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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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收到求助人报警,定位在你这里。” 叶蝉衣举起手里的手机晃了晃,屏幕上的信息都是给紧急联系人发的消息:“警官,是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 她扬起无辜的笑,故意将脆弱的颈部侧露出来,看起来十分无害:“要不是警官吵醒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朋友这么担心我,还报警,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话音刚落,她身后又穿来剧烈的声响。 叶蝉衣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她不动声色地挪了脚步,想关上门,警察拦住她,可不是好糊弄的,他执起手中的证件:“女士,不好意思。” 说完就用力地拉住门,想带着后面的人强行闯进。 叶蝉衣侧眸看向沙发边上的江轻舟,轻轻地叹气。 “罗警官,我真的只是按错了呀。” 罗警官皱起眉头,却突然接到电话,上级和他不知说了什么,让他的脸色愈发奇怪。 “错了……?怎么可能……声音很激剧,说不定那是被害人在求救呢?” 还真是。 叶蝉衣故作懵懂的样子,语气浅浅如风铃摇曳,清脆地砸在江轻舟心底。 “罗警官,那只是一只狗弄出的动静而已。” “我的朋友应该和你们解释得很清楚了。所以,罗警官再见啦?” 血流进眼睛里,江轻舟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染红了一片纯白,身体燥热不堪,他如坠冰窟。 他咬着口球,热意终于将他压倒,伴着疼痛他再也支不起身子,如同破败娃娃一般,沉默地听着门关上。 听着忽远忽近的脚步声,他的脸颊被人捧起,毛巾温柔地擦拭他头上的伤口。 眼前人把他当做易碎的陶瓷,动作小心翼翼,可江轻舟并不领情。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叶蝉衣闷声给他上药,等到将头部的伤口包扎好后,她取下了江轻舟的口球。 青年的喉结下意识的攒动,冰凉的液体划过喉间,随即咳得震天撼地。 等他咳完了,叶蝉衣才问:“很恶心?” 江轻舟扯着沙哑的嗓子反问她:“你被人这么对待不会觉得恶心吗?” 叶蝉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点点头。 她以前被扔到那种地方,每天都在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呆了一个多月,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就和江轻舟现在一样,恐慌又无助。不过她是待选的商品,因为她的身份,她一直没有被送给所谓的“主人”。 当然,江轻舟也没有来救她,估计没发现她失踪了吧。 所以她怎么不恨呢,恨他的漠不关心,恨叶氏的倒台,恨所谓的剧情将她当成npc过完一生。 有个变态后来买下了她。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他就死了。 叶蝉衣觉得那是天赐良机,那个人想调教她,将道具留在了房间,等他醉醺醺地回到漆黑的屋子里,没有见到美人,反而被她用烛台砸晕,用绳子勒死了。 她第一次杀人,即使是个恶人,也因为生理刺激吐了半天。 她知道自己走不掉了,所以她在精神混乱中干了一件最蠢的决定。 她点了一把火。 那把火烧了整个地下赌场,叶蝉衣藏在人群中没能逃走,她被人认出来,在回荡的尖叫声中,被扔进了火海。 浓烈的情绪翻涌,叶蝉衣一脚踩上江轻舟的锁骨。 “所以我才要这样对待你啊。” “很屈辱吗?可你明明在痛感中勃起了,刚刚在我手里射得不shuangma?” 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痛,话语仿佛一个又一个利落的耳光,将他定在原地。 铁锈味在嘴里漫开,汗水黏住了头发,凌乱地揪在一起,他鼻尖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无视心里划拉开的大口,他又沉寂不说话。 闷葫芦。 叶蝉衣抬起脚,就在江轻舟胸上一轻的时候,他骤然感觉下身一沉。 “你……”挪开。 他拧起眉头,口中却溢出轻吟。 “呜……” 在脚掌的温热中,他被温柔地安抚着。 他的眼神迷茫,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半身,物什在少女的脚下把玩着,像丝滑的绸缎套住他,脚趾蹭过柱身,如同枷锁将他拴住。 