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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草你。”纳兰简迷恋地看着屈昀的jiba,照常拿脸蹭了蹭,伸了舌头开始舔,同时小腹用力,开始往外挤鳝鱼。鳝鱼感觉到了压力,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张开嘴乱咬一通,纳兰简的身子立刻就软了,连jiba都几乎要顾不上舔,哀哀地乱叫。屈昀来回摸着纳兰简后背的鞭痕,出声道,“给你三分钟,排不出来就滚到外面,找别人草你。”纳兰简不敢再耽搁,拼了命地挤压肠道,嘴巴也不敢含住屈昀的jiba,怕一个用力管不住嘴,咬到屈昀,只用舌头来回舔着柱身和guitou。背上屈昀的手指似乎给了他力量,他喜欢主人碰他,他努力收缩挤压,终于在屈昀数到六的时候把鳝鱼的头挤了出来。鳝鱼左右看了看,顺着纳兰简的劲儿自己钻了出来,啪一下掉到地上。纳兰简松了口气,顶着通红的眼角抬头看屈昀,“主人,贱狗做到了……”屈昀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把阳具深深地捅进他的嗓子,抽动几下,又拔了出来。纳兰简拼命地咳了几下,又抬眼热切地看着屈昀,“主人……”屈昀捏着阳具根部,在纳兰简的脸上来回抽了几下,用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哑道,“想主人怎么草你?温柔的还是粗暴的?”“粗暴的。”纳兰简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为什么?”屈昀把阳具上纳兰简的口水蹭到他脸上,又抽了几下。纳兰简觉得脸颊好烫,他看着屈昀的眼睛,坚定地道,“主人喜欢。”而且,这样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屈昀用阳具拍拍他的脸,“你的第一次,去床上吧。”“谢谢主人。”纳兰简激动又紧张,两步就爬到床边,上了床趴好,扒开屁股等着屈昀来草。屈昀走过去,对着大红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而后把手指伸进纳兰简的菊xue里挖了些yin水出来,抹在xue口和jiba上,“转身,躺着。”纳兰简本就想看着屈昀草他,闻言立刻转了身躺下,背后的伤蹭到被单,疼得他一个激灵。他抬起腿用手抓着,紧张地等着屈昀破开他的后xue。屈昀扶着jiba顶在纳兰简的xue口,问道,“知道为什么让你躺着么?”纳兰简咽了口唾沫,“知道,主人要贱狗看着主人草贱狗。”屈昀沉着眼眸道,“看清楚了。”说罢把jiba狠狠朝里一捅。“啊————!!!!!”纳兰简发出一声惨叫,眼泪立刻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疼得全身都开始抖,却还努力看着下身。屈昀毫不怜惜地把jiba一捅到底,而后立刻粗暴地抽插起来。“喜欢么,贱狗!”泛滥的yin水也解救不了窄嫩的后xue,粗大的jiba像根烧热的铁棍,捅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jiba出出进进,带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纳兰简已经痛到没知觉,却还记得主人在草他。主人终于草他了,他是主人的了,他满眼是泪,又固执地看着屈昀,主人草了他,虽然很疼,却开心得快要死了。屈昀被这眼神看得yuhuo焚身,使劲掐着他柔嫩的rutou,又拽着纳兰简的头发让他抬头,抬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主人……主人……”纳兰简带着哭腔不停叫主人,屈昀捏着他的下巴,哑声道,“看清楚了么,你主人是怎么草你的。”纳兰简的后xue又热又紧,眼神又这么撩人,屈昀只觉jiba一涨一涨的,似乎有射的势头。他抽出jiba,粗暴地把纳兰简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从后面又捅了进去。他掐着纳兰简的屁股狠狠地抽插,手指重重地捻着背上的红痕,“贱狗,浪货,好好记着主人是怎么草烂你的。”纳兰简习惯了疼痛后,软掉的jiba又渐渐硬了起来,他的快感来自于主人在草他这个认知,他兴奋地叫着,“主人……主人……贱狗永远……啊永远都属于……属于主人了……主人草死,贱狗吧……”两人同样疯狂,想要凌虐眼前的人与想要被身后的人凌虐的想法和谐地交缠着,让粗暴的性爱变得异样爽快。屈昀要射的时候扯着纳兰简的头发,让他回头看着自己,“说,谁在干你,你是什么?”纳兰简已经被精神上的快感草射了,他迷离又迷恋地看着屈昀,“主人……主人在干我……我是主人的狗……”屈昀松开手拔出阳具,对着纳兰简的身子射了出来。纳兰简立刻瘫在床上,他休息了一会儿,咬牙转身趴到屈昀胯间,把半软的jiba含进嘴里,细细地舔干净。屈昀摸着纳兰简的头发,声音还有些暗哑,“爽么?”纳兰简疼得浑身都散架了一样,可还是抬眼看着屈昀,“谢谢主人,贱狗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纳兰简的眼睛红的厉害,脸颊也是红肿的,整个人狼狈不堪,只有眼神坚定明亮,屈昀摸了摸他的眼睛,声音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真是条贱狗。”第二十九章走着难受不会爬么。青兰再一次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下人”还坐在椅子上,那个“少爷”也还跪在地上,只不过穿上了衣服,正埋头舔着“下人”的脚。屈昀瞥了眼青兰,漠然道,“我家少爷今天来,不过喝了杯茶。”青兰掩嘴笑,“这是自然。”屈昀对青兰的识趣表示满意,又丢了锭金子过去,“管好你的嘴,再给我找辆车。”青兰眉开眼笑,“爷放心,青兰只记该记的事。”屈昀点头,打发青兰出去备车,而后低头看纳兰简,“好吃么。”纳兰简呜呜点头,嘴巴不停,含着脚趾,舌头也来回舔舐。屈昀用脚趾夹着他的舌头玩了几下,而后一脚踹开,“行了,帮我穿鞋。”纳兰简不舍地亲了亲屈昀的脚,拿了鞋袜伺候屈昀穿上,而后趴到一边。他的背很疼,屁股更疼,没法坐也没法躺,跪趴着的姿势倒是令他好过了些。屈昀靠在椅背上看纳兰简,想着方才的性爱。纳兰简的配合和虔诚让他意外,但也确实取悦了他,让他干得很爽。粗暴的挞伐对于一个征服欲强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兴奋的,但纳兰简久居高位,自然也是习惯了别人的讨好,然而刚才被干的时候,他竟然也有兴奋的快感。他抬起眼看屈昀,正好和屈昀的视线对上,他突然有些害羞,赶忙别开眼。纳兰简的害羞和以往略有不同,屈昀发现后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招呼纳兰简趴到他腿上,“怎么不敢看我?”纳兰简吭哧着不说话,屈昀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我是谁?”“主人……”纳兰简被迫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