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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八十)(H)

    她的臀翘起得太高,更多的爱液顺着身体的弧度往前流,流过略鼓的小腹,淹没小巧的肚脐,如蚂蚁行军一般倒流到宴奴晃个不停的椒乳上,打湿了被玩弄到红艳艳的娇樱,在红玉般的乳珠上面垂坠出一滴一滴的水滴。

欲望挺起的龙头兴奋地对准了宫口的软rou狠顶,发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直撞得宴奴浑身颤抖,完全没有了控制身体的意识,两片红肿的唇瓣微张,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从含着白浊的齿间溢出。

已然毫无理智的小道士仿若一头发泄的野兽,用尽了全力在这具娇软到任人摆弄的身体上冲刺,眼睛泛红的他卖力cao干,汗水一颗颗打在少女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

不知是哪颗汗珠折射了太阳的光芒,光线刺到小道士眼中,灼热的光线刺得他神志陡然一清,那截宛若天鹅绝唱的脖颈,钻入眼帘。

单手握着那截软腰,完全忘记了肩头还抗着少女的腿,欲望往里cao的同时,小道士向前俯身,鬼使神差地探出手,想去摸她被情欲染成粉色的颈。

触手温热滑腻。

隔着薄薄的皮rou和脆弱的骨骼,他能摸到里面,随着身体抖动而跟着来回涌动的精水。

它们在她喉间流淌,散发着guntang的温度。

“啊啊啊啊啊!”

右腿被小道士伏下的胸膛压着,大腿和膝盖反向后折,完全压到了雪背之上!

鬼魅躯体能轻易弯折出不属于人类的弧度,可从未这样弯折过的林安宴,却从人类的认知中,感受到了心理的剧痛。

泪水涌出,她下意识地收缩身体,想要蜷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花xue剧烈收缩,花茎上蠕动的媚rou用尽全身力气,推挤着抗拒着,想要将身体的侵略者给挤出去!

可就在小道士探出身体的那刻,被撞得疼痛酥麻的花壶终于服软,不清不愿地敞开了一条缝隙,zigong里塞得满当当的精水仿佛找到了出口,往外涌来!

他的手,抚上她的颈。而紧贴的身体中,进入最深处的龙头,也终于冲进了zigong口的缝隙,直直地插入了更加紧窄的花壶中,堵住了要外泄的精水。

精水未泄,可小腹中另一波翻滚涌动的暗潮,被这样有力的插入,给倏地捅开了一个缺口!

无数洪水伴着轰鸣翻涌着泄出,将她完全淹没后拉入烟花绽放的窒息海底,又将她送上散发着刺眼白光的飘忽云端……

支撑着上身的手臂仿若失去了骨头,软软瘫了下去,少女的胸和脸没了支撑,一下埋入了软软的被褥中,肚腹上流淌的yin水也尽数抹在布料之上。

她高潮的时候,全身都布满了涌动的潮红,漂亮得令人炫目。

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连着鼓囊囊小腹的腰身却在男人的掌控下高高翘在半空中,两条腿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的头和乳紧紧压在床上,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她身体晃动。敏感而脆弱的唇瓣和乳尖磨在被褥上,磨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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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翘起得太高,更多的爱液顺着身体的弧度往前流,流过略鼓的小腹,淹没小巧的肚脐,如蚂蚁行军一般倒流到宴奴晃个不停的椒乳上,打湿了被玩弄到红艳艳的娇樱,在红玉般的乳珠上面垂坠出一滴一滴的水滴。

欲望挺起的龙头兴奋地对准了宫口的软rou狠顶,发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直撞得宴奴浑身颤抖,完全没有了控制身体的意识,两片红肿的唇瓣微张,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从含着白浊的齿间溢出。

已然毫无理智的小道士仿若一头发泄的野兽,用尽了全力在这具娇软到任人摆弄的身体上冲刺,眼睛泛红的他卖力cao干,汗水一颗颗打在少女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

不知是哪颗汗珠折射了太阳的光芒,光线刺到小道士眼中,灼热的光线刺得他神志陡然一清,那截宛若天鹅绝唱的脖颈,钻入眼帘。

单手握着那截软腰,完全忘记了肩头还抗着少女的腿,欲望往里cao的同时,小道士向前俯身,鬼使神差地探出手,想去摸她被情欲染成粉色的颈。

触手温热滑腻。

隔着薄薄的皮rou和脆弱的骨骼,他能摸到里面,随着身体抖动而跟着来回涌动的精水。

它们在她喉间流淌,散发着guntang的温度。

“啊啊啊啊啊!”

