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3
师,我这墙怎么了?”顾念才有些心疼那面被敲得掉了白色粉末,有些小坑的墙面。落星舟侧耳细细听着声音,小铁锤敲了敲,猛地加大力气,“咚”的一声破开一个洞。落星舟莞尔笑了笑,果然如他所料,这面墙后面是空心的。他拿着小铁锤又敲了敲,砸开更大的洞。赵志成见他敲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说,“星舟,我来吧。”落星舟抬眼看了看赵志成,然后把手里的小铁锤递给他。赵志成和顾念才相继交换着敲打墙面,很快砸开一个足可钻进一个人大小的洞。“好,可以了,我们进去。”落星舟说。赵志成和顾念才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两个人都不敢走在前面,最后还是落星舟率先第一个走进去。白墙后面是一条狭窄逼仄的小道,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落星舟摸出来根白烛,点燃后拿着照明。赵志成和顾念才跟在后面。于此同时,刘怀闻接听了赵其锋的电话后,知道他要等的人就快要来到了,刘怀闻特意穿了套深蓝色西装,从别墅里面走出来站在门口处等。他等了一会儿,远远地瞅见黑色吉普车开了过来。吉普车开到别墅门口停了下来,赵其锋第一个走下车想要走到后座去拉开车门,刘怀闻伸手拦下他,说,“交给我。”“哦。”赵其锋说完后,转身走向另一边。刘怀闻伸手拉开左侧的车门,瞅见坐在后座的人时勾起了嘴角,笑着说,“师叔,我可不你盼来了。”“怀闻啊,你真是……诶……”穿黑色长褂的男人从吉普车上走下来,叹了声气后又说,“你在信上说你遇到了大麻烦,请我一定要下山来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没?”“师叔不急,我们先进去,边吃饭喝酒边说,我可已经准备好上好的茅台在等着您了呢!”刘怀闻说。“你小子,亏你还有良心记得我喜欢什么。”张绍信说。刘怀闻恭恭敬敬地影张绍信进去,两人坐在长方形的木桌子上,刘怀闻启开茅台,给张绍信添酒。张绍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哈出一口陈年酒气说,“好喝。”“师叔你要是喜欢就多喝两杯,回头我叫楚卿给你送两瓶过去。”说道楚卿,张绍信说,“楚卿这孩子的腿怎么还一拐一拐的?”刘怀闻长叹一声,然后说,“师叔,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请你下山的原因,楚卿这孩子你也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被人给布阵害了。”“给人布阵害了?”张绍信有些不敢置信,他顿顿后继续说,“楚卿施法布阵的能力可是长青观年轻一辈中最好的了,这世上除了我们几个长辈外,还有人可以用阵法伤到他?!”刘怀闻端起手里的酒,喝了一口,说,“不瞒师叔您说,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的道法这么精湛。”张绍信伸手摸了下下巴上的小胡子,“这么厉害的人我还真想会一会,不知道他是用哪个阵法使得楚卿瘸腿的?”刘怀闻阴沉冷鸷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道寒芒,他思虑再三说,“是蚀骨阵。”“蚀骨阵!”张绍信很激动,条件反射立即站了起来。“使得,是蚀骨阵!那人心肠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歹毒,他这时摆明想把楚卿往死里逼啊。”刘怀闻说完后,有意看了眼张绍信脸上的表情。张绍信又坐了下来,眸子里忽的爬了些血丝。“听你这样说,我想起小舟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当年他没有死该有多好。”“师叔,你又想起星舟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也好想念他,只不过……他死了,几千年前他就死了。”刘怀闻的眼睛里起了些水汽,说到他少时的玩伴,同门的师兄弟,刘怀闻一时间也有很大的感触。“楚卿这孩子我就觉得他有点像星舟,只不过他没有星舟的脾性那么好,也没有星舟那么善良。”张绍信说。“师叔,我们不说小舟了,他都已经死了几千年了,说不好啊,现在已经投胎不知道多少回了呢。”刘怀闻说。“诶!你的师父也是,几千年前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人去哪了。”张绍信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说,“对了,你刚刚说楚卿被坏人伤了,那人叫什么名字?”“星舟,落星舟。”刘怀闻说。“什么!小舟!”张绍信登时睁大了双眼。“不是的,他不是我们认识的小舟,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刘怀闻说。张绍信坐了下来,说,“也是,都已经三千年了,小洲半点音讯都没有,就算是死了变成鬼了,也总会有点消息的啊。”“师叔不说小舟了,不然的话,今晚咱们两都不用睡了。”刘怀闻也吸了一口烟,突出白色烟圈,“师叔,这次我找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和我联手帮楚卿报仇。”张绍信转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楚卿,瞅见他年纪轻轻就腿脚不方便,便替他抱不平,“怀闻你说吧,想我怎么对付他?连我长青观的人呢他都敢对付,就别怪我容不下他。”刘怀闻狭长的眸子激斗都要冒出冷气了,他低声说道,“万妖吞魂。”张绍信夹着烟的手僵了僵,继而抬起颔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刘怀闻,“他这么厉害?需要我们用到万妖吞魂?!”刘怀闻尽管极其不情愿承认,可他还是默默点了头,说,“师叔,布满你说,前两天我也差些就死在这小孩的手上了。”“小孩?他几岁?”张绍信问。“十七八岁吧,应该是这个年纪。”刘怀闻说。张绍信听后直接笑了出来,他站起来伸手拍着刘怀闻的肩膀,笑着说,“怀闻啊,你是这些年没下山胆子变小了么?不就是十来岁的小孩,你犯得着那么怕他?!”“师叔,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刘怀闻说着,把嘴巴凑到张绍信的耳边,“他是重生了的唐星洲。”“什么?”刘怀闻慎重地点着头。张绍信勃然大怒,伸手大力拍了下饭桌。“玉虚观这时什么意思?公然和我长青观过不去?”张绍信说。刘怀闻说,“师叔,玉虚观的人本来就自称自己的门派是名门正派里地位最高,也最有名望的,他们早就不把我们长青观放在眼里了。”“可恶!欺人太甚!”张绍信彻彻底底地怒了,他用力攥紧右拳,十三年前万河古岸的那比账还没跟唐星洲算清楚,这次他是狠下心要重算旧账了。新仇旧恨,他这次要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狠狠捏死唐星洲。“怀闻,你有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