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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妻妹蔷薇儿

    春城郊侧有一富户孟冰之,其祖曾任江北布政司,家道殷实,加之后人苦心经营,故尔,至冰之这一辈时,孟家已成郊地首富。

冰之早年曾中进士及第,且家道严谨,故而并未像其他人等,妻妾成群。结发妻子乃绕床青梅之亲,与其感情甚笃如胶似漆。

二人举案齐眉倒也相皆,只可惜子息缘薄,成亲三年方育一女牡丹,且幼儿胎中不足,病体孱弱。

后孟夫人数年也无所出,好容易在长女八岁时,又再次传出孕信佳音,冰之夫妻俩大喜过望,然夫人怀胎十月后却难产力竭,艰难诞下一女,为其取名蔷薇后便两眼一闭撒手人寰。

爱妻早年亡故,冰之痛不欲生忧思成疾,若非顾念膝下未曾长成的稚嫩二女,他直恨不得以身相随,好与亡妻上穷碧落下尽黄泉。

其后虽有亲朋力劝再结良缘,痴情冰之严加辞谢不改初衷,他强撑病躯将自家生意经营有方,好为养育爱女攒下不少银钱。

是以孟家虽人丁不旺,但财源甚茂,经年之后孟家大小姐牡丹初初养成,喜花红居闺中,养在深宅人未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待到牡丹年过及笄,偶然出了几回门,一时间也芳名远播。

毕竟这位孟大小姐生得一副好颜色,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

大美人虽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然胎中带来的心症难愈,端端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那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又似弱柳扶风,时不时还要捂着微微发痛的胸口眉心一蹙,但美人之美,便在于即使病恹恹的也如那西子捧心,当是写不完的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媚致……

小姐貌美,家财颇丰,爱慕之人自然比比皆是,便是那一点点的胎中心疾倒无伤大雅,引得这春城众多富商巨贾,高官显爵皆意欲与孟家联姻。

然孟家毕竟大户出身,家中人丁单薄无子传承,冰之得为孟家后继香灯着想,心中早有谋算,欲择一赘婿倒插入门,一时间吓退了不少人。

加之冰之眼界甚高,锐志要为爱女选才貌皆佳,且识情趣的公子儿为伴终身,才不枉人世一遭。

然愿为赘婿者,多为下九流迷恋女色贪慕银钱的货色……

这样挑挑拣拣的,等到牡丹年至十七也未寻得佳婿人选,眼见这些年忧思伤重的身体日渐衰败,冰之心急如焚,却又不愿草草敷衍,随意为牡丹寻了男丁定亲了事。

一日冰之带着牡丹轻车简从,特意去隔城那香火鼎盛远近闻名的月老庙求拜,好为娇娇爱女求得一方锦绣良缘。

彼时牡丹不慎落了掩面纱巾,被有心人瞧见了那恍如神仙妃子的容貌,在牡丹带着丫鬟红叶去更衣的僻静之处,那一番别有居心悄然尾随的地痞就上前纠缠,还扯了小姐纱巾意图轻薄。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危急关头,幸好一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的热心公子横空闪现,打退了这一干意图调戏美人的坏心流氓……

牡丹心有余悸,看向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来人,但见这位人物生的俊美洒落,风流倜傥。

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玉壁,真个儿潘安再世亦不比,宋玉重生叹弗如。

人高八尺,身形俊伟,蜂腰孩臂,加上一袭白色长衫,倒不似江湖侠客,反而似那翩翩公子,这位白衬衫玉郎,宛如玉树临风之二郎神下凡,也不知能迷煞几多闺中娇娃、阁中少妇。

这般英雄救美的潇洒出场,加之此人生的格外俊美,自然一下便引得牡丹这位闺中小姐芳心暗许。

而这位少年公子不意料自己救得是如斯美人,端端被其那姑射仙子般的貌容震惊不已,也是瞧见了便再挪不开眼,一见钟情倾心不已……

而冰之这时才带着下人姗姗来迟,见少年俊秀长衫飘飘,仪表堂堂,自有阳刚之气充沛,还旧书卷之气浓郁,真世所稀有……

不禁感念恩人相救,与之攀谈,原来这位少年英雄姓那盛字,名唤长庚,年仅二十将将及冠。

他本是出身京城世家,其乃家中幼子,生性好玩,为人机巧。

少年时常合一班文友吟诗论赋,只不甚功名,故虽有满腹经纶,却亦是白丁秀丁,早年间还得高僧指点,武功亦是出众,乃是个文武皆长之才。

然十五岁那年父母岿然离世,然家中诸嫂嫂凶狠,争抢一番后爵位由长兄继承,家产又被其他兄长瓜分,他倒是不在意功名利禄,无甚牵绊,拜别家人后流浪江湖看遍名山大川,亦乐也逍遥。

