是，上次体育课，老子就因为迟到了一分钟，被他罚跑了十圈，腿都跑断了！”小胖愤愤不平地说，“妈的，这次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嘿嘿，你们是没看到，那孙老师被扒了裤子，脸都绿了，哈哈哈！”李超插嘴道，“那家伙，看着挺壮，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哈哈哈！”

    “cao！这孙老师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黑驴rou啊！”黄毛怪叫一声。

    “他妈的，这孙老狗，话不多，没想到力气还挺大，挣扎了半天。”龙哥吐出一口浓痰，黏糊糊地在地上晕开，他嫌恶地用脚尖碾了碾，仿佛那是孙老师的脸，“要不是超哥和黄毛一起上，还真不一定制服的了他。”龙哥说着，还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李超。

    “就是，要不是龙哥你那一脚踢爆他的蛋，我们几个还真不一定搞得定他。”黄毛在一旁附和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这孙老师，一开始还挺横，射了之后就老实了。”龙哥语气轻蔑，带着一丝戏谑，“跟个娘们儿似的，在那扭扭捏捏的，看着就爽。”他说着，还模仿着孙老师当时痛苦的样子，引得周围几个人一阵哄笑。

    “这狗逼全程几乎一声不吭，像个哑巴一样，除了……”李超故意拉长了声音，猥琐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扫视，“嘿嘿，除了最后射的时候哼唧了几声。”他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抽插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就是，真没劲，害老子cao的腰都酸了。”龙哥揉了揉自己的腰，抱怨道。

    “哈哈哈……”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仿佛是在庆祝一场胜利。

    我躲在隔间里，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大气也不敢出，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小胖，你看，这就是那孙老狗的内裤，哈哈哈！”黄毛尖细的声音里透着得意，似乎手里拿着什么宝贝一样。

    我透过门缝的细小缝隙，看到小胖从黄毛手里接过一个透明密封袋，隐约能看到里面装着一条亮紫色的内裤。

    只见小胖一下拿出那条内裤，用两个指尖拎起来，仔细查看着蛛丝马迹…

    光从这条内裤就能发现，这条内裤的主人肯定是个大个子，他们应该说的都是真的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那条亮紫色的内裤确实是孙老师的，龙哥正在炫耀他们刚刚获得的“战利品”！

    小胖捏着那条亮紫色的内裤，放在鼻尖仔细地嗅了嗅，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嘴里还啧啧称赞：“哎哟，这孙老狗的内裤还挺干净的嘛，还有股洗衣粉的香味呢！”说着，他还故意把内裤往黄毛鼻子前凑了凑。

    黄毛嫌弃地一把推开小胖的手，骂骂咧咧地说：“滚远点！老子对男人的内裤没兴趣！这玩意儿留着给龙哥，他老人家最喜欢这种调调了，哈哈哈！”

    “就是，龙哥，这可是孙老师的原味内裤，你闻闻，香不香？”李超也跟着起哄，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完全不顾及我这个躲在隔间里的人感受。

    我躲在隔间里，听着他们污言秽语，心里一阵恶心，这群人渣，居然这样对待孙老师！我握紧拳头，真想冲出去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小胖，你该不会就好这口吧？”黄毛挤眉弄眼地笑着，语气里带着几分猥琐。

    “去去去，你小子懂个屁！”小胖故作生气地拍了一下黄毛的脑袋，“这叫情调，懂不懂？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这小胖，真是个变态！

    这孙老狗的内裤，可是战利品！龙哥说了，要把这玩意儿……”

    小胖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他说：“……挂到学校旗杆上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龙哥，真是个疯子！

    “哈哈哈，龙哥这招够狠的！”李超大笑着说，“到时候全校师生都能看到，看那孙老狗还有什么脸面在学校待下去！”

    “就是，让他再罚我们跑步！”小胖也跟着起哄。

    “怎么样小胖，我们哥几个够意思吧，不瞒你说，你们的下午体育课，孙老师跟你上课都挂着空挡！”龙哥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嘿嘿，还是龙哥你们有办法，那孙体育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这下看他怎么办！”小胖的声音充满了谄媚和讨好。

    “超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看孙老师那脸，跟猪肝似的，哈哈！”黄毛贱兮兮地笑着，一边说着还用手肘捅了捅旁边李超的胳膊。

    李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懂个屁！这叫杀鸡儆猴，懂吗？不给这帮孙子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当咱们是吃素的！”

    龙哥手里夹着一根香烟，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说说，下午那孙老师看得出没穿内裤？”