右腿被小道士伏下的胸膛压着,大腿和膝盖反向後折,完全压到了雪背之上!

鬼魅躯体能轻易弯折出不属於人类的弧度,可从未这样弯折过的林安宴,却从人类的认知中,感受到了心理的剧痛。

泪水涌出,她下意识地收缩身体,想要蜷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花xue剧烈收缩,花茎上蠕动的媚rou用尽全身力气,推挤着抗拒着,想要将身体的侵略者给挤出去!

可就在小道士探出身体的那刻,被撞得疼痛酥麻的花壶终於服软,不清不愿地敞开了一条缝隙,zigong里塞得满当当的精水仿佛找到了出口,往外涌来!

他的手,抚上她的颈。而紧贴的身体中,进入最深处的龙头,也终於冲进了zigong口的缝隙,直直地插入了更加紧窄的花壶中,堵住了要外泄的精水。

精水未泄,可小腹中另一波翻滚涌动的暗潮,被这样有力的插入,给倏地捅开了一个缺口!

无数洪水伴着轰鸣翻涌着泄出,将她完全淹没後拉入烟花绽放的窒息海底,又将她送上散发着刺眼白光的飘忽云端……

支撑着上身的手臂仿若失去了骨头,软软瘫了下去,少女的胸和脸没了支撑,一下埋入了软软的被褥中,肚腹上流淌的yin水也尽数抹在布料之上。

她高潮的时候,全身都布满了涌动的潮红,漂亮得令人炫目。

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连着鼓囊囊小腹的腰身却在男人的掌控下高高翘在半空中,两条腿都不再属於自己。

她的头和乳紧紧压在床上,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她身体晃动。敏感而脆弱的唇瓣和乳尖磨在被褥上,磨得生疼。

女鬼和道士(八十一)(H)<[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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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八十一)(H)

龙头泡在精水中,在紧窄的花壶中研磨,小道士痴迷地看着身下女奴因为自己而绽放的美景,看过的台词话语跳入脑海。

“贱奴!”

头皮一痛,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

“主人还没射,自己就先高潮了,看看你的yin水,把主人的床弄湿成什么样子了!”

小道士不知在哪儿学的这套说辞,说得宴奴越发羞臊。

可她高潮之后近乎脱力,想要回嘴,却只无力地抖了抖唇瓣。

这点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拯救自己的头发了。

他提起她的脑袋,正好解救了她刺痛的唇。

“说话!”

硬挺的龙头一次次顶开节节后退的花壶,泡在里面的精水里重重研磨后又抽出,带出一串水花,他鼻端嗅到少女诱人的体香,在春药的作用下散发得浓烈而勾人。

明明门窗大开,床帏未放,阳光炙热,夏风和煦,可女人yin水的香甜就是在身体周遭缭绕,挥之不去,闻得他只想……

cao烂她!

“不说话,主人就让你一辈子下不来床!快说,是谁的yin水……”

“嗯……嗯啊……是……是宴奴……”

宴奴半闭着眼睛,头颅随着他的力道而顺从地后仰,绷紧的脚背泄漏了她难言的快乐。

私密处相互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欲望每一次整根没入,溢满了爱液的花xue就被挤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听在耳中,yin靡绮丽。

剧烈的交合声中,男人压低质问的声音响起。

“宴奴为什么会流这么多yin水?”

“因为主人……cao得好……”

“错了!”

