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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交到了冬城手上,推着面红耳赤的他进去了,等他进去后,她们拉上了移门,掩唇暧昧地笑了。这一路来,她根本没有好好地洗个痛快澡过,即便在君临,也因为情势紧张,只是随便沐浴,并没有现在舒适的心境。嗯,还有个温润可口的冬城,见他红着脸慢慢步入池中,她会心笑了,干脆闭眼懒懒地趴在池边,让他帮着她沐浴。“过来啊。”冬城嗯了声,踩水而入。他没有脱衣,一入水中,一身白衣就紧紧地贴着他纤细美好的身躯。回头,看着他湿答答地仍旧穿着衣服,碎了句:“呆子,还不把衣服脱了。”他怔在原地没动,付宁无奈摇头,游了过去,亲自解开了他的腰带,不过是脱了他一件外衣他就轻轻颤着,把他脱了个精光后,他的脸红得都可以滴血了。“嗯,冰肌玉骨,我的冬城真是美。”手指饶有意味地划过他的身子,到了他的红豆上时,故意用指尖一按,这一动作,轻而易举地带出了他的欲/望。目光望下一看,唔,这个冬城可真的敏感得可爱,不过嘛,大哥都说她不能欢/爱了,她就老老实实地沐浴吧。眨眨眼:“冬城,伺候我沐浴吧。”转身又趴在池边。“好。”这个应声都有些沉重了,她忽然觉得这样真不好,方才真不该挑逗这个少年的。哎,不过在他舒服的伺候下,她也忘了这件事了。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将她长发挽到一边,那些长发在水中后如海藻一般顽皮地缠绕着她的身躯。他一一理顺后,半圈起她,拿起皂角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全身,从背缓缓往下,再到双腿,对于某个地方,他眼睛一瞄,就是没去碰。掬起水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温热的水触及肌肤,她舒服地轻哼了几声。忽然她转过了身,反圈住了他的脖子,啄了他一口,慢慢地,双腿开始缠绕住他。身后的长发在水中荡漾开来,将两人围了一起,她的,他的,全部缠绕在一起。又啄了他一下,笑细细地感受着盯着她腰间的东西,双手更是不老实起来。“主人,你怀孕了,不能....”此话一出,他就心虚了,其实,他也想的。“是不能,这不,我只是在轻薄一下你。”两条腿已经紧紧圈住他了,他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伸手托住了她的双臀。靠在他胸前,手还不老实地玩着他的红豆,凝视着他。此刻的冬城可口之极,在温热水中,他纯净无方的面上布满红晕,眼含媚色,呼吸微微急促,刚开口的话也变成了暧昧的嘶哑,当真是,动人心魄啊。“冬城。”“嗯,主人,我在。”“你会不会后悔?”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发,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来,“你若是跟着金无命走,你现在就是白家少主,也必须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了。冬城,你可有后悔过?”他神色坚定地摇摇头。为了安抚她的疑惑,他淡淡笑了:“我从不后悔。那金无命根本就不想找回什么少主,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谋私而已。”在她额头上一吻,他笑得一派温润,“主人,我是属于你的。”“我从未把你当作奴隶。”她向他发誓。冬城眼底含笑,就着她双腿缠绕他的动作,抱着她出了池子,轻柔地把她放到大榻上:“当主人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好,说明,我的身,我的心,全部属于主人。”拿过了毛巾柔柔地帮她擦着长发,此刻,她蜷缩着身子躺在白色毛绒的榻上,浑身雪白的她,有如一只白嫩红润的羔羊,让人想要一口吞入腹中。奈何小羔羊还浑然不知,享受着他的伺候,不时舒服地哼哼着。这下,冬城即便再想隐忍,也是到了快要崩溃之极了。擦干她的身子时,他手心捏出了汗,因为他完全可以感觉到某个东西在叫嚣。别过了脸,擦过了她高耸的柔软,然后来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到了这里,他的神色忽然温柔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也可能是他的吧?眼睛不过一瞥,他就再也挪不开眼了。许久没有碰她的身子,这样的饥渴原本是可以忍耐的,但在见到了她腿间还湿漉漉的毛发时,他不可遏止地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几下,哆嗦着,几乎是用他最轻柔的动作轻轻打开了她的双腿。付宁以为他是在擦干她的双腿,也就没有在意。但过了半响,腿间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时,她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眼时,就看到冬城驾着她的双腿。而他正紧盯着那里,目光幽暗,分明是染上了情/欲。“主人。”从他喉间溢出的声音,低缓,诱惑。握着她脚踝的双手,是那么热那么坚定,就连她轻轻让他放手,他也没有听见,目光锁着她的那里,片刻也不肯挪开。“冬城......”被这样看着,她总觉得那里素养的难受,也羞红了脸。动了动脚,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愕然睁大了眼,感受到了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你在.......”舔?浑身一软,她像失去意识了一般,瘫软了。显然冬城并没有用舌头伺候过女人,他技巧生疏,小舌划过了整片花/瓣,还不时地用牙齿微微咬住。这样酸涩的美好感觉,让她经不住弓起了身子,两片花/瓣也开始慢慢地舒展,邀请着他的小舌进入。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学到了经验,小舌画了几个圈圈后,重重地往花/核一按,笑看着她的身体溢出了动/情的露珠,染湿了整个花/朵。“冬.......城........”忽然的离去,让她难受着唤着,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鼻尖上沾染了晶莹的露珠/,她顿了会儿,才羞涩地开口,“快些.......我.....难受.......”说完这些她的脸也红了。冬城嗯了声,手指轻微地拨开花瓣,此时她已经臣服,根本就不用手驾着她的脚踝了。然后对着那神秘的入口,他的小舌慢慢地滑入,挤压着紧致的内壁,时重时轻的,玩得不亦乐乎。可怜的付宁就不同了,叫地一声比一声高。那软软滑滑的小舌好像没了方向,一会儿是左,一会在右,可怜她刚舒服了,那小舌就溜走了,她难受地□,委屈都要哭了:“快些.......重些......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别走了,就是那里.......”“好,我伺候主人。”他笑了,托高她的身子。然后一阵猛烈的入侵后,待到极致时,她浑身软了下来,躺倒了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她连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哑着嗓子,让他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冬城拿过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