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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玛丽口中。这突然的动作弄的玛丽闷咳,差点窒息,条件反射的想吐出。安东尼捏紧了她的颊,硕大用力抵在嘴里,冷冷开口:“不准吐!给我好好含着。”玛丽吓的动不敢动,只得咽下喉中的闷咳。这粗硬一根,撑的自己嘴儿发酸。有些堵得慌,吞咽困难,嫩舌无意刷过顶端马眼,安东尼便舒服的抖了抖:“恩。。。好。。。”,说着放轻手下动作,鼓励的拍了拍玛丽的小脸,“乖玛丽,这以后你也叫我一声父王,怎麽,安德能伺候得,父王就伺候不得了?乖,给父王好好舔舔。”玛丽这些日子也是受了些调教了。第二次与安德欢爱,无意间发现国王陛下竟然在房里,吓得当场惊惶大叫。以后每次水rujiao融,房内总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一开始也是害怕,可情欲当头顾不及许多,渐渐的便习惯过来。有时正激烈时,一双粗糙的手会突然摸上自己光裸的身体,缓慢又耐心,细细爱抚过乳rou,乳尖,腰,臀,甚至摸上正吞吐硕大的xiaoxue。玛丽每次也是被轻微喂了些药的,又逢情窦初开初尝情欲,羞耻中带着别样的刺激,让她每次都更快的达到高潮。安东尼轻轻一顶,嘴儿便乖顺的张大,头颅起伏,吞吐着嘴里的硕大,舌尖细细舔吮,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丝丝流下,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玛丽哪里经历过这些,开始难受,渐渐的也得出些乐趣,xue内的有力的撞击着她,嘴里还含着一根,虽然有些腥臭,但刺激的她敏感无比,脑中一片空白,兴奋的腰肢狂摆。安东尼舒服的耸动几下,猛的抽出,玛丽茫然的张着嘴,舌尖还在依依不舍的追逐,好似尚未品够。安东尼再次拍拍她的小脸,似是赞许,接着起身走到安德的身后,扶着硕大绕着安德后庭转着圈,安德本就被药物控制,浑身都是敏感点,感到后面被一温热硬物按压摩擦,忍不住喘息,下身更加用力的杵捣,按压摩擦便随着他的动作成了轻撞。那褶皱条件反射的一放一缩,安东尼yin邪一笑,一个用力,整根便直直插入那窄小的菊洞。“唔。。。。。”安德浑身一颤,停止了动作,痛苦的呻吟,连带xue内的硬物也软了几分。安东尼不快不慢,有节奏的耐心抽插。玛丽见安德停下,欲求不满的摇了摇屁股,缩了缩xiaoxue,那微软下的硕大很快便重展雄风。身处欲海之中,身体叫嚣着需要快感,一根硬物在自己后庭里肆虐,火辣的疼又带些别样感觉,下身重新动作,菊洞里的某个敏感位置时不时的被擦过,让他声声低叫,下身更是发了狠般的用力,差点将玛丽撞翻。床上,三人节奏一致。最前面的玛丽浪叫个不停,快乐的就差飞上天,中间的安德,前后夹击,和着玛丽的浪叫低低呻吟,后面的安东尼,阵阵粗喘,在自己儿子的菊洞里得到无比满足。妻子,儿子,父亲,房内满满的情欲气息,原始,本能的。黑暗罪恶,禁忌糜烂,堕落甜美。风吹起窗帘,窗外一张苍白的小脸,睁大了眼看着这一室的不堪入目。脸上一只大手,轻柔又严密的捂住了她的嘴。窗帘落下又起,已是空无一人,月下一片宁谧,仿若幻觉。☆、30这是瑞拉第二次做那窥探秘密的人。小花园里逃跑不成反被父亲叫住,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在王宫里转悠。名曰散步。心里尴尬,但父亲对刚才那一幕只字不提。既然他不问,那自己便不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绕得有些晕头转向。走过一条条的小径,脚下的路开阔起来。抬头一看,才发现身处一片绿色树丛,树枝交错盘结,隐隐约约露出些建筑物的棱角。不知这里是谁的寝宫,觉得有些不妥,正想出声,才发现父亲已站在自己几步之外,背对着自己,也不知在看些什麽。疑惑的上前,一扇落地窗,绿叶之中半遮面,有奇怪的声音传出。里面的窗帘拉着,什麽也看不见。这声音陌生又熟悉,好像哪里听过。风起,叶儿飒飒作响,窗帘悠悠的飘了起来,那室内的情景便分毫不差的落入自己眼中。脑子里嗡的一声,嘴唇开开合合,一声惊叫就要脱口而出。一双大手及时的伸了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想再看,别再去看,可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眨也不眨的盯着床上那三人。耳中渐渐的什麽也听不到了。只有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和着身后父亲的心跳,扑通扑通,好响,好吵,震的耳里一阵轰鸣。等回神时,已在自己的房间。父亲打横抱着,正轻轻的将自己放上床。茫然的抬起头,琥珀色的眼深深的望着自己,担忧愧疚,心疼怜爱。刚才那一幕又突然跳上眼前,身上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低头曲腿,抱住自己,发起抖来。卡尔见女儿这副受惊脆弱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后悔。即便在邻国早已耳闻,却没想到见着的更是荒yin,连自己当下都诧的怔愣。快刀斩乱麻是对,但自己是有些急进了。他的宝贝如此纯洁美好,怎能狠心让她见着这如此不堪入目的情景。暗骂了自己千百回,懊恼的在床边坐下。刚摸到那颤动着的手臂,缩成一团的小人便开始挣扎。胸口一闷,手下便有些大力起来,小人不管不顾,挣扎的更凶,见她如此抗拒自己,心中一丝怒气,二话不说,双手桎梏住两条纤细,强硬的将她拖入自己怀中,贴的死紧死紧,大手交叉扣住,不留一丝缝隙。怒气敛下,温柔的气息散开,无声安慰,怜怜安抚。怀里人停止了挣扎,这个怀抱坚硬又带着一丝矛盾的柔软,安全温暖,散发着成熟男子气息,小人儿急促呼吸,深深的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月牙高挂,怀里人一动不动,呼吸又轻又慢,卡尔猜想着:难道已是入睡?突然一声低低软语:“父亲。我想回家。”卡尔收紧手臂,点了点头:“好。父亲明天就带你回家。”“嗯。”怀里人儿几不可闻的应了声,便再也无话。卡尔心疼的快要死去,欲再开口,却也不知该说些什麽,轻唤一声:瑞拉。久久得不到回应,低头看去,那怀里的人儿乖顺的窝在自己肩胛处,像只小猫儿,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闭着眼,一脸苍白,胸口起伏,已是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