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爱豆家里有道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走势。

前几天两家公司还大战三百回合,今天就握手言欢共推爱豆?

“炒作,这绝对是炒作。”

资深瓜民看穿一切,站出来昭告天下,“正炒反炒真的恶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去看什么绝境逃生!”

瓜民不看,顾益的粉丝却要看。

他们一定要第一时间抢占高地,用弹幕、评论、微博,教若沧这种心机婊做人!

作为一款要死不活的密室逃脱游戏,的第一期播出,就伴随着狂风暴雨。

敖应学觉得,刷刷脸就行了。

若沧深表赞同,毕竟密室并不好玩,只能刷脸了。

结果,节目播出五分钟,高能预警都挡不住若沧伟岸的身影。

顾益的粉丝还在专心致志的骂“若沧真膈应人”,下一秒就控制不住双手,刷出了“???”

若沧,站在挑高四米的密室大厅,一个助跑跳跃,抬手一捞,拿下了打开大门的钥匙。

观众还在茫然,节目组贴心的剪辑出了正确的解密手段:

首先,解开一串复杂密码。

然后,找到升降机的把手。

最终,依靠升降机降下天花板悬挂的钥匙,成功开启第一道大门。

可惜,这一切在若沧发现钥匙,跳上去捞下来之后,化为泡影。

四米啊!

所有在场嘉宾,包括维持冷酷炫人设的顾益,都像个傻子一样,目瞪口呆的盯着若沧潇洒落地,打开大门。

官方称号送得爽快,特封若沧为密室终结者!

观众们傻得和嘉宾如出一辙,他们视线追着若沧的背影,发出了灵魂的感叹。

这要是有剧本!

必须要有威亚!

这要是有威亚!

节目还搞什么密室逃生?!

不止观众傻了,敖应学更傻。

他看了无数密室逃生节目,要么变成剧本作秀,要么成为聊天直播间。

还没有这么一个明星,上来助跑跳高四米,伸手毁了节目组精心布置的机关秘密。

艹!

他都在屏幕前发出了心的质疑——

“你他妈是人吗?!”

若沧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这对他来说很容易很轻松。

“这节目又没给我剧本先看看,我怎么知道这个是要开机关的?”

他解释道,“队友说找钥匙,我看到钥匙,当然要拿下来啊!”

就很无辜很难受,若沧以前完全没有玩过密室,网上攻略只说,不要使用暴力就行。

这世上可没有任何法律条款认定:跑步跳高是暴力!

紧接着,敖应学看到了更刺激的!

密室特地铺设机关悬崖,节目组还贴心给出了提示——

高度两米,摔不死,只是会一身白面灰,很狼狈。

然而,若沧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威亚,没有特效,没有防备,借着悬崖峭壁间隔三米宽的踏板飞了过去!

他又不开机关!

周围的嘉宾全在尖叫,敖应学已经想象到了节目组当时的心情。

一定跟他一样,震惊得怀疑人生。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早知道若沧这么能打,他们的营销应该换个方向才对!

然而,没有关系,节目组早就慧眼识珠,剪出了无数片花cut,在播出的第一时间,登上了各路大V的首页。

网络一片硬核的呼声,夹杂着颜控的尖叫,成功把密室终结者送上热搜。

“啊啊啊太帅了!”

“暴力破解密室应当受到强烈谴责!赶紧把这个人送我床上让我好好批判一下!”

“看腻了高智商解谜过关,突然来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武力压制,感觉好爽啊。”

“你们有没有发现,节目组已经用尽了回放、造梗、神剪辑的洪荒之力。”

毕竟,若沧过关那么快,完全没有拖累队伍,甚至无法被队伍拖累。

混时长都变得无比艰难。

全网疯狂不是戏言。

开播前靠着顾益吸引目光的,被若沧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径带爆了。

这种纯粹粉丝向的综艺,完全是换壳聊天耍宝节目。

谁知道横空出世一位武林高手,所有吃瓜群众全都来亲眼鉴定武功真假。

连宅男论坛,都有人发出动图,问道:“老哥们,又有小鲜rou营销硬汉了,你们打几分?”

打分党高贵冷艳的进来,whattheF*K的看完。

“特效?”

“这世上哪有什么轻功,说完他就飞过去了!”

“艹,这就是失传已久的水上漂吗?”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这个综艺太上头了吧。”

“假的,我不信,除非他现场给我表演一下。”

网络一片打假呼声里,节目组真情流露。

同志们,朋友们,是真的。

你们看我们这么穷,密室提示全靠手写,根本请不起毫无PS痕迹的特效师,多给五毛都痛心。

为了在密室终结者的暴力过关下凑够节目时长,你们知道我们多努力吗!

若沧两个字,之前还在小道八卦,粉圈网暴里游荡。

经过密室终结者和武林高手的认证,他已经成为了还没拍戏就备受瞩目的武生。

顾益粉丝还在力战群雄,酸唧唧来一句:会武术有什么用,娱乐圈又不要耍杂技的。

这话群众不爱听了,带着若沧节目截图对线。

“可他长得高还长得帅啊!”

当若沧的节目cut遍布全网的时候,七世佛全宗伟的法会,毫不意外的缺了许民强的身影。

作为七世佛忠实信徒,没有缘由的缺席,已经表明了态度。

全宗伟并不惊讶。

在他拒绝许民强的求助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结束法会,他在豪华装修的办公室,听着徒弟的汇报。

“杜先生在那一晚之后,离开了市里,现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