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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觉得这辈子算毁了,但如今伺候了公主,他突然人生又重新有了意义,如果说以前是为家人活,那现在他就是为公主活!想到这,小朱子干活更起劲了。李清瑟看见后,耸了耸肩,又重新坐下看起书来。小朱子虽然阉了,但身子骨还是男人,这要是放农村也是一主要劳动力,自己侍候十几亩地应该不成问题,这宫内宫外也没什么重活,她还不用上手。如果给她剩下来的不是太监而是宫女,此时她还真得扔了书本跑去帮忙干活。为啥?手下有一个人也是人,她可不想直接当光杆司令!累死了她就真没下人了。这几天小朱子忙里忙外,再加上李清瑟对其要求的均衡饮食,每日早晨的晨练,小朱子那胖墩墩的肥rou结实了一些,身形也稍微消瘦了一点,脸上的rou稍微平了一平,因为没有肥rou的拥挤,那绿豆眼也大了一圈。李清瑟继续拿书看着,她从来都不是爱学习的人,现在看书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能好好活下去。室内恢复了安静,小朱子尽量将手脚放轻。宫外的踢树干声一直没停,因为李清瑟发话了,可以换脚踢,但谁要是停了,还有其他处罚,自然,见识了五公主的坏水,没人敢不听话,只不过踢树声音越来越小。“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头没抬,还是仔细看着手中书籍,这是一本大鹏国地理志,她钻研着,计划着有朝一日拿了钱去哪隐姓埋名,什么地方管辖更为宽松,民风更为淳朴。“回主子,现在已到亥时了。”小朱子恭敬回答。李清瑟还不是很习惯这古时的时辰名称,放下书,掰着手指算了一下。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了,这放在古代绝对和半夜没什么区别,因为古代没什么夜生活,那几个人踢了四个时辰,也差不多了。“小朱子,跟我来。”站起身来,向门外而去,小朱子赶忙放下手中活跟了出去。门外,五个人围着硕大的树干,已经踢得有气无力,让跟随来的小朱子心中大大叫好。“停。”李清瑟出言。五个人见李清瑟出来,噗通噗通全跪下来,疯狂磕头,“五公主开恩,都是奴才们的不好,奴才们知道错了,五公主开恩。”求饶之声不绝于耳。李清瑟斜眼看了看那树干,心中暗笑这五人还真卖力气,一个成年男子才能抱拢的粗树干竟然被这五人深深踢去一半,他们鞋子早就破了,露出的脚趾也血rou模糊。她叹气,算了,他们打了小朱子,如今受这样的惩罚也足够了。“多的话,本宫懒得说,经过这事儿,你们也应该知道了些做人的道理,回去吧。”李清瑟招手,懒得看那五人疯狂叩头谢恩,便转身回到了宫内,因为那地理志她还未看完。“主子,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去尚书房。”小朱子入内轻声说。她点点头,将书本合上放好,“知道了,你也忙了一天,去休息吧,明日还是按时早起晨练。”“是。”小朱子退下,空荡荡的舒云宫只留下李清瑟一人。李清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天应xue,缓解了视疲劳,起身到一旁简单梳洗后,脱了外衣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闭着眼将这一天发生的事在头脑一遍一遍回放,极力平复自己几近疯狂的大脑。突然觉得身边一阵凉风,当再次睁眼时,李清瑟已经一声尖叫。还没叫出声,嘴已经被人用手捂住,“叫什么叫,你想招人来?”那一贯冰冷的声音中有着焦急,另一只手眼疾手快抓住正向自己脸上招呼的小手。李清泽今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这五妹,辣的很。李清瑟反应十分敏锐,右手被抓住的同时,右脚已经踢出,目标正是他胯下。李清泽瞬时一身冷汗,这生死场上见多了,但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却是少见。“李清瑟,你能不能别总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儿?”之前两人切磋,她那狠招一个个都向他胯下招呼,好在他反应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本来捂她嘴的左手临时摁住她的腿,“别闹了,我是来看你的伤。”“放你妈的屁,看我伤?老子伤在屁股,你就直接说来看老子屁股算了。”右腿被控制了她还有左腿,也不管什么目标了,只要是他身上,就照踹不误。慌乱间,李清泽活活挨了好几脚,不过这李清瑟使了大劲的拳打脚踢,在他身上就如同抓痒一般,倒是她那如疯婆子一般疯狂挣扎,让他后背冷汗直流,“瑟儿,你冷静,我们有话好说。”放屁,大半夜的一个姑娘房间动手动脚,她能冷静下来吗?李清瑟刚想骂,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还是忍了,放弃了挣扎,点了点头。其实她确实反感luanlun,不过和这些人也没什么罪孽感,毕竟他们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人。但问题是,她虽是黑道的,却从来不乱性,没感情的性,从来不干。李清泽看她终于冷静下来,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手,“瑟儿,听我解释。”☆、035,解释静怡的夜晚,舒云宫内打得正欢。李清泽万分小心地压住李清瑟反抗的四肢,既不敢用力过猛怕伤了她,也不敢放松,只因李清瑟下手狠毒,使了吃奶的劲儿反抗,也没什么轻松,这要是踢到不该踢的地方,他一个堂堂皇子今后可如何是好?“瑟儿,你听我解释。”李清泽声音急促。李清瑟慢慢停止反抗,“哦?那事先说好,你离开我一尺远,只要离得近了,别怪我拳脚无眼。”“好。”李清泽答应着,慢慢放开她,而后真的退开一段距离。清瑟跳下了床,整理身上的衣襟,因为刚刚反抗太激烈,衣衫已经不整齐。“我问你答可好?”“好。”李清泽见身旁便是桌椅,便撩袍坐下,姿态从容优雅。“首先我问你,大鹏国亲兄妹允许通婚吗?”李清瑟在床沿坐下,首先她得好好问问这个,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穿越到个变态的国度。李清泽愣了一下,而后面容尴尬,“不允许。”“亲兄妹通婚是luanlun对吗?”清瑟来了精神,一反之前天天咒骂老天爷,觉得老天爷也不是没优点。“嗯。”“我靠!既然是luanlun,你们为什么还来……来那什么。这皇宫中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是我?我可是你们的meimei啊!”说虽说,其实meimei不meimei的,她与其他几人根本没什么兄妹的感觉,这样强调luanlun也是企图制止他们来猥亵她。李清泽叹了口气,原本冰冷的脸上没了尴尬,相反有了一丝笑意。“我与太子,相差一岁。从我记事起,母妃便告诉我,这太子之位本应是我,无论是聪明才智,还是文韬武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