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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放弃这段尴尬的感情,令娶美娇娘,她非但不会生气,还能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但,怕就怕他们一直如此坚持,那可如何是好,三大皇子都终身不娶,一辈子和她玩地下情?清瑟陪着赵家长辈们说着话,心中却逐渐坚定下来。等这些事情解决后,她一定要找机会公开自己身份,改回上官姓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名分。她给不了他们唯一,但这名分,是必须要给的!……大婚第二日夜晚,清瑟便带着赵灵修回了公主府,而后者则是忐忑不安。公主大厅,除了离开去那桑国的凌尼和李清玄,去江翼城的李清泽,远在玥国的慕容幽禅,其他人都到齐了,包括告假出宫的太子李清睿。大厅内,清瑟坐在上位,其他人都十分自觉找椅子坐着,围着一圈,就看着站在中央的赵灵修,这气势,仿佛就是给新人的一个下马威。只见,如影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硬如磐石,冷如冰霜,浑身散发着杀气,如同一尊杀佛一般坐在一角,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赵灵修。笑面公子刘疏林则带着一丝诡异的笑,虽是寒冬腊月,却还打着扇子,那硕大的折扇慢悠悠地扇着,将他胸前几缕长发吹得微微飘动。与他算是同僚的崔茗寒坐在刘疏林一旁,慢慢品着茶,这茶传说是李清瑟研制的红茶,崔茗寒喜欢得紧。如果别人见到崔茗寒此时的平静,定然觉得他心情如同表面一般,但赵灵修和这厮打交道多年,可以说也是从小便认识,自然知道这狐狸心中不知在计划着什么。微微转眼,看向另一侧,为首的是太子李清睿。李清睿一身金黄色太子袍,金冠,乌黑的发丝一丝不苟,儒雅俊美的面容一派随和,但周身尊贵的气质却是不容忽视。他也淡笑着看着赵灵修,眼中有一种幸灾乐祸。赵灵修很是奇怪,这里坐的都是瑟儿的夫君,他知道,但太子殿下此时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太子与瑟儿兄妹两人感情太好了,他是来帮衬助威的?但为什么他总觉得太子眼中有幸灾乐祸?赶忙将脑子中的胡思乱想甩开,向后一看,是太子身边坐着的人。那人一身水蓝锦缎长袍,就这么悠闲地坐着,面无表情,只不过用如同秋水一般迷人的眸子时不时扫向众人,带着不屑。赵灵修曾经与六皇子李清玄和崔茗寒作为同窗多年,六皇子是大鹏与那桑的混血,那桑国人身材高大,轮廓分明,两国血统交融,六皇子的容貌自然已是极品,何况六皇子身上还隐约带着那桑国男子的阴柔,很是吸引人眼球。那崔茗寒自然不用说,被公认为京城第一美男子,全京城闺秀若是说不肖想崔茗寒,那便真真是患有眼疾。但即便是对李清玄和崔茗寒的美貌有了免疫,如今见到这名貌美男子时还是被深深打击。和他一比,自己的容貌简直不堪一提,赵灵修立刻进入深深的自卑中。这名男子,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暖吧!前几日听爷爷说过瑟儿身边有名倾国倾城的男子,那男子容貌比京城第一美男子崔茗寒还要美上万分,根本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如今见识,确实……名不虚传。赵灵修站在大厅中央,头微微低下,但又不甘心,咬着牙,抬起头,看向李清瑟,想在她眼中找到那句话——他是独特的。为什么“n堂会审”一般如此郑重其事地叫赵灵修到大厅,自然不是给新人下马威的。清瑟发现赵灵修脸色不好,正要解释,就见薛燕一撩帘子,从大厅门口入内,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小碗,碗中是热腾腾的汤药。不知这是什么药,竟带着些许花香,花香与药香融合,很快便充满了大堂。“刘公子,这便是按照您药方熬制的药。”薛燕道。崔茗寒有些担心,头微微一偏向刘疏林,“没问题吧,你有把握吗?”刘疏林点头,“我们都是懂药理的,当时这药方也给你们过目了,应该毒不死人。”赵灵修一愣,毒!?但为了瑟儿,他怎么能让这群人瞧不起,别说毒不死人,就是毒死,他也得有骨气的毒死!崔茗寒闲闲地白了他一眼,“若是直接毒死也一了百了,怕的是颜色没配好,若是他和谁颜色重了,怎么办?”本来信心满满的刘疏林一下子愣住,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会吗?”声音也有些不确定。别说崔茗寒,如影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赵灵修可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颜色什么重了,为了不被人小瞧,不被人看扁,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一伸手将托盘上的药碗端起来,咕咚咕咚,几下子喝了个干净。刘疏林一下子站了起来,“赵灵修,你急什么啊!?”崔茗寒也没心思看戏了,赶忙冲到赵灵修身边,“灵修,你可有什么感觉?”这药效是很快的,到底重没重,很快便能看出来。所有人都提心吊胆起来,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失败,就算是失败,也别和自己的颜色重复。因为这药第一次喝下去后,即便不喝第二次来巩固,也要等上整整三个月才能将这颜色彻底褪去。而这三个月,不仅这赵灵修没有行房的份儿,就连那倒霉催的,估计房事也要受影响。虽然瑟儿现在没什么心思行房,但若是改天心血来潮,可如何是好。虽然用瑟儿的话来说,男人不能被下半身控制,但问题是,子嗣!瑟儿的第一个子嗣,必须要是他的!最好第二个也是,最好接下来的个个都是!男人们人人都这么想着,很现实,很天真。很快,赵灵修就觉得胸口发热,那种热,仿佛那块皮肤被灼伤了一般,虽然灼热得疼痛,但赵灵修还是暗暗咬牙,面上丝毫不露出来,只不过脸色却白了一白。他决不允许在这些男人面前丢人丢份儿!众人就这么眼巴巴地等了许久,还未看出他有什么变化。李清睿一皱眉,“灵修,难道你没什么不适吗?例如说胸口炙热。”刘疏林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没生效。”“太子殿下,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