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竹马绕青梅(女尊)在线阅读 - 偷窥文臣被拍乳抽蒂玉势捅阴,端尿般后入(彩蛋是点梗)
翻页 夜间

偷窥文臣被拍乳抽蒂玉势捅阴,端尿般后入(彩蛋是点梗)

    自从那日吞了李思思半寸,这小子便有些食髓知味了,见面五天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央求再来一回,虽然她对李思思的情欲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好歹顾及着他的名节,只能强压下欲望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然而拒绝多了,娇气小公子便耍起脾气,她认命去哄,不料半路杀出一桩漠北间谍的事情来,而她作为京城中对漠北环境最熟悉的人,免不得劳心费神地协同调查。

    这么一忙,便是一月之久,待事情有了眉目,顾远才恍然发现自己与李思思已经许久没见。

    而李思思那边,从一开生气,到后面疑惑,最后干脆将矛盾抛之脑后,一心只想与情jiejie见面。

    时间匆匆流逝,相相思许久李思思终于在月尾收到了顾远邀请他去百花阁的信笺。

    作为礼部尚书尚书之子,李思思对百花阁比常人熟悉,虽然名字取得普通可要价十分昂贵,便是普普通通一顿饭就是几百两银子。

    李思思心知对方是为自己赔罪,却不想她破费,回了信拒绝,没想到顾远马上回复她此举一为见面诉衷情,二为查案辩迷踪。

    李思思得了信,不再纠结,好好打扮一番后施施然赴约了。

    因着许久不见,李思思几乎是看到小二将饭菜上齐,关上包厢门的瞬间就从自己的座位窜起来,扑到顾远的怀里,他搂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委屈巴巴地眨眼,“瞧你,都忙瘦了,这些天没好好吃饭吧!”

    顾远搂住他乱颤的腰胯,无奈笑,“对啊,事情多,又见不到你,可不就是吃不下饭吗。”

    李思思听了这话,顿时心疼地红了眼眶,转身拿起瓷盘里的糕点递到她嘴边,“那你吃。”

    顾远低头咬住糕点一角,却故意含住他微凉的指尖,她嘴角擒着笑正待挑弄几句,不料余光扫过门框,瞧见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她一怔,按着李思思乱动的小手,屏神听脚步——步履稳健,行步动作之熟悉正是她的同僚,太常史卿白若水。

    只是她怎会到这种地方来?

    一位为官清廉,刚正不阿的文臣怎么会到百花阁消遣,还带着一个脂粉气十分浓重的风尘男子。

    顾远吸了吸鼻子,似乎被外面那股香风呛得不行,然而她凝神再探,又发现不同寻常之处——那风尘男子居然落脚无声,可见轻功十分了得。

    “顾jiejie,你怎么......”

    顾远听着她们走入隔壁房间,这才握住李思思的手,“思思,你对白若水白大人可有印象?”

    李思思不料她突然谈论起别人,一时没转过弯来,顿了几息才开口,“白大人?虽然她与家母交好,但身为外女,不曾有过交集,不过寒门出来的状元娘子,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她打马游街,引得不少闺中男子爱慕,只是不知为何二十有六还不曾娶亲。”

    耳力一绝的顾远听着隔壁传来的微妙声音,眉头一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这不就是现成的答案,隔壁就是白大人,还有她的金雀儿。”

    顾远说完,拉过李思思来到墙边,也不知她手下动作,竟然剖出两个一高一矮拇指大的圆孔,她将李思思按到矮洞那里,小声提醒,“对面那个金雀儿有些本事,不要出声打草惊蛇。”

    李思思忙捂住嘴点头,然而等他转眼看去,却见记忆里那位十分高冷严肃的白大人正搂着一身紫纱的曼妙男子,然后扯着那男子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李思思听不见隔壁说话,但顾远却听了个一清二楚,那白大人按着男子的手揉捏胸乳,哑声道“乖乖,往死里抽这sao奶头!”

