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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放在床上,又去找药箱和冰袋。等将纪廷森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妥当了,看一眼看一眼的,最后很克制的在伤口上面的肩-头亲了亲。以前没戳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秦镇便已经总想往纪廷森身边挨,如今两个人真算是两情相悦,就更不用说。看纪廷森倦意上来了,猜也知道昨晚没休息好,便将人安置在被窝里。他正要自己也躺上去,小久顶开卧室门进来了,喵了一声就要往床上蹦跶。秦镇怕猫碰到纪廷森胳膊上的伤,轻手轻脚的下床将猫提溜到楼下,让典卓看紧了,让它别上楼,免得回头再挠门。临了,捏了捏肚皮圆鼓鼓的小久的耳朵:“你爸是我的!”典卓:“......”原来就是躲在自个房间里,该来的狗粮还是会找上门。楼上,卧室,纪廷森的确困了,强撑着没睡过去。几分钟后,被窝里钻进来一个热源,没睁眼,本能的靠了过去。原本正琢磨怎么不动声色将人捞进自己怀里的秦镇:“......”心里踏实了,亲了亲纪廷森的额头,及若无声的念叨:“森哥。”纪廷森:“嗯。”鼻音回的,很快就睡着了。秦镇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脑袋挨过去,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他不困,眼睛一直是睁着的。回忆过往种种,庆幸又欢欣,最后汇聚成一个念头:幸好不是梦。至于纪廷森的过去,他不逼他,将来能知道最好,如果一直不知道,反正身边这个人的未来都是要和自己一起的,他给他最好的。比过去所有的都好,好到过去的好和坏都不值一提。......纪廷森胳膊上的伤,养了足足半个月才能活动自如,只是皮肤下那一片青紫,还得好些日子才能完全消解。这期间秦镇曾试图帮他洗澡。纪廷森拒绝了,还是有点怵。秦镇便也没硬要求,只是但凡纪廷森洗澡,他都等在浴室外,随时待命,怕人不小心磕碰了自己再不知道。不过从纪廷森受伤那天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当真是突飞猛进。除却工作之外形影不离。这一天下午,典卓送来了纪廷森和秦镇参加宴会的衣服,一人十套。纪廷森下楼来挑。他眼光好,很快选了秦镇和自己的,各两套,有个备份,也是让秦镇再挑一挑。晚饭后,纪廷森提起衣服的事。对自己那两套西装,秦镇扫了一眼就作罢:“森哥,你说了算。”纪廷森说那就选宝石蓝的。秦镇说好,又道:“你替我挑,那我也替你挑,两套都是白色啊,有些难选,你穿了我看看?”看秦镇期待的眼神,纪廷森说好。等换了衣服出来,见秦镇盯着他目不转睛,便道:“那就这件吧。”秦镇抱住他的腰,垂眸问:“森哥,你紧张吗?”明天的宴会两个人态度稍慎重了些,是因为宴会是柳家老爷子的生辰宴,也是柳家要向整个上流社会介绍纪廷森是纪家嫡长孙的宴会。虽然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但柳家真正的承认纪廷森的地位,非得这样正式的场合不可。纪廷森:“不紧张。”而后便听秦镇道:“可是,我好紧张。”纪廷森:“嗯?”秦镇凑近纪廷森耳廓,呼吸像滚着岩浆颗粒一样,烫的人发慌:“森哥,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真想将你藏起来......”不仅仅是好看,那是一种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和温润,穿着睡衣的时候已经风姿斐然,精心一打扮,不知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哪怕人已经是他的了,可秦镇只要想一想那些惊艳的觊觎的目光......他嫉妒!纪廷森没想到秦镇的话题能拐到这里。再后面,衣服就被秦镇一点一点的剥掉了......在一定的程度内,他也是喜欢和秦镇亲近的,两个人最后就从衣帽间跑到了被-窝里。最后喊停的是纪廷森:“不行,那里不行,秦镇......我困了......”他紧张的腰背都弓起来,攥住秦镇那只作恶的手往外拽。灰蓝色的眼亮的惊人:“森哥,我不看,可是它想-要了,你有感觉的......我帮帮你,好不好?”他说着话,手快速的动作起来,说话算数似的,一直看着纪廷森的脸,不时的的低声重复:“森哥,是我......我不看,你可以的......你喜欢我这样是不是?别动......”纪廷森脑袋嗡嗡想,想挣脱,又不太想挣脱。是秦镇,不是别人......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骤然松掉了,他呼吸深-而-快,最后归于平静。原本看着天花板的视线,松散的扫向身边的小混蛋:“松开......洗手去......”小混蛋原本一只胳膊撑-着床,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角,额头上青筋微凸:“森哥,好不好?”纪廷森:“......”秦镇也不逼他,想起刚才有几瞬纪廷森迷-蒙又脆弱的样子,心里汹涌着一阵又一阵的冲-动,到底还是忍住了,问一句“能帮帮我吗?”本来也不抱希望,等了几秒没有得到答案,就飞快的蹿下床去洗手间了。纪廷森缓了几分钟,掀开被子下了床。被子里面没敢多看,脸已经烧起来。手脚都不听使唤一样,用了平常两倍的时间才穿好睡衣裤,攥了攥手指,走向洗手间。门推开,视线只是一扫,头皮就发-麻。正在解决个人问题的秦镇:“森......森哥!”这么突然的,有些被吓到,下意识的偏过身去,后知后觉又大喇喇的面对面站着:“你要用洗手间?”纪廷森:“......你......你过来......”他没敢迈进去,甚至还将门半关上了,只是从门缝里伸进来一只手:“要不-要?”秦镇:“......!......要!!!”再后来,纪廷森两只手,掌心都是麻的,手腕也酸疼不已。好在秦镇很规矩,急眼了也只是在他手腕上攥了几道指-印,别的都没碰。后来他被安置在沙发上休息。冲了澡的秦镇则勤快的换了床单和被罩,然后像一只半饱不饱但到底解决了饥荒的猛兽,将自己心爱的rou骨头盘在爪子下一样,将纪廷森捞在怀里。临睡前,纪廷森对秦镇道:“以前的事,我再想想,过段日子告诉你。”秦镇早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