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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强】00年修成正果的小情侣开灯doi

    旧厂街大部分都搬走了,高家就在这几乎快搬得差不多的楼房的顶楼住着。

    平时高家旧宅总是亮着昏黄的灯光,显得温馨又让人安定,只是今天屋里面黑漆漆的。并非高家大哥不在家,相反,此刻不光他一个人在家。

    “唔......”

    黑暗中只听高启强闷哼一声。

    “还好吗?”安欣很快问道,“疼的话就先停一下。”

    安欣说着就要往后退,而高启强听后却像害怕什么般搂紧了安欣,能听得出声音含着些许颤抖,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我没事的,安警官,你弄就可以了。”

    都喊安警官了还没事呢.....?安欣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恼怒的想着。

    改称呼这事都逼了一段时间了,高启强有时还是会一不小心叫成安警官。高启强自己解释说是因为之前喊习惯了,以后会记着的,可安欣明白一个看似简单的称呼问题其实暴露的是高启强仍封闭的内心,只是刻意的顺从和迎合着他。安欣也知道着其中的缘由,大概就是因为那两万块钱的事。

    高家创业,一切都打点好了,可惜就差两万块钱。高启盛走投无路于是去找了唐家两兄弟找些挣钱的门路。唐小龙、唐小虎跟高启强说有人高价请人教训欠钱不还的小孩。

    迫于生计,高启强当时一咬牙应了下来,但随后逐渐琢磨过来不太对劲。在安欣的鼓励下看了不少书,他也涨了一些见识,反应过来赌场的打手一抓一大把,一般情况下在赌场欠钱都是让自家打手催债,不会放弃向其他欠债人示威的机会。

    更何况有人能高薪花那么多钱托人去教训他,说明了这个所谓的小孩欠钱的数额恐怕不小,而欠那么多却没让自己的打手出马又可能意味着这人背后有靠山,赌场恐怕惹不起,但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找了唐家两兄弟这种闲散人员去教训他。

    高启强越想越后怕,可当时又应承下来,此刻不好推脱,头脑一热去找了安欣。

    和安欣吃饭的时候高启强还在纠结要不要说,一方面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这样的事情周围有很多,只是这个赌场给的额外多而已,说了不仅可能错过一个赚钱的好机会,还可能给自己和唐家兄弟带来麻烦;另一方面他心里总有某种希冀,希望自己能好起来,不用偷偷借着安欣的势,能平等真诚的和安欣做朋友,所以也不想让安欣知道他又和唐家两兄弟搅合在一起还涉及灰色地带后对他失望。

    别看安欣刚参加工作不久,但到底也跟进和参与了不少案子,又在警校经过训练,他人又敏感警觉,自然看出高启强的心虚和犹豫,装作若无其事的嗦面期间就半哄半逼的把还没训练出强大心理素质的高启强的话全套出来了。

    听完来龙去脉后安欣是有些生气的,但也不怪高启强,

    虽然最后还是他把话逼出来的,但至少高启强知道来找他,是想坦白的,而且幸好事情还没发生。

    更何况看着高启强难过又心虚的小熊耳朵都耷拉下来般的可怜样子,安欣剩的那点气也消下去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安欣就知道虽然自己会努力和投入的做好自己的职责去帮助自己能帮助的人,对得起自己的警徽,但对于自己来说高启强不是单纯的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面对高启强,他想把工作的职责变成自己的责任。

    于是安欣先是直接借给了高启强两万多让他先用着,随后委托市场监管和直接到旧厂街市场巡查的方式拖住唐家两兄弟,把这件事往后推,等他先掌握一些证据或者弄明白事情的全部后再做打算。

    可巧的是安欣刚拖了唐家两兄弟一天,还没来得及调查明白徐雷欠钱的事情了,就接到警情说两位青年溺死在水池里,其中一位竟是徐雷。

    这件事情还没等发生就因徐雷的死戛然而止。

    调查结果也说明徐雷是被自己违法装置的电鱼设备给电死的,排除他杀。而徐雷的父亲是本地大家私下都在传的黑帮老大徐江,高启强的猜想是对的。

    高启强得知这个消息后出了一身汗,要没安欣,这件事一旦做了就会把高家带进万劫不复的境地,也因此对安欣更感激的无以复加。

    而安欣自从发觉了自己的内心,就控制不住孔雀开屏,碰上高启强因为感念又经常来找他嘘寒问暖的,没任务的时候俩人天天凑到一起,暧昧的不行。

    在安欣看来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恐怕对高启强脑子根深蒂固的认为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鸟屎的高启强来说,欠债还债天经地义,人情更是还不起的债。虽然他喜欢安欣毋庸置疑,可自己又不是多么优秀讨喜的人,彼时见惯了人情冷暖,自然控制不住的以为这是偿债的一种方式,而没把这份关系认为是喜欢。

