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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莫琅面上看似急色,实是清醒得很。他素来多疑,从方才就在暗暗打量这个少年,却瞧他虽有意勾引,眼里却含一丝清明,而不知为何忽然面露惊色,一双媚眼睁得老大,眨巴眨巴活灵活现,倒还比故作妖媚时有趣得多。他倒要看看,这小东西……究竟藏著什麽秘密。黑蟒眼下阵脚大乱,脑中速速掠过千百个法子──用药迷倒莫琅还是干脆一拳揍晕,那莫琅转醒之後他又要如何解释云云……等等,这个业务他不熟练啊!忽然袍子一扯,大片香肌裸露在外,莫琅目光越来越深,下一刻便如狼似虎般啃咬抚摸、喘息呢喃:你这该死的妖精……眼看失身在即,忽有脚步声匆匆传来,许是事态严及便直接闯进大帐之中。莫琅忙掀起狼裘掩住少年香躯,不知为何,他丝毫不愿他人窥见这少年一丝一毫,这样的心思还是毕生来头一遭。莫琅沈著脸转向那人,虎著脸问:究竟发生何事!那仆人却道,那太子鸿不知发了什麽疯,竟出手伤了四王子!莫琅脸色微变,接著便披上狼皮,扔下黑蟒随著那仆人大步离去。暂且不说黑蟒逃过一劫之後又要生出什麽心思,莫琅赶到之时,赵鸿已被人绑在木桩之上,那四王子图加满脸是血,捂著脑袋,正气急败坏地指使下人处罚赵鸿。那下人取了沾了辣油的马鞭,毫不留情地挥鞭而下,一下子就看那胸口豁开一道狰狞血口。莫琅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命人送四王子下去包扎,承诺必在日後亲自上门谢罪,然後便冷眼看著下人鞭笞赵鸿。赵鸿由始至终都未出声,更遑论求饶。莫琅看出了几分趣味,接过鞭子,上前来勾起他的下颌,却看那绝色容颜已是冷汗涔涔,又看他身躯已是血迹斑斑,鞭痕交错,那鞭子勾破了他的衣服,rou白大腿敞露在外,确是一片诱人美景。在瞥见莫琅之时,赵鸿眼中却陡然闪烁精光,颤声问道:“你……没碰他……?”那声音似含几分期盼,莫琅更从赵鸿面上看出了几分喜色,他不有心想,莫非这个亡国太子对他……不得不说,莫琅到底是个男人,但凡个男人,都必然有虚荣之心。听下人说,赵鸿极其抗拒图加近身,更不断求说要见将军,难不成是因为他,赵鸿才不愿委身於另一个男人。“为何不肯伺候王子,你知道,若惹怒了他,就是我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莫琅佯装愠怒质问。赵鸿敛下眼帘,却隐去了眼中精光,他暗生主意,面上便故作凄清一笑,以几分自怨自艾的语气轻道:“将军明知……又何要问我。”於是,大将军得意了,他命人解下绳子,将赵鸿一把抱起。而赵鸿在今夜果真比任何一次都还要热情主动,莫琅在黑蟒那处点燃的yuhuo正好宣泄在赵鸿身上,两人抵死缠绵、赵鸿更是竭尽了诱惑勾缠的姿态,直叫莫琅尝足了甜头,压著他奋战到了天明方才歇下。听到了风声的黑蟒简直欲哭无泪,愤而捶床……你个仙人铲铲,他黑蟒炽乌誓要拆散这对狗男男!且说琅邪大败梁朝,战神莫琅带回了连同梁朝太子在内的五万俘虏以及一路劫掠的财宝无数,除了太子赵鸿之外,莫琅将财宝和俘虏都献给了琅邪王。琅邪王大喜过望,不怪莫琅自拥美人之罪,反是赐下无数赏赐,更欲要将一双公主嫁给莫大将军。莫琅英俊勇猛,自是草原女儿的梦中情郎,他屡立战功,短短几年就帮琅邪打下了半壁江山,无怪琅邪王亦不计较他出身低微又是半个汉人,执意招他做驸马。莫琅此次灭了梁朝,助得琅邪入主中原,不仅得了英雄之名,赏下黄金无数,更得了一个豪华宅邸和一对美豔娇媚的公主做妻妾。大婚三日,白马游城,足足办了一个半月的流水席,如今不止是琅邪,全天下都知道了战神莫琅,只道他用兵如神,所向披靡,又生了一幅俊美之貌,实实在在是天神的宠儿。不管莫琅在外名声如何,且看那大将军府邸,纵看皆是假山好水,楠木为柱玉石为瓦,怕是连琅邪王宫也未有如此奢华。大将军府邸内院,铮铮琴声悠悠传出,不说那些路过的侍女,连天上的雀鸟听得琴声也不由停枝而闻,只看那雪中凉亭,一白衣男子抚琴而奏,那琴音千肠百转,时而激昂澎湃时而婉转绵绵,思海之中忽而涌现一个曼妙影姿色,那是一个如萤火般的灵动少年,水袖藏面只露出了一双动人媚眼,眼角的一只红蝶更是栩栩如生诱人采摘……琴弦忽断,男子垂目一看,指腹划出一道口子,迅速拧成血珠,落在银弦之上……一刺耳笑声忽至,抬头便见那一身火红的娇豔女子带著几个侍女款款踏来,她正是不久前嫁进门一双公主之中的meimei天香公主。天香公主未嫁之前,其娇蛮之名与美色共同驰名,自从与jiejie一同嫁给了英雄莫琅之後,便在莫琅府中摆足了女主人的姿态,三天两头就找些名头惩罚莫琅院里的那些美人。然而在大将军府中伺候的却都知道,虽然莫琅府中美人如云,可叫他真正宠爱的,断不用说,自然是那亡国太子鸿。天香公主极是善妒,她知今日父兄邀夫君齐去冬猎,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便趁机来找赵鸿的麻烦。她看赵鸿在院中抚琴,便上前来昂首命其让出此处以供赏雪。本以为他会同後院那些小妾一样面露不敢,哪想赵鸿面无惊澜,只是命小奴收拾东西,欲要起来将此地让给公主。天香公主本就是可以刁难赵鸿,见他如此识趣反是不快,便勾唇扬著刻薄狠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人心里不服,一个男人长得如此勾人,可真是天生的狐媚胚子!赵鸿微微蹙眉,只觉得这女人愚昧不堪,不欲同她一般见识,正欲离去却又见雪中一个黑袍少年由远而来。那少年未叫奴儿撑伞,漆黑墨\法白星点点,那抹微微勾起的唇摆却恰似雪中红梅,却比天香公主这一身红还要豔丽……赵鸿见他过来便猛地定住不动,就是侍儿在後头小声催他亦不走,只看那後院里最最难缠的主子驾到,冲著天香公主咧咧嘴,笑说:“方才我远远听到有人说啥……狐媚胚子?可是不是这句话?”天香公主嗤笑一声,上下轻蔑地看著这少年,“可不是这个,眼看大的还没走,小的可又送上门来,怎麽没见人来拿跟绳子拴好,凭地出来脏了眼目。”赵鸿闻言顿然冷下脸来,袖中双手暗暗握拳──这女人侮辱他也就罢了,竟如此出口伤人,连阿奴亦不放过……赵鸿正要去挡在少年前头,哪想那阿奴扬著俏脸,大咧咧地走到公主面前左看右看,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