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谁先射,谁就输了(六竹与新任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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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主子们问话,奴才应该跪着听训。但秦臻似乎忘了这茬,他依然坐在位置上,平视顾展雄,说道:“二少提点,奴才铭记在心。但是,请二少不要再说诋毁小主子的话。” “诋毁?”顾展雄冷笑,“你自己干过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等你把肚子里的东西生下来,如果鉴定出不是我顾家血脉,”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步一步逼近秦臻,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和这个孽种,都得死。” 秦臻没有生气,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抬头看着顾展雄近在咫尺的眼睛,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如果二少坚持这么想,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主子,二少和秦公子还在里面……” 离开礼堂的路上,顾展之身高腿长,走得飞快。戒一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心里还忧心着看台上的两人。 “担心什么?他俩也算老熟人了,我留点空间给他们叙叙旧。” “是、是。”戒一擦擦脑门上的汗,催促打伞的奴才跟上三小姐的脚步。 “主子,还有件事要和您汇报。昨天晚上红茸公子没回住处,在内区的大门口跪了一夜,奴才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回去。” 顾展之冷哼一声,问:“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奴才不敢揣测圣意。” “我最讨厌愚蠢而不自知的人。”顾展之在一片开满鲜花的花坛前停下了脚步,“让人把他拖走,从哪来的就送回哪去。” 戒一躬身应下,心里暗叹,今年夏天盛开的这朵芍药,果真还是没撑到下个季节。 夏日昼长,三小姐有午睡的习惯。用完午饭,她回到主楼准备睡觉。 守在电梯里的侍奴按下按键,电梯很快来到三楼。 连接电梯的门厅出来之后,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厅,再往里走是影音室和一个有三面窗户的起居室。顾展之一出电梯门,就看到门口跪着一个身穿家奴服饰的男人。 男人规规矩矩地给三小姐见礼,随后膝行上前为她换上居家的拖鞋。 自从林今晋位后,顾展之陆续换了好几个床奴。有的因为伺候的不好,有的因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都很快被处理掉了。 现在这个床奴是戒一亲自去主家的教习所挑来的,长得不如之前那几个出挑,但为人本分,干活也利索。最主要的是,绝对的安静。顾展之用了他小半个月,除了回答必要的问题,没有听到他发出过其他声音。 卧室的床已经铺好,顾展之换上睡裙,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 床奴拉好窗帘、放下床幔后,又安静地回到角落里跪着。 因为昨晚熬夜的缘故,顾展之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她迷迷糊糊地开口:“什么时候了?” “回主子,快四点了。” “怎么睡了这么久,”顾展之揉揉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 “把窗帘拉开。” “是。” 等外面的光线重新射进房间里,顾展之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靠在床头玩了会手机,昨天打游戏时,她用手机搜了几次攻略,现在视频软件的首页上仍然是游戏相关的内容。 她随手点开其中一个看了一会儿,画面中的游戏角色渐渐变成了昨夜穿着女装的六竹。她手指无意义地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会,终是切出画面给戒一发了一条讯息。 很快,穿着白色罩衫的“真实”的六竹跪在了三小姐的面前。 三小姐皱着眉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嫌弃地说:“教习所那帮人什么品位,怎么给你穿这么难看的衣服,全都脱了。” 经过昨晚的事情,六竹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胆子又迅速瘪了下去。见主子嫌弃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连忙手脚并用地开始去衣。 因为太过慌张,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忘记解开,他铆足了劲想把头从领口里拔出来,慌乱之间,左手打到了右手,右脚踩到了左脚,整个人“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正在喝水的顾展之笑得直咳嗽,她一手扶着床柱,一手猛捶了好几下胸口才顺过气来。 看到蠢奴才还在地上和一团衣服纠缠,笑够了的三小姐好心地走到他面前,帮他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六竹顶着一张涨红的脸向主子谢恩,再次叩头时,被主子发现了后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 “背上怎么回事?” 奴隶的头垂地更低了,顾展之等了好几秒,才听到他心虚的声音:“伺候主子不力,教习所罚的。” “哦……”顾展之点点头,故意问:“我记得昨天伺候我的地方不是这里,最该挨打的地方怎么没罚呢?” “打了!打了!”六竹似乎怕三小姐觉得他不服管教,连忙跪直身体让主人看清他的下面,“奴才的孽根不听话,教习罚了鞭打十下、针次十下。奴才、奴才以后定会勤加练习,不会再犯错了。” 顾展之用足尖挑起奴隶的下身,果不其然,柱身又红又肿,比原来粗了一倍有余,两颗玉丸也胀得几乎透明,似乎随时都有破裂的风险。 “难怪你前面爬进来的时候样子这么奇怪。”三小姐用脚趾夹着奴隶的guitou,像是捏橡皮泥一样前后揉搓着,一边玩弄还一边布置任务:“以后若是传你侍寝,都先让他们打几鞭子,打肿了、打热了,再来伺候我。” 六竹只觉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紧接着,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他死死地咬紧牙关,使尽整身力气,才勉强咽下已经冲到唇边的哀求。 好在,三小姐玩了一下就玩累了,她放开奴隶伤痕累累的yinjing,坐到了窗边的红丝绒沙发上。 “离吃饭还有一会儿,玩点什么好呢?”上位者的视线在房间内唯二的奴隶身上逡巡,很快,她想出了一个玩法。 侍奴搬来两个与运动单车长得很像的装置,面朝顾展之放在地上。两架单车之前连着几条粗长的电线,乍一看去和普通的单车没有什么区别。 “那谁,过来。”被叫到的床奴从角落里爬出来,听命跪在六竹的身侧。 床奴曾有一个名字,是帮他启蒙的师傅起的,名叫“云起”。不过自从来到这里,它就再没有被人提起过。三小姐不会想知道一个物品的名字,何况是一个随用随丢的易耗品。 “我们来玩个游戏。”顾展之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奴隶,“你们一人骑一辆单车,互相给对方发电,谁能坚持到最后不射,谁就赢了。” 六竹没听明白,他不知道为何“骑车”会和“射精”关联到一起。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旁边的“竞争对手”,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两张懵逼的脸照在一起,谁也拯救不了谁。 顾展之看出了他俩的困惑,好心解释道:“这个单车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坐凳中间是空心的,上面垂直安装了一个圆盘,圆盘外围的凹槽处连着一圈猪鬃毛。蹬左边的车轮,会带动右边单车的圆盘转动,反之亦然。所以如果想赢下这场比赛,就要使劲地蹬脚踏哦!” 两人这才注意到单车的怪异之处。那圆盘安装得巧妙,人坐上去时,粗粝的鬃毛正好对着会阴与xue口。 两人本就是久经调教的身子,如此敏感的地方,就算是羽毛拂过也得抖上好久,何况是用密密匝匝的鬃毛像滚刷似的滚过…… 六竹和云起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