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尿液浇在脸上，和泪水混到一起，吊起来重新调教

    这几个月里，薇薇长胖了。皮肤不再是干巴巴的，脸上也有了光彩。新长出的头发乌油油的，嘴唇和指甲也不再有干裂的地方。全身看上去都软软的，水汪汪的。

    变化最大的地方，是她看人的眼神。有时候周昌都会被她突如其来的凝视弄得不自在。

    他习惯于上下审视别人，他觉得，薇薇现在也会审视地看他。然后她的态度就很轻慢。

    好像是知道，他配不上她。要不是她的军队打输了，一万年她也不会向这个新兴邦国里、没读过几年书的、粗鲁又丑陋的国君低头。

    薇薇穿着夏国国君夫人的朝服，佩戴一身宝石黄金，走进大殿时，她的神情就是这样的。

    她明明倨傲地瞥了他一眼，还装模作样娇声娇气地说：“夏奴薇薇，想占用和最爱的爹爹温存的一点点时间，奏请一件小事。”

    “说吧。”

    “奴这几天听到，为了补充奴隶，要花十万两黄金征伐南疆。可是奴记得，市面上一个奴隶售价一吊钱。这样算起来，要带回百万奴隶才划算。这种规模的迁居人口闻所未闻，恐怕不切实际。”

    “奴猜想，以前圣主拓土讨贼，目的是清扫天下，带回奴隶只是顺便的，所以并不在乎收支平衡。现在国内的官矿、官田用奴隶习惯了，一缺人手，就撺掇圣主出兵。如果出兵的目的变成增加奴隶，那么就必须考虑收支是否相抵。”

    周昌说：“奴隶的市价随时变化，官奴不够，流到市场的奴隶少了，价格自然抬高。到时候一算，打仗变得划算了，可是再准备出兵已经来不及了。”

    “对官家来说，用主上的士兵打出主上的奴隶，在主上的矿山工作，rou烂在锅里，这和奴隶市价是无关的。只是说，打一场仗，收益只有奴隶的话，那军费就全出自奴隶的劳动成果。如果带回十万个奴隶，如果奴隶在矿山的三年生命中，刨去所有开支不能生产一两黄金，也就是八百两铜，那就得不偿失。如果放在田里，一个奴隶无论如何也不能为主上挣回取得这个奴隶的开销。撺掇主上出兵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吗？”

    周昌说：“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可以带回二十万奴隶。”

    “可是奴隶有价，主上的士兵无价。奴倒有一个办法，比如最新那个铜矿，上报的人力需求，是第一次一万个奴隶，以后每月补充三百奴隶。一年里竟有三成奴隶折损。如果稍微降低折损比例，就不需要源源不断的新奴隶供应。”

    “比如现在是一成奴隶在矿场附近开荒，一个人的耕种养活十个人。这是风调雨顺的年景才可能的。如果对矿场每个奴隶的出铜要求稍微降低，让耕种人数稍微多一点，每个耕种人口养活七个人，那奴隶的死亡率就可以降低。再让一些人种麻织布、畜养牲畜，奴隶就不会冻死。就算两成人口做这些事，也好过一年折损三成……”

    “薇薇。”

    “什么呀，爹爹？”　薇薇眯着眼睛，像小猫一样仰着脸对他笑。

    “你知道自己是性奴吗？你管这些干什么？”

    薇薇嘟起嘴，撒娇说：“爹爹才不人把人家当性奴呢，主上爱薇薇。”

    “谁说的？从你进来以后，我完全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只是一直想，你穿成这样，脸上还一本正经的，可真会调情。”

    夏地服装的样式和周国差不多，都把身体包得严严实实，只是花纹和装饰等细节稍微不用。薇薇看看自己的衣服，哪里不妥吗？哪里露出来了？

    周昌不顾她一脸迷惑，径直走过去，拉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薇薇想站起来，头已经被他按住。她想伸手推开他，面前周昌的身子纹丝不动，一只大手从后面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拉到胯下。

    薇薇摇头躲避面前还软着的yinjing：“求求你，这次不要，我穿的是……”

    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她脸上，薇薇还在试图闪避，周昌另一只手拿着yinjing，像握着一条水管，专门对着她的脸喷上去。

    腥臭的液体遍布她的脸颊，渗进头发，流过头饰上闪闪发亮的宝石。

    薇薇的眼泪和他的尿液混在一起，浸湿了她身上缀满金线和珍珠的朝服。这不是她的衣服，周昌硬塞给她，她本来决定就穿这一次，然后好好收藏。

    直到周昌尿完了，甩了甩jiba，把最后几滴留在她脸上，薇薇已经泣不成声。

    周昌放开她的头，说：“我知道委屈了你，你不是厕奴，就不用过来舔了。”