    顾远听得眉头挑起,原以为白若水是个清冷孤傲之人,没想道私下里居然是这般作态。

    一墙之隔的房间,那边的风尘男子屈指弹了一下白若水不甚饱满的乳rou,两手一拉扯开衣领,随即抡圆手掌拍下,霎时间淡褐色的乳尖浮起五指红痕,乳晕也rou眼可见得肿胀起来,只听那男子毫不客气地骂,“贱婢的sao膻味倒比南巷母猪还冲。"

    白大若水仰起身子去接迎巴掌,面上却还是一派清冷不可侵犯的模样,只听她道,"sao烂的贱人,用......用点狗劲......"

    话罢,揪住男子的发梢,惹得那男子又是几巴掌,直扇得白若水的微乳都肿大了一圈。

    眼见着乳尖立起来,男子弯曲指甲深陷乳晕,讥笑道,"大人这奶头子倒比伎寮的姐儿还贱,这奶头合该穿了环去游街。"

    白大人显然不在意对方的辱骂,拉着男子空余的手拽到腿间,"狗奴......呃啊!"

    骂声未完,劲力十足的掌风就朝着胯下而去,清脆的巴掌声被柔软的丝绸阻挡了几分,许是不满这般,那男子当即扯掉她的绸裤,接连几掌下去,把阴户间的稀疏阴毛都扇得倒伏下去,而上面的手也没闲着,两指钳住肿如樱桃的乳首,几下重拍震得乳rou不停颤动。

    男子扬手抽向rou蒂,原本正常大小的rou粒瞬间肿胀起来,下一刻便有晶莹的黏液黏上男子细长的手指拉出一道银丝。

    男子也不擦拭,并指揪起红果似的rou蒂,连击十二下。

    白若水被他打得不停抽气,红肿rou粒在拍打下跳如活蛙模样,下腹肌rou在掌击之下微微松懈,尿口便失控地喷出淡黄液体来。

    男子蘸着尿液涂抹到白若水的胸脯上,另一只手一刻也不停地抽打湿滑乳rou,发出黏腻脆响,"大人这身贱皮倒比猪鬃还糙......这般打下来,乳rou倒是大了不少,穿个金铃儿可好?"

    白若水仰颈嘶吼,肿胀的rou蒂在刺激下突突跳动,这会没人关照便有些不得滋味,她皱着眉抓过男子手腕往胯间按,"接着......接着cao弄......"

    李思思已经看不下去,在他眼里白若水是她母亲的莫逆之交,平日往来都十分有礼,再者她虽然出身寒门,可周身气质一点也不逊色世勋贵族,但万万没想到私人里竟是这般作态,松柏般的文臣竟是个sao浪的贱货。

    但顾远却看得津津有味,相比于李思思,她一看白若水的反差,二看风尘男子的古怪——与女子相差无几的高挑身高,绝佳的脚下轻功,还有他扇打白若水的掌风,若她没猜错的话,这男子还是个伪装良好的漠北人。

    而那边的白若水在持续地拍打下,终是忍不住泄身,只见她揪住漠北男子的腰带,仰起脑袋压声嘶吼着,"狗奴......cao你......cao你八辈......"

    话音未落,胯下大张射出一道激流。

    然而那男子显然不想让她这般结束,居然趁着水液未停时,将一支儿臂粗的玉势插进了白若水的双腿间。

    白若水的骂声被截断,rou蒂突跳着撞上冷硬玉势,喉间迸出泣音,"cao......cao你亲爹的......啊......慢些,慢些,乖乖,啊......"

    男子就着湿成黑绺的耻毛将玉势缓缓捅入三寸。

    粗过鹅卵的器身碾平内xue褶皱,肿胀的rou粒在妆台边沿挤出又一道浊液。

    他右手两指钳住白若水的右乳狠拧,忽然间将玉势抽至xue口。

    大开大合间,只听得白若水变调的抽泣声,"入......入你娘啊,好大,呃,别抽出去......狗畜生......"

    “大人这张嘴合该用精水堵了!"男子就着水液突刺七寸,左手掐着双乳往中间挤按,rutou在揉搓下硬挺如石子。

    在上下的夹击之下,玉势在湿热腔道里搅出咕啾水声越发明显,白若水腿根抽搐如中箭鹿羔,只得仰着脖颈断断续续道,"cao......要cao烂......烂了......"

