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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他倒不很辛苦,更何况,这会时间还早,到了后台化妆间,肯定还是要再打理的,lindy索性放慢了速度,慢工出细活,也有向徒千墨炫耀本事的意思。人情交际的手段是向上爬的梯子,出类拔萃的手艺却是支撑身体的腿。无论什么时候,都得先站稳了,才能往上爬。徒千墨看lindy已经上了手,心里也明白她早都上了道。说起赵濮阳的工作安排,徒千墨顺口道,“这次的反映不错,的主题曲我也打算交给濮阳了。有可能,苏问的第一次献声,就是和濮阳合唱。若真能促成这次合作,更要多谢慕董三顾茅庐请这位旲和一姐出山了。”说到这里,更是着力称赞了苏问的演技,漫不经心地提到她今年年初的封面,说是表现力极强,绝对的御姐气场。Lindy听他这么说,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徒千墨是给她宽心,苏问那期的封面,造型虽不是她做的,但创意却是从她这来的。苏问是旲和的一姐,她是卡狄的造型师,暗度陈仓这种事虽然不大好,但情理上大家是理解的。徒千墨看似不经意的一句闲话,却是透露出几重意思,一,公司的高层是和谐的,重拍,有慕董的功劳,也有我徒千墨的力量,我们的大目标是一致的;二,队伍的选择是重要的,跟我,还是慕节周,你自己打算;三、苏问的封面大受好评,是总监我告诉你,你的能力我知道,我自会用你,你放心;四,苏问的造型不该你插手,是总监我提醒你,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不戳穿你,你留意。这一席话,官面的文章做了,私下的情分也攀了,一拉一打,大棒蜜枣之间,分寸火候丝毫不差。可知,上层的心思是要揣摩的。Selvine本想解释两句,可看眼前形势,自己就是他拉拢lindy时作的筏子,就算开口也没意思。徒千墨的性子太偏执,倒不如一会和赵濮阳谈,几年下来,没有功劳总有苦劳,赵濮阳为人厚道,应该不会让自己走得太难看。他资历人脉那里摆着,离开了卡狄,还是有不少下家的。徒千墨不动声色地笑笑,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些年,情绪依然全写在脸上,也难怪熬不出名堂来。他随便叮嘱了赵濮阳两句,不过是要尊重前辈之类,又半开玩笑地道天气热了,大家都很辛苦,冷饮宵夜可不能小气。Selvine听徒千墨这样说,不免有些鄙夷,这个圈子混了这么多年,还差赵濮阳那两个红包吗?当着外人的面训艺人,不是他做得不好,而是昭告天下,这是我的自己人,这一招,早都用烂了。都说徒千墨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十六岁捧红南寄贤,不过运气好罢了,他手上要是没有卡狄的股份,谁会搭理他!赵濮阳收拾停当原本还想再嘱咐陆由一声,没想到selvine竟是催起来了,说是赵濮阳的司机葛向杰已经到了,这个点有可能会堵车,那个节目的导演脾气大,叫他快一点。赵濮阳就算不懂这些人心曲折,可也看出selvine状态不对了,徒千墨却是随意一摆手,“管好自己,别耽误了工作。”听老师这么说,赵濮阳也不好再僵持了,只得跟着出去。徒千墨关上门,一回头,却见陆由已经等在了门口。徒千墨瞟了他一眼,“什么事?”陆由轻轻抿着唇,“您,是要换掉selvine哥吗?”徒千墨没理他,在沙发上坐下,看他重跟过来了,才道,“你自己的事做完了?”陆由低下头。徒千墨蜷着手指将手背搭在沙发扶手上,骨节轻轻一敲,就是冷冷淡淡的四个字,“取家法去!”“老师!”陆由一下子就怕了。徒千墨抬起眼,“翻倍!”“是。”对一切茫然到一无所知的陆由连忙跑回自己房里,取了藤条,又重新跑过来。看了徒千墨一眼,乖乖地上前跪下,徒千墨接了藤条就将他按在了沙发上。扯掉裤子,一气抽了四下,都敲在臀峰上,打过之后顺手将陆由衣服一提,一百八十二厘米的人被他丢在地上,像个坏掉的布娃娃。陆由半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在哪,爬起来跪好乖乖谢了赏,徒千墨的声音却是更冷了,“起来!那么喜欢跪吗?”陆由实在是觉得徒千墨太过喜怒无常,可还是听话站起了。徒千墨这才道,“为什么打你?”陆由小心翼翼道,“陆由多嘴了。”徒千墨却是冲他招了招手,陆由才一走近,却被他一脚踹在地上。“徒老师!”陆由害怕,叫了出来。徒千墨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态度,“站起来!”“是。”陆由重又站好了,裤子也没敢提,就那么搭在膝盖上。徒千墨也不开口,冷眼看着他。陆由看他不说话了,一个人站着,也是怯怯地,半晌,终于逼出一句来,“徒老师,陆由多话了,要,要掌嘴吗?”徒千墨望了他一眼,却是指了指沙发扶手,示意他趴上去。陆由平白受这无妄之灾,可实在是半句都不敢多说的,自己过去伏好了,“咻”地一下,藤条就抽了下去,虽然响,比之刚才的责打,却是轻多了。徒千墨打过这一下,就将藤条顺手放在沙发上,而后吩咐道,“收拾好你自己,过来。”“是。”陆由别别扭扭地提上裤子,勉力抬起腿,重新站在他对面。徒千墨这才道,“现在,教给你第一课。观察别人的心思不是本事。看岔了,是蠢事,看懂了,是多事。看完了还要说出来,就一定会坏事。”“是。”陆由垂下头。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的,若非另有隐情,他又何必问。徒千墨接着道,“知道我为什么罚你?”陆由小声答,“因为陆由乱说话。”徒千墨却是摇了摇头,“不为这个,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不知为什么,陆由竟觉得这话非常讽刺,像是比挨在屁股上的藤条还要可笑,比踹在膝上的那一脚还要无稽。空口白牙,难道,真的想说什么,就能是什么吗?徒千墨似是看穿了他心思,问他道,“你不信?”陆由低下头,“陆由不敢。”徒千墨却是一挑眉梢,“不敢?你藏着掖着的事,还少吗?”不知怎的,陆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再抬起头来,却看徒千墨手中已经拿起了藤条,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陆由知道他定是又要打,不知怎么的,又怕了。虽说今天挨得这几下比之昨日和师兄们的教训是很轻的了,可是,究竟,还是疼啊。身后的那个是屁股,又带着旧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