    “龙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亲眼看见的，那孙老师裤裆空荡荡的，啥也没有！”黄毛拍着胸脯保证道，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自己完成了一项多么了不起的任务。

    “哈哈，这孙老师真是个人才啊！你说他一大老爷们，下面那么大一坨，上课挂空挡甩来甩去，怎么就这么变态呢？”龙哥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戏谑，“你说他下午上课的时候，底下那些学生有没有发现啊？”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我估计够呛，那孙老师上课的时候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个啊！”黄毛挠了挠头，一脸猥琐地笑道，“不过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可就有意思了，哈哈！”

    我上课时真的竟然真的隐约看到了，孙老师灰色卫裤的激凸，我倒吸一口凉气，孙老师下午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就来上课了！

    下午的体育课，其实我也在偷偷观察着孙老师。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眼神也有些躲闪，上课时，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下半身。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更让我震惊的是，我总觉得孙老师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似乎刻意在夹紧双腿。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跳得更快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难道龙哥他们真的把孙老师上了吗，他们可都是男的啊。

    龙哥一行人你一言，我我一语的交谈完后，就带着小胖，一行人心满意足的去了学校“胜哥大排档”宵夜了。

    我在厕所隔间里躲了很久，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龙哥他们的所作所为一遍遍在我脑海中回放，我感到一阵阵恶心，他们怎么能对老师做出那样的事！不行，我不能再坐视不管了，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可是，我该怎么做呢？报警？告诉老师？可是，他们会相信我吗？如果他们不相信，反而会打草惊蛇，让龙哥他们变本加厉怎么办？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出来：龙哥的目标会不会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警察，平时没少和这些地痞流氓打交道，会不会是他们想要报复我父亲？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我暗暗下定决心，偷偷跟踪龙哥，查清事情的真相。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厕所，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看来他们已经走了……”我自言自语道，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龙哥这帮人渣，肯定还会再来的，而且下次，他们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我简直不敢想象。我握紧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我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大排档，我一路尾随着龙哥一行人，他们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戴着口罩跟踪着他们。他们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大排档，我也跟了过去，在不远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偷听他们讲话。

    大排档里弥漫着油烟和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气息。龙哥一伙人勾肩搭背，大笑着走进大排档，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张桌子坐下。

    我躲在距离龙哥他们不远处的角落里，偷偷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吹嘘着自己的恶行，我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难以平静。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我的心脏，让我感到恐惧、恶心，还有深深的不安。

    “我跟你们说，收拾赵小刚那小子他爹，真是太解气了TM！”龙哥往嘴里灌了口啤酒，油腻腻的嘴角泛着亮光，他抹了把嘴，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小子叫赵小刚，初二的，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让他交保护费就哭穷。那天放学，我们把他堵在厕所，这小子还嘴硬，说要叫他爹来收拾我们，老子倒要看看他能叫来谁！”他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满脸横rou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狰狞。

    赵小刚？等等，那不是我的同学吗？他爸……也是警察？，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天哪，龙哥他们竟然敢对警察下手？！他们简直疯了！

    “然后呢然后呢？”小胖听得两眼放光，急不可耐地追问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他爹还真来了，妈的，那小子他爸高高壮壮的，起码有一米八。”李超接过话茬，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他斜眼看了看龙哥，似乎在对比着两人的体型，“那肩膀，跟头牛似的，穿着身皱巴巴的警服，也遮不住一身的腱子rou。”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们几个当时都有点慌，毕竟他穿着的像是真警服呢。

    一开始他还挺横，一把推开我，说要抓我们去派出所关起来，我当时心里也打鼓，寻思着要不要先溜。”李超舔了舔嘴唇，回想起赵建刚出现时带来的压迫感，他心里还是有点后怕，还好龙哥够狠，压住了场面。“他还想抢龙哥的刀，说要保护他儿子，结果被龙哥一脚踹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到底是年纪大了，儿子又在我们手上，哈哈！”

    赵警官……他一个人怎么会是龙哥和李超的对手呢？我的心越来越沉，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让我喘不过气来。而且，龙哥他们手里还有刀……

    “啊？那后来呢？他没报警吧？”小胖更加紧张了，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报个屁！我们龙哥一发狠，他就怂了！”李超抢过话头，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他拍着小胖的肩膀说：“龙哥把赵小刚那小子拎起来，就像拎小鸡仔一样，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唰’地一下打开，抵在那小刚脸上，说：‘你小子再叫唤，老子就在你脸上刻个乌龟！’那小子当时就吓尿了，裤裆都湿了，哭着要他爸爸救他，哈哈哈哈哈！”

