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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抵上他的唇,这种温热的交缠让纪深的身体反射性地颤栗。“以后就不是了。”纪深就像早就预料到了穆燐烁会这么说这么做一般,闭起眼睛,手腕内侧互相贴好,放在身前,“早就准备好了?”亲吻着他的穆燐烁正从身后拿出手铐,打开一边,就打算扣住纪深的其中一只手。穆燐烁没想到的是,纪深会发现,并且发现后还毫不慌张极其配合地交出自由。穆燐烁拿着手铐的手滞在半空中,他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很不自在。纪深见穆燐烁并替他带上手铐的动作停了下来,主动去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我不会反抗。如果你不锁住我的手,你会更舒服。”换了一边和他耳鬓厮磨,“要不要试试?”咔嗒——手铐铐住了纪深的双手,纪深脸上的笑更浓了,“果然,穆总不相信我啊。我有点后悔了,你放了我吧?前面我是开玩笑的,要是宁和发现我真的陪你睡了,就要生气了……”穆燐烁面无表情地让纪深坐在自己腿上,“你不是说我爱你爱得要死吗?”纪深像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似的,“当然是骗你的。我以为我是谁啊……”垂了垂睫毛。那种穆燐烁在酒吧里曾感受到的寂寥和无助又从纪深的身上散发出来。穆燐烁把手机递到纪深手上,“告诉尹宁和,你不解约华世,否则我不能保证他会听到什么。”纪深叹了口气,顺顺地问:“穆总,你都不给我一条活路……如果是因为我昨天晚上骗了你,那我道歉好吗?”每一次纪深表现出柔顺,温和,穆燐烁骨子里的占有欲就越被激出来一分。回答纪深的是穆燐烁快速地解开纪深扣子的动作。纪深惊恐地轻喊,“我不解约,你停下……我错了,对不起。”纪深越是道歉,越是臣服,越是顺从,穆燐烁就越不会放过他,“晚了。”不过——穆燐烁这句话一说出口,谁说胜利的就是他呢?第57章旧戏目【三】纪深咬着嘴唇,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删】“让我看看你说的这个谎,有没有可信度。”【删】纪深难耐地轻颤,久违的触碰让他整个身体升温,本想开口回答穆燐烁的话,一松开牙,呻-吟比解释更先溢出来。“嗯……没有,可信度,骗你的……哈啊——”“不挣扎吗?”【删】“不……”纪深难耐地侧过脸,“挣扎也没用。”【删】穆燐烁这一刻总算明白尹宁和的意思了,什么叫——赵子轩是个冒牌货。如果没有见过纪深在床上令人心痒的样子是不可能明白的。赵子轩在学纪深的样子。只要见过的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假谁是真。赵子轩的长相身材没有一样比纪深差,但是扔上床后他只能模仿成一个只有扭动的身子和故意掐细声音的“假纪深”,有媚无神。甚至喊着“你饶了我吧……”的时候,给人一种和a-v女-优在喊雅蠛蝶的感觉一样,像妓-女经过装饰却浮粉的脸。现在这个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是真的温顺,喊着得每一句都不像经过排练修饰的,只觉得一种若有似无地灵气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穆燐烁看着纪深这幅样子,【删】一边又低下头再去衔住纪深的唇,这一次纪深回吻地更加“认真”,努力让自己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交换吮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唇分的时候穆燐烁竟然还能从纪深那张可爱的脸上看出不舍,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他清纯又不自觉的yin靡。他们身体的契合度远超出穆燐烁的想象。纪深勾勾嘴角,“我不回去宁和要担心了,把手铐解开好么?”“妄想!”【删】“看来你还没学乖,那就做到你肯说实话为止!”“啊——”【删】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块块牙印。恶劣的男人想让他再也没有脸面在别人面前脱下衣服。即使他不这么做。纪深又会在除了他的谁面前□□,温柔顺从地喘息浪声呢?他说过的——“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碰我”。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真的是三千字基本全删光了……【捂脸恩,依旧放读者群里了。第58章回忆录【一】纪深被穆燐烁带回了名都——他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回去的地方。被那个男人拥一条手腕粗的锁链锁住了脚,囚禁在了床边,锁链很长,恰好能够到达卫生间,而这就是纪深最大的活动范围。纪深的衣服总是穿不热,穆燐烁有时候上班上了一半中午会回来,压上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地索取,美其名曰让纪深说实话。纪深除了道歉求饶还是什么都不说,温顺地躺在床上,分开腿接受他。穆燐烁有时候看见纪深眼里一闪而过的深情温柔,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才是那个爱自己爱得要死的人,可那深情总是太短暂,还没抓住,就已经消失。纪深这两天除了被某个人不停的索取之外,只做了一件事——好好的咀嚼他才想起来的过去。他想起来了所有前因后果,所有他死亡的前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惊心动魄,甚至在最开始的开始他就没怎么拒绝过。第一次遇见穆燐烁是在一家广告公司的门口。那时候他十七岁,穆燐烁二十四。他低着头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连向前台问一句,都要在门口纠结很久,正在他踌躇不定的时候穆燐烁走过来向他搭话。穆燐烁让他说说身高体重什么的,他却险些紧张地连银行卡密码都一起告诉他。他的工作是在一个为期一个月的美食展上穿布偶衣服走来走去分发试吃品,为某个零食品牌做广告。他本以为穆燐烁只是好心热情,替他安排了工作,作为督导还特别热心,别人的督导去一趟,穆燐烁会跑三四五趟,总是在他面前转悠。他打工的时候是暑假,卖场里的空调还算足。但有一天也忘了是谁让他去门口站着,大热天四十度的气温,厚重的布偶装穿得几乎窒息,但他还是站在那里,一直站到中暑晕倒。说恰巧也不恰巧,穆燐烁几乎每天都会去,他看见他站在门口后情绪就不对了,跑过去拍拍他。不拍还没事,一拍他整个人就软倒了,他已经在门口站了三个小时了,连眼前的是谁都看不清楚了。勉强还能听见别人讲话,似乎在他晕倒后穆燐烁发了一通火。说起来,那时候他怎么就不觉得奇怪呢,一个普通的督导哪里管得了除了自己手下几个促销员以外的人啊,可穆燐烁分明能管了所有的人不是?穆燐烁一边骂着人,一边把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