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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办法,这世间总有些遗憾,初恋更是不圆满。也许“月仙”姑娘是欧阳容止的初恋,其结果如此;而她李清瑟在这时空的初恋呢?不也是如此?东倾月……呵呵,这个名字已逐渐陌生了吧。“主子,欧阳少主的事,应该如何处理?”问话的是小朱子。清瑟微微一笑,“东岳还卖给他,还是按原价,如果他非要多给钱,那我们也照收不误,咱不能和银子过不去。拍卖活动明日正是开始,规则已经发布下去了吧?”小朱子点头,“已经用公告和信笺两种方式发放下去了。”“那就好,你先下去吧,我再整理下资料。”清瑟说完,小朱子便离去。除了东岳和中岳,还有三座山头,将整个山体分开,有山脚的、山腰的和山顶的,建筑物也分开,有大型建筑群和小型建筑群。这些也只是一期工程,如果她能找到其他优势地点,便准备开二期工程。当然,如果她有时间和精力的话。拍卖活动正式开始,两天的时间,便将三座山头一一卖出,价钱被炒到了很高。一切安然过去,李清瑟也忙里偷闲。站在山顶低头看着山体上开垦出的块块梯田,百姓正辛苦劳作,一派安详从容,如果生活能这么继续下去就好了,可惜难题还是摆在眼前无法解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如影的身子好了大半,有凌尼的妙药,更是因为如影本身的底子好。买下山上建筑的一些门派纷纷搬入,清瑟时不时就能接到一些拜帖,她抽时间和这些武林中人谈谈武功,聊聊养性,也是不错。今日,薛燕拿着一沓拜帖,少说有五、六张,送到清瑟的书房。她正在看书,医书和武林野史,专门研究这龙凤双珠以及上官家族。这神秘的上官家族拥有龙凤双珠却从来不想称霸武林,从来都是低调过活。想想也能理解,他们的武功不是靠着龙凤双珠这种逆天物件而非一朝一夕稳扎稳打练成,人言可畏,人心更甚,若是高调,早晚要惹来杀身祸。薛燕见清瑟正忙,便将拜帖轻轻放在其书案,悄然转身离去,站在书房门口等待主子的吩咐。李清瑟放下书,揉了揉太阳xue。这尼玛的上官家族,神秘到爆了,野史里一本书写一个样,好像上官家族百变似的,还有传言说上官家族出美男子,历任家长都是貌若天仙长生不老,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玄幻了。抬头看见拜帖,随手取了拿着翻来看,当看到第四张拜帖时,生生吓了一跳。“燕子,燕子你快进来。”站在门外薛燕听见主子这么急促的叫声赶忙入内,“主子。”“这些拜帖是你接的还是小朱子接的?”清瑟越来越激动。薛燕有些不解,“回主子的话,是奴婢接的。”出什么错了?她一向做事谨慎小心。清瑟将那第四张拜帖抽了出来,手忍不住抖了一抖,“这个人你见到了吗?”薛燕看了看那帖子上的三个字,点了点头,“见到了,是一名穿着玄色衣袍的年轻男子,容貌端正,态度温和,送拜帖之时也并未多话或者打听主子的私事。”那男子容貌俊美,一般俊美的男子找主子都没好事,有些甚至给她塞银子。但,这名男子却一直微笑,不卑不亢,只是将拜帖送上,说了一声“辛苦姑娘了”,而后便转身离去。清瑟左手拿着信笺,右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口,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她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以为只是一场不圆满的初恋,他真的出现了?来找她了?那信笺上工整有力地写着三个字——东倾月。“他人在哪里?”李清瑟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手抓着那拜帖就准备冲出去。“他离开了,奴婢并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薛燕答道,心中忍不住惊讶,主子平日里也算沉稳,像今天这样失魂落魄实在少见。清瑟身子一僵,站在门口便将那信笺撕开,上面写着他下榻的客栈。拜帖就是如此,前来拜访之人送上拜帖,而后主人若是有时间,则是排出见客时间,派人将请帖送出,在主人定下的时间,客人准时到访。那家客栈是山下阵子最大的客栈,李清瑟紧紧抓住那封信,“燕子,和我走一趟,我们下山。”她等不及再去送什么请帖。薛燕一愣,“主子,不用去通知二当家等人?”清瑟摇头,“他们都在忙,你跟我去就行,我们去去就回,走。”说着,便带着薛燕下了山,两人一人一匹马,快马加鞭赶往山下。东倾月就好像一个谜团一般,让李清瑟不解,无论是他当年的离开,还是后来为何不来寻她,更是今日他的出现,但有一点可以确信,他不会害她。这是李清瑟的直觉,莫名其妙的直觉。终于,到了那间客栈,她将马缰一把扔给薛燕,“等我。”话音还未落便直接冲了进去。如今李清瑟是风云人物,整个五岳山区无人不识。掌柜的见到李清瑟正要上前和大当家的招呼,但肥胖的身体刚刚挤出柜台,哪还见到李清瑟的身影?她早就冲上三楼了。没耐心再去敲门,清瑟一把将那门推开。这是三楼天字一号头等客房,面南,两扇窗。窗外便是树林小河,潺潺流水,鸟语花香。两扇窗都敞着,室内宽敞明亮,顺着窗子,微风夹杂着花香飘入。入门便是一张桌子,上面摆着茶具,而有一身着玄色衣袍的男子正坐在桌旁,自斟自饮,悠然自得。门被人从外猛然推开,但门内之人却丝毫不惊慌,只是轻轻端着还未入口的白瓷茶碗,笑意盈盈地看着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女子。“瑟儿,你来了。”雪白的皮肤,一双带着淡笑明眸,细致的鼻梁高挺,一双不薄不厚的唇。绝美的容颜,亦男亦女,若是看成女子,便是英气十足,若是看成男子,则是温文尔雅。他将茶碗轻轻放在桌上,“怎么了,瑟儿,见到我,不高兴?”李清瑟一下子冲了过去,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做,“月……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淡淡笑着,向前一步,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面颊与脖子交界处,“瑟儿你亲手摸摸,是否有面具的痕迹?”他拿着她的手,在自己光滑的脖颈处游走,即便是鬓角的毛发处也让她仔细去触摸,确实,丝毫没有面具接缝的感觉。李清瑟因为长时间易容,对面具有所了解,是否易容,她能看出。“你真是东倾月,”清瑟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知是喜还是怒。“你当时为什么不去京城找我?”这个问题她疑问很久。他俊美的面容多了一丝愧疚。“回到熠教后,我便着手出逃之事,但教主岂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