小道士垂首,在泛红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因为宴奴是天生的小yin娃。”

“因为宴奴是……天生的……呜呜……小yin娃……不……我不是……呜呜……”

下流字眼的刺激下,宴奴原本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睁开眼睛,落下一串认命到绝望的泪水,尤自无力地否认着。

“就是个天生被主人cao的sao货!小小年纪就会爬床,被男人干得喷水,看看肚子都鼓成什么样了。”

小道士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沿着锁骨往下,大掌轮流罩住了她的乳揉捏,捏得她止不住想痛缩身体,却在他的身下不得不绽开。

“贱奴,肚子里装了男人多少精水?”

手掌下移,隔着皮肤扣住她撑得圆滚滚的胃。

“没、没有多少……”

灌满了guntangjingye的胃部被温热的手抚摸着,宴奴觉得舒服极了,好像这样就能够帮助她消化撑涨的肚子一样。

她才不愿意承认,自己主动给他koujiao过多少次呢!

太丢人了!

“撒谎!”

听她尤自嘴硬,小道士用手一按!

胃上忽然被重重一压!

zigong被cao得门洞大开,花心研磨着的战栗感,外界重压中不能自控着想要喷水的紧张感,让宴奴尖叫一声!

猝不及防的重压之下,炙热的液体在肚子里面剧烈翻滚着涌动,几乎要通过食道从喉间溢出,她急忙闭住嘴,将喉咙的那口用力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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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泡在精水中,在紧窄的花壶中研磨,小道士痴迷地看着身下女奴因为自己而绽放的美景,看过的台词话语跳入脑海。

“贱奴!”

头皮一痛,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

“主人还没射,自己就先高潮了,看看你的yin水,把主人的床弄湿成什麽样子了!”

小道士不知在哪儿学的这套说辞,说得宴奴越发羞臊。

可她高潮之後近乎脱力,想要回嘴,却只无力地抖了抖唇瓣。

这点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拯救自己的头发了。

他提起她的脑袋,正好解救了她刺痛的唇。

“说话!”

硬挺的龙头一次次顶开节节後退的花壶,泡在里面的精水里重重研磨後又抽出,带出一串水花,他鼻端嗅到少女诱人的体香,在春药的作用下散发得浓烈而勾人。

明明门窗大开,床帏未放,阳光炙热,夏风和煦,可女人yin水的香甜就是在身体周遭缭绕,挥之不去,闻得他只想……

cao烂她!

“不说话,主人就让你一辈子下不来床!快说,是谁的yin水……”

“嗯……嗯啊……是……是宴奴……”

宴奴半闭着眼睛,头颅随着他的力道而顺从地後仰,绷紧的脚背泄漏了她难言的快乐。

私密处相互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欲望每一次整根没入,溢满了爱液的花xue就被挤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听在耳中,yin靡绮丽。

剧烈的交合声中,男人压低质问的声音响起。

“宴奴为什麽会流这麽多yin水?”

“因为主人……cao得好……”

“错了!”

小道士垂首,在泛红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因为宴奴是天生的小yin娃。”

“因为宴奴是……天生的……呜呜……小yin娃……不……我不是……呜呜……”

下流字眼的刺激下,宴奴原本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睁开眼睛,落下一串认命到绝望的泪水,尤自无力地否认着。

“就是个天生被主人cao的sao货!小小年纪就会爬床,被男人干得喷水,看看肚子都鼓成什麽样了。”

小道士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沿着锁骨往下,大掌轮流罩住了她的乳揉捏,捏得她止不住想痛缩身体,却在他的身下不得不绽开。

“贱奴,肚子里装了男人多少精水?”

手掌下移,隔着皮肤扣住她撑得圆滚滚的胃。

“没、没有多少……”

灌满了guntangjingye的胃部被温热的手抚摸着,宴奴觉得舒服极了,好像这样就能够帮助她消化撑涨的肚子一样。

她才不愿意承认,自己主动给他koujiao过多少次呢!

太丢人了!

“撒谎!”

听她尤自嘴硬,小道士用手一按!

胃上忽然被重重一压!

zigong被cao得门洞大开,花心研磨着的战栗感,外界重压中不能自控着想要喷水的紧张感,让宴奴尖叫一声!

