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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整形技术已经很成熟,虽然不能恢复成你原本的样子,但起码能和平常人一样。”看着医生眼里的惋惜,他笑而不语。一直守在医院外面的记者见印宿脸上缠着纱布走出来,立马一窝蜂的围过去。“印先生,听说你的脸会变成畸形,是真的吗。”“请问你以后会考虑去做整形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宣布退出圈子。”“请你回应一下,对曲阳向你泼硫酸的事情你怎么看。”印宿脚步一顿,透过纱布留出的细缝看着挤到面前的女人。他俯低身子,抓住女人手里的话筒,声音似清风自来。“你在说什么呢,什么硫酸,我听不懂。”晴朗悦耳的嗓音让女记者有些脸红,男人的长发掻到了她的手背,她一抬眼,就能看见男人细长的脖颈和隐隐露出来的锁骨。一声冷哼让女记者醒过神,赵钱在印宿的背后冷冷的看着她。女记者重新找回自己身为记者的职业素养,紧抓着问道:“这么说来,印先生的脸没有毁容?那你为什么会缠着纱布,外界都知道印先生和小赵总有不俗的关系,请问小赵总会把曲阳怎么样呢。”只是很可惜,在里三层外三层的拥挤中,瘦小的女记者很快就被挤出去,嘈杂的声音里夹杂着更多犀利的发问。“印先生有看过自己的脸吗,晚上会不会害怕。”“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有没有对印先生造成心里伤害。”“请问印先生会担心小赵总将你抛弃吗。”狗仔想要获得热点新闻的本能让他们不顾危险的往前冲。赵钱的保镖将两个人护在中间,可因为拥堵还是寸步难行。印宿露出的眼睛乌黑清亮,他抬手,搂住赵钱的腰。在拥挤不堪的人群中,步伐沉稳的往外走。等各位记者回过神来,才发现印宿和赵钱已经上车离开。他们一时有些晃神,刚刚,他们好像突然就被推到旁边,不知不觉的给中间让开了一条路。之前那位脸红的女记者看着车疾驰离开的尾气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一张脸。”在这之前,她也曾是印宿的颜粉。司机是吴明远,那张本就沧桑的脸这么几天好像瞬间就老了十岁。他透过后视镜不停的看向印宿,只是嘴唇抿了又抿,也没说出一句话。“我很抱歉,作为你的艺人并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印宿率先开口。他至今除了一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就没有任何的工作,所以身为他的经纪人,吴明远的收入可想而知。“不……你放心,我拿月薪。”赵钱给他开了极高的月薪,所以他才从不为印宿的工作频率而烦恼。印宿看向身旁从上车就一直没说话的人,发现对方抬了抬骄傲的小下巴。他眼眸微弯,藏在纱布里的嘴角悄悄的抿起一个弧度。“你……以后怎么办?”这话其实不该吴明远来问,只是总没来由的有些忧心。“赵钱……”“嗯?”赵钱转头看着他。只是他却没有说话。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吴明远和赵钱才同时意识到,印宿在回答吴明远的那个问题。你以后该怎么办。赵钱……印宿的以后在赵钱的手上。赵钱的心里又软又烫,他不安的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红着脸,好像做着求婚的承诺,激动又羞涩,却又无比的郑重。“宝贝,你……你放心,我以后会养你,会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会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哄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开心,你平安,我……我什么都愿意。”这话说完,赵钱挺直着背,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红的像番茄一样的脸是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认真。僵硬的身体表现出他的紧张。旁边的印宿却叹了口气,赵钱的心好像一瞬间就被攥紧。“你让我该怎么办。”一句轻得风都能吹散的呢喃,带着叹息,带着能将人溺死的温柔。赵钱提起的心安稳的坠落,他松了口气,用余光瞄了眼在前排偷看的吴明远,趴在印宿的耳边,用说悄悄话的语气对他说:“你不用怎么办,你的一切我都会负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印宿漆黑的眼眸波光流转,冰凉的手抚摸着赵钱的脖子,指尖划过他的脉搏。感受着那富有生命力的跳动,他的心里发出一声喟叹。“好……”他听到他这样答道。前排的吴明远用手碰了碰耳朵。奇怪,刚刚怎么耳鸣了,害的他什么都没听到。回到紫荆苑发现小刘正带着眼镜,卷着袖口,长得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裤腿却一高一低踩在地里在给大白菜浇水。看到他们回来,小刘直起身,依旧是那副没有表情的冷漠脸。“回来了……”赵钱听到小刘的招呼,眼睛瞪大,一路小跑着冲了过去。小刘巍然不动。直到赵钱指着他鼻子大声喊道:“我家白菜怎么少了一颗!”小刘淡定的推了推眼镜,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你哥喜欢,抱走了。”赵钱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他哼哼唧唧,干巴巴的说:“哦……我是说他怎么不多拿两颗。”小刘目视着他,嘴唇微动。“西装贵……”两颗抱不住。身后的印宿看的好笑,他实在难以想象,板着一张脸的赵总是怎么穿着昂贵的西装将大白菜抱走的。见他们已经回来,小刘将东西撂下,拍了拍衣袖,说道:“没事我就先离开了,你们好好休息。”说完,他又弯下腰,十分熟练的拔下两颗大白菜,就这样面色泰然的越过赵钱。赵钱抖着手,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小刘在出院子大门时回头,扯出一个笑。“没事,我西装便宜。”等小刘的身影消失,又听到外面传来渐行渐远的声音。“别忘了明天回来吃饭。”赵钱一愣,才想到原来已经到了父母的忌日。晚上赵钱想紧挨着印宿,可又生怕弄到他哪里疼。印宿如往常那样,捧着他的脸,在他的眉心印下一个吻。“晚安,赵钱。”在经过这件事,哪怕是一个轻轻的吻都显得极其珍贵。赵钱想碰碰印宿的脸,指尖却在挨到纱布时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怕弄疼印宿。最后的灯光也熄灭。赵钱挨挨蹭蹭,和他肩膀碰着肩膀,手臂挨着手臂,还嫌不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