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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三、抓jian又滚到床上了

    樊蓠里外看了这两人一眼,飘尘吓得立马缩回了头,沈戒面不改色一副我说得没错的姿态。

    樊蓠眼珠子一转,迅速反击:“你俩这么闲呢,不用忙着造人了?”

    沈戒脸色总算有了点变化,难得出现了一丝微笑:“一直在努力,不在乎这一时三刻。”

    樊蓠:“……”服!不服不行!

    “你们不用多想,”樊蓠无奈,“我知道我最近确实太过关注他了,情绪也比较容易激动,但那是因为他、他让我想起另一个人……”

    沈戒突然抬手示意她噤声,樊蓠顺着他的视线扭头:怎么了?有人?

    约莫十几秒钟,一名小少年从拐角处出现,樊蓠见怪不怪地冲沈戒竖起大拇指,同时发问:“小云,有什么事啊?”这后院有多位女眷,罗绡早就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平日里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跑腿的,才会叫涂孝云这种年龄较小的弟子过来。

    “夏jiejie,师傅回来了。”

    “罗姑姑终于回来了?”这下樊蓠什么也顾不得了,拉着男孩就走,“快,带我去见她——飘尘呐,别忘了帮我留下那谁啊,我有事要问的!”现在,还是赶紧去问问罗姑姑有什么办法拯救自己吧!

    两人匆匆跑向前院,半途中撞上跑过来的另一名弟子徐风,小云和小风都是十来岁的年纪,年幼傲娇,樊蓠都没来得及出声劝阻,这俩互相撞疼了脑袋的男孩立即厮打到一起。徐风急了,把穆歇交待的低调行事忘到了一边,嚷嚷道:“快让开!陶将军随后就到,穆先生让我通报肖夫人,你耽误得起嘛!”

    陶将军……樊蓠一震:“陶纲来了!”

    徐风手忙脚乱地招架涂孝云的王八拳:“对啊!现在跟穆先生在前厅喝茶呢,穆先生让我来……哦,遭了!”穆先生让他快去快回不要跟别人多言的。

    樊蓠转身就往回跑,“小云,你们打完了跟罗师傅说一声我等下再去找她。”

    要死了要死了,正主出现得好突然,也不知道这会子那姓段的是不是正跟别人的美人处于不恭的距离,这万一被人家撞上了,怎么看怎么像抓jian大戏啊!

    不得不说,一把扯开星儿向肖晴的房间里闯,樊蓠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爽快:盯了这么多天,终于理直气壮地进来了!她“啪”地推开房门,“陶将军来了!”正好吓吓那段将军。

    牙床边,桌案旁,段择上半身近乎赤裸地被肖晴压向桌面,白色中衣大部分被肖晴扯开,徒留一角布片不那么紧地握在自己手中……

    “啊!!!!”女人尖利刺耳的高分贝尖叫响起。

    樊蓠掏了掏耳朵,“激动什么?我是说他就快来了,”无视肖晴瞬间铁青的脸色,转向飞速套上衣服的段择,顿时面色不善,“我来提醒你们一声。”瞧瞧,瞧瞧,这是登门拜访求人帮忙的姿态嘛?求人办事之前先把对方的女人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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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院墙下,段择的脸上又是那种惯常出现的谄媚嬉笑,“夏姑娘,多谢了,没齿难忘啊。”他刚刚差点就没抗住……如果他真妥协了,被陶纲抓个现成可就更糟了。“今后凡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在下必……”

    樊蓠满脸嫌弃地打断他:“没人需要你上刀山下油锅。”这人张口就来的本事她可是每天领教,早就不信了。

    “那……姑娘快请回吧,告辞。”段择试探性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沿着墙根快速地走。过了一会,他忍不住回头,这下彻底挂上了一张哭脸:“夏姑娘,您跟着我做什么呀?”时间紧迫,陶纲随时会出现在后院,他就想赶紧走!

