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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没有意义。”陆由看刘颉的语气明显正常了,但他实在不明白三师兄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隔了好久,他才道,“老师做事的时候,我不该打扰,等那人走了,我会因为今天的无礼向老师请罚的。”“随你。”刘颉就说了两个字。陆由知道,三师兄心里是有事了,只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回自己房里去看剧本。心中想着,一定要提出几个有深度的问题去请教三师兄,也算是为刚才顶撞他道歉了,但看来看去,想了好几个问题,要么是太古怪刁钻的,要么是太无病呻吟的,终于还是作罢了。不知过了多久,徒千墨才重新回来,他仿佛很疲惫,刘颉见老师坐下,便轻轻替他揉捏着肩膀,“老师今天不留见寻吗?”陆由偏过脸,看师兄小心翼翼地服侍,心中暗道,“他有那么多天生奴性的M,就算伺候得再好,又能和人家比吗?师兄这样,又是何必。”徒千墨微微摇头,“我打发他走了,今晚,还是陪你睡。”陆由暗自嗤笑,迎上徒千墨的时候,却又换了一张面孔,“陆由去擦地了。”“等等。”徒千墨叫他。“老师有何吩咐?”陆由回身,他的腰力很好,定的这个十五度躬身的动作格外优雅自然。徒千墨翘起了腿,“你,好像对我有意见。”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会有点复杂,情绪什么的有点微妙不过,总算在进展吧,呵呵~欢迎大家多提意见哦~今天的三分大赛有点囧,刺客好可惜,扣篮大赛很有看头,如果格里芬第一次那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大风车能全部完成就更好啦~期待明天!9191、九十、逆鳞...陆由暗自嗤笑,迎上徒千墨的时候,却又换了一张面孔,“陆由去擦地了。”“等等。”徒千墨叫他。“老师有何吩咐?”陆由回身,他的腰力很好,定的这个十五度躬身的动作格外优雅自然。徒千墨翘起了腿,“你,好像对我有意见。”陆由转过脸,“陆由去擦地了。”徒千墨悠悠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陆由冷笑,每次都是最后一次,有完没完呢,“老师,您如果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陆由为人子弟,有什么资格置喙老师的决定;若是您心里也带着几分好似不妥的成算,您是弟子们的灯塔和路标,究竟该是如何,您自己肯定也是能做得主的。”徒千墨冷冷道,“灯塔路标,写小学生作文呢,我还是辛勤的园丁和烧不尽的蜡烛呢。”“低温蜡烛。”陆由低声道。徒千墨却是听到了,“你什么意思。”“没什么。低温蜡烛,不是您这种职业最常用的吗?”陆由一鞠躬,“陆由僭越了。”“你是不喜欢见寻?”徒千墨道。“我不过是个还没入门的挂单的人,老师开恩,许我这么称呼您一声,陆由又岂会自讨没趣。”陆由道。徒千墨冷笑,“还拽上文了!你今天是过足了唐颂的瘾了。”陆由一下就跪了下来,“是陆由的错。陆由不该直呼二师兄名讳,请老师责罚。”徒千墨脸色沉了,“你今天是要和我滋事是不是!”陆由低头,“陆由不敢。”徒千墨一下就站起来,“给我滚出去!”“是。”陆由于是真的起身出去了,他心里吊着不好受,便也不愿意多搭理徒千墨,拿了抹布跪在地上抹地板,连脖子都直了也不肯抬头,却猛地被一只脚吓了一跳。对方像是也被吓坏了,“哥、哥!”“我说过了,我比你小,不用这么称呼我的。”陆由抬起头,却见是见寻刚从所谓的调敎室里出来,不过这回,这个M是穿着衣服的。陆由心里对徒千墨的副业不舒服,看着见寻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见寻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是。”徒千墨这时也开了门出来,看见寻缩着肩膀站在陆由对面,厉声断喝道,“还不走!”“您已经有两周没要过见寻了。”见寻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恳,他甚至,都不敢怨。原本一周一次的调敎,自陆由来了徒家之后,已经废了两回了。第一次,徒千墨根本没去俱乐部,另一次,是日子到之前就推掉了。以往在家里,徒千墨定是要留着奴隶晚上服侍的,见寻的口技很好,总能让徒千墨满意。可他现在花在这上面的功夫越来越少,又加上刘颉也是个敏感的,既然说了这段日子要他和自己一起住,徒千墨今晚就没有再留见寻了。见寻今天一进调敎室便向徒千墨请罪,说是上上周在俱乐部里因为未能经得住灌肠液,如今连续两周都戴着跳蛋自罚。徒千墨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上次轮着在俱乐部做调敎的日子正好赶上陆由来家里,那些天他焦头烂额的,实在是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向来有规矩,在俱乐部的调敎开始前五十分钟,奴隶要自己做好灌肠含着灌肠液等他。他上次没有去,见寻恐怕就一直等着,能让这个训练有素的M忍不住泻出来,徒千墨想,他至少跪了有四个小时。只是,徒千墨一向没有解释的习惯,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给谁交代。两个人的游戏,游戏规则内彼此愉快就好,那些权利义务,留着见鬼去吧。是以如今见寻哀求,徒千墨根本连眼睛都没抬。“是,主人。”见寻知道徒千墨如今没有料理他的心情,便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了,他甚至没有勇气抬起眼睛看徒千墨脸色而是立即跪下。他的背伏得很低,一步一步向后挪着爬出去,在徒千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没有超过徒千墨膝盖。陆由听到见寻锁上门走了,便用抹布拼命抹刚才见寻踩到的那一块,徒千墨看着陆由动作,被拱出一身的火。他大步跨过来拎起陆由手腕,“你是觉得他脏吗!”陆由咬着唇,“我并不敢。”“不敢?”陆由骨节被徒千墨捏得响起来。陆由抬起了眸子,“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可怜人,我又怎么会觉得谁脏。”徒千墨一脚踩住了陆由抹布,“那就是说,你觉得,自己也是被我踩在脚下的了?他干净,你也干净,就是我最脏了?”陆由冷冷一笑,“那您说,妓釹和嫖客,谁比谁干净!”“啪!”“放肆!”刘颉的呵斥还未出口,徒千墨的巴掌就呼上了陆由的脸。陆由被徒千墨这一巴掌扇得脑袋都偏到一边去,徒千墨回头吼刘颉,“这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还不去给我拿拍子,我今天要是管不了他,从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