    弹簧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心里全是汗，龙哥他们……竟然随身带着刀！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爸呢？他爸就看着？”小胖忍不住问道。

    “他？哼，他还能怎么样？”龙哥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轻蔑，“我当时就警告他，要是再敢乱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当时吓得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估计是想起自己穿的这身皮，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到底想怎么样。”龙哥用手比划了一下赵建刚的表情，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他儿子都被我们控制住了，他敢轻举妄动吗？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他一个人能打得过谁？双拳难敌四手啊，哈哈！”

    龙哥拿起一根牙签，漫不经心地剔着牙，眼神却带着一丝凶狠的光芒，“我当时就说，要他跪下求我。”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当时的快感，“然后……”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小胖紧张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警服、衬衫、背心，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

    龙哥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他爹一开始还挺倔强，不肯，我就扇了他两巴掌，他立马就老实了，乖乖地把衣服一件件脱了，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求我放了他儿子。”龙哥凑到小胖耳边，低声说完最后一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yin邪。

    我在一旁偷听到后，这……这也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羞辱赵警官？！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脑海中浮现出赵警官那高大威猛的身材，和龙哥矮胖的身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自己也身处在那间场景下，被迫目睹着这一切。

    龙哥越说越激动，狠狠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震得盘子里的菜都跳了起来。“妈的！老子最讨厌的就是那帮穿制服的人了，一天天牛逼哄哄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我呸！还不是连裤衩子都输没了！”

    “卧槽！龙哥，你太牛逼了！”小胖听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看向龙哥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反而觉得龙哥的行为很酷，很厉害。

    “他真脱了？？”小胖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龙哥斜眼看着小胖，仿佛在嘲笑他的少见多怪，“他当时抖得跟筛糠一样，哆哆嗦嗦地解开皮带扣，裤子‘哗’地一声掉了下来，他哆嗦着手，缓缓地将内裤褪到膝盖，眼睛都不敢看我，最后还卑微地捡起来，递给我，求我放过他儿子。”

    “你猜怎么着？”龙哥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嘴角咧开一个阴险的笑容，他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小胖眼前晃了晃，才不紧不慢地解锁屏幕，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机递到小胖面前，故作神秘地说：“你猜这是什么？”小胖一脸疑惑地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赵建刚警官壮硕的身影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红色内裤的照片...。

    小胖颤抖着手接过龙哥的手机，屏幕上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一张中年男人的面孔。照片里的赵警官赤裸着，露出了结实的肌rou线条，然而此刻的他却狼狈地跪在地上。他双手无力地捧着一条皱巴巴的红色内裤，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一双浓眉紧紧地锁在一起，他紧咬着牙关，脸颊的肌rou因为屈辱而微微抽搐，仿佛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龙哥继续向小胖炫耀自己是如何逼迫赵警官脱下内裤的经过，并威胁小胖如果敢泄露半个字就打断他的腿。

    “那后来呢？你们怎么把他爹放了的？”小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放了？谁说我们放了？”龙哥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脸上的rou堆积在一起，更显油腻，“我们当着他儿子的面，把他爸按在地上，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龙哥故意顿了顿，观察着小胖的表情，看他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故事吸引，这才接着说下去，“把他爹的……”

    龙哥附在小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还不时用手比划着。我看到小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表情也变得惊恐起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们……到底对赵警官做了什么？我不敢再听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冲出去，和他们拼命。

    “卧槽！龙哥，你们太牛逼了！太狠了！”小胖的声音都变了调，看向龙哥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崇拜。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龙哥是谁！”龙哥得意地仰头喝了口酒，啤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毫不在意，“所以说，这年头，就得像我们这样，拳头够硬，才能想干什么干什么！”

    龙哥附在小胖耳边，用一种沾沾自喜的语气说：“老子当着那小子的面，把他爹……”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猥琐地笑着，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taonong的动作。

    小胖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卧槽……龙哥，你，你真变态！”小胖说话都结巴了，看向龙哥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变态？老子这叫会玩儿，你懂个屁！”龙哥毫不在意小胖的评价，反而得意洋洋地抖了抖腿，将手中的烟蒂弹飞出去，“这年头，拳头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懂吗？”

    我躲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对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他们竟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赵警官那张正直严肃的脸，和龙哥描述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和恶心，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赵警官平时正直严肃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龙哥描述的画面联系在一起。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阵阵地抽痛，赵警官……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向恶势力低头？我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解，但我更清楚，当时的他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才会选择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