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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江语笑着不说话。李听舟:那个人其实有点帅。江语笑着不说话。李听舟:那个人是我男朋友。江语笑着……抱了上去。——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你在这儿我就在这儿。一直清醒但突然迷茫的斯文败类(?)和他一直茫然但此时清醒的酷小哥。年上,HE.☆、别扭谢呈想了想:“我不说,说了你要骂我小心眼儿。”周讲于一听更来劲儿了:“咱俩以后都不打架了,上次是最后一次,你告诉我我现在也不能把你怎样啊。你快告诉我,你不说我就打你屁股了啊?”“你敢!”谢呈咬牙。周讲于:“你看我敢不敢?”谢呈恨恨:“因为你跟三胖他们说我了。”周讲于一脸惊愕:“我说什么了?”谢呈没立刻回答,周讲于侧过身子跟他面对面:“我说你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了?”“上初一的时候我没学过英语,第一节英语课老师让上台写字母,我把N写反了。”谢呈说。周讲于想了想,应:“嗯,是,好像是有这事儿。”谢呈只能隐隐看到他的轮廓,看不清神情,接着说:“那天我去古分泉,听到你跟三胖说有人比他更不如,刚开始学英语的时候N都能写反。三胖还问你是谁,但是被打断了。”周讲于震惊:“靠,就因为这个?”谢呈一听就知道他没懂,但还是应道:“是啊,就因为这个啊,要说我小心眼子可以说了。”周讲于噗地笑了一下:“不是,谢呈,你真是……你自尊心强我知道,但是那天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我自己。”谢呈:“……”“真的,我不骗你,”周讲于凑近了,伸手揽他肩膀,“我以前在西容念小学,我不爱学英语,上英语课的时候手不听使唤,刚开始写N就是写反了的,还一直都改不过来。”周讲于笑得止不住:“三胖英语考了十八分儿,被他爸打了哭得我心烦,他一直跟着我甩都甩不掉,我就诳一下他咯。”谢呈听完话,心里突然有点说不出的难过。第一堂课在黑板上写反了字母,全班哄笑,想起来应该只有他上的是旧小学,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英语有26个字母。虽然他一向很会屏蔽无关紧要的人,但毕竟是年纪小,面对嘲笑不难堪是假的。可是他表现得很平静,众人都只当笑话,然而放学之后他收到了一张纸条,塞在书包里的,上面安慰他起点不重要。字迹实在太丑了,谢呈一直不知道是谁写的,直到有一天撞见周讲于在用左手写字。以前看到周讲于就火大是真的,从那天之后就越来越假。开学前一天作业被撕坏,听到周讲于的话他一下子就怒了,不由得怀疑起来,说不定周讲于就是揣着嘲笑写的纸条。乱七八糟的情绪上来,加上话没说合就控制不住了。现在事情过了这么久,听周讲于这样一说,谢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别扭的幼稚鬼。怎么能因为无关紧要的事儿别扭这么久?!周讲于看他沉默,说:“我说的是真的,而且你后来学得那么好,我嘲笑谁也不会嘲笑你啊。”他很少说这种话,态度也难得诚恳,谢呈愈发觉得难受起来,半晌,他忽然低头把脸朝枕头上一埋。“怎么了?”周讲于忙挪开手,“我没碰到你屁股啊?”谢呈忍不住笑了一声,过了半天说:“周讲于,跟你说个秘密。”周讲于:“嗯,你说。咱俩现在已经是不会打架的好兄弟了。”“不,该打你的时候我还是不会手软的。”谢呈仰头,严肃地说。周讲于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在他背上掴了一下:“我他妈……”“不过秘密还是要告诉你,”谢呈反手还了他一下,小声说,“秘密就是……你以前都以为错了。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英语,我最讨厌英语,特别特别特别讨厌英语,无敌讨厌,讨厌到了极点。只是我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周讲于愣了一下,没太明白他的意思。谢呈却显然是说完话心情变好了,笑着说:“睡觉吧,明天又要迟到了,说不定要多写一份检讨书。”周讲于也不追究,打了个哈欠:“检讨书得你写。”“凭什么?”谢呈问。周讲于含糊地应:“不凭什么,就得你写,不写也得借给我抄。”顿了顿,想起什么来,又问:“如果这事情真是何杰挑拨的,你打算怎么办?”“有什么怎么办?”谢呈说,“碾压他到不做同学的时候就是了,各方面的碾压。”周讲于叹:“你老大,你说了算。”谢呈顺口道:“个子也要碾压。”“已经碾压了。”周讲于佯装严肃。谢呈没在意他的戏谑,认真道:“我不骗你周讲于,我会长很高的。”“知道了知道了,跟蒜苗拔节一样拔得噼里啪啦行吗?”周讲于应,“睡觉!困死我了,明天课上打瞌睡你不准说我。”谢呈:“睡。”不知道是不是宣芳玲劝过谢军,第二天谢呈惴惴不安地回家,发现谢军还算平和,只问了问他这大半年的学习情况,先前的事情也再没多提。周五,检讨书交了上去。周讲于那份是拆了谢呈的话东拼西凑写完的,课间集会,几个人被通报批评,这事情就算了了。下完集会碰到莫尧尧,她冲谢呈竖了竖大拇指,谢呈本来不尴尬的,突然就有点难为情。说来也怪,这一次之后,几乎再没听见过谁说谢呈告状了。临近秋分,仙水县的稻谷开始收割。家里田不算太宽,请了老谢帮工,一天半就能收完。最忙的那一天刚好是星期天,宣禾跟谢呈都要去田里帮忙,宣麦非要跟着下地,但还是被宣芳玲托给了兰姨。收割时节的晴天太阳还烈,到了下午,宣禾催着谢呈回去做饭,宣芳玲闻言嘱咐:“先去把meimei接回来。”谢呈知道宣禾是心疼自己,只得应了。这块田傍着一小方矮坡,坡下一汪地下涌上来的清泉,里面的水冬暖夏凉,谢呈在泉边洗了手脸,回宣家巷。斜对面门锁着,估摸着宣麦被周讲于带到台球室去了。谢呈准备要朝外街走,走了几步他想了想,先绕回家,飞速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快到车站的时候背后有人喊:“小呈!”谢呈转头,笑应:“耿川哥,我好几天没见你了!”耿川笑笑:“怎么在这儿?”“我来接麦子,今天家里割稻子了。”谢呈应。“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