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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突然飘忽起来,“不如,咱们,上规矩?”尽管明知道徒千墨是吓他的,赵濮阳还是不由得一抖,连连保证道,“老师,濮阳长记性,濮阳真的长记性!上了规矩牌子还怎么工作啊,您爱惜濮阳吧。”“怎么就不能工作啊,你二师兄不是工作的好好的,还拿金鸢奖呢。”徒千墨的手指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赵濮阳只觉得心都团起来了,小心讨好道,“老师,濮阳管得住自己,濮阳保证。”“是吗?”徒千墨语声淡淡的。他手指不再移动,却是在赵濮阳臀上停了下来,赵濮阳整个人都僵住了,一颗心笃笃地打着突,终于咬着牙从徒千墨腿上下来,可怜巴巴地跪在他脚下,重又捧了放在床边的戒尺,眨巴着眼睛哀求,“老师——”徒千墨笑了,满是玩味地看着他。赵濮阳将戒尺塞进他手里,“老师警濮阳个教训,狠狠赏几下重的,就是疼惜濮阳了。”徒千墨看出他眼中的惊惧,知道这个小弟子真是吓得紧了,说真的,那规矩牌子的刑罚,这些个弟子,又有谁能不怕了。上了那东西,羞辱自是不必说的,就连行动都不方便,若不是孟曈曚实在高傲得过了头,他倒也真狠不下这份心。他伸手将这小弟子拎了起来,拽拽他粉扑扑的耳朵,“知道管得你以后就给我仔细着点。”听他这么说,赵濮阳可算是松了口气,“老师哪用这么吓我!”本来只是大放下心的一句抱怨,可越说越怕,竟是真的委屈了。徒千墨看他连眼圈都红了也是心疼,要他重新伏在自己腿上,还安慰似的替他顺着脊背,直等赵濮阳呼吸都平顺了,徒千墨才又拿起戒尺来,语声竟是格外严厉,“三下板子,好好记着怎么疼的!”“是。”赵濮阳连忙应了,这一次,狠狠攥住了被单。果然,徒千墨的板子不是那么好挨的,第一下下去就肿了起来。赵濮阳咬着枕头,才没将口中呻吟泻出来。第二下板子正贴在第一下下面,保全他即将工作的颜面却绝对戒一儆百的疼。赵濮阳贴在身上快被暖干了的衣服仿佛又要湿了。第三下,同样的挨着第二下,更进一步的力度,床单被攥得更紧了。三道紫痕整整齐齐列在臀上,赵濮阳好久才能透过气来。徒千墨将戒尺放在了一边。哪怕嘴里还疼得抽着气,赵濮阳也连忙规矩道,“谢老师教训,濮阳一定记着小心谨慎,不敢再犯了。”“嗯。”徒千墨点了点头,“还有什么要说的?”赵濮阳心下倒真是记挂着一件事,只是不敢贸然开口,如今听老师问了,看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只小心道,“老师,小师弟年纪小不懂事。您对濮阳这么好,若是也能——”他说到这里哪里好意思,做弟子的,还管得了师父怎么教徒弟?只是心中实在担心陆由,终究大着胆子讨巧道,“要是您对小师弟也像疼濮阳一样,他一定也会真心敬服的。”徒千墨淡淡道,“我不哄着他,他就可以不敬不服了?”话音甫落,徒千墨感到赵濮阳身子颤了一下,他怕这个小家伙以为自己生气又自责,轻拍他屁股笑笑,“小师兄还当上瘾了。陆由的事我自有分寸,不必说了。”到了最后一句,不知不觉的,又是老师的行款。“是。濮阳记下了。”赵濮阳如今的屁股哪经得起拍啊,连忙答应了。其实,他心里早都知道老师管教弟子一向有自己的方式,只是看陆由这样,可怜了他,老师也累心,因此才多嘴一句,如今既听老师这样说,便也没什么可担心了。徒千墨一向了解这个小弟子,知他是真的明白,便不再按着他,淡淡吩咐,“去吧。”“是。”赵濮阳恭谨应道。徒千墨一向有规矩,挨过家法便要去墙角反省,也是提醒自己的意思,赵濮阳再受宠也不例外。他从徒千墨腿上滑下来,不敢提裤子,拿出自己垫子放好,端端正正跪下,徒千墨顺手将空调打高了些。老师就站在身后,自己红通通的光屁股全在他眼睛底下,哪怕跟了他这么些年,赵濮阳究竟是有些尴尬的。心下正自忸怩,徒千墨的声音却直直传过来,“跪省是给你个机会静思己过引以为戒,谁许你害羞揣摸浪费时间!”他说到这里便是一笑,“什么才算是羞辱,我想,你大概还没忘吧。”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章还算有爱啦呵呵~重头到尾检查了至少不下五遍,居然还有错别字,我哭!!!3232、三十二、听令...徒千墨一向有规矩,挨过家法便要去墙角反省,也是提醒自己的意思,赵濮阳再受宠也不例外。他从徒千墨腿上滑下来,不敢提裤子,拿出自己垫子放好,端端正正跪下,徒千墨顺手将空调打高了些。老师就站在身后,自己红通通的光屁股全在他眼睛底下,哪怕跟了他这么些年,赵濮阳究竟是有些尴尬的。心下正自忸怩,徒千墨的声音却直直传过来,“跪省是给你个机会静思己过引以为戒,谁许你害羞揣摸浪费时间!”他说到这里便是一笑,“什么才算是羞辱,我想,你大概还没忘吧。”赵濮阳脸皮薄总免不了害羞的,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勾起往事,也是吓得更挺直了脊背,“濮阳知错了。”说了这一句,便乖乖反省自己的错,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他跪在那里反省,徒千墨就在他房里坐着,顺手在他架子上拿了本杜甫选集看。赵濮阳今天被灌下了不少水,解手这种事,本来不去还无所谓,可去了一次,便自然要上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这一会儿,他又有些忍不住了,可怜巴巴地向徒千墨方向望了一眼,红了红脸却不好意思说话。他心下记得老师刚才的教训,知道若是不说恐怕又要挨罚,可到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忍着的,只是有时候,lindy姐正在化妆,一来一去的不是打扰她,而且,向杰哥开车又要躲狗仔,再找厕所也麻烦。这种事虽然尴尬,又有哪个艺人没经过的,他一向习惯将一切都提前准备好,出道几年来,忍着的次数着实不多,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就知道的,借着那个女粉丝的事,居然这么罚他。赵濮阳想了这一会,还是觉得不惹老师生气的好,终于回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徒千墨。徒千墨自顾自地看书,像是完全没看到他求援的眼神。“老师——”赵濮阳小声叫他。徒千墨仿佛听不到,不止没理他,还又翻过一页书去。赵濮阳这下明白老师是故意冷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