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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写得比之前好看。她正专心地看,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议论声。“那不是席氏的总裁?”“他儿子也在这里?”李绮橙往门口看去,高大英挺的男人发丝微乱,见到她后,抬步就往这边走来。班主任也见怪不怪,清了清嗓子:“各位家长下午好……”他在她旁边坐下后,拉过她的手,低声说:“来晚了。”李绮橙把手上的考卷递给他,让他看。以往的家长会都是她一个人参加,班上也有夫妻一起来的,如今,她身边也有人陪着了。李绮橙心头一暖,也不在意周围人时不时投过来的诧异目光。和席晔在一起久了,她的脸皮好像也变厚了。“关于成绩,我们班上的李雨泽同学进步很大。从班上的倒数几名,一下子就考进了前十名,非常的刻苦努力,很值得其他同学学习。”席晔认真听着班主任讲话,比任何一次会议都要严肃;听到她夸奖自己的儿子后,生出的自豪感,比谈成一个上亿的合同都来得强烈。“儿子真棒。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经常逃课,不及格都是家常便饭。”席晔扬起唇角。她闻言,诧异得很。席晔继续说:“成绩又不能当饭吃。”这下李绮橙可彻底迷糊了。在她的意识中,席晔管理着这么大的公司,又会多国语言,上学期间应该是个精英学生。“以后别给儿子学习太大的压力,他考不及格照样是席氏的继承人,成绩么,都是浮云……”话还没说完,李绮橙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这男人观念不正常,哪有这么溺爱孩子的?金山银山,坐吃山空,这个道理她都清楚。她没好气地打了下他的大腿,却被他笑着握住手。“骗你的。”李绮橙撇过头去听班主任讲话。席晔敛了笑意,盯着她看了会儿。没过几秒,他又朝她平坦的小腹看去,好似要看出些什么东西来。当天晚上,李绮橙洗完澡出来,房里的男人却没了影踪。她走到床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上有一行字——公司出了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先睡,等着我回来。李绮橙擦着头发,坐在床边,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房间大得她有种空落落的迷失感,她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冬去春来,酷夏又开始降临,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她的生活环境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的日子,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过得清苦也混沌。可如今,她依赖上了席晔,人生又好像是重新被晒到阳光下。这种生活,能持续一辈子么?以前的种种,真的能消失殆尽么?李绮橙无心再去想。如果时间能冲淡一切,她宁愿像现在这样,活得自由自在。睡觉前,他打来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有点嘈杂,隐约还有男人惨厉的叫喊声。“出了点事情,没问题的……你别多想。早点睡觉,我过不了多久就回来。”说完,他就挂了。隐蔽的地下室,灯泡摇摇晃晃。地上的血迹蔓延开来,脸贴在血泊里的男人喘着粗气,“我们无冤无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阿强踩着男人的脖子,狠狠捻了两下。坐在对面铁椅上的席晔收好电话,吐出一口烟圈,起身走到男人跟前,把烟头朝他的手背摁了上去。“目的?”席晔轻笑,直起身来,眼神陡然狠戾起来,“活在脏水沟里的老鼠也有资格跟我谈目的?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么?说出来我听听。”男人的另外一个同伙早就晕过去。他咳了两声,浑浊的眼珠凝滞不动。“既然你不说,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席晔重新坐回去,冷声道,“继续。”第二天早上,在刑警支队的大门口,人们发现了两个身上血迹斑斑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花坛里。席晔在凌晨四点左右回到别墅。身上被染了一股子血腥味儿,他去别的房间冲了个澡,重新换好衣服来到卧室,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睡了上去。李绮橙睡得不太好,很容易就被惊醒了。“吵到你了?”他见她翻了个身,小心翼翼地揽过她的腰,长手长脚搭了上去。李绮橙眯着眼睛好半天,才知道是他回来了,把头往他胸口处擂了两下。席晔失笑,难得见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低头拍着她的背:“继续睡吧。”没多久,她又睡沉了。“跟个小猪一样。”他轻捏了下她的鼻子。***第二天,李绮橙要回乡下。“才回来几天,就要回去?”席晔很不高兴,“养猪场那边不是有那姓马的男人看着?再不济我就派两个人过去。”说完,他走过去拉她的手,“不准回去,今天陪我去公司。”李绮橙蹙眉。她好些天没回养猪场了,以前她要回曹家村的时候,他也没像今天这么阻拦。说到底,那猪场也是她花了精力和心思去整的;她现在已经习惯那边的工作了,每天不见到猪圈里的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执意要回去。席晔揉着太阳xue:“媳妇儿,你多陪我两天不行么?”语气明显放软了。硬的不行就来软政策。他盯着她,指了指外面的天空:“你看这天,下着雨,乡下路滑,晚几天再回去也是一样。我和马方乾说一声就行了。难道那猪比你男人重要?”李绮橙最后叹气,任由他上前抱住自己。“你爱养猪,我也没反对。可我现在是一天都离不开你,去公司上班也是想着你。你要是走了,我还得晚上开几个小时的车跑去那边。再说,你那小平房里的床太不结实了。”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李绮橙有些软化了。外面下着绵绵细雨,天也灰蒙蒙的。她抬头,对上他充满爱意的眸子,没多久就没再提要回乡下的事情。“今天陪我去公司,中午去吃火锅。”☆、第55章回曹家村说好的吃火锅,却被一通电话给搅浑了。马方乾打来的,说是猪场里的猪被人投了药,死了一百来头,包括新购进来的那批黑猪。“橙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睡在猪场里,根本没动静……”马方乾的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这一百来头猪,损失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李绮橙挂断电话,沉下脸色。“怎么了?”席晔边给她烫rou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