没了口球,江轻舟只能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在快感中叫出声来。 腮帮子被他咬破了,嘴里若有若无的痛感,随着脚上的动作一并喷发。 瞳孔骤然缩紧,他在疼痛中射出一地白浊。 叶蝉衣踢了踢半死不活的江轻舟,眨眨眼。 她不过是用力踩了一下。 脚又踩回阳具,不可避免地粘上白浊,黏糊糊地被她抹匀柱身。 等江轻舟清醒过来,他终于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屈服于他人脚下让他既委屈又难过。 他的脊梁弯着,似乎被踩得直不起来了。 背上还有伤,此时又隐隐作痛。 偏偏罪魁祸首还踩着他的命根,恶劣地问他:“不舒服吗?” 他不理睬,脚下就用力一分。任谁被踩着那种地方都会受不了,江轻舟只能小幅度的点点头。 叶蝉衣收力,她弯下腰,小脚滑下yinnang,顺着向上踩上yinjing。 “可它似乎很舒服呢。” 江轻舟抖了抖鸦羽似的眼睫,他的脑子融成一团浆糊,酥麻啮噬他的全身。 叶蝉衣道:“我问你答,你不说话我就踩断它。” ……疯子。 江轻舟痛着嗯了一声,在黏糊的氛围中,他头顶高悬着镰刀,捶断他的傲骨,把他折入脚下。 “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 “说呀。”叶蝉衣不满地踩下一寸。 江轻舟痛得冒冷汗:“没有。” 叶蝉衣“哦”了一声,又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但是他一直追不上她的脚步。 现在更不配谈喜欢了。 “n大艺术学院的?” 江轻舟怔了一下,骤然变了脸色,眼罩下的眉眼笼上一层阴霾,“你想做什么?” 夏嫣婉就是n大的,搞戏剧。 看他这么在意的样子,原来他那么早就喜欢上夏嫣婉了啊,叶蝉衣垂眸,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许久不见的系统又在脑海中开始蹦迪,叶蝉衣屏蔽掉他的警告,这垃圾剧情她徒手掰断。 虽然她一重生就想办法喊人把女主整了,但是却一直不成功。也许是因为剧情里女主还没出场,现在全是她这个女配的戏份,她轻而易举就把江轻舟绑了。 喜欢好多年的白月光折辱起来不是更带感吗。 叶蝉衣收回脚,脸上似笑非笑。 “我就问问嘛,你这么激动是怕我像对你一样对她吗?” “喜欢的人在别人身下求饶……会不会让你更激动?嗯?” 她拖长了尾音,蹲下身子,用手掌去接替足心的工作。 她似乎摸清了江轻舟射精的规律,双手上下taonong一缓一慢,在最后重重用掌心摩擦他的铃口,指甲刮上几下让他痛了,就能让他达到巅峰。 江轻舟好半晌才回过神,胸喘肤汗,声线清虚,无助又带着几许讨好,“你别让她接触这些……”肮脏的事情。 他怕叶蝉衣真的做得出来。 他犹豫了几秒,轻声道:“玩我一个人不就够了么?” 叶蝉衣真想给他股掌,或者甩条毛巾让他擦干净眼睛。 憋了一肚子气,叶蝉衣的语气变得尖锐又恶毒,她继续点火刺激道:“怎么,你难道想替她承受这些吗?” “你猜猜,如果她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会感激你,还是会觉得在我手里射精的你yin荡又下贱呀?” “不如就给她发张照片好了,让她看看你这副模样——” 江轻舟不为所动,他漠然的将头撇向一旁,可攥紧地毯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害怕。在短短的时间里,他的潜意识就被yin秽的词语给影响,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烧得迷糊了,甚至没听见肚子咕噜噜响,呈着取悦的姿态,却始终不肯低头,抛弃自己的尊严。 叶蝉衣不喜欢他这样清高。 她讨厌他的沉默,恨他的关心给的是别人。 那双墨翡般的眸子一直映着别人的身影。她不想看,不敢看,多看一眼都想把它们挖下来。 他肚子响得厉害,大概是药物的副作用,也有时间的助推波澜,叶蝉衣到底不是十恶不赦。 春药还没解呢,想要帮他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想饿着他,伸手拉起狗绳,办法有的是,“起来,去吃饭。” 江轻舟以为叶蝉衣暂时放过他了,松了一口气,可等他回到了地下室,又发现叶蝉衣压根没有良心。 她还恼着,自然不打算让他好好吃饭。 她将他捆住,解开了一只手,锁链的距离坐着够不着放到地上的饭碗。 他想要吃饭,就必须学着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趴着用手去端碗,够起来时被叶蝉衣用鞭子狠狠地抽上去,一点也不留情。 手吃痛得松开,饭菜撒了一地,江轻舟脸色变得苍白。 她会不会不给自己吃的,只要忤逆她的意思,她就相反设法的惩罚他。 果然,在叶蝉衣拿第二个碗进来的时候,里面的饭菜变成了白粥。 “像狗一样趴着吃,或者现在自慰射出来,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