    安欣后来也在各种迹象中发觉了俩人之间认知的偏颇,苦于他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只能在生活中实时事事的暗示高启强他们之间是亲密关系,不是债务人情。

    但显然高启强是没听进心里去,因为他到现在还是一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一切只为安欣开心的偿还样。

    安欣越品越委屈,赌气之下抬手把床头的小台灯给打开了。

    小台灯虽然不是特别明亮但也足够让床上负距离接触的俩人看清彼此。高启强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激的猛然颤抖了一下,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情欲和疼痛看起来水波潋滟的。

    安欣冲动完就后悔了,之前都是黑着做,就已经觉得刺激的要命了,灯啪的一打开,看着身下高启强乱七八糟的样子只觉得太过了。如此直观露骨的看见连接处湿漉漉的,xue口收缩着咬紧自己的样子,青年羞的都要晕过去了,但头铁,硬着头皮装正常,欲盖弥彰的把头埋在高启强脖颈啃啃咬咬的不抬头。

    而高启强是真要被欺负哭了。

    之前黑着做,他还能安慰或者说欺骗自己,幻想着这不是偿债,而是偷偷幻想着是恋人的耳鬓厮磨,而现如今灯光之下一切无所遁形,他猝不及防的瞥了一眼安欣就不敢再看,也不敢去想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只觉得自己狼狈又肮脏,变得不安起来,承受了几次顶弄后是在受不住,就想抬手把灯关了。

    “我想开着。”

    安欣冷酷的一句话,高启强伸向开关的手就停住了,而安欣甚至没伸手阻拦,只是说了一句话,高启强就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把手又放了回去,用手臂盖在自己眼上逃避。

    安欣气急,心想我说想开着你就开着啊,明明不想开灯做,你说出来不就行了,生气撒娇都行啊。

    轴劲上来了,明明自己羞的都不敢看高启强的眼睛,耳朵脸颊红的快滴血了,还是硬撑着摆出一副随心所欲的折腾高启强的样子,直起身掐着高启强膝窝呈现m状分开。高启强裹在一层层衣服下面的是丰腴又柔软的身体,此刻臀部连着大腿绷出一个圆滚的弧度,因为这突入起来的粗暴动作,有些错愕又无辜的看着安欣。

    高启强抿着嘴,忍着被摆弄的对于目前的他来说有些过于开放的姿势,强撑着被cao了几下后终于受不了了,挣扎着伸手把灯关了。

    随着啪嗒一声,房间里又陷入了黑暗。

    而安欣也停下了动作,松开了高启强的膝窝,俯身抱着高启强。

    高启强以为安欣停下动作是对他关灯的行为不满,于是给自己打气,其实他也没有那么介意开灯,只是这灯开得过于突然,他没有心理准备,短暂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就柔声说我刚刚不太适应,你要是想现在可以开灯了。

    “老高啊。”安欣打断他,长叹着喊着他,“我有那么难让人相信吗?”

    高启强一时间不知道这话从何而来,还没等问出来就听安欣在他耳边嘟囔着,。

    “我是你对象,不是债主,在我面前你不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不做。”安欣抱怨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开心不是因为你做了让我开心的事,而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才开心,跟做了什么没有关系。两万块钱还不够我在你身上花的心力.....”

    安欣说着说着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话也变得越来越密,把这么长时间来种种事情翻旧账般从头捋了一遍,从高启强当时的表现说到他自己是怎么想的,说那些话又是为了什么。

    高启强愣愣的听着,其实他心里也记着安欣说的那些疑似暗示的话语,只是把这些放在了心里的角落尘封,此刻却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说这些都是偿债,毕竟安欣把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个偿债关系会观察记忆的到这种地步,哪怕安欣是个警察也不会关心到这种地步。

    更何况小声抱怨中难掩苦闷,还含着一丝无奈的撒娇:你教教我,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

    只是高启强前半段还能听着,心里又感动又感激,可等安欣叭叭到后半段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下面又麻又痒,水都快淌成河了

    三十来年为生活奔波被迫清心寡欲,刚过了以为自己是身体还债的心坎,得了性爱的趣,开始食髓知味,结果对象顶进去后就不动了,光跟他聊感情。纯靠rou壁收缩吮吸得的那点趣不光解不了馋还激了火,被安欣压在床上自己能动的幅度又很小。

