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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吗?林宴舟看她床单松垮,吊带快要裹不住脖子下的景色,春光似露似不露。她很少做这种勾引人的动作。亲她的时候,她特别害羞,但是还爱招他。可能她自己不觉得。可是她一笑,一眨眼,偷偷想要牵手,抱着他的校服像小狗那样偷偷嗅来嗅去的每个瞬间。他都在青春期的每个夜晚想起来下面就石更得要死。不得纾解,唯有梦里一吻。便可杀他。即便她出走多年,他也见过这世上其他许许多多的所谓美人,林宴舟也不得不承认:赵攸宁身上每一寸风光都是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的。他手一伸,紧紧扣着赵攸宁的腰,便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有点重,随后轻轻摩挲,几分抚慰。赵攸宁抖了抖。林宴舟扯下她身上的被单,边抱边带着她往卫生间走。多久没碰过她了?林宴舟指尖往下,探到水意,哼笑了一声。他咬住她的耳垂,“真的不要哥哥?”然后又声音极低,一点调笑。沉沉的,说了许多其他平日里绝不会说的话。赵攸宁呜呜呜地弯起腰,似要不要,得不到的痒。林宴舟臂弯处的皮带不知何时捆住了赵攸宁的手,将她摁在镜子前。也逼她说许多平日不会说的话。“哥哥让宁宁舒服吗?”“宁宁是不是只和哥哥一个人好?”问问答答,答不对就重来。赵攸宁嗓子有点哑。后来,林宴舟看她手腕磨得红了一圈,给她解绑。赵攸宁早已没什么神智,喝了酒在这事上乖得不行,也开放许多。舒服到极点的时候,她用手使劲推林宴舟,碰到腹部,林宴舟闷哼一声。想再躲已然来不及,赵攸宁就看着林宴舟的血渗透白衬衫。林宴舟看她不动,以为她吓住了。正准备说没事,赵攸宁抬头了。她用手轻轻往前伸,想碰不敢碰,眼睛都是红红的,带着紧张和心疼,小心翼翼地说,“流血了。”林宴舟看着她眼睛里倒映着他小小的样子,喉头滚动了下,“嗯”了一声。一秒、两秒、三秒。赵攸宁眼眶渐渐蓄满泪水,再开口她声音有点哽咽。“疼不疼?”林宴舟摇摇头。“肯定很疼。”赵攸宁小声说,然后身子往下缩,对着伤口轻轻呼了口气,才抬头望着林宴舟,软软开口。“宁宁亲亲是不是就不疼了?”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林宴舟叹口气,将人抱起来。额头抵着额头。气息交叉。林宴舟声音低沉,带着哑意,好半天才开口。“嗯。”11.11抱猫少年11第二天,赵攸宁是被憋醒的。在梦里快找到厕所的时候,她感觉有个人拿着喇叭对着她喊。“找到厕所就完蛋啦!找到厕所就尿床啦!”一下子就惊醒了。一动,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难道昨晚小赵拥有了性生活吗?记忆只停留在她交了一个天后好朋友,还拜了把子,之后被林宴舟带回家。别的什么也记不住了。旁边照旧没有人影。赵攸宁只觉得这人作息规律得实在惊人。她冲了个澡,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锁骨下面都是吻痕。皮肤白,又娇嫩,林宴舟随便一用力,都会留下痕迹。这人,属狗的吗?渴得很,去冰箱里找水。冰箱各种蔬菜水果全部陈列有序,竟然大多都是赵攸宁爱吃的。林宴舟不在,她其实也很少回来。保姆竟然知道她的口味。工资高果然就用心。没细想,随手倒了杯牛奶,回卧室,站在阳台往楼下花园看。这是她在这个别墅为数不多的解压的隐秘方式。她最喜欢绿色,可能因为十五岁之前都是在梨河村长大的。洞悉植物的葱郁、衰败和重生。她最喜欢的花是连翘。每次出现都是一簇簇的,从春天到秋末,花期如此之长。黄色亮得醒目,热热闹闹让人感知生命的努力。楼下小花园竟然也有连翘。她第一次看到时,觉得很诧异。这在梨河村随处可见的花夹在一众名花之间竟也和谐得很。赵攸宁喝了一口牛奶,才发现五颜六色当中突然出现一抹白色。她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手上动作停顿住了。林宴舟穿着白色衬衫,袖子轻挽,一手拿着水壶细细地宠爱每一朵花。刚才估计是蹲下拔草,人消失在花丛中,赵攸宁才没看到。他是侧对着赵攸宁的。清晨的阳光洒在绿叶上,又落到林宴舟的身上。赵攸宁可以看到他流线般的小臂,衬衫西装裤完美勾勒出他倒三角的身材。却不夸张,还是透出一股清秀的少年的单薄感。恍惚间,赵攸宁以为回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十五岁那年暑假,她从生活了多年的梨河村来到临江市。带大她的阿婆给她扎了最后一次马尾,做了她最爱吃的五花rou,那是前十几年为数不多才能吃到的美食。阿婆细细盯着她看好久,才摸摸她的头,“乖囡囡,要跟着你亲阿爸阿妈回家啊。”汽车启动,扬起的乡间小路上的尘土隔绝了告别的视线。听说阿婆是在冬天干枯的老槐树下捡到她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弃婴。当赵父赵母找来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自己不是被父母抛弃的人吗?一出生就被赵父的仇家抱走,本来想勒索,但是歹徒临时发生意外,又发现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就把她丢弃了。赵父赵母寻找她十几年,才在她十五岁那年找到。她想让阿婆一起走,阿婆却摇摇头。“阿婆老啦,不想挪窝。乖囡囡出去上好学校,假期回来看看阿婆就好。本来你上高中,也要寄宿啊。”汽车越来越远,赵攸宁见到了一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世界。高楼大厦,随处可见的汽车,像梨河村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