猝不及防的重压之下,炙热的液体在肚子里面剧烈翻滚着涌动,几乎要通过食道从喉间溢出,她急忙闭住嘴,将喉咙的那口用力咽下。

女鬼和道士(八十二)(H)

“别……主人……绕了奴……别摁了……奴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宴奴赶紧呜咽着讨饶。

“那你说,偷喝了主人多少精水?”

小道士说着,加重了身体的进攻。

酥麻酸软的痛楚从内里窜至大脑,宴奴撑不住这样的严刑拷打,哭着承认,

“好多……好多好多……”

“乖宴奴,想要什么奖励?”

男人低沉的声音温柔起来。

细碎的吻落在后背,酥酥的痒意从小腹深处升起,宴奴被顶得浑身酥软,zigong口都被磨疼了,花茎更是在长久的摩擦中麻成一

片,偏偏体内生龙活虎的欲望还没有射。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他沉甸甸的玉袋随着抽插,一次次撞在她被cao进翻出的滴水花瓣上,意识渐渐模糊,她看到渐渐暗下的

屋内。

太阳落山了。

整整一个下午,悠然居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没有侍从,没有小厮,甚至没有前来找事的四小姐或关家长辈,尽管院门敞开,

可没有一个人会主动走进来看一看。

空荡荡的悠然居中,唯有交欢的水声拍打着响个不停。

细碎的女子yin语,从素来不沾染女色的靖渊道士那来回摇晃的床榻上,传了出来。

“奴想要……想要主人的精水……”

“主人的精水要灌到哪里?是这里吗?”

男声低低地问,言语之间溢满了绷紧的情欲。

胃部又传来一阵阵的翻滚。

“不不……主人的精水要灌到……要灌到奴的花壶里去……”

“那你要怎么求主人?”

“求求主人……”

宴奴哭喊出羞耻的yin话。

“求求主人,射满奴的花壶吧……啊啊啊啊!”

几句话刺激得她头皮发紧,在他的狂cao之下再度高潮!

喷出的yin水犹如涨潮的海水,一次次冲刷着硕大而硬挺的龙头。

粗长的龙茎深埋在高潮的少女痉挛着绞紧的花xue里,每一寸媚rou都张开了无数的小嘴,蹭着晶亮的口水,疯狂地蠕动着,舔舐

着龙茎身上跳动的青筋

龙头被花壶口紧紧咬着,整个儿泡在香甜温热的水里,舒服的感觉从连接处一直蔓延到全身。

小道士被她吸得舒爽,龙头跳动几下,大股大股浓稠黏腻的精水喷出来,再次射进女奴被捅开的花心深处。

zigong又开始一点点撑大,冲进来的炙热精水烫坏了每一根神经,连接不断的高潮让她不停地喷水,恍惚间宴奴以为自己好像是

失了禁,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头重重地后仰,哑着嗓子无力地哭求他——

“不不……不要了……太多了呜呜呜……要涨出来了……”

伴随着少女哭泣哀求的声音,小道士发泄一般射完,粗重地喘息着,将欲望拔了出来。

他被春药迷住的眼神也跟着渐渐清明。

夜明珠的光亮之下,女奴一双长腿被他拉扯开,刚刚内射过的花xue近在眼前。

被干得太狠,不停往外淌着水液的xue口滴着几滴白浊,糊住了红肿到几乎滴血的花瓣。

女鬼和道士(八十三)

高潮了一个下午的女奴,被撞成了yin靡的艳红,在小道士明亮的眼神中,桃心的xue口媚rou一点点颤抖着蠕动,好像要将被cao得

合不拢嘴的花xue口重新闭合。

“若是日夜不停,不间断地cao,白虎撞成了红虎,就有了新名字——桃娘。不管多少人上过她多少次,再插进桃娘的saoxue

里,还是像干处子一样!名器,永远都紧得销魂。”

段公子不正经的话言犹在耳。

“肚子都被射得像怀孕了一样,两张嘴还这么馋!saoxue吸这么紧,哪里是高贵的公主,明明就是下贱的暖床奴!”

画本的台词跳入脑海。

下午的全部记忆缓慢回炉,有什么在大脑中轰然炸响!

