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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债?被他的粉丝一通骂,完了还得帮他挡刀子。”池信苦笑着说:“我没有想帮他挡刀子,要早知道今天有这一遭,我根本不会在路边停下来。”谢一元说:“你这手臂应该不影响你的活动吧?可别耽误了我拍戏。”池信说:“放心吧谢导,我这手真没什么事儿。”他这么说着,还晃了晃手臂,示意自己伤得并不重。谢一元说:“嗯,明天放你一天假。”池信说:“谢谢谢导。”谢一元对张兴阳说:“你把他看着点儿,别让他的伤口碰水。”张兴阳点头,说:“我知道。”谢一元和池信住的酒店楼层不同,谢一元在六楼,池信在七楼。谢一元在下电梯时悄悄咪-咪地对池信说:“简柯知道你受伤的事了,你说他会不会来看你?”池信愣了下,说:“应该不会吧。”谢一元说:“我也觉得他不会,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一点都没表示出对你的心疼呢,啧啧,无情的男人。”池信:“……”张兴阳一路把池信送到房间门口,途中一直在念叨。张兴阳说:“池哥,你说你是不是跟童泽犯冲啊,挨上他就没好事。”池信说:“嗯,有可能。”张兴阳说:“警察来抓私生饭的消息已经爆出去了,热搜都炸了,全都在说这个事,童泽收到了好多同情票,说他特可怜,遇到了神经病。”池信说:“遇到神经病是挺惨的。”张兴阳说:“要我说池哥你才惨呢!平白无故替童泽受了罪,到头来热度全在他身上,都没几个人提你。哼,童泽工作室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们在这件事里极力弱化了你的存在,好像面对私生饭的就童泽一个人似的。”池信说:“不用去关心那些,童泽现在的这个热度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尚未可知呢。”张兴阳没明白池信的话,明星被私生饭sao扰,那肯定是受害者,童泽这次能刷一大-波同情票呢,怎么可能是坏事?而池信想的就和张兴阳完全不一样了,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童泽身上,那么肯定会有人深扒这件事,那个私生饭也不是一个纯粹独立的个体,还有别的私生饭朋友,把童泽的黑料一件一件往外爆,这事儿可就没完没了。太红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池信想,不过他还是想要红,想要体验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张兴阳见池信对童泽的事兴趣不高,识相地不再提起,他帮池信开了门,说:“池哥,你的手臂不能沾水,需要我帮你洗澡吗?”池信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在屋内响起:“你要帮谁洗澡?”张兴阳冷不丁吓了一大跳,连池信都被吓着了。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居然是简柯!张兴阳立马狗腿地打招呼,说:“简总好,简总什么时候来的需要我去给您叫一份晚餐吗?”简柯说:“这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张兴阳看了看池信,自觉地退出了酒店房间。简柯步步走向池信,池信只觉面前的阴影越来越大,最后将他完全笼罩。简柯盯着池信手臂上缠绕的绷带,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在谢一元说池信被人捅了后,简柯就开车往剧组这边赶。他也不知道自己赶过来做什么,他又不是医生也没什么医疗方面的知识,他过来也就只能干看着。可那一刻,他就是很想看看池信,确定池信真的平安无事。简柯问:“痛不痛?”池信说:“简总帮我吹吹就不痛了。”简柯说:“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儿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儿呢?”池信说:“都行。”简柯果然抬起池信受伤的那只胳膊,对着缠绕了绷带的伤口处吹了口气。池信被吹得痒痒的,赶紧收回手。“伤口不深,都没有缝针,过几天就好了,”池信说,“简总,你怎么会来我这里?而且你怎么进房的呀?”简柯说:“听谢一元说你被人捅了,过来看看你,我找你们剧组的生活负责人拿的房间的备用门卡。”池信受宠若惊地说:“谢谢简总关心。”简柯掐了下池信的脸,说:“刚才你旁边那个就是赵利言给你安排的助理?他说要给你洗澡?”池信连忙摇头,说:“不不不,没这回事,我今天不洗澡了。”简柯说:“你拍了一天的戏,回来不洗澡,你是想有多邋遢?”池信说:“可是我的伤口不能碰水,谢导放了我明天一天的假,我今天不洗澡也没什么关系吧。”简柯说:“我要在你这里住一晚上,你是想熏晕我吗?”池信心想我也没这么难闻吧,问:“那要怎么办?”简柯笑了下,说:“我帮你洗。”池信:“……”他觉得他今天还会挨第二次捅!第12章池信果然挨了第二次,然而比起挨刀子的快刀斩乱麻,这次就漫长而难捱多了。池信略带催促地说:“简总,我们能不能快点。”好些天没跟简柯做过,池信也憋得慌,这慢悠悠的步调让他有点等不及了。简柯说:“急什么?你受伤了,慢慢来。”池信说:“我的伤没关系。”简柯说:“那不行,可别留疤了。”简柯由着池信催促,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来。直到洗好了澡,池信已软得站不住,他才将人抱起,以这样的姿势完成了最后一步,并一路把人抱回房内,放到床上再继续。摇啊摇,摇啊摇。摇得池信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什么烦心事儿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抓住自己身上这唯一的稻草。完事后池信昏昏欲睡,习惯性地翻过身,却压到了伤口,痛得他“嘶”了一声,连忙又翻回来,翻进了简柯的怀里。简柯把人给按住,说:“别动来动去,好好睡。”池信说:“哎,刚才不觉得,现在开始痛了。”简柯说:“活该你痛,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帮人挡刀子,你当自己是铜墙铁壁吗?”池信说:“我没帮他挡刀子,我哪儿有这么好的心,他又不是你。”简柯听到这句话,心脏没来由地狠狠跳动了一下,那跳动的力度让他的心脏泛起了丝丝的酸甜。简柯捏了捏池信的后颈,说:“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池信茫然地说:“啊?我说我不会帮童泽挡刀子。”简柯说:“不是这句,你说如果是我的话,你会帮我挡刀子,对吗?”池信愣了下,他困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也不记得自己顺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池信心想,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