    樊蓠甩甩头,将刚刚看到的俊男半裸图从脑海中甩开……自己这是犯病了吧?什么俊男啊,分明是个猥琐流氓!清醒点、清醒点,不就是一身材好点的男的嘛,你都看过他全身了这会还能被——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樊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烫个什么劲啊?糟糕,那种熟悉的干渴燥热感又来了!打从刚才看见这男人开始,越靠近他,那种想要的感觉……越明显!她、她怎么会这样的?

    她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强迫自己的视线正常地落回男人脸上,“我、我就是要看看,你的秘密通道究竟在哪儿,凭什么你每次进出都没人发现?”

    段择噎了下,苦笑:“我爬墙的。”指着高高的墙壁,突然发现了什么,身子倾过来:“夏姑娘,你没事吧?”

    樊蓠猛地后退一大步拉开距离,“那什么我还有个问题……唔!”眼前一晃,她整个人就被捂着嘴抱到了灌木丛后面。透过层层枝杈看见穆歇带着一个大黑胖子走进花园,樊蓠心中暗惊:这位段将军应该武功很好吧!他这样的耳力和速度,差点要赶上沈戒了。

    “陶将军,请——”穆歇和陶纲在肖晴跟段择曾经调情的那张石桌边坐了下来,“将军看我这里如何,没有亏待将军的心头好吧?”

    不知这二姑父今天怎么话多了,竟然和陶纲喝茶攀谈起来,樊蓠觉得他是故意的,陶纲一直向内宅张望,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想美人了,可是穆歇偏没有起身的意思!

    二姑父呦~您坐在这不走,可熬死我了呀!樊蓠苦不堪言地扭了下脖子,稍稍躲开身后那人呼吸间的热气,这初春微冷的节气,她却感觉自己颈间已经蒙上了一层薄汗……段择毫不松懈地箍住她的身体,她的脊背就紧贴他的胸膛,感受到那人平稳有力的心跳,肩膀被男人两条健臂紧紧圈住,丝毫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在被动接触着一副强壮的异性躯体,这、这……真的是……

    樊蓠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软,更可怕的是,她几乎都想放松紧绷的背部,想让自己完全放松软倒在身后这人的怀里。按照以往经验,她知道自己这个神奇体质是又要浪了。

    口干舌燥,腿软腰软,秘密之地异常空虚,她想转过身去撕开男人的军装常服,手伸到他的白色中衣里面,绕到他的背部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一个纵身,跳起来双腿夹住他的腰……停!樊蓠被自己的意yin吓了个半死,她怎么会YY这个人?一个勾搭同僚女人的放浪小人,他不配!愤愤地抬起脚,无声却坚定地在身后人的脚上碾了又碾,成功地听到对方轻微的吸气声,樊蓠心里这才舒坦了些,当然,这也导致她被箍得更紧了……

    她艰难地扭了扭手臂,示意他松一松力道。段择无动于衷。樊蓠翻了个白眼,又安抚性地拍了拍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她不会出声喊的啦。

    “哎,穆先生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陶纲摸着后脑勺四处张望。

    樊蓠瞬间屏住了呼吸!不是吧,她压根没发出多大声音啊,隔着十来米呢这都能发现?唉,习武之人的警觉性果然不是她能想象的。

    好在穆歇只是看了这边一眼,淡淡道:“我夫人的侄女也住在这后院,许是她养的浣熊跑到树丛里去了,陶将军不必紧张。”

    终于,石桌边的两人站起身,陶纲在穆歇的指示下去了肖晴的厢房,穆歇转身离开。

    “失礼失礼,刚才情况紧急,在下只能……”段择连忙松了手,一低头就看到姑娘家正红着脸蛋泫然欲泣,他懊恼地抓了把头发,“这次是我又冒犯了,希望姑娘勿怪,改日,改日一定致歉!”至于现在,他得赶紧离开啊!