冰之越看越是欢喜,觉得这少年俊才,实乃他孟家难得的佳婿人选。

这位盛侠客满腹诗文举止文雅,却又一身难得的好武艺,与长女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且身世凋零可不正合他意,想来入赘也非难事,真真月老做媒……

这一双小男女本就看对了眼,冰之婉转周旋后这桩喜事就议定下来了,盛长庚这介布衣游侠,喜不自胜地娶了孟家如花似玉的长女牡丹,正式登堂入室入赘孟家。

自成亲后他帮着冰之cao持家业,长庚此人目达耳通敏而好学,于生意事也上手极快,使得孟家家业日渐兴隆昌盛。

牡丹娇美如花,又温柔绵软,对长庚也百顺百依体贴入微,两人情意浓蜜恩义缠绵,好似一个是树茎儿,一个是树叶儿,形影相吊密不可分,引得旁人无不啧啧称赞。

长庚牡丹小夫妻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却也有白璧微瑕美中不足处,便是在那芙蓉帐暖的春宵事上了。

娇憨妻妹美蔷薇2牡丹这朵娇花弱质纤纤的,却是经不住那夜来风雨的疾吹猛打……<春城无处不飞花(花椰菜)|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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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妻妹美蔷薇2牡丹这朵娇花弱质纤纤的,却是经不住那夜来风雨的疾吹猛打……

牡丹是人美声甜,帷帐被窝里玉体肌柔密贴紧缠,长庚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然是心神皆逸欲兴勃发,只欲享得鱼水之欢。

然美人心症难愈体弱纤秾,难以支持夜夜交会,一月间大抵是要将息八九日,方可行房一次。

而这难得的一次颠鸾倒凤,长庚仍需顾念娇妻体躯安康,尤其他那尘柄天赋异禀,生的比旁人粗壮雄伟,这相公是云雨欢愉了,可牡丹娘子却是觉得受罪的很,倍受摧残苦不堪言……

长庚见娇妻难受,不免每每都瞻前顾后的温柔小意,克制己身莫要一时快意放肆鲁莽,即便如此,牡丹这朵娇花弱质纤纤的,却是经不住那夜来风雨的疾吹猛打。

初初长庚夫妻两个情深爱重,他也便不以为意,可天长地久的,这三四年的禁欲功夫下来,尤其是牡丹一直未有所出,长庚便觉得有些不美了。

身为男儿,他自然深谙敦伦那事儿趣味,甚是舍不得弃,时时念念不忘。每逢那良辰美景,月白风清之时,热血欲兴便发不可收起来,且总愿厚着脸皮央求牡丹欲成好事……

牡丹自是不忍拂了夫意,是时允之,可她一向视这夫妻敦伦乐事如豺狼虎豹,唯恐避之不及,虽勉力迎合敷衍,却是痛苦万分。

眼见爱妻做这乐事时,哀哀苦痛垂泪幽泣,可不是惹得长庚兴致全无也心疼不已,其后欲兴勃发时他宁在院里耍枪弄棒的,也不肯再勉强与自家娇娇娘子……

此事不表,孟冰之眼见小婿长庚倒插进门,对长女牡丹疼惜爱重浑然不似作伪,了了这桩心事后沉疴日重,缠绵病榻再不能起。

在长庚牡丹成亲五年之后,冰之终是持坚不住,如愿追随亡妻而去。

弥留之际,冰之对床前跪着的女儿女婿奄奄一息道:“老朽青眼得了长庚佳婿,又见婿对女呵护有加,甚觉大为快慰安心……只盼日后长庚能一如既往爱重吾儿牡丹……还有二女蔷薇,未能看其长成,实乃我人生憾事……只盼长庚牡丹好好看顾蔷薇,这样老朽才可死也瞑目,也好放心陪伴你们先母于九泉之下……”

长庚牡丹含泪应声,冰之含笑撒手离去。

这主子一去,全家惊厉,哭声一片,惊天动地。

幸而长庚早已主事,倒也处变不惊,行板白丧,主理家事生意也有条不紊井井序然。

然家中慈父骤然离世,孟牡丹悲痛欲绝,她那本就弱不胜衣的病身子也有些撑不住了,一时间跟着斜倚卧床,汤药不断……

长庚自是忧心不已,殷勤前后的照料爱妻,可随之牡丹长病不起,至于那床帏蜜事便更无法满足相公了。

先前虽说贫乏,却也是月月都有的,多少能纾解长庚yuhuo一二,总算聊胜于无,如今此般,长庚又哪里舍得在床事上蹂躏病弱爱妻,可算是苦了这位血气旺盛的新晋俊老爷了!

