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meimei的内裤内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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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那一年的寒冬,凛冽萧瑟。 白芷一个人无所事事的走在街上,她双手插兜,头埋在几圈厚厚的红色围巾里。 呼气,经围巾过滤后,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白汽柱,风一吹就散了。 白芷最喜欢的就是这条红色围巾,每年秋冬她都会围着,因为这是哥哥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 五年前,白芷十二岁,她的哥哥白江禹也十二岁,他们是同胞兄妹。 他们没有像同龄人那样幸运。他们的父母并不相爱,就像陌生人那样。每天晚上他们放学回家在餐桌上吃晚饭,父母一句话也不说,最多了孩子的学习成绩。 也是因此,无数个日日夜夜,都是兄妹二人在一起度过的。 那是一段美好却又短暂的记忆。 直到某一天,美好缤纷的泡沫被现实的尖刃划破、割裂、变得黯淡…… 周末,白江禹拉着白芷去天鹅湖玩,散步半圈后,白芷对哥哥撒娇说想回家休息了,白江禹便宠溺的一把牵起她得手对她说:“那走。” 白芷在复式公寓二层跑,不忘回头对哥哥调侃:“快点!” 白芷正要跑进储物室,突然发现爸妈房间的门开着,她便跑停了下来。 今天爸妈怎么在家?她心想。 她好奇的靠近那扇半开的门,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女人的细碎尖叫声?那声音听起来,是难受吗? 白芷透过门缝,踮起脚往房里偷看,她瞬间瞪大眼睛,捂出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mama躺在床上,双腿张开,身上无半点衣物遮挡,露出大片雪白色乳rou,被男人的双手肆意揉捏,二人赤裸身体的交合处发出“啪啪”水声。 水声和女人的娇弱呻吟声交织,画面yin靡又色情,极具冲击力,尤其是对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 白芷仅看见这一幕几秒,眼睛就开始湿润,如被薄雾覆盖般模糊。 因为那个男人的脸是她从未见过的。 不是父亲。 恐惧和害怕涌上心头,白芷飞快向外跑去,一个不小心撞在了哥哥怀里。 白江禹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眼角,抹去那几行泪,低声问:“怎么哭了?” 白芷无措的搂住哥哥,声音颤抖着对他说她刚刚撞见的场景。 白江禹微微拧眉,心头一紧,走近那扇门准备一探究竟。 他透过门缝望去,看见房中同meimei所描述一样的画面。 他彻底愣住了。 不敢相信这些,眼角猩红冲动的踹开房门,原本正在交合欢爱的男女一惊,连忙用床边的残破衣物、被褥边角遮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母亲开口:“江禹,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该回来吗?!” 白江禹攥紧拳头,失声怒吼。 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塌。 他知道他的家庭不完美,父母并不是相濡以沫,相亲相爱的。 但,仍然不敢、也不想相信,母亲竟然真的会出轨,还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家里! 他双眼猩红,怒视着眼前不知羞耻的男女,将心中一时难以发泄的怒火化作力量,一群重重砸在门上。 “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母亲,真他妈……恶心!” 说完后,拉着因害怕而躲在门后偷偷抹泪的meimei离开了这个令人失望的家。 事后两周,他们的父母办了离婚登记手续。 而这件事也成为了白芷每晚的梦魇。 此后,兄妹二人,一个被寄养在外婆家,一个被寄养在奶奶家。 …… 凌晨,一个人。 白江禹从衣柜角落中拿出一件小小的白色的衣物。 点开手机划开锁屏界面,翻开图库的隐藏相册,里面全是meimei的笑颜、还有睡颜,像一直软软的小猫一样。 却让哥哥的下面硬的发疼。 他就是个变态,他心想。 不然也不会在和meimei分别时偷拿了meimei橱里的小小白色蕾边的内裤。 而且现在,在meimei面前一向温柔贴心的哥哥,居然在对着meimei的照片和内内发情。 可耻。 可是谁让他已经近三个月没见到meimei了呢。 他这么想着,将meimei的内裤掰开,用裆底包住自己硕大的guitou。 可他的尺寸惊人,只裹住了“雨伞”的三分之二。 他想,meimei的内裤这么小,捏成一团的大小也就跟他的一个睾丸一样大,逼也肯定小小的,若自己的巨根进去…… 怕是蹭蹭也让她疼的不得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巨物又大了几圈。 他用手隔着薄薄的内裤上下轻缓撸动,生怕一用力小小布料就碎了,他可只有这一条。 虽然动作缓慢,但只要一想到meimei的脸,便爽的连连发出几声喟叹。 他渐渐加速,内裤包裹住茎身,他幻想着meimei就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膝下…… 或是在小心翼翼的挪动,或是在他的柔情蜜语中舔舐。 他想着meimei的逼缝一定很紧致,他的手下加大了点力。 接连数百次的撸动,他的射意也再抑制不住。 “知知,啊——” 知知是meimei白芷的小名。 他加快手下速度,一边喊着meimei的乳名,一边终于在几百次的意识幻想斗争中射了。 射在了meimei的内裤里。 又要去洗了。 他看着原本雪白的裆底,如今被自己的乳白jingye弄的污浊。 仿佛身下的meimei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而搞的泥泞不堪,在床上娇吟个不断请求他停止。 很快就会有这一天的,他坚信。 眼眸深处弥漫着疯狂的想占有、掠夺、侵蚀,下面还未完全软下却又硬挺了起来。 meimei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别人休想夺走,爸妈也别想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