    樊蓠一把拉住他,“不行!你不能走!”她这边有大事要问他呢!看对方鼻尖也冒汗了,她不由得暗爽:该!谁叫你偷摘人家园子里的花,现在知道着急害怕了?“你跟我来,我问你点事!”到底还是拉着他躲进了自己的屋子,“你放心,我这儿没人会进来,你不用担心jian夫的身份暴露了。”

    “jian夫?!”段择差点没摔一跟头,“我不是……”

    樊蓠关上门窗后一回头看见他扭曲的神色,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话太绝对、太得罪人了,对方好歹是一城守将。“段将军勿怪,是小女子口不择言说错话了,您可千万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怪啊。”

    段择苦笑着摆摆手,“夏姑娘会误会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我跟肖夫人真的……夏姑娘,你、没事吧?病了吗?”

    樊蓠连忙抬手捂住自己通红的双颊,见对方眼神中是真切的疑惑和担忧,她一下子急了:“我、我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嘛?!”

    段择愣了下:他该知道吗?不过现在不是跟小姑娘拌嘴的时候,“夏姑娘这里有大夫吗?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在下对诊脉也略知一二……”他能看出来对方这是极度动情的症状,他甚至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中毒了。

    樊蓠颤抖的手指过来:“你!那天、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输内力给我?”

    “那天晚上?”段择迅速反应过来是那天晚上,“不,事实上我只是让内力在你、你体内走了一圈,为了……”为了导出她zigong内的液体。

    “你到底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

    “啊?”

    “别装傻!”樊蓠扶着桌子撑着发软的身子走过去,直接撸起袖子将手腕放到对方鼻子底下,“你不是要把脉嘛,你试试,你自己看看我现在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觉得这人一直在撒谎!

    段择看了眼这异常激动的姑娘,有些无奈地示意她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在她的皓腕上蒙住一方手帕才开始把脉——这一举动自然又惹来樊蓠的嗤之以鼻:装什么君子!段择也被她的眼神攻击得很无奈:看她这么反感自己,他以为她不乐意让自己碰到她的嘛。

    樊蓠一会一眼地偷瞄着对方,身体内部的欲望翻涌和记忆深处的情节闪回都在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一时有些失神。有那么一瞬间,段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可是樊蓠正心神荡漾,忽略了这一点。

    段择收回手,露出他经常对肖晴展示的黏腻下作的笑脸:“夏姑娘,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不过既然姑娘有如今的症状,又一口咬定与在下有关,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高大的黑影慢慢罩住樊蓠的全身,段择慢慢俯下身来,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鬓角,呼吸的热气吹到她红热的脸蛋上,“我可以帮你啊。”

    低沉的气声让樊蓠头皮发麻,一时竟忘了伸手推开他,直到身子悬空,她才骤然清醒:“你干什么?”她就是想问出缘由,然后再找出解决办法,他把她往床上抱什么!她、她虽然意yin过这男人,可是并不打算又跟他滚到床上去啊,想象不等于现实好不好!“你别碰我!我不要你帮,你勾搭同僚的女人,还美其名曰求人帮忙,你是骗子,假公济私的小人!”

    段择神色一僵,紧接着就像没听见她的叫骂一样将她压倒在床上,“我跟肖夫人没什么,真的,嘘、嘘——”语气像哄小孩一样,动作却极其强硬地制住了她所有的挣扎,“别害怕,我不是想伤害你,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可以帮你。”

    “我可是大姨妈在身啊!就是来月信了!”臭流氓,这下你该滚蛋了吧?樊蓠有些得意洋洋地等着看对方挫败的脸。

    “没事,”又是那样十指紧扣地将她的手压到一旁,男人凑上来亲吻她的下巴,“我会让你舒服,但我不进去。”

    啊啊啊!樊蓠简直要气得喷血,那喷洒在耳朵根的热气以及绵延在颈间的湿吻明确地告诉她:这男人不会停下!她哆哆嗦嗦地尽力缩着身子,似乎这样就能躲避对方的接触,就能拉回渐渐沉沦的理智……“你、你突然发什么情?”刚刚不还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嘛,怎么突然抱着她压到床上了?她只是想问清楚问题的,她还没问出所以然呢!

    段择把头埋在她耳后闷闷地笑,“小丫头,发情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