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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得万年。”所有在场旁观者的表情都是震惊的,在飞蓬之后,重楼竟然也是神子?!半晌后,他们才冷静下来,赤霄苦笑摇头,溪风对祖神不甚了解,他抬眸露出一丝希冀,可赤霄轻叹一声,似是解释的轻声言道:“我族祖神实为…外热内冷,重楼最后在其心中之地位,不如飞蓬。”不同于对其他不知情者,九天玄女、夕瑶、溪风、照胆和炎波皆明了此话之意,是故都沉默是金,随意变化的红葵、蓝葵几度想开口询问,然都被夕瑶悲伤的眼神制止,但其心中终究对飞蓬和重楼之事升起不详的预感。在天道之内,听见这话的神农微不可察颔首,一点不生气的心想,自己后来那么多年当真没白教赤霄,他倒是比瑶姬更透彻…“嗷!”的惨叫了一声,眼眶受到重击的神农本能性捂脸,耳畔却是伏羲和女娲难得同步的声音,语调冰冷而愤怒:“你竟然懒到对重楼什么都不教?!”伏羲更是加了一句:“好一句‘生杀予夺皆在汝一念之间’,哼!”理亏的神农只得趴在桌案上,他轻轻揉着泛青的眼圈。接近之井处的魔界边境,一座荒山之上,众位长老齐聚于此,魔尊重楼远望守在入口处的魔族少数兵卒,身后站着泾渭分明的几帮高层赤霄、瑶姬、女娇、骄虫是血覆最高层,离重楼相当之近,其后便是冰夷、貔貅、玄蜂,最后…赤霄见状冷嗤一声道:“犀渠、蜚与雍和从一开始就对重楼担任魔尊面服心不服…明明他们加起来都不是重楼的对手。”影像之中,重楼回头对众位魔族高手道:“地皇陛下有言,百年一战,那么…”轻笑一声,他语气铿锵有力道:“我族军兵每次战场杀敌,当以敌人实力的不同,记为不同等级之军功…另,巫师有提供治疗术的,以疗效和人数亦记为军功。”重楼转身看向诸魔道:“汝等若有建议,现在尽数提出即可,本座会拿出各种天材地宝和功法秘籍为将士之奖励。”闻声,瑶姬首先出言赞成道:“魔尊所言甚是,吾也会拿出自己的积蓄为奖励…”重楼脸上露出明显的笑意,他对身边诸魔鼓励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魔界并非没有奇险之地可出天材地宝,不过是现今大家对九幽还不熟罢了,且六界已立,各位的穿行术可都不差,探险夺宝不过轻而易举,若有朝一日我等能打下神界一雪前耻,亦能所获众多!”魔族最高层不由连连点头,显然皆被劝服,九天玄女和夕瑶抽抽嘴角,但不得不承认重楼口才当真不差。又见赤霄作为血覆军师发言道:“既如此,我魔界不妨确立军功制度并统一计算标准,杀敌、治愈当为其中之二,至于其他…”他对着旁边的人一笑,做了个聆听的手势,显然是谦让。女娇不由笑了,她接口道:“出谋划策之军师、改良自创之战阵、防御进攻之符咒亦可。”随其话语,现场众魔都恍然大悟,重楼面色镇定似乎早有预料,他颔首一语定论:“是故,吾等自当以军士取得之成绩、结果、威力等为标准,而这个标准…”语气顿了顿,他表情淡漠宣布道:“本座得地皇指导,即将闭关万年多,怕是要错过不少次之战,但想来各位千年内应该能将这制度彻底完善!”大家面面相觑,但在有魔复言之前,又有以天赋异禀而升为魔族高层的蜚插话道:“魔尊,若战后有军功优秀的军士想退伍又当如何?”重楼还未答话,貔貅的脸色就是一变,赤霄眉头皱起…记忆外,夕瑶却轻叹一声:“原来他们三个的狐狸尾巴这么早就露出来了啊。”苍炎、苍风、帝炎、龙葵、流光都面露不解,显是不明白此言此景之意图何在。炎波嗤笑一声:“蠢货,手中势力再大也不比本身战力!他们的算盘打得不错,但最终结果…呵呵魔界从不存在莫须有之罪名!弱小才是原罪!在实力比不上吾主的情况下,如此算计不过自找死路!”照胆点头表示同意,苍炎等小辈眼巴巴的瞅着大祭司赤霄,眸中都是好奇。赤霄看向小辈们,他似笑非笑解释道:“魔尊若长时间闭关不出,神农大神之女瑶姬地位虽高,却指挥不动血覆,我为军师固然能号令一次两次,但时间长了,血覆亦不会再听吾命令…所以群龙无首之下,长此以往,重楼的嫡系麾下哪里能收到精英?”众人恍然,九天玄女若有所思道:“后来魔界之乱我略有耳闻,雍和、犀渠、蜚以及麾下皆被魔尊以心存叛逆、图谋不轨之名义连根拔起…重楼根本就是故意放长线钓大鱼吧?”赤霄、溪风和炎波都微微点头。闻声,重楼眸中有一道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的暗芒闪过,他却状若无事的答道:“若族人无心再留,不妨结算军功、放其离去,但如想进一步深造,其可加入魔界各方势力,诸位麾下自此再不缺精英!”顿了一下,重楼正色道:“然对族人只能利诱不可威逼,且看诸位给出待遇如何,优秀军士之选择当全凭其心自愿!”唇角微翘,他红眸闪过显而易见的自信,重楼眼神瞟过赤霄、瑶姬,他们亦心领神会的微不可察颔首。最终待事务终定,重楼一锤定音:“即日起,汝等以及闭关未出的飞廉、计蒙、欢兜成立吾魔族长老院,在本座闭关期间,诸事不决当商讨决定…”众魔闻言大多面露赞同,但也有心思缜密者如貔貅、赤霄和瑶姬眉头皱起。略一停顿,他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重楼又笑言道:“当然,有时候正理并非因人多而决,若尔等还不服,则以实力论胜败!同样,日后若有族人可赢长老院其中之一,当可晋级为长老。”各位魔族高层一致抱拳道:“遵令!”画面再次闪烁,九天玄女等看着画面中飞蓬周身之光晕由明转暗,最后化为虚无,再睁开的蓝眸里,有悲凉哀伤一闪而逝,然转瞬就被抑制消褪,大家的呼吸一滞,只见彻底冷静下来后,飞蓬的眼瞳一片淡漠沉静,一如置身万物之上的天帝。他起身对着天帝闭关之处行礼,在没有回应之时相当平静的转身离去,帝宫门口飞蓬身化清风,转眼便到了神树树顶。“飞蓬…”温柔的轻唤声响起,旁观者都把眼神投向夕瑶,她则轻轻一笑。投影中,飞蓬愣了一下,面前明明空无一人,他向前一步却被一层淡金色的结界拦截。里面传来葵羽苦涩的叹息:“我们几个都被父神…不,是陛下以闭关为名义用结界困在神树各处,不过我和夕瑶当时皆在树顶,倒是正好做了伴。”天道之内,神农和女娲默默看向伏羲,他闭眼喃喃道:“葵羽她当面从来都是喊我父神的啊…”他苦笑着揉了揉额角:“我当真不是个好父神…”夕瑶也接口道:“好在我作为神树守护者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