    高启强难受得紧,外加被安欣那些话刺激得头脑一热,腿紧紧环着安欣的腰突然扭身,趁着安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床又小,一个翻身就对调了两人的位置,跨坐在了安欣身上。

    安欣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刚才还成套的话语戛然而止,黑暗中都能看见他瞪大了双眼,但眼睛发亮。

    高启强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都快不能思考了,磕磕绊绊的快速起伏了几下安抚自己的刺痒的内里,很快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前后晃腰让yinjing顶到xue心。

    给安欣咬得尾椎都发酥,可又顾及着难得高启强主动索求,不知道是该就这么直愣愣的躺着还是帮帮忙,慌乱间两手握在了高启强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手直接陷进了进去,像是被吸在上面舍不得放开了,就这么搭在他腿上帮着他前后摇。

    只是高启强到底是第一次这么做,爽过后就犯懒了起来,开始觉得腰酸,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就趴下去环着安欣的脖子不想动了,卷曲的头发扫在安欣脖颈处留下一阵微微的刺痒。

    安欣正难耐的着,终于找回了主动权,起身就给高启强掀翻了压在床尾,小床发出吱呀一声的惨叫也无人在意。

    房间里那欲盖弥彰的被子下面回荡着暧昧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可疑的水声以及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

    后......后来?

    后来,高启强似乎是想开了,不纠结开灯还是关灯的问题了,没刻意去管过,只管忙着夹着天赐的体制内男友的腰。反而是安欣脸皮薄,小床吱呀吱呀到一半就抬手把灯给关了。

    可高启强是谁?一个十三岁就父母双亡,为了能交上弟弟meimei的学费,敢想敢干,跟着打渔的师傅在风浪最大的时候出海,只是苦于现实的压力被迫谨小慎微起来的隐藏狠人。

    他能承接任何莫名砸下的苦难,却畏惧着任何突如其来的美好。连这位仿佛从天而降就是来拯救他的小刑警,他之前也始终抱着对方终究会离开自己的小心翼翼和某种自虐般的自我否定,毕竟不期待就不会失望总是不出错的。

    而现如今这类顾虑在安欣的真诚下慢慢融化,可人又总是不知足的,随之露出的也有一些模糊的、奇怪的想法。

    不过高启强没细想过,随着生活逐渐好起来,店铺生意虽然稳定但到底也忙碌。

    只是偶尔得闲的时候脑海里会突然思考起来如果那天晚上一直开着灯的话,被他突然骑跨的安欣会是什么样的。每浮起这种念头高启强都不敢细想,总是迫使自己忙碌起来。

    因为一细想不光心里痒痒,下面也酥麻。刑警队又不是清闲的工作,更何况是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警察。这还是俩人双向奔赴,安欣得空就往高启强这跑,高启强时不时中午给送顿饭的情况下一个星期才能见几次。想亲密还得背着高启盛,不知为何高启盛对安欣一副很有敌意的样子,高启强也还没想好怎么跟弟妹解释俩人的关系。

    瘾勾上来了都没办法解,只得甩甩头,仿佛能把那些想法甩出思绪。

    巧的是那天,高启盛得回学校办理毕业相关的手续,而以前关照过高启强的张妈的孙子结婚。高启强见状就将小灵通店关门休了一天去给捧场,随了礼,吃了顿酒席。

    高启强的酒量其实很好,只是容易上脸,从眼尾顺着颧骨连带着脸颊都红扑扑的。看着一副喝多的样子,其实也只是微醺。

    等神志清明的高启强顶着一副仿佛喝多的脸进家门,却发现安欣在屋里了。原来忙了一阵子终于给调休了一下午,安欣出支队大门就往高启强小灵通店跑,想给自家老高一个惊喜,结果碰了灰,乖乖回旧厂街用钥匙开门进屋等着了。

    安欣没和高启强喝过酒,只见高启强脸红、眼神发直就以为是喝多了。小警察皱了皱眉、冷着脸,一副不太赞同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还是把高启强带到沙发上,小心的问他想不想吐。

    高启强眼波流转的看着皱着眉睁着杏眼一脸关切的安欣,温暖明亮的阳光照在安欣身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晕光。饱暖思yin欲,高启强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周围的邻居都搬走的差不多了,小灵通店今天也休息,安欣又调休,小盛小兰都回学校了,自己又喝了点酒,这还是自家小男友,成年的,合法的......

