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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简柯的公司近日里开发了新的项目,他整日忙得天昏地暗,自也没时间去管自己的小情儿们。好不容易新项目告一段落,他也有了休息的时间,这就想起了池信来。他上一次和池信通话是池信说他要接演男主这一角色时,他没有过多考虑,转头就给谢一元去电,让谢一元另外找人演男主。简柯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他作为池信的金主,在合约期内对池信有完全的掌控权。他不想让池信太红了,人一红,就容易生出别样的心思。池信的小心思本来就不少,再给他助个力,小心思都会变成花花肠子。简柯对池信目前的表现和状态都算满意,不希望池信有太多的改变。哦,要是性格能稍微再像某个人一点就好了。不过这种事不能强求,他是一个有包容心的金主。两个人才进了酒店房间,池信就被简柯按到了墙上。池信穿着古装,脸上画着妆,眼尾一抹带着浅红的眼影给他平添了一丝妖娆,他这个模样就像个被人欺负的世家公子,让人更想把他欺负到哭出来。简柯言简意赅地说:“脱-裤子。”池信便乖乖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古装是长裙形式,便是没穿裤子,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来,然而当简柯把池信的裙摆一撩起来,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便露了出来。池信顿觉羞耻,下意识地想并拢腿,简柯却不让他这么做。池信本就起了反应,被简柯这么一弄,小小地叫出了声。简柯说:“亲我。”池信听话地与简柯接-吻,他仍然不太熟练,碰到了对方的牙齿,撞得有点疼,简柯索性反客为主,直把池信亲到喘不过气。池信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浑身都在发烫,他毫不怀疑要是简柯忽然松开他,他会形象全无地瘫软到地上。池信的腿打着颤,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简柯,他趁着换气的空隙,轻声说:“简总……简总……我……啊……”简柯重重地摩擦了池信一下,池信险些没能把控住。简柯咬了口池信的耳朵,说:“乖,转过身去。”池信浑身都软绵绵的,他背靠着墙支撑着自己,缓缓地转过身,还没来得缓口气,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很快调整好,放松了下来。简柯如同他先前在电话里说过的那样,在池信穿着戏服时,狠狠地干-他。做的时候爽,做完了池信就犯了愁。男二的这件戏服被他和简柯两个人弄得皱皱巴巴的,上面还沾了可疑的液-体。酒店里没有洗衣机,只能送到前台去干洗,他可没脸让前台的人看到这样一件戏服。简柯见池信愁眉苦脸的,说:“怎么?我技术倒退了?”池信忙说:“没有没有,简总技术一级棒。”简柯笑着掐池信的脸,说:“油嘴滑舌,那你苦着一张脸干嘛?”池信说:“我在想这件戏服该怎么办?用水洗的话,明天早上肯定干不了,可是这也不好送去干洗吧……我明天还得穿呢。”简柯说:“我让赵利言把新的送过来,这一件就带回去吧。”池信说:“你不是嫌弃这件料子不好吗?”简柯说:“确实不怎么好,但是你的皮肤被衣服料子刮到红红的样子,我喜欢看。”池信:“……”回想起这种的画面,池信又有些热了。简柯对池信的情态一清二楚,见池信翻来覆去地翻身,低笑了声,一把将池信搂进怀里,又来了一回,直让池信嗓子都快叫哑。池信在沉沉浮浮中恍惚地想,这酒店的隔音效果怎么样啊?会不会被被人听到?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简柯过于了解他,让他根本没有闲暇再分神去考虑别的事情。再一次完事后池信只觉得累,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般。两个人小半个月没见面,这一做起来有点没节制,池信有种被榨-干了的疲劳感。完了,不会影响到明天拍戏的状态吧,敬业的池信这么想着。简柯摸到池信的手臂,在他结痂掉落后只剩下一道浅浅痕迹的伤口上按了按,问:“还痛不痛?”池信说:“早就不痛了,一道小伤口而已。”简柯说:“嗯,不痛了就行。”池信说:“那我先去洗一洗。”简柯说:“去吧。”两人轮流洗完澡,并排躺在床上,却都没什么睡意。池信睡眠质量向来很好,进剧组这段时间也就是谢一元说把男主给他演的那个晚上失过眠,就算童泽的粉丝骂他骂到恨不得掘他祖坟,也不能影响到他的睡眠。我这是怎么了?池信侧过身,在黑夜中描绘简柯的脸,无论对着这张脸多少次,他还是不得不感慨,简柯长得是真的帅,要是简柯愿意来混娱乐圈,靠着这张脸都能混出个名堂来。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对普通人来说明星可望而不可即,对简柯这样的阶层来说,明星却只是一群看似光鲜华丽实际上并没什么话语权的人。简柯半睁着开眼,问:“你在看什么?”池信说:“看你。”简柯说:“我有什么好看?”池信说:“你长得好看。”简柯:“……”简柯也侧过身,跟池信面对面。他想起了简柯看向廖明旭时的那个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情,他知道那是在两人在对戏,可那个眼神莫名地让他不大舒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折腾起池信来半点没留情面,明知道对方次日还要拍戏,他也要做到池信不剩半分力气。简柯说:“新来的这个男主对你怎么样?”池信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转到了廖明旭身上,如实说:“他对我挺好的,平日也很照顾我。”简柯听见这话却并不高兴,他第一眼就不大喜欢廖明旭这个人,说:“怎么照顾你?喂你吃饭还是给你穿衣服了?”池信震惊于简柯的脑回路,说:“简总,你在说什么呢,我说的是他在演戏时很照顾我,会给我讲解怎么去表演出一个情绪之类的。”简柯捏着池信的下巴,说:“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池信说:“本来也没什么啊,简总你在想什么……”简柯说:“哟,胆子大了,敢凶我了。”池信冤枉地说:“我没有。”简柯逗够了人,说:“行了,睡吧。”简柯把一条手臂搭放在枕头上,池信就乖乖地缩到他的怀里。池信的脸贴着简柯的胸膛,听到那心脏处一次次的跳动声,打了个哈欠,困意上涌,说:“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