小道士全身都僵硬了,他抖着手,慢慢将肩膀上架起的腿放下,自己抽身撤开,几乎不敢去看,已经被他折腾成桃娘的女奴。

总算结束了。

宴奴收回自己软成面条的腿,蜷缩起来想要睡觉。

她身体并不累,反而像是块晒饱了阳光的太阳能电池,暖乎乎得充满了力量。可心理上却疲惫不堪,急需一场酣眠来缓解紧绷

的神经。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猛地坐起,腰上一阵酥软,又重重往下倒去。

身体比大脑快,小道士伸手,揽住了她温软光滑的腰。

“你又要干什么?”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有些无奈,说话间缓缓吐气,强行压抑着再次兴奋的欲望。

床榻之上的交欢气息太浓,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泛着甜香的女子娇躯在怀,他又动了情。

只是,春药的作用下,他已经用了一下午时间,把小女奴折腾得够惨,一身肌肤上全是指痕,嘴上、乳上、腿间都是红肿一

片,小腹高高鼓起,连嘴里都是他射出的东西。

饶是他知道,她已经是鬼物,不会真的被人做死,可一想到她只是个和meimei年纪大小的可怜姑娘,他又已经清醒过来,自然就

不舍得再弄她。

已经闭合的花xue,都被她身体震得重新开始滴水,宴奴抓住他手臂,紧张地问,“你……公子你把奴的衣衫,弄到哪里去

了?”

她的衣衫是死前穿的那身,本就是由自己的鬼气所化,被他一顿比划就弄没了,她可没有办法变出第二身来。

赤裸的少女缩在他的怀里,一双勾人的腿放在他身上,顶着满身被他揉捏出来的痕迹,却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媚眼,煞风景地问

关于衣衫的问题。

他强忍着心中的欲念,伸手在她胸乳上划了几道,浅碧色衣裙无声出现在大床一角。

瞥见衣衫的宴奴松了口气,软着身子往小道士怀里一倚,双臂习惯性地缠上他的脖子,“公子,奴服侍您休息。”

他们运动了一个下午,这会儿正好躺下来歇一歇。

她腿心的水湿哒哒地滴到了他的腿上,温温软软,黏黏腻腻,小道士心口一缩,闻言便道,“既然你愿意,那便好。”

完全不知道对方会错了意、被重新压倒的宴奴:“???”

女鬼和道士(八十四)(H)

漆黑的深夜,只有几颗星子在天上闪烁,连不停鸣叫的夏虫都早早睡下,并未点亮任何灯火的悠然居,仿佛被关宅遗忘了一

般,依旧洞开着门户。

嘎吱嘎吱响的雕花木床上,顶端悬挂的夜明珠早在白日里就吸足了太阳光,此刻持续不断地散发出温和的光芒,照在床榻上一

个起伏的男人身影上。

男人身下的少女,仰着一张娇俏的粉面,赤身躺在床上。

她一条右腿翻折在身前,被纤细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磨红的膝盖随着身体被顶入的节奏,一下一下蹭着胸前乱跳的雪乳。

左腿被男人架在臂弯里,悬空的小腿无力地耷拉着,五根绷直的脚趾,都泛起了情潮的红色。

“不、不行了……绕了我……哥哥……公子……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沌,宴奴仿若一条在狂风暴雨下行进的小船,被滔天浪花打得没了神志,随波逐流地漂着。

她睫毛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水珠,赤裸的肌肤泛出通透的粉红,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一声声含糊的呻吟,从喑哑的嗓子中挤

出。

不记得他又射了几次,只知道自己的zigong已经快要撑爆了,肚子涨起来好大,每次他硬梆梆地顶进去,就撞得她肚子里的水来

回晃,好像下一秒就会撑破肚皮。

她只能用全身仅余的力气,紧紧抱住自己的腿,让大腿压迫着晃动个不停的肚子,以免它在剧烈地摇晃中,真的破掉。

肚子被压住,花xue反而更紧,小道士被她咬了这么久,咬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无上的美妙让他卖力挺入,干得更加起