    越琢磨那些想法就越清晰最后占了上风,于是高老板说干就干,推着一脸迷茫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安欣的肩膀让他靠着靠背,在沙发把小男友给骑了。

    安欣哪里经历过这个,人还没回过神了,yinjing就被老高夹在会阴处蹭了几下就硬的不要不要的,随后就被高启强扶着送进了那个草草扩张几下仍还紧绷的要命的湿软地方,一沉腰就吞了进去。被高启强意料之外的举动刺激的整个人红着脸诧异又无措坐在沙发上愣神。

    可怜我们的安警官,扫黄行动还没参加过几次,那些“学习资料”还没等他们看两眼满足一下好奇心就上缴或销毁了。之前又没谈过恋爱,和高启强在一起后因为忙碌其实说起来也没做过几次,又因为害羞和唯恐伤到高启强以及担心高启盛突然回家更是做得小心翼翼又匆匆忙忙的。

    况且之前虽然有光却也只是模糊昏暗的,更何况上次高启强骑他身上的时候灯都已经关了,他就只看见了被透进来的月光照的模糊的轮廓。

    现在周围清晰的连漂浮的灰尘都看得清,高启强那大腿内侧的软rou在阳光下白亮的都发光。因为热,还把衣服推到了胸上,饱满的乳rou就在安欣眼前晃。

    于是安欣就被高启强给骑早xiele......

    高启强愣了一下,没忍住,低头咧嘴咧成小v形,笑出了声。

    不过他很快就笑出不来了,因为给安欣都气完犊子了哦。

    安欣绷着脸,脸颊还带着高潮和被过于孟浪的举动刺激的红晕,都顾不得之前自己叮嘱自己的老高敏感多疑的,自己得多引导他,别让他总误会什么自己只是一时兴起什么的,早晚会离开他之类的,好不容易老高终于放开了些,自己得再接再厉,多注意自己的行为别让老高误会之类的话,气的伸手没怎么收力的抽起了高启强的圆滚的臀部。

    温馨的高家小屋此刻回荡着响亮的抽打声,修长如竹节般的手打下去都能抽出几条印。没几下就给高启强屁股都打肿了,因为过于突如其来,都没来得及楼上拿套,屁股就被抽得连内射的jingye都没流出来。

    高启强哭的惨兮兮的,被汗泪浸湿了的卷发打了缕,散开在额角两侧。

    要说疼吗?虽然肿了,泛着火辣辣的刺痛。但高启强之前做鱼摊的时候手上都不知道拉了多少刀口,这点疼算不得什么,不知为何还有点爽。

    要说羞耻吗?刚才更过分的都做了。

    要说是害怕被安欣看不起,被厌弃?

    高启强瞥了一眼因为咬牙绷着下颌眼神深沉的安欣。

    不会的,因为是安欣,一直等待着自己、包容着自己的安欣,他不会再担心多余的事情让彼此都那么辛苦和谨慎。

    他哭的惨只是因为看见黑脸的安欣,几乎是下意识的示弱,弄出一副垂着眼眸,低垂着眉梢,涌出泪水的可怜做派撒娇而已。

    安欣稍微冷静了一点,马上去看了看高启强的神色。虽然看着高启强哭的惨兮兮,但神态中并没有负面情绪,没见多想也没放心上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着老高哭的那么惨,却依然乖乖的翘着屁股挨打的样子,本以为是情绪导致的过激行为,可冷静下来安欣却觉得自己的手仍然痒的要命,还想抽。

    高启强被压制着趴在沙发上,看不清背后的安欣,而安欣自己更是注意不到自己平时清明的杏眼眼底深沉下来,带着满足和舒爽的看着被自己控在身下的高启强肿着的屁股,有些颤抖不安的等着自己行动,此刻满心满眼只能想着自己的样子。评估了状况,也担心打出问题了,便压抑了一下心里发痒的自己。

    而此时高启强心下有些失落,看安欣那么气鼓鼓的,估计是不会让他骑了。别说安欣被吓到了,他都快被自己吓到了。

    但高启强一向心态好,很快就振作起来。没事,又不是以后一直不能骑,还是先认怂要紧,毕竟明天还得去看店,再抽下去恐怕连椅子都坐不了。

    于是高启强等着安欣说以后不许这样,准备应和着。

    但安欣憋了半天,最后说出来的却是......

    “老高,以后不许喝酒哦,要喝酒先告诉我。”

    高启强:“......”

    懂了,可以骑,别骑那么快就行了。