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奉诏为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9

分卷阅读329

    束,红姨娘也不得离开!”

没辙,红七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呆着了,只是,过了一会儿,上下眼皮就沉重得吓人。漫长的仪式已经把她本来就不多的体力给耗得所剩无几了,实在是困得紧,甚至听着那热闹的武戏,锣鸣鼓响的,她也能头开始一点一点的。

春风瞧见了,连忙用胳膊拐了拐红七,红七这才惊醒。

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有必要维持一下形象的。红七就站了起来,对雨道:“我在院子里走走总成吧?”

雨虽然很乐意看红七犯困又不能睡的狼狈模样,谁叫这个女人急匆匆地见前男人也就罢了,还胳膊肘往外拐,害主子被别人看好戏。但,毕竟红七的形象也关系着李墨的颜面。雨可是见识过,红七睡着了是什么德性的,这女人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流流口水什么的,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给别人看到了,丢的是李墨的脸。

所以,冷着一张脸,没有做声。

红七就权当她没有意见了,同镇北王妃说了一声,就离开了戏台子,逛园子去。

而另外一边,西门霜拉了花容公主去更衣。更衣完毕,花容公主要往戏台子那边走,西门霜却一拉她。

“咱们往这边?”

“往这边干嘛?”

花容公主不解的道。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今天的新娘子长什么样?”

“这,不大好吧?再说,新娘子的盖头,也该镇北世子掀才是,咱们去了,也见不着吧?”

花容公主有些心动,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同意。

西门霜就道:“就算不看人,咱们去瞧瞧婚房也好啊!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婚房呢!参加婚礼倒是有几次,可是,每次几乎都是同我娘一起去的,哪里有这个机会?难得这回我娘病了没有来,真是个好机会。”

说着,连拖带拉地把花容拉走了。

同样没有留在戏台子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前太子妃,如今的梁王妃叶欣,今儿个李墨的大婚,帝后下令满朝文武大臣、皇亲贵族,只要上了三品的,都要亲来道贺,以示皇家宠爱之隆。

梁王府,自然也在这个范围内。

只是,帝、后和几个皇子、公主都是一起从皇宫出发,接受百姓的欢迎,却没有通知梁王府,让他们一同从皇宫出发。

也引发了梁王郦世盛一早的低气压,最后,甚至演变成了那样不堪的局面。

叶欣羞愤冲出梁王府之后,下意识地,就想直接回娘家,可是,又一想,若是就这样回去了,只怕家里会对郦世盛不满。叶欣不想别人责怪郦世盛,堂堂一个梁王妃,徘徊在街头,竟是没了个去处。

最后,还是看到了满街的人潮,这才想起,今日还需到镇北王府出礼。这才有了去处。

只是,她的心情,同这满是喜庆的镇北王府一点儿也不合,看到满目的红,穿着华美嫁衣的长孙飘雪,更是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婚礼。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地喜悦啊,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想到那些甜蜜的过往,再想到如今,叶欣更是黯然神伤,只是在别人家的喜宴上,却是不好露出戚容,别人说她如何倒也罢了,可是,叶欣不想别人说,梁王取了个小家子气,不识大体的妻子,遂一直强忍着。

这时,她也同样借着更衣,离了人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呆着。甚至打发了身边的丫头。

此时,叶欣万万没有想到。

在这守卫森严的镇北王府,竟然也会被人给盯上。

叶欣落单的讯息悄悄地被传到了前头,男人们的宴席上。

有人笑了,端起了酒杯。

“喝,喝个痛快!今儿个不醉不休!”

正文210.第210章初见容若

这句话在这样的场合,十分寻常。许多人都说过,一点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个人,听到这句话,眼睛顿时亮了。

他也举起了杯。

“喝,咱们可不能输给他们那一桌。”

这话一说,顿时,桌上的气氛更热烈了几分。这桌上都是一些勋贵年轻子弟,个个都是不服输的,立马闹将起来。

“我,我不行了。”

“我等出去一趟。”

长乐侯世子邬彦今儿个特别高兴,自从出了太子那事儿之后,他就被姨母皇后娘娘关了禁闭,呆在府里反省,不得出门一步。

对于习惯了花天酒地,把和狐群狗党一起逗鸟、遛狗、逛青楼当成日常生活的邬彦来说,无疑同坐牢没有两样,这几个月,可把他给憋坏了。

今日好不容易解了禁,简直高兴得如同今儿个他是新郎官一般,别人敬的酒一概来者不拒不说,还反过来敬这个敬那个。这不,没一会儿,他肚子的货就满了,不得不出去解决一下了。

“你们一个个都不准走,等我回来,咱们再接着喝!”

出去之前,他还十分不放心地交代,显然还没有尽兴,生怕别人趁他不在的时候跑了。

“你,听到了没有?”

“还有你!”

“记住,一个也不许走!谁走谁是龟孙子。”

在得到了众人的允诺之后,邬彦才迈着步子往外走。只是,他这个时候已经喝得颇有几分醉意了,走没两步,就一个踉跄,身子一歪,差点跌倒在地上。还好与他同来的二弟邬念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他,这才幸免于难。

邬念状似担心地道:“哥哥,你醉了,还是我扶你过去吧?”

是人都知道,这喝醉了的人,却是最听不得别人说他醉的,越说他醉,他就越打死不承认。

果然,一听邬念这话,邬彦就恼了。

他一把推开了邬念扶着他的手。

“放开我!谁、谁说我喝醉了?我、我没有醉。”一边说,他一边往外走:“你、你们看,我,我这不好好的,哪里有醉了?”

还说没醉?

分明走路都走不直,歪歪扭扭的。

可是,大家都是男人,谁没有喝醉过个几回?都晓得,这喝醉了的人,是别想同他讲理的。更何况,坐在一起的都是相熟的,都知道,邬彦的酒品并不好。惹得他发了疯,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