劲。

身下不停地淌水,脸上也一个劲儿地掉泪,宴奴娇弱得像一个承受不住如此欢爱的普通少女,弄得小道士一度忘记了她的身

份。

担心她会脱水,他温声哄道,“宴奴不哭,一会儿就好……再忍一忍……”

“忍不了了……呜呜……肚子要涨破了……求求你……”

几乎没有休息过的花xue,撑涨着疼到麻木,zigong被一次次熟练地顶入cao穿,肚子里的jingye似乎总想流出,宴奴胡乱摇着头,无

意识地求饶。

小道士想起了什么,又低声诱哄,“你可以的……含冤而化的女鬼要想终日留存世上,要么……嘶……”

他被她夹得吸了一口气,差点射出来。

“要么寻找仇人报复后……心愿得偿……要么……需得时时汲取男人的精水……宴奴……我喂饱了你,你才能长久留世……”

“呜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宴奴被刺激得尖叫不止,汁水四溅,高潮迭起,连连抽搐着躲避,身上男人却牢牢掌控着她,狠狠地贯穿到少女的最深处,仿

佛真的要把她cao死在床上。

夜,更深了,rou体剧烈拍打的声音,混着交欢时特有的甜腻湿香,从敞开的窗户中飘出来,弥漫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久久无

法散去。女鬼和道士(八十五)

次日天明,劳累了一整夜的宴奴,半睁着哭红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身体,整个人仿佛完全没了神志,面

色恍惚地躺在床上。

她在心理上累到了极致,可女鬼是不需要睡眠的,尤其是现在……

她的手慢慢抚上高耸的小腹。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女人,每动一下,肚子里鼓涨的浓精也会跟着晃动。

里面满到溢出的,全是小道士射进去的东西,她现在的身体,几乎成了盛满他精水的容器。

充足的男人精水温暖着冰冷女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林安宴的精神十分饱满,她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这肚子一天不瘪回去,她

就一天不需要爬小道士的床。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齐腰的裙子系上,以及,如何拖着无力的腿,从小道士的床上爬下来。

她做女奴时腰身纤细,腰带就这么短,现在挺着一个快要生的肚子,腰带是无论如何,也系不上的。

抖着手折腾了两下,她只能作罢,狠狠地瞪向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道士。

天气热,小道士又是热气大的男人,运动了一晚上,出了一身汗,他也没有叫水冲洗,发泄完躺倒就睡,睡得十分安稳,呼吸

轻缓而绵长,连薄被都没盖,被他压在身下。

当然,也有可能是用薄被代替了被他们弄了一床铺水渍的床褥。

过了好久,缓回一点力气,林安宴套好衣衫,把齐腰群当齐胸系在胸口,拖着尤带水渍往下淌的软腿,看了小道士一眼,拔rou

无情地走了。

才走两步,她啧了一声,重新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回来,不耐烦地扯住小道士的外衫,给他搭上,这才蹒跚着慢慢离去。

与此同时,勤学阁之中,又传来一声女子绝望又不可置信的惨叫。

“你要是想让整个关家都知道,四小姐失身给了我们哥俩,你就继续叫。”

临秀赤裸着身体,抱住自己满是痕迹的双腿,叫到一半,被一句话堵了回去。

她气得浑身颤抖,那两个慢吞吞穿裤子的男人却十分淡定。

“装什么装,真以为自己是多高贵骄傲的嫡小姐?”

常二公子披上衣衫,对着同伴挤挤眼睛,“昨个儿晚上,不知道在我们身下叫得多欢呢!看看,小侄女的裙子都给喷湿了。”

关四小姐铁青着脸,扭头去看自己皱巴巴的裙摆。

常大公子趁她没留意,将粉色的肚兜塞进怀里,整了整衣衫,柔声安抚道,“表侄女莫慌,昨日是你缠人得紧,硬拽着我们哥

俩不放。是二弟心软,怕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才将你蒙了脸带回来的。”

“是啊是啊,要不是你非扒我们俩的衣服,我们早就回去睡觉了。别装得一副自己吃了大亏的样子,好像你没爽到一样。我们

哥俩的腰子都快被你榨干了。”常二翻了个白眼道。

“二弟,人家小姐已经很伤心了,你就莫要伤口上撒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