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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找别人!”印宿有些愣:“嗯?”“你不和我亲,也不和我睡觉,也不花我的钱,上班不送我,下班也不等我,连我五月十九号的生日,喜欢吃rou,不喜欢吃葱,这些全都不知道。”赵钱掰着手指头,又生气又委屈:“你这个小情人太不称职了!”印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看着赵钱鼻尖发红,瘪着嘴的模样,当真是气坏了。他觉得,真可爱,和他笼子里那只没毛的鸟一样可爱,不,比那还要可爱。等赵钱数落完,继续凶巴巴的瞪着他时,他才抿抿嘴,问出了他心里唯一的疑惑。“这样不好吗,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不给你带来麻烦,你可以去找别人,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生气,这样不好吗。”印宿问的很认真,他觉得赵钱是他见过所有人里最可爱的那个,但他不会像赵钱要求的那样,希望他能如此透彻的了解自己。赵钱愣住,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睛也变得呆呆傻傻。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他的心脏,但他找不到一个贴合的词去形容。被哥哥养大管教的他,和一个每句话都不超过两个字的单身男人生活了十几二十年。没有人告诉他更多的东西。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出于好玩。不考虑后果,不在乎其他。赵钱吸了吸鼻子,色厉内茬的说:“那……那你也要关心我,早上要给我早安吻,晚上要等我回家,还……”他想了想,语气又凶起来:“还要花我的钱。”印宿捏着他的下巴摇了摇,认真的说:“好,我知道了。”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我还知道你五月十九号的生日,喜欢吃rou,不吃葱。”赵钱冲着他点点头,为他终于记住了这么一句话而有些欣慰。见赵钱不再生气,印宿轻笑着说道:“那我们晚上吃蹄髈吧,让阿姨少放葱。”赵钱从沙发上下来,边撸袖子边说:“我自己做……”这回,印宿是真的有些惊讶。“你连这个都会?”赵钱得意的哼了哼。在以前,赵殉时常在学校和公司两头跑,他由保姆照顾,但很多时候,保姆并不管他。但为了不给赵殉增添负担,他不会告诉赵殉,经常就自己一个人待着,到他成年后,赵殉也越来越忙,他在生活上,也学会了怎么照顾自己。赵钱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又去拿围裙,还边对印宿说:“宝贝,你想吃清炖蹄髈还是红烧……”他摸了摸裤兜,里面还放着一个小套套和一瓶润滑剂。对啊,他今天是要回来睡了印宿的。但闹了这么一下,赵钱的心情回升不少,比起那些,他更想体会当下这种感觉。他觉得,他总有一天会想明白,但在这期间,他想让印宿离他更近一点。印宿坐在电视前,偶尔看向里面正在忙碌的赵钱,他突然觉得,原来人类的生活是这样的平凡,却又有些淡淡的充足。他将手放在比常人要跳的微弱的心脏,在漫长的岁月里,他的心早就死透了。印宿摇了摇头,抛去这突如其来的心绪,将视线放在电视机里。更新了。第14章两个人各自捧着饭碗守在电视机前。看着自己的亮相,淡然如印宿根本就没有一点羞赧,他看了两眼,往嘴里塞了口rou。秀色可餐。他的镜头很快就闪过,赵钱有一点失望。“你的戏份怎么这么少,是不是我钱给少了。”在赵钱的概念里,他给剧组投了钱,剧组就应该给印宿最好的待遇。印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个角色就是这样。”“是吗……”赵钱有些懵懂。他管了个娱乐公司,更多的却是干着投资和管理的事,印宿又是他养的第一个小情人,这些打点的事,他只听别人说过,其他的并不了解。一大锅蹄髈,给两个大男人解决的干干净净。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消食。一个小时后,印宿去拿了衣服准备去浴室。昏昏欲睡的赵钱猛的清醒过来,他捻了捻口袋里的东西,突然有那么点饱暖思的感觉。印宿目光平静的解开了扣到脖颈上的第一颗扣子,然后在赵钱紧紧跟随的目光中,「嘭」的关上了浴室门。“宝贝,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脱裤子。”拉着裤拉链的动作一顿,他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谢谢,我自己可以。”双手撑着轮椅扶手,他慢慢站起来,适应着双腿长时间没使用的僵硬和无力感。被解开的裤子唰的掉了下来。他抬脚走出去,双腿笔直修长。“哗哗”的水声听的赵钱心痒难耐。他挪一挪,蹭一蹭,就这么停在了浴室门外。浴室门是磨砂的玻璃门,此时里面雾气缭绕,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喉咙干燥的像要起火,赵钱咽了咽口水,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没有反锁。也是,平常谁也没有在家还将厕所反锁的习惯,尤其,这里经常是印宿一个人住。“咔哒”一声。扑面而来的热气熏晕了赵钱的脑子。在湿热的空间里,一具白皙矫健的身体站在淋浴头下,透明的水珠从头顶落到肩膀,再顺着手臂向下滑落。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此时散落在后背,堪堪到臀部的上方,发尾的水滴贴合着肌肤顺着大腿一直到脚底。因为突然响起的动静,背着的身体转了过来,精瘦紧致的体魄展露无遗。那双乌黑的眸子好像也沁了水气,更加的透亮深邃,此时,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像一汪没有波澜的黑潭。“出去……”不轻不重,却极有力道。门重新被关上。赵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靠在门上,呆呆的走到床边,然后脱下衣服躺了上去。好……好白,好高,好……脸一红,涨成了番茄色。他悄悄往被子里挪动了两分,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等等,印宿刚刚是站着的!难怪,他能看到,这么大……站起来还得了……满脑子污秽思想的赵钱沉浸在印宿修长高挑的身体里,反而旁的东西他倒不再上心。浴室里的印宿擦干身上的水珠,他看了眼旁边的轮椅,沉默的想了片刻,套上睡衣就这么坦然的光脚走出去。因为还不太适应,他走的很慢,却更显游刃有余。卧室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他眉梢一挑,倒没有什么意外和不悦。他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