    地上一片水渍，薇薇坐在水渍中央。因为刚才挣扎，周昌手上也沾到了。

    他不禁埋怨：“都怪你勾引，让我没忍住，在这里就解决了。快去叫人来收拾。”

    薇薇一动不动，只是抽泣：“你真的没有一点心肠吗？”

    “这就要怪你了，非要摆出前夏贵族的姿态，你明知道我对你们这种装束特别有感觉，看到就想侮辱一番。”

    “我是为了好好和你说话……”

    周昌伸手在她乳尖上捏了一下：“穿得这么sao，还说什么话。那次你们国君夫人也是这样，献城就献城吧，弄得这么有情趣，穿了一身和你这差不多的。我当时也没忍住……”

    薇薇突然抓起桌上一把刻刀，对着周昌挥下去。周昌措不及防，也来得及后退了一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刻刀掉在地上。

    薇薇抬腿踢他，周昌一脚扫过去，薇薇摔倒在地上。她恨恨盯着他，一言不发。

    周昌捡起刻刀：“真是胡闹，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她一脸恨极的样子，周昌大惑不解：“你干嘛反应这么激烈？我没打你、没骂你。你都没张嘴，流了一地我也没说你……好好好，让壬午把你带回去，好好想想，让我尿一下是不是真这么委屈？”

    薇薇嘴里塞着一大块布，双手被绑在身后，头发在挣扎中散开了，披在地上一大片。她倒在地下，面无表情，眼神木然。

    壬午叹了口气：“好吧，今天下午我又没时间做私事了。照顾你一个人，比多开家店都麻烦。”

    他等其他人都走了，蹲在薇薇身边，小声说：“我要把你的口塞拿下来，你可别自杀啊……如果你非要死，我帮你慢慢病死，没有痛苦，还能把我自己摘出去，好吗？”

    薇薇点点头。

    壬午一点一点，轻轻抽出她嘴里的布：“外行人乱来，塞这么紧，把牙齿弄坏怎么办……没事的，你告诉我怎么了，我们一起想个对策……”

    看她全身散发着尿臭，壬午问：“是不是你没接好，流到外面了？”

    薇薇沙哑着声音说：“是他羞辱我朝王室，我差点捅死他。”

    壬午呆住了，然后差点叫出来：“你有毛病啊？”

    “怪不得他们让我从头调教你一遍。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上一轮调教你能活下来，全亏了脑子不清醒。如果在有知觉的情况下来一遍……”

    “尽你的本分就是，”薇薇说，“把我调教成了，是你的功劳。调教不成，也是他的乐子。我不会寻死，我要和太阳同归于尽。”

    “好好，烈女我见多了，先磨磨你的性子吧。”

    壬午熟练地解开几根带子，抓住她的衣襟一拉，薇薇在地上打了个滚，全身的衣服就全脱下来，和绑手的绳子缠到一起。

    壬午做了个绳套，圈住她的脖子。让绳子越过房梁，在另外那边一拉，薇薇被反剪双手吊起来，挂在房梁上。

    壬午调整绳子长度，让薇薇垫着脚尖刚好能够到地。如果她放下脚尖，脖子就被绳圈扯着，让她呼吸困难。

    薇薇在两种痛苦之中交替。一会儿让脚尖休息，让脖子被扼住；一会儿让脚尖垫起来，趁机喘几口气。

    壬午说：“现在你觉得没什么，过两天之后就知道了。不吃不喝还好，两天不睡觉，恐怕连死的心都有。”

    壬午放松一点绳子，附耳对薇薇说：“无论如何坚持两天，我想办法让主上来看你。到时候，你抓住他的脚，使劲哭，向他道歉，他还是会原谅你。你可别反咬一口，让我里外不是人。”

    “放心吧。你为他办事，他不是好歹不分的人。”薇薇气若游丝。

    “那我们就开始了。你必须至少受两天苦，让他消消气。”壬午说完，把绳子又吊起来，薇薇再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了。

    薇薇看着天黑又天明，一呼一吸地熬着。她不停地提醒自己，要保持呼吸，不能睡过去，不能摔倒，不能全踩在地上……

    再呼吸一下，坚持再一次，不能停……

    尽管如此，她的头还是越来越昏沉，吸进去的气太少了，眼前发黑，腿下发软。

    她使劲又抬抬脚尖，尽全力吸了一口气。

    随着头脑稍微清醒，她感到有一根东西粗暴地伸入她的双腿间。薇薇撑着睁开眼睛，面前有一个人。

    她抬起头，看到周昌的脸，俯视着她，轻佻地微笑，欣赏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好像还在赞赏她的努力。

    他把一只手潜进薇薇两腿间，一根手指探进去，缓慢地抚摸她的洞口。这是他与她打招呼的方式，触碰薇薇身上他喜欢的地方，等于告诉薇薇，我还恋着你呢。周昌觉得自己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