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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迟早有一天把自己醋死。你在这种事上得成熟一点。”

季明崇觉得盛远说得很对。

于是晚上给阮素发了一条消息:【你有时候上班忙,顾不上狗,我妈还能过去帮你看着点,但她不怎么用微信,要不这样,你创一个群聊,把我跟那位兽医先生也拉进去,这样交流起来更方便,是不是?】

阮素:【不会很麻烦吗?】

季明崇:【当然不会。】

阮素:【那好吧。】

阮素创建了一个群聊,把兽医周先生还有季明崇都拉了进去。

季明崇在群里发了第一条消息:【周医生,你好,以后狗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跟我说。】

发完这条消息后,季明崇顿时神清气爽,一脸愉悦满足的回了房间。

看着他这一番cao作的阮素,正在照顾摆在阳台上的小多rou们,她将手机锁屏,自言自语道:“马雯说得对,我好像……真的有点双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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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更准。

宠物医院的兽医周医生,一开始见到阮素的确很有好感,加了微信除了聊一聊狗狗的问题,也是希望能给自己创造一个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可还没等他跟阮素发消息,就看到阮素创建了群聊……他这才想起当时她身边是跟着一个男人的,不由得叹气,好像每一个看着还不错的都有了护花使者,他一边放下手机,一边去观察阮素送来的那只狗狗的情况。

至于那一点点心思,也算是被打消了,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一瞬间的动心跟好感,并不足以支撑着来一段不求结果不求前程的追求。他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在群聊里回了消息:【好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男人□□的方法实在是简单粗暴。

随着小狗狗从宠物医院出院,毛豆也正式迎来了他的小学生活。

他就读的实验小学就在阮素的住处附近,只隔着两条街。

一开始,对于阮素要搬出去这件事,他是伤心难过的,现在,就是真香了。

这天,季明崇过来,一进屋子,就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好像只要是阮素在的地方,永远都是热闹的。

对于这个被毛豆取名为保时捷的小狗,毛豆非常喜欢,每次放学回来都要抱在怀里不肯放,保时捷就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小多rou们就不是很喜欢保时捷了,它们称呼它为生化武器——

“这种狗子最擅长的就是搞破坏,我有一个前辈差点被狗子折腾归西了,自从素素领着这个企图用装可怜卖萌来邀宠的心机狗回来后,我感觉我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

“要相信素素,素素是不会让心机狗伤害我们哒……”

“弱弱地说句,呆在季总身边其实也挺不错的,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我们中间出了一个叛徒!你走,赶紧跟着狗男人走!”

“嘤!”

很显然,不需要季明崇提醒,阮素也早已考虑到狗子会搞破坏这个问题,在小多rou们呜呼哀哉感慨时日无多时,阮素将它们都装移到了狗子也够不到的地方。

晚上,等他们都走后,阮素看着躺在狗窝里睡着的保时捷,想起小时候每次回家时,邻居家的大黄都会冲过来迎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有一种回到了幼时的错觉,那时候她生命中美好的一切都还在。如果有人问阮素,觉得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是在什么时候,她回答的也一定是童年。

也许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守护者,阮素这个晚上睡得很熟,她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一切都很梦幻,似乎周围都是泡泡,她像是局外人,看着不远处有两个人,想要走近,下一秒她又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拉开,忽近忽远,若隐若现,只依稀瞧见,女人穿着素色的裙子,正弯腰在跟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拿出了一对戒指,将男戒戴在自己手上,将女戒给女人戴上,庄重温馨好像是在教堂举行婚礼一样。

后来,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下一秒钟,她从梦中惊醒。

……

阮素并不经常做梦,她醒来时,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也到了该起床的时候,她屈起双腿,头埋在膝盖上,还在想着那个梦,梦境太过真实,最后一秒她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起身,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一旁的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手包,打开包包夹层,里面有几枚戒指,如果她没有记错,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发生紊乱,那么她确定,在梦中看到的那一对戒指,就是她之前在首饰店买的戒指,那时候她将男戒指戴在了季明崇的手上,后来他又还给了她。

脑子里乱糟糟的。

梦境也是千奇百怪的,当不了真,她整理好情绪后,将戒指又放了回去,来到卧室的洗手间里,一边刷牙,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她虽然没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但……好像那个男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想到轮椅,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季明崇。

这个梦,让阮素有点轻微的抓狂。

这种微妙的情绪在看到季明崇在小区门口等着她时,几乎达到了顶点。

季明崇也察觉到了阮素今天意外的沉默。

平常虽然她的话也不是很多,但都会跟他说上几句,今天从碰面起到现在,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等车开到了体检中心门口时,季明崇叫住了她,迟疑着问道:“你没事吧?”

总感觉阮素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

阮素飞快地摇了摇头,“没事,挺好的。”

“真的?”季明崇问。

他刚才站在树下时还好,她还不会联想到他坐轮椅的情形,这下可好,他坐在后座,微微探出头来望向她,脸上难掩关心,她立马就又想起了那个梦。她的手腕处有些微微发麻,这是手环在提醒她,心率正在上升,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那个手环,语气更是平静,“真的。”

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便目送着她走进了体检中心的大门。

中午休息时,阮素吃完了饭,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好手边有纸跟笔。

其实她已经没怎么想那个梦了,毕竟再奇怪的梦她也做过,她只是觉得,这个梦,似乎戳中了某个开关,令她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她无意识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同事洗好碗筷过来,一边从抽纸筒里抽出纸巾擦手一边随口问道:“你发呆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季”字。

她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用手掌遮住了那个字。

“没事。”

在同事去了一边玩手机时,她又拿起笔,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