    男子并指捅入白若水xuerou,挤在玉势旁边紧随其后,他似乎也动了情,声音没有刚才平和,"大人这贱xue倒比南风馆的伶人还能吞吐。"

    白若水已经被入的三魂没了七魄,瘫在精水狼藉的镜台上,仍由rou蒂垂在腿间滴落淡黄液体。

    男子此时却将玉势抽出强塞入她齿关,"大人,仔细学学怎么伺候人。"

    白若水闭上眼,任由男子将四指插进xue里,带着胯下再度喷出稀薄jingye。

    "大人的水这般多,明日上朝时该不会漏了裆吧。"

    白若水被他的sao话刺激得浑身一抖,腿根抽搐着再次射出几道水液,在青砖地汇成蜿蜒的溪流。

    李思思瞧着白若水被入得直翻白眼,不忍再看转过身去,小声道,“白大人她......”

    顾远捂住他的嘴,嘴角挂着丝冷笑,“你看那男子的手臂是不是比白大人还粗壮几分。”

    李思思顺着她的意思看过去,却见那男子将白若水双手反剪被按在妆台,那裸露出来的胳膊可不粗壮几分吗,而他右掌托着白若水单薄的胯骨提起,左腿顶开她膝弯,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的流畅。

    一根比寻常男子粗大几分的玉茎抵住粉褐rou蒂,而那处已肿如拇指肚大小,稀疏的阴毛间泛着水光,依稀可见褶皱密布的xue口。

    男子腰肢下沉,粗过寻常男子两分的rou茎碾过rou蒂系带,整根捅入三寸。

    "轻......轻些......"白若水脚尖堪堪点地,胸膛撞上铜镜,男子左手掐住她左乳,微微有些弧度的乳rou在挤压下现出淡青血管,在男子胯骨前顶的力度磨出一点红痕。

    李思思看得心惊,竟是头一次见女子被男子压在身下还不能挣脱,而这时那男子右手食指突入白若水唇间,缓缓道,"白大人,咬紧。"

    玉茎顶着xue口旋拧半圈,剐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白若水喉间迸出幼兽般的呜咽,齿关在指节咬出环状血印,只听她半愉悦半痛苦地咒骂,"太粗了......啊,要,要cao穿了......"

    她话罢,那男子忽然抽离玉茎,带出的粘液在空中拉丝,还不等他动作,白若水忙道,"塞......塞回来......"

    男子轻笑着哼了一声,翻过白若水身子,将其双腿分架在臂弯处,让她单薄的腰臀悬空颤动,然后就着残精润滑,斜刺着破开痉挛的甬道。

    白若水双臂反搂住男子肩膀,只见她大张的双腿间稀疏的阴毛被汗水黏成缕状。

    被rou茎突刺着碾平rou蒂,交合处飞溅出白沫似的液体。

    白若水被端尿似的抱起来,顺着男子顶弄的动作颤动,原本不甚饱满的乳rou因着重力的缘故竟也上下晃动起来,她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压着嗓子哼哼,"啊......要顶尿了啊......"

    男子托着白若水臀尖持续不断地抽送,又咬住她耳垂舔弄,胯骨撞得越来越快。

    rou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白若水忽然挺身,翁张的xue口松开rou茎朝上窜,又被男子压着下腹按下去,许是被男顶到要害处,白若水终是受不住的尖叫出声,“cao烂你这贱吊养的......再深些......啊,要,要尿了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失禁的尿液便与泄身的女精一起从交合处喷射而出,将还在射精的rou茎都绞了出来。

    那男子许是不满白若水把他挤出来,也不顾膨胀射精的rou棍,将她整个人提起,架在臂弯继续颠簸。

    白若水已然失声,像是脱力般靠在男子的胸口,只余双腿乱蹬,而双腿间的肿胀rou蒂在男子的骤然插入中,忽然一跳。

    “啊啊啊啊啊呀!”

    白若水纤细的身子似乎再也受不住了,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剧烈颤动,这一下弄得那男子也熬不住了,端着白若水一屁股坐到妆台的凳子上。

    高潮渐渐退去,男子却还托着白若水疲软的身子研磨。

    只见白若水耷拉的双腿间,一根已经软下的rou茎从翁张的殷红xue口缓缓滑出,独留一个两指宽的幽深洞口一点点吐出浑白的水液。

    (彩蛋是点梗的失禁guitou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