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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来是他把专辑买下给陆唯了。”“我之所以对他特别印象深刻,是因为他除了买了这张专辑以外,还一次性买了很多你的专辑。时间嘛——”他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而后肯定道:“应该就是在你们刚要拍戏那会儿。”这样突然的举动,实在不得不令人生疑。元宿攥紧了手里的歌词本,压下心里一丝奇怪的感觉,勉强朝他笑了笑。作者有话要说: 小陆的心机终于被发现了,为他点蜡。第27章一语成谶新年没过多久,电影人丰收的节日又来了。经历一年的绞尽脑汁和辛苦拍摄,大家终于迎来了收获奖杯的时刻。沃尔特金像奖作为当今世界影响力最广,权威性最高的电影类奖项之一,其评审团是由组委会邀请资深业内人士组成的。奖项的评选仅从专业的角度去判定,不论公映与否,不考虑票房因素。沃尔特颁奖典礼每年二月在科苏城的唐德大剧场里举行,每次都是一场万众瞩目的盛事,今年已经是第60届了。因此入围名单一正式公布,立刻就引发了媒体和公众的极大关注。而周青宏执导的影片还未上映,就斩获十三项提名遥遥领先,力压詹姆斯导演的年度力作,更将其他影片远远甩在身后。最佳导演的角逐十分激烈,五位着名导演来自不同的国家,各自都有过拿奖拿到手软的作品。而且除了的导演阿德里安以外,其余四位都曾获得过最佳导演奖的殊荣。尤其是詹姆斯导演,他近年来一直执着于影片卖座,作品逐渐商业化一直为人所诟病。而这次他回归初心,自然对奖项格外虎视眈眈。然而最引人关注的还是影帝花落谁家,而最被大众看好的是阿克塞尔和艾布特两位实力派巨星。阿克塞尔这次在影片中一人分饰四角,精湛的演技让他呈现出四种完全不同的面貌,所有场景的表演都恰如其分,令观众叹为观止。而在票房居高不下的中表现无可指摘的艾布特,得奖的欲望则更为迫切。他年纪大资历老,但运气不佳几次与沃尔特影帝奖杯失之交臂。后来又回归家庭,沉寂了一段时间。这部电影是他的复出之作,投注了大量的心血,夺奖概率也很大。陆唯虽然也是最佳男演员的热门人选,但相对其他佼佼者而言,他的履历显然还不大够看。毕竟太过年轻,还没有太多作品和奖项傍身,不过即便只是被提名,也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经历了。国内的各大媒体早就开始大肆渲染,近段时间更是只要打开电视,就能看见陆唯的身影。“你有几成把握拿到最佳男演员?”元宿看着几位主持人对这届沃尔特奖的各种预测,整个人都趴在陆唯的肩上,饶有兴趣地问道。“九成吧,毕竟我也有可能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无法到场。”沃尔特奖和很多大型奖项一样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会颁发给未出席的获奖者。陆唯这么说显然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了。他对自己总是很有自信,元宿直起身子,摇头笑起来,弯弯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狡黠:“你要是真拿了影帝,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什么礼物?”陆唯被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激起了好奇心,把下巴搁在青年的肩膀,挂在人身上轻轻晃着,“哪方面的?”“反正,反正你一定会喜欢的。”元宿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暗戳戳地提示道:“是你一直都很想要的东西。”“我一直很想要的?嘶——让我猜猜。”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而后忽然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凑到元宿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青年小巧的耳垂几乎是瞬间变得艳红,像血色玛瑙石一样好看。他脸上也泛着淡淡的粉色,气哼哼地用力打了他一下:“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吗?”陆唯灵巧熟练地躲开,一把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还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无赖地撒娇道:“可是竞争那么激烈,万一我真没拿到怎么办?”“那你也是我心里的最佳男主角,回来我给你颁奖。”元宿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充满鼓励和支持。陆唯眼里闪过一丝感动,但嘴上还要占便宜,低笑一声道:“领奖台在床上?那我倒愿意考虑一下。”“……”元宿红着耳根扭头就进了厨房。午饭的食谱是陆唯钦定,都是些烹饪复杂的菜肴,单单清洗和简单处理都有讲究,元宿连搭把手都困难。为了能有一些参与感,他坚持要在旁边用平底锅煎两个荷包蛋当做加餐。很快油烧热了,油锅发出滋滋的声音。元宿为了方便cao作还把宽大的毛衣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两截手臂,拿着鸡蛋却迟迟不敢下锅,眼看锅里都要冒烟了,他才胆战心惊地把蛋液倒进去。尽管动作已经十分小心翼翼,可锅里还是瞬间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油星子四处乱溅,惊得他飞快地眨着眼,拿着木铲小心地翻动,结果手背就被硕大的一滴guntang的热油溅到,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了?”陆唯连忙放下手里的食材跑过来,见状立刻关了火,轻轻揪着他的手把人带到洗手池,用柔和的凉水冲洗烫伤的地方。“还好没起水泡。”陆唯边冲洗边细细检查,发现青年白皙的手腕周围也有好些小红点,一看就是早就被油溅到了,忍不住虎着脸责怪道:“不疼吗?怎么一直都忍着不说呢?”“一开始不太严重嘛,只溅到一点点。我一大男人,这么点小痛就没当回事。”元宿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讷讷地回道。闻言,陆唯脸上不禁露出心疼的神色,叹息一声道:“是啊,你一直是个很能忍的人。拍戏的时候,哪怕赶工再累也没听你喊过一句苦。”他接了一大盆凉水,让元宿把手浸在里面:“创作的时候也是,没日没夜地写歌改词,录歌录到嗓子都哑了,也从来没听你抱怨过一句。”元宿无声地笑了一下,小声反驳道:“其实也没有,我只是习惯不说出来而已。如果实在受不了了,我就会偷偷跑去休息。”青年的手浸在冰冷的水里,骤降的温度让他火辣辣的伤处得到了缓解。可放得久了,大冬天的其实也不好受,但是他却一直没开口。半晌,他才开玩笑似的说:“所以啊,你要是对我不好,我是不会说的。等到有一天我忍不下去了,就一个人偷偷走掉,和你永远分开!”他忽然把手从水里抽出来,原本平静的水面一瞬间激起阵阵涟漪。“再浸一会儿,不然等下要起水泡的。”陆唯立刻捉住他的手又强行摁回到水里,没把他刚才的话当真,也玩笑似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