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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几声打更外,这屋内的,就是她急促的喘息和手指□时带着的yin÷靡水声,此时她瘫软如一池春÷水,面色绯红,双唇微张,不断地从那张小嘴中挤出破碎又动人的呻÷吟。“大哥.......我不要了.....”潮水般用来的欲÷望让她想要扭动,她的身子被困在狭小的轮椅上,是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动了动,低低地呜咽着。容卿细细地擦去了她额间的汗珠,颇为满意,抽出了手指,帮她披了衣物,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伸手拍了拍唤来了奴隶。推着轮椅到床边,几个奴隶合力抬着他们一道去了床上。“多点几根蜡烛。”“是,主人。”从他怀里钻出,付宁笑着问道:“这是为何?”“想好好看看你。”揉揉她的发,在她耳旁缓缓一笑。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她脸红了。双手一扯,那件披着的衣物缓缓从两边散去,把她双腿分开安在他的腿间,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神爱恋地凝着她的每一处。轻轻啄了一下,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她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她圆润的柔软,大手一握,情不自禁地把那点红梅含入口中。“嗯.....好痒......”大哥他居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尖。“阿宁。”边吻时边说着,来到她小巧的肚脐时,他也伸舌绕了一圈,趁机扶住了她才不致她的身子瘫软了过去,“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可以吗?”见她迟疑,他张口轻轻咬了她的腰肢,惊得她一抖,这哪是什么咬啊,分明就是十足的调情,大有一副她不答应就继续的架势,偏生他笑得面目柔和,付宁有些气结,就是不依。“啊啊......”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按到了,虽不用力,可就是不悦,瞪着大眼,“大哥你居然用强的!”一动,脚就被他一手握住,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难不成是要挠痒?她虎着脸,“大哥你别乱来啊,啊啊......好痒,大哥快放开......”握着她的玉足,容卿一口咬上,指尖的酥麻让她一下就瘫倒了。“想让我放开,好啊,阿宁乖乖让我看看就成。”说完,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待她实在忍不住了,顺势分开的双腿,见她羞涩地转头,他温柔地笑了,“阿宁乖,我让你舒服。”双手拖住她的大腿根处,拨开了她细密柔软的毛发,手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沉睡的花÷骨÷朵缓缓苏醒了过来,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溢出了晶莹的露珠。分开了花÷瓣,容卿叹了句很美,没由来的,让付宁越发动情,身下的湿意也越发浓烈了。“大哥.......可以了........”收拢了腿,怕这般下去,她会情不自禁。“还没有。”容卿抿嘴而笑,眼睛一沉,低头就吻住了她的花÷xue。“大哥你要放开,那里脏......快放开我......”她挣扎地乱动双脚,无奈被他死死握住,她红着脸颊看着他神情虔诚在舔÷弄着她的那里,不禁放弃了抵抗,沉溺在他的节奏中。温热的小舌舔过了她的花瓣:“阿宁很好,一点也不脏。”慢慢地来到了流着露珠的xue÷口,被这般yin靡诱人的景致刺激了,他也是情难自禁,念着她的名字,伸出小舌就往那个洞口探入,如此反复下,更多的露÷珠不断流出,染÷湿了整片花园,而她的身子也泛起了迷人的粉色。被舌头入侵的滋味付宁从未尝过,新鲜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好似有千万条小蛇在钻入,痒痒的,欲罢不能,很想很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可又羞于启齿,只能难受地呻÷吟。“不要了.....”他停了下来,托起她较软无力的身子,温柔地理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难怪乎古人总是形容女子的那物为幽÷谷涓涓细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付宁抬头,见着他挺拔的鼻尖沾了些银丝,一想起方才的那幕,她斜睨了眼:“大哥你真色,从前还以为大哥不近女色,想不到大哥精于此道。”“嗯,接下去我做的事,更色。”在她耳旁呢喃,抱着她重新坐在他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时,衣物滑过了她此时正敏感的腿间,这般摩擦,竟让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的露珠,滴落在他的青衣上。眼带笑意地看着那片湿润,“所幸给你上了药,阿宁,待会儿可不要承受不住了。”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宁,为我解衣。”“好啊。”她应地轻轻松松,又不是没过这欢÷爱之事,付宁颇为坦荡,再说现下大哥任她为所欲为,怎么好错过了良机?先亲了口,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脖间舔舔啃啃,惹得他呼吸急促了才肯往下。不过他也没闲着,那手照旧留在她的腿间不肯退出,神色安然地半躺着,且看着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对于他这幅淡定的模样,付宁看了哼了声,学着恶霸一下撕开了他的外衣。还惋惜地叹道:“哎呀,破了呢。”“坏丫头,还不专心做事。”手指一下刺入了她的xue中,她惊得抖了几下,提醒着她别忘了解衣这件事。她刮了眼,继续撕开了他的衣物,不由地感叹着,原本以为他常年坐在轮椅上病歪歪的,想不到这身段却是极好,匀称纤细,整个人像玉雕刻似的。坏心地咬住了他的红豆,听得他低低的呻÷吟,笑着握住了他腿间的炙÷热。唔,还挺热的,挑眉,原来大哥也不是没有反应嘛,啧啧,看他淡定自若的脸上总算有了别的表情了,看得她满心的骄傲。咳嗽一声,容卿三两下除去了衣物,那个腿间炙热的东西一下子跳了出来,让付宁瞬间红通了脸,大哥的......原来这般大啊。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她被容卿抱着坐了上去,霎时觉得xue里很是发涨,他的东西一寸寸地挤入她的体内,仿佛要把她的花÷xue都全部撑开。“大哥,可以了吧。”她觉着已到了极限了。“阿宁再忍忍,还有一半。”他嘶哑着声音安慰着,“乖,方才已经为你上过药了,阿宁,为我忍忍。”亲了亲她蹙起的眉峰,趁势,连根没入。满足地叹息,望着她的眼底染上了nongnong的情÷欲,托着她的臀÷瓣,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律÷动起来,“阿宁,真好,我这样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