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听听音乐,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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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听听音乐,享受享受)
策划师看着展台的一片狼藉,犹疑着上前半步:“S小姐,要不咱们稍事休息一下?去看看咱们二楼的活动和表演?”
“哦?”S小姐眉头一挑,好像来了点兴趣。
她简单扫视了屋内一圈,除了4号候选人外,其他候选新郎仍然是只露出胸膛的状态,无法看到他们的下半身是否因为刚刚同伴所经历的事情而产生变化。
既然如此,S小姐暂时也没有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的必要,反正等会儿回来,她仍然可以对这间屋子里的所有男人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哪怕是就在这里要了谁又怎么样呢?
难道策划师会因为她破坏了婚庆合约,要求她因此承担违约责任吗?
不,不会。
策划师大概只会一脸谄媚地让她把男人买下,夸赞她所拥有的财富并感谢自己的惠顾。
至于刚刚说她要留下的4号...
S小姐低头往他那悬在半空中的浑圆屁股看去,不偏不倚正看到他微微开合的紧致xue口,像新生的种子迫不及待要破土而出,像娇嫩的花苞等不及要绽放。
她伸出食指按在男人的xue口:“这么着急想挨cao吗?下次,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说完,S小姐跟着策划师和小助手离开了候选厅。
而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在摄像头的注视之下,有一滴泪顺着男人的眼角滑落。
——
策划师带着S小姐前往会所二楼,一路上兴致勃勃地跟她介绍着目前可以观看的表演或者参与的活动。
不愧是老板看中的客户,出手就是大方,这才几天,就从会所里买走了两个男人,连价格都不问。
S小姐漫不经心地听着策划师的介绍,不用想也知道,这种“娱乐”会所里的表演能是什么,但从策划师嘴里蹦出来的词却是“音铃交响会”“高定婚纱秀场”“宝藏棋”此类。
她倒想看看这会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选了一个听起来最稀奇的“音铃交响会”。
走到会场门口,迎宾桌前站着一位带工牌的女性工作人员,和四位...姿势和穿着各不相同的男性侍者。
最近的女性工作人员对着走来的S小姐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尊敬的会员您好,欢迎您来参加音铃交响会!您可以在右手边取笔签到,然后领取面具入场,也可以直接领取面具后进场。”
S小姐冲她微微颔首示意,然后眼神便随着女工作人员的指尖来到会场门口第一位侍男身上。
这位侍男未着寸缕,手腕脚踝被扣在一起,摆成一个跪在长桌上、屁股朝上面向宾客的姿势。
他身下隐约可见黑色的贞cao锁、眼睛也被眼罩遮住。
而他的后xue里,正插着约十根签到所需的笔,每根笔的笔帽上都挂着一个小铃铛。
S小姐走近一步,伸手缓缓从这特制的“笔筒”中抽出一根来,抽的过程中还将笔旋转着,果不其然见男子的后xue不舍地咬住签字笔。
而当笔被拔出时,男子扭动的身躯也带着后xue里笔帽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签字笔的笔身是黄铜材质,比成年女性的一根手指还粗,这根被取出来的笔上还带着莹莹的水渍,S小姐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干脆将水渍擦到这位笔筒先生的大屁股上。
从他屁股上的痕迹来看,S小姐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甚至有的会员对这位笔筒先生还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再往前走,是两位被充当作签到板的侍男。
同样一丝不挂、带着眼罩和贞cao锁,只不过一个被摆成正面朝上、一个被摆成背面朝上。
他们膝盖以上的位置都置于长桌之上,在他们的喉结、锁骨、乳晕、下腹、大腿上,都有之前的会员们留下的文字。
但并不是签名,而是...
“公共资源”
“不错的道具”
“这个屁股我预定了,拿去送给我家那个三十多岁还没尝过男人的保姆”
“不是吧,这种破抹布你也看得上?”
“害,图个新鲜,洗洗也能玩”
“期待下次在舞台上见到你”
“上次的服务我很满意,五星好评”
“用起来不错,就是后xue已经被cao松了”
“...”
S小姐看得津津有味,然后扒开那位背面朝上的侍男屁股瓣,在他左臀右上方留下了一句“S,到此一游”。
签到板先生表现优异,整个过程中连一丝细微的抖动都没有,让S小姐的签名写得一气呵成。
这让女人十分满意,在盖上笔帽后,奖励般在签到板先生的另一半Q弹臀rou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最后一位侍男,同样的一丝不挂、带着眼罩和贞cao锁。
他的双手展开、被绑在一根横着的棍子上、口中被塞了口枷,里侧应该是假阳具、外侧则是一个挂钩,上面挂着一个精美的银色面具。
他的双手同样起到架子的作用,一横排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面具。
S小姐见这位架子先生的口腔鼓得不太对劲,便上手捏了捏他的双颊。
没想到他口枷上的挂钩竟然可以伸缩,那枚银色面具就这样伸到她眼前来!