此时孟家这偌大的府邸家业,便由长庚一人独大作主,偏偏夫人牡丹又带病孱弱,膝下更是一儿半女也未可得。

如此情境,可不是就引得有心人窥探,想借机爬了这位新老爷的床,若做得通房小妾有幸生的一儿半女,待到牡丹这位病秧子夫人去了,这可不就翻身上位成了孟府的新女主人了吗?

这位有心人便是牡丹的贴身侍女红叶了。

她年方十九,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飞,虽比不上牡丹的貌比西子,但是在平常人中算的上轻盈绰约,姿容不凡。

当年长庚英雄救美救下牡丹的时候,这位红叶便随侍在侧,当时便被这位英雄公子的丰神俊伟所折服。

看他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红叶的春心早已暗许,只可惜这位眼里只能瞧得见她家小姐,最后还成了她家的新姑爷。

红叶跟在牡丹身旁,见惯了姑爷对小姐的温柔手段,对长庚越发爱慕,对牡丹也越发地心生嫉妒起来。

本以为她能谋个通房营生可伺候姑爷,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老爷小姐虎视眈眈的,就算小姐那肚子不争气,也浑不许长庚姑爷纳妾,她这个贴身侍婢可是都急坏了。

如今老爷去了,小姐病了,府里也是姑爷作主当家,红叶觉得自己也该时来运转了。

她贴身服侍牡丹,日日可见长庚,她寻着偷摸缝儿地便想勾引这位俊姑爷,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皆是常事,有时在牡丹眼皮子底下也大胆行之。

毕竟这小女子也算美貌可人,长庚热血男儿也免不得时时心动,但他乃知书识礼的君子,又极是爱重牡丹发妻,故坚守本心不假辞色,倒并未薄幸此女。

可日防夜防的,终有一日是破了功。

这时段乃阳春三月,此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血性男儿岂无非份欲念,程长庚忙完家中生意,心浮难安便起了欲念,然牡丹病弱,实在是迎合不了与他的鱼水之欢。

他心中不虞,见外月色皎洁,拿了两坛酒便在花园里打起醉拳来,半个时辰后出了一身大汗,也大醉酩酊……

他回到房中,模糊间见寝房昏暗牡丹已然睡下,害怕自己一身酒气熏到爱妻,便踉踉跄跄去了书房准备歇下。

红叶正巧见了姑爷醉醺醺的玉树背影,她心生一计,特地端来热水送去书房,为长庚脱袜解鞋,娇声殷勤道:“姑爷……姑爷可是醉了?奴,奴家红叶来给您洗脚,再给您捏捏脚,姑爷您舒服吗?”

娇憨妻妹美蔷薇3怎今儿娘子这蜜水冒了许多,尤这户口也较前开阔,不如以往相狭了<春城无处不飞花(花椰菜)|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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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下用了巧劲,轻抚男人的关节要xue为之按摩,须臾间就弄得长庚骨酥皮软通身舒坦,他不由得闭目养神,喟然长叹:“嗯……舒坦……再重点,嗯……”

红叶悉心地给长庚擦了脚,又扶着醉沉沉的人去了书房侧室处的软榻。

软乎乎的小手还趁着帮忙脱衣解带的时候,在男人火热阳刚的健躯上动作不停……

她挨的极近,一边流连抚摸姑爷坚实分明的腹肌,一边娇滴滴地舔脸暗示:“这长夜冷寂的,不如人家今夜在此陪陪您可好?”

长庚初初泡完脚身心放松,醉酒后又迷迷瞪瞪的,平常就寝前给他更衣的就是娘子牡丹,现在鼻间萦绕的又是牡丹爱用的桂花熏香……

这美人的软语低喃他听得不大清楚,加上书房中只点了一盏烛光摇拽,醉酒恍惚的长庚眼前也是人影幢幢的看不甚明朗,这一不留神的就将侍女红叶错认成爱妻牡丹。

他只觉得娇妻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弋,这虽是星星点火,可他一身血气方刚的,自是瞬间就被燃起了燎原之势,胯下那尘柄便吊首挺胸,不屈不饶高高翘起,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

长庚被撩的yuhuo如焚,当即一把将作乱的小人儿压倒在床,笑盈盈道:“唔,好香,娘子身上还是相公我最喜欢的茉莉香气……好娘子,这几月来为夫真真是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了,衾寒枕冷的,尤其胯下这尘柄都给旷了许久,你摸摸它可怜不可怜?”

