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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个神仙发小居然喜欢我?(在柏)

阿熙

我表面把你当死对头,其实把你当哥哥,结果呢居然想睡我?

渣文笔,看不下去就划掉,你好我也好~

校园小甜饼,尝试he

柏存是我一块儿长大的,仇敌,哦,我单方面的。

我俩出生在同一天,同一家医院。

还差点上了社会新闻:

幸亏发现及时,把被抱错的我和柏存换了回来。

两家觉得这是难得的缘分,攀谈中,我妈听了对方儿子的名字,为了见证这难得的缘分,将我迟迟未定的名字起了。

乔在。

古怪又拗口,这种不正常的名字被取出来都是因为柏存。

之后的十七年里,乔在前面永远有一个柏存。

乔在会说话了——柏存早就会了

乔在数学考了一百分——柏存已经开始学下一年的东西了

乔在考了第二——第一是柏存

如果只是这样,那以我匮乏的好胜心来看,这都是芝麻小事。

但柏存天生就像是为了压制我而存在的。

他永远清冷温和。从不在意我对他的敌意。

嗯,你自以为的竞争对手视你为无物。

我曾经很努力的试图超越他,后来我发现,天才和人才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放弃了。

但是打不过我还能跑啊,我开始逃离有关他的一切。

初三的时候刻意进了平行班,从此终于从万年老二位置上晋升。

中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冒着生命危险,在最后一刻改了志愿——我去了衡中。

本市最好的高中是清中。

衡中也不差,只是略微逊色于清中。

我本来会和柏存一起考进去清中。

但是我改了志愿,先斩后奏,直到录取通知书送到我家,我妈才知道我改了志愿。

她气疯了。

哦,忘了说,我妈是个老师,是个成绩至上主义者。

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当着所有人面砸了我一耳光:“你发什么疯?”

柏存过去挡在我和我妈之间,护着我。

这种人就是这样,让你嫉恨他都不行,我接过他递的冰袋:“我终于能逃离你了。”

他抬眼看我:“你很讨厌我吗。”

我被冰袋敷的发冷,龇了一下牙:“没有啊。就是有点烦你。”

他犹豫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

这是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

衡中在城东,我家在城西,我住校去了,几个月连父母都少见,更遑论他。

现在我们又要见面了。

因为他爸妈去世了。

大概是高二的一个下午。

我从学校回来,家里没人。

等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我妈眼睛红肿着进了家门,我吓了一跳,从冰箱里翻出冰袋:“你和我爸吵架了?”

我妈接过冰袋摇摇头,沉默着不回答我,半晌,她突然出声:“在在,过几天柏存会过来住。你收拾一下房间。”

我皱眉:“他来干嘛?”

她突然捂住脸,眼泪奔涌:“你柏叔和阿姨出车祸了……人没了。就剩存存一个了。”

我呆住。

天灾人祸总是猝不及防。

再见柏存是在他父母葬礼,他瘦了不少,穿着黑衣服,礼貌地问候每一个来宾。

我上前去抱了抱他。

他眼眶红了红,说了一句谢谢。

我爸妈在旁边帮忙,葬礼很快就结束了。

他抱着行李坐上我家车。头轻靠着窗户,睡着了。

我爸看了看他,叹口气:“柏存现在状态不好。你多陪陪他。”

我点头。

虽然这么答应了,可是其实接下来几天我都没看见柏存。

他刻意地不见我。

柏存向学校告了假,每天还是很规律的生活,偶尔的消遣方式都是画画或者看书。

简直像老年人。

我父母想给柏存换个环境,在忙他转学的事,最近也一连几天都不在家。

啊,就,虽然家里多了个人,但是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柏存在家待了半个月,便主动提出来要去上学。

我爸妈高兴的不得了,以为这孩子马上就要恢复正常了。

我当时也这么觉得。

可惜事实证明,人不可能这么快从阴影里走出来的。

柏存进了新学校,孤僻,内向,从始至终没搭理过任何人,包括我。他甚至还有了ptsd,看见面包车就脸色苍白。

他原来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是很温柔很优秀很受人欢迎的人。我拜托他们班同学多包容一下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十七年来第一次超过他,可惜我不是很开心,毕竟胜之不武其实很丢脸。

我不是很敢管柏存。他现在很压抑,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要自己走出来,才算真正结束。

可惜事情并没有像按期的那样发展。

他竟然自残!

我看见他手臂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划痕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按着柏存,撸起他袖子:“你这是干什么?”

他很慢地抬头看着我:“在在,你不要管我好不好。我没事的。我很清醒。真的,我没事。”

我被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到:“你就这么颓废下去吗?”

“我成绩没有变的。在在,求你了,别管我。”

我没办法跟他沟通,只好每天揪着他吃饭睡觉。哦对,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在根本不会去吃饭的。

我每天给他信息轰炸,什么心灵鸡汤人生规划段子笑话,发了一堆。

他没拒绝也没赞同我这种行为。

柏存几个礼拜第一次主动找我说话,是拿了好几封别人让他转交给我的情书。

我在学校很受欢迎,喜欢我的人也很多。不少人都会给我写这种幼稚可笑的东西,让别人转交的也很多。

他捧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纸张,很严肃地对我说:“在在,不要早恋。”

我当然不会,但是这是他出事以来第一次主动找我说话:“我不会啊。我们年级还有个恶心的男生喜欢我,真烦。”

他不接话,好久之后才轻轻说:“很恶心吗?”

我点点头。等着他问我那个变态男生有多么恶心。这样我们就可以再说一会话。

他起身去厕所了,脸色被灯照的很苍白。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不过出事之后,柏存情绪很不稳定,突然低落或者激动也是常有的事。

他其实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但是柏存对这个问题有点抗拒,我找朋友帮忙约了一次医生,半强制性的带他去过。

结果医生跟我说,柏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