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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以后不管我”这话说出来,纪明芮就傻眼了,吭哧吭哧的开始想该将银行卡藏在哪里。养肯定要养哥哥的,还要好好养,他气势汹汹的想,黑子们来再多也不怕,有哥哥在呢,等以后自己红了,再还给哥哥更多的钱。随便花,躺在上面睡觉都行!正折腾呢,纪母在客厅喊:“小芮,别缠着你哥了,出来吃水果!”......晚上睡觉的时候,纪廷森将睡衣睡裤找给秦镇。他觉得秦镇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没有恶意,但有种莫名的揣度,解释:“这是我妈特地为你准备的,新的,洗过后收起来,没想到你真的能来。”长辈的爱就是这样,总是体贴宽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要不是秦镇这次留宿,纪廷森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母亲准备了这些,还有卧室,明明几个月不住都是常有的事,可总是一尘不染。等秦镇接了,纪廷森就反锁门。他从柜子里抱出毛毯放在地上,现在天气暖了,睡在地板上也没什么。他的床倒是双人床,对于恩爱的小夫妻来说正合适,但对塑料婚姻来说,这床可没有老宅的大,靠太近秦镇应该会很不舒服。对方能陪他回家已经是额外劳动,知恩图报么,保持距离的事他就不用秦镇提醒了。在毯子上窸窸窣窣的换好睡衣,纪廷森轻吐了一口气。今天所有的事都很完满,很好,他想。从换好睡衣到平躺在床上,秦镇发现纪廷森都一直背对着他,像是在避嫌。人现在更是沉到床的另一边,完全消失了一样。刘同的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纪廷森果然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如果之前是将信将疑,在听到他对纪明芮说的话时,秦镇觉得应该对纪廷森改观。睡在地板上是什么感觉?他体验过。视线会低于大部分的家具,看得见的虫蚂看不见的灰尘,通通都在侵蚀着感官。无形的压迫会让人彻夜难眠,除非疲累到极点才会朦胧睡去,那不是睡觉,只是困在一个又一个噩梦之中。秦镇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冷淡的邀请:“上床。”那人支起身体,从床那边露出发型微乱的脑袋,还有睡衣领口被无意间扯住,因此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段微微凸起的平直的锁骨,白的晃眼且分外精致。琥珀眸有着理所当然的意味:“不用,这样很好,睡吧。”秦镇挪开目光:“上床,或者,你想连夜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天,么么哒~第16章不想靠近纪廷森当然不想连夜回去,只是......他再次确认:“床没有老宅的大,会挨的很近。”秦镇没有回答他,甚至都不看他。在注视天花板某个不知名的点两三秒之后,他闭上了眼。纪廷森:.......秦家的基因无疑非常优秀,眼睫毛长而微翘,是美男子标配无疑了。有时候沉默是拒绝,有时候沉默代表默认。此时此地应该是后者。他将毯子收起来,然后上床,从头到尾动作都很轻。床头也有控制灯的开关,纪廷森抬手按掉。黑暗中,他听到有布料摩挲的轻微响动,也许是错觉,秦镇的声音传来:“你和弟弟的关系很好?”纪廷森往旁边看了一下,窗帘遮光性很好,什么都没看见。但脑袋动一下那种布料摩挲的声响,好像和刚刚听到的有些像,所以刚刚......秦镇是在看向他?在陌生的环境睡不着,所以破天荒的要夜聊?他转回脑袋重生躺好,轻轻嗯了一声,未免冷淡伤害到某个疑似认床男青年的心,又补充:“活泼又可爱,是吧?”秦镇没有回答,脑海里自动播放兄弟两个在床边拥抱的画面。弱者才需要相拥取暖,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可是那种拥抱,看上去竟让人有些羡慕。两个生疏的人聊天,抛出问题远比等待要管用。纪廷森正好有事好奇:“你怎么知道爸喜欢下象棋?”秦镇声音低低的,带着轻微的鼻音,有点懒怠似的:“冰箱上放着棋盘。”那么显眼的地方,很显然经常会用到。不是谎话,但事实并非如此简单,他当初既决定和纪廷森结婚,纪廷森的父母便是首要的攻克对象。两位老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在单位任何职位,与谁交情好与谁交恶,早已经以书面形式详细记载并送到他案头。投其所好而已,不难。他记性很好,三年前的资料,现在还可信手拈来。这才有今晚的宾主尽欢。只是还是有错漏之处,比如资料上显示纪廷森与其弟纪明芮关系疏冷,过去三年偶尔的蛛丝马迹也正表明这一点,可是所有的一切在今晚颠覆。到底哪里出了错?那种早已撂到一边的怀疑又如迷雾蒸腾,一个人真的能大彻大悟到脱胎换骨的地步?不管怎么样,纪廷森一直如此,那他可一直省心。沉默又开始蔓延。黑暗中没办法看到对方的面容,纪廷森不知道聊天是否还要继续。他嘱咐:“床头柜上的墙上有开关,距离近的是台灯。”秦镇嗯了一声,然后说:“晚安。”纪廷森就知道,对方现在不想聊天了。他便闭上眼。手臂挨着手臂,盖的还是同一床被,哪怕有睡衣布料的阻隔,对方身体的热度还是相当的不容忽视。也许晚上失眠的,并不是疑似认床的那一个,纪廷森想。......翌日,清晨。纪廷森和秦镇都不是会赖床的人,和纪父、纪母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上班的上班,回老宅的回老宅,一切有条不紊。出门前纪mama拥抱了纪廷森一下:“廷森,多亏有你。”她说着话,看了眼小儿子的方向,母子两个相视一笑,便知道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现在是网络时代,什么事都瞒不住,做父母的一直都揪着心,现在看小儿子又恢复了活泼的样子,心头大石算是放下了。纪廷森看着父母离开,弟弟也上了经纪人的车,然后才和秦镇一起上车离开。开车的是柳知,一大早就候着了,一直瞄着纪廷森,坐立不安似的,等纪廷森说了早安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扬起声音:“纪哥早,秦哥早。”纪廷森回以一笑。同坐在后座上的秦镇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似乎心情不错。车开到老宅后,柳知并没有进来。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