而口腔内部应该也是大有乾坤,因为外侧挂钩伸展的同时,男子口中发出含糊的“唔呃”声,就好像被口中的假阳深喉了一般。
S小姐顺手取下眼前的银色面具戴上,这才跟随着策划师进入了会场。
到这场活动结束前,不知道门口的那四位侍男,还需要接待多少位会员。
“为什么刚刚的男奴都带着眼罩?”
踏上铺满绒布的矮阶,S小姐问身旁的策划师。
“因为对于所内的男员工,所长提出的理念是一定要给会员们最尊贵、一视同仁的待遇,这些身份低贱、需要被充当为会所道具的男员工,是不配得见会员小姐们的长相的。而且戴上眼罩,也可以防止这些下等人凭借着穿着、样貌来区别对待我们的会员。反正他们在我们眼里只是连人都称不上的物品,自古都是人挑东西,哪里有让东西挑人的,您说是吧?”
S小姐点点头,然后在第三排正中的位置落座。
这家会所,还真是有点意思...
入座的时候,正好是交响会一章结束的休息时间,S小姐愈发期待,接下来她会欣赏到一场怎样的音乐会了。
——
约十分钟后,舞台上的大幕拉开,交响乐的第二章就要开始了。
追光灯打向舞台上两两一组的五队男女,S小姐也看明白了所谓的“音铃交响会”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场交响会的演奏者就是台上的男子,而作为乐器的银铃,则被挂在演奏者的尿道棒、贞cao锁、项圈、舌钉、耳钉、口枷,或者四肢和躯干上。
作为指挥官的各组女子,则负责着不同的工作:
有的负责开启演奏者体内的打桩机、有的像骑马一样跨坐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有的则穿戴好了假阳具,正在往上涂抹润滑液...
“叮铃铃!”
随着舞台正中间那位女指挥家将她手边、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男演奏者jiba里的尿道棒拔出,那挂着铃铛的尿道棒瞬间成了女人手中的指挥棒,这场yin乱的音乐盛宴,就这样开始了。
一开始,是rou体碰撞的拍击声、按摩棒的震动声、打桩机刺入rouxue的声音夹杂在清脆悦耳的银铃声中。
但随着乐曲逐渐走向高潮,台上女指挥家们一一解开了演奏者的口枷,偌大的阶梯会场很快就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呻吟、叫喊声给淹没了。
中途,一直陪着S小姐的策划师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是沉浸在表演中的S小姐并没有留心这一小小的举动。
直到表演在众演奏家的高潮中结束,舞台下响起热烈的响声,然后一位位穿着考究、带着面具的女子,极有默契地相继离开了会场,彼此不互看一眼。
S小姐还坐在台下,感到口腔有些干渴,而自己的下体因为这多人活春宫看得都有些湿了。
不知何时回来的策划师似乎早就预料到了S小姐的状况,附到她耳边轻声说:“S小姐,咱们到您的单人休息室去吧,音铃交响会的售后服务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这会所的上道程度已经到了让人觉得惊喜的地步,S小姐迈着比来时更快的步伐,跟着策划师回到了三楼,候选厅的对面,就是为最高级别会员准备的单人休息室。
一进门,就看到有位脱光了衣服的男人双腿并拢、乖巧地跪坐在休息室正中的圆毯上。
男人身前到处都是块状的红痕,S小姐仔细一看:“这不是我的4号新郎嘛?”
带着皮质全包头套、只有鼻孔下方留有透气网格、看不清五官轮廓的4号候选人,循着声音跪行至S小姐脚边,低低叫了声“主人”,并双手奉上了脖子上项圈的另一端。
即使有个“候选新郎”的名号,男人也十分清楚自己只是女人的性奴,因此不敢在语言上造次、将对方称为妻主,只能称其为主人。
男人的头套和项圈是一体的,S小姐这才看出来。
策划师又说道:“S小姐,您说您要买下4号,我就自作主张让他来为你进行售后服务了。这样安排您满意吗,还是需要我换个人来?”
“就他吧。”
S小姐随口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外人总是觉得她性格乖张、阴晴不定,但是S小姐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随和的人。
比如现在,她就没有对策划师的安排提出什么不满不是?
只不过...
策划师接着说:“那就太好了!您放心,看完演出后的售后服务该干些什么,我已经跟4号交代过了,或者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提!我就在外头,您休息好了随时按这个铃叫我,我们再继续后面的新郎挑选。”
“行,你出去吧。”
策划师退出房间,并为S小姐带上了门。
“...主人。”
脚边的男人又开口了,犹疑一会儿后将手中的链子举得更高了些。
S小姐这才接过他的项圈绳,但心中对于男人的过分顺从感到一丝困惑——这可跟4号最初的态度大相径庭。
难道自己先前的一番调教,能把人调教到这种地步?
S小姐对自己还没这么自恋,但还是牵着男人往一角的单人皮质沙发走去。
坐下后,S小姐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如果我现在扯下你的头套、看看你长什么样子,会怎么样?”
“主人说笑了,这头套和项圈是一体的,项圈上了锁,钥匙在管理人手里,您是拿不下来的。策划师大人说了,在您的婚礼结束之前,或者在确认我落选之前,是不能让您看见我的长相的。”
S小姐心中感叹:这会所对于男女结婚之前不能见面这件事还真是异乎寻常的执着啊!
