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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真么大人了,你爸妈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一点了吧?”玉响没说话。“昨天的事怪我。”玉潭又叹了口气,“我把你在这边的事给忘了。你们父子俩突然那样见面,尴尬是难免的。”打量了下玉响的脸色,见他并没有明显的排斥,玉潭才敢继续说:“昨晚你爸都跟我说了,你对他好像还很有意见?”见玉响脸色渐变,玉潭慌忙补充:“当然,那么多年他对你不闻不问,你心里对他有意见也是正常的!”“不过呢,”玉潭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当年出生的时候他还没你现在这么大呢!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你应该理解。玉响啊,听堂叔一句劝,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爸。你想想自从你姑的事和你过继的那些事后,东山那些人私下都是怎么议论你的?他再有错也是你亲爸,你一辈子能有几个爸?就这么一个!他现在遇事你不帮他,这以后要是传出去……你能保证你这辈子都不回东山了?”“你就告诉我,他到底遇了什么事吧!”被道德束缚的滋味很难受,玉响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用尽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没爆发出来。虽然看出了这孩子情绪不对,但玉响听进了他的话,玉潭心里松了口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听说好像是之前和朋友合伙承包了个什么工程,后来就被人骗了。据说损失不小。”“多少?”“可能还差五六十万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看着玉响还带着些稚气的脸,玉潭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悯。五六十万对于他来说都是笔不小的数目,对于这个刚出东山的穷小子该是怎样沉重的一座巨山?“他现在的老婆儿子呢?不是说他家挺有钱的,怎么就还不起了?”玉潭面上有些尴尬:“……听说早就离婚了,据说是你爸的错。男人嘛,都那样。”玉响嗤笑一声,转身拉开车门。玉潭不明白他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慌忙喊住他:“玉响?”玉响握住车门的手紧了紧,回头说:“你回去告诉他,想要钱可以,只要他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喊我一声‘爸’,我就帮他还钱。否则,他就自己去死吧!”玉响坐进车里砰的一声甩上车门,不理会玉潭有何种表情,径自把车开了出去。车过路口,转了个弯停在了路边,玉响这时才发现不仅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就连全身包括心脏都在剧烈的颤抖。眼泪突然喷涌而出。玉响也不知道他心里是压抑委屈愤怒还是恨意更多一点,但他心里就是阵阵的觉得悲凉。他不知道他若不是仗着玉茗湛狐假虎威,他究竟该如何面对那些人?若没有玉茗湛做靠山,此时他又将是怎样的处境?想到玉茗湛,玉响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还好他现在并不是一无所有,相反他现在拥有的真的很多很多,多到他想想都觉得幸福满满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管他们去死!回到别墅时刚好郑安腾正从里面出来,后面疾步跟着汤春梅。“……你就帮帮忙又能怎样?那好歹是你亲舅舅,而且我也就这么一个弟弟。都是至亲的亲戚,这次不帮忙,这以后还怎么好见面?”“反正我是从来不指望他们帮忙的,以后不好见面那就别见了!反正就是个穷亲戚,这一天天的谁都没有他们家事多!”郑安腾不耐烦的甩开汤春梅的手,“你别烦我成不成?!我晚上还有应酬呢,你别整天拖我后腿成不成?!”“就这一件!就这一件,当妈求你了成不成?你帮帮你舅舅,眼看就快开学了瑶瑶的户口还没办好,这入不了学耽误的可是一辈子啊!你不是说你和民政局那什么局长熟吗?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你就帮帮你舅舅,不,就当帮帮我成不成?”汤春梅死死缠住郑安腾哀求。“我说跟人家熟,人家还说跟我不熟呢!这种事你找我做什么?找我爸去啊!他路子可比我广也比我结实多了!”“你当我不想啊?!”提起郑睿汤春梅就有些歇斯底里了,“他都多少天没回来了?打电话也不接,老说他忙他忙,他究竟在忙什么?忙的连家都不要了?!我看他八成就是去和那狐狸精过了!郑安腾你老实告诉我你爸最近究竟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去那表子那里了?!”“她是表子你是什么?!”郑安腾也怒了,力道没控制住一把就将汤春梅推到在地,“别忘了你跟我爸还没结婚呢,装什么正房大老婆?孙秘书她是我爸的左膀右臂,她能帮我爸交际,能帮我爸出谋划策,你呢?你除了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装少奶奶,除了拿我们家钱去倒贴你娘家,你还能做什么?!我奶奶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败家玩意!”坐在地上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汤春梅愣愣的看着面容扭曲的儿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摊上你这样的女人,我爸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就搞不明白了,他怎么还没和你散?”鄙夷的瞥了汤春梅一眼,郑安腾转身这才看到玉响,一张脸瞬间涨的黑红黑红的,恶狠狠的瞪了玉响一样,径自头也不回的走了。丑事被外人看到汤春梅也很尴尬,默不吭声的爬起来,连招呼都没打带着满身的狼狈进了屋。卧室里玉茗湛正和玉江正在谈着什么,玉响推开门的时候三人都有些意外。“照着你的意思去做吧。”玉茗湛结束了谈话。“我知道了。”玉江很有眼色的从沙发上起身,“那我这就回去了,小少爷您保重身体。”玉茗湛微微点了下头。把玉江送走后,玉响回到玉茗湛床边:“怎么样了?好点了吗?”玉茗湛握着他的手,细细的打量着他微红的眼睛:“哭过了?为了什么?他们又欺负你了?”“没、没。”玉响有些敛然,顿了一下他问,“我……那个人的事,你知道多少?”虽然玉茗湛很少出门,但玉响毫不怀疑外面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一点。”玉茗湛淡淡的说。玉响张了张嘴,却又突然不知道他究竟想问些什么。那个人为什么离婚?离婚后又做了什么?妻儿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和朋友合伙却又突然被骗?他真的欠了五六十万的债?如果不还他又会怎样……这许许多多的问题,但都和他没关系,因为那个男人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挂着“亲生父亲”名号的陌生人。“欺负过你的那些人,”玉茗湛修长的手指摸了摸玉响的眼睛,声音温柔的像一缕烟雾,然而说出的话却莫名让人胆寒,“我总会一点一点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