红叶的小手被包着往长庚裤裆送去,摸着姑爷那勃硬如石灼烫似火的巨棒尘柄,不由的芳心一荡全身酥软。

她急忙用自己软滑的掌心包住那娇嫩guitou,两根纤指轻轻搔弄那粗壮茎身,唔,小姐真真好福气,姑爷胯下的这尘柄真是又长又粗,她一只小手都环拢不住……

这段时日来红叶皆有心勾引,偏偏长庚一向都不假辞色,唯恐避之不及,她说不郁闷可是假的……

然姑爷今个儿醉酒,虽是稀里糊涂地将她错认成小姐牡丹,可红叶也是欢喜非常,不由庆幸自个儿今日涂了小姐赏下来的桂花香,要不哪里又能得来被姑爷如此温柔相就,能得来这样的好福气好运道?

看过几本春宫话本的红叶好生期待,又怕被姑爷发现端倪竹篮打水,不过好赖她自小便跟在牡丹身边,有心相仿自然是栩栩如生。

她摸着手下胀蓬蓬跟烙铁似的粗壮东西,吐气如兰地凑到长庚耳边,努力仿照小姐往常的语气口音,大胆道:“唔……相公这尘柄……怎地恁大,恁粗,恁的热烫,都烫到丹儿的手心了呢……哟,它还越变越大了,丹儿的小手都包不住了!”

爱妻何曾如此主动相就过,长庚听了这话,可不是全身热血激荡,他已有七八月不得与娘子一行云雨,那yuhuo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

他猴急地用手解去那一身碍事衣裙,玲珑娇躯不多时就只剩一张粉红肚兜:“还不都怪娘子这许久都未好好喂饱它,哪里又能软的下去?幸好娘子今儿心疼为夫,特地前来相伴……春宵难捱良辰苦短,咱们快快行了好事,快活快活嘛……不过这衣裳摸着怎似乎有些旧了,乖乖,赶明儿为夫再叫人来给你做上七八套丝绸新裙……”

提到这旧衣裳红叶心下一惊,然长庚性急狂热也并未多想,干脆爽利地扯落那碍眼的肚兜。

长庚醉醺醺的,只见两团酥乳如覆玉杯,光油油胖乎乎的,还有两点鼓蓬蓬的rutou樱桃一般腥红可爱,恍如月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他不由伸掌抚揉那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拇指轻轻磨挲那两点勃起的殷红梅粒,疑惑道:“咦……娘子,娘子这肌肤摸着可没有以前光腻了……腰肢不如先前细了,还有这乳儿怎地比以往胖了些,跟小山丘似的……不过虽大了,却没得以前好看了……摸着倒是软乎乎的,唔……不管了,乖乖,让我来吃吃它,好久不见,这两只奶儿想不想为夫啊……”

说着便俯下身去,张口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猛劲吮吸起来,小腹一挺,下身的小户也发起痒了,溢出片片黏黏丽水。

红叶本是处子,哪里受得如此刺激?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好姑爷吸咂几下,亦是爽歪歪的心魂迷糊。

不过她也心里发虚,小姐牡丹天生病弱,人生的纤袅婀娜,腰儿细细乳儿平平,她虽也算身段不胖,可比之小姐,却是略略有些玲珑起伏的……

这心机深的小侍女被姑爷弄得愉快,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还不忘张口解释,故作微恼想糊弄过关:“唔……红……不,丹儿奶子比以前大了,还,还不是被相公你给揉的……相公不喜欢丹儿的奶儿变大吗?”

“不过数月,相公你便嫌东嫌西了,又是说肌肤不嫩,又是说乳儿丑了,那,丹儿便……啊,不叫你来吃了……唔,那相公不喜,真莫要吃了!唔……相公,人家下头痒痒了……”

长庚哪里听过端庄爱妻如此惺惺作态的娇嗔娇骂,心中惊奇,甚至也不再吃那胖乳儿,急急用手指往下一探,果不其然,娘子那腿心之间早有花蜜沁出,甚觉湿润有加。

他不禁奇道:“唔……好娘子莫恼莫恼……只这数月不曾亲香,许是相公我酒醉,糊涂了,一时间记差了……不过以往娘子在床上都不爱说话,现下如此主动,好夫人真真心疼人了……且现在,竟,竟连下头痒痒这种sao话都宣之于口……”

“嘻嘻,娘子好大的变化,为夫真真意想不到……咦,娘子以前这xiaoxue儿都干涩有加,还都得为夫用唾沫相润,怎今儿娘子这蜜水冒了许多……尤这户口也较前开阔,不如以往相狭了……唔,不过既夫人都湿了,那为夫可否把胯下尘柄塞顶其中?为夫忍不住了,好娘子,心疼心疼,为夫这尘柄都要憋闷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