不过,这也不重要...
房间里传来一阵短暂的窸窸窣窣声音,S小姐脱下自己的内裤,用力拉了拉手中的链子。
女人拉开头套上的一个小拉链,露出男人的嘴巴,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勺塞到自己的腿间。
“给我舔干净吧。”
S小姐这样说,虽然头套下的人根本看不见自己面前的是什么。
但女人的意有所指,应该很明显。
正好看看男人的顺从是真心还是假意,如果男人拒绝执行她的命令,S小姐并不介意再花些时间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已然是他各种意义上、唯一的主人。
不料,就几秒的时间过后,男人又主动将头凑近几分,然后试探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S小姐看了一眼,对方的舌头厚实、舌尖微卷,应该在力量和灵活性上都不会让人失望,便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头套。
皮质的头套,触感还不错。
S小姐已然闭上眼准备好享受:“你应该知道怎么伺候自己的主人吧?”
男人闷闷地“嗯”了一声,鼻腔里的些许热气透过气孔喷洒在S小姐外阴,让她心尖痒痒的。
还没真正进入女人的阴部,男人的舌尖便品尝到了清凉的yin水。
想到女人的要求是“舔干净”,男人便没有伸入,而是滑动着舌头,将那有些微黏答答的液体通过舌尖卷进嘴里,再吞吃进腹中。
4号候选人想起原来教导官调教他们koujiao时所传授的技巧,一寸寸地舔舐得慢极了,却极干净,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底轻压一下底部的软rou。
女人的身体和教导官拿来模拟koujiao的道具一点儿也不一样,是温热的皮肤包裹在冰凉的液态水膜之下,软嫩滑腻、奇妙至极,内阴和外阴的触感也并不一致。
眼前是一片黑暗,男人只能凭借着感觉摸索。
他的耳朵被女人的双腿夹得有些疼、后颈也感到一丝僵硬和酸痛。
突然,舌尖触碰到一粒略硬的凸起。
男人在婚介所接受教育的时间不长,但也足够他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更卖力地将头深入其中,含住了那粒凸起。
“嗯~”
S小姐发出一声舒缓的呻吟,又挺了挺跨把自己送得更深。
男人专心致志地吮吸着,但夹着他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分,原本快被他舔干净的身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潮水。
“你倒是挺会的嘛,哼嗯~嘴巴不说些有的没的,这么乖巧温顺地讨好我,跟刚才在、哈啊、候选厅里,都不像是同一个呃!人了...”
男人的唇包裹着她的阴蒂,宽厚的舌在周围游走着按压吮吸,一阵阵似来自灵魂深处的酥麻爽得S小姐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天。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口中的动作短暂一滞,然后变得更加讨好。
刚才,S小姐离开候选厅之后...
会所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很快便清理干净了展台上他留下的痕迹,也清洗了他的身体。
浑浑噩噩中,他被策划师从后门带进了音铃交响会的会场。
他看到了台上那些男人是怎么被不当做人一般对待的、看到了台上的女人如何进入他们的身体,看到了观众席一位位带着面具的女子是如何目不转睛、虎视眈眈。
而S小姐、刚刚让他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羞辱的女人,正在其中。
策划师甚至悄悄向他指了指带着银色面具的S小姐,以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对他说:“你看到了吧,上流的小姐们私底下就喜欢玩儿这些。你也知道自己就是供人玩乐的命,未来好好听S小姐的话,她说什么就做什么,把她哄开心了,至少你不必沦落到像他们一样要在舞台上被cao射、cao尿,你说呢?侍奉一主还是千人骑、万人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恒温的会场中,男人却如坠冰窟。
在被策划师带离会场前,他回过头深深望向聚光灯下的男人和昏暗观众席上的女人,仿佛要将这个画面永远记住。
“如果我做得好的话,你就不会把我送给别人、不会让我去做公用玩具、公开表演,对吗?主人...”
男人吐出了S小姐的阴蒂,将她又一波颤抖着满溢的yin水吃下,然后从她双腿间退了出来。
他从前只知道会所里有些男人的地位比他们这些新郎候选人更低、得到的待遇也全然不同,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在经历什么。
至少,他不想变成那样。
不想在舞台上被万人视jian高潮,也不想当活动入场口的一只笔筒、或是一块签名版。
S小姐的下体恢复了干爽,她拿起桌边全新的内裤穿上,慢悠悠的说:
“是吗?我可说不准哦。如果你是我未来的新郎,那么在我们的婚礼上,你就要在宾客的注视下成为我的男人;如果你只是我的性奴,那我在上你之前,难道还得考虑你愿不愿意?”
隐在头套之下的眼神在一瞬暗淡下去,男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咬住双唇。
口腔里全是女人动情的证明,可自己对对方而言却不过是一件可以即用即扔的玩具。
是啊,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跟对方提要求呢?
“不过...”
S小姐的声音再次在头套外朦胧地响起:
“你刚刚伺候得不错,我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要做我的新郎还是性奴,你自己选